重生之深娱 作者:不老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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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远白绕过站在门口的男人走进屋内,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青年。他快步走上前去,拍了拍爱人的脸颊,却没有得到回应。男人顿时有些着急起来,将青年搂起抱在怀里。
“阿茂,醒醒阿茂!”
阮辛程走进屋内:“刚才他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到了脑袋。我扶他在床上休息一下。”
闻言,喻远白检查了下对方的后脑勺,发现没有伤口也没有肿块后松了一口气。他扯了扯嘴角:“那真是谢谢你了。”
这时昏迷中的青年逐渐转醒,他眨了眨眼看清面前的男人后,露出一个笑容。
“感觉怎么样?”
谌柏茂坐起身想要下床,刚一动就发出“嘶”的一声,他揉了揉后脑勺:“怎么了?”
阮辛程轻描淡写道:“刚才我们正阳台上看月季呢,你不小心跌了一跤,撞到了脑袋。我就把你搬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谌柏茂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在看到身上盖着的大红锦被后,记忆逐渐回笼。他猛的掀开身上的被子,果然,在他身旁的玻璃下,梁歌的身体正静静的躺着。
喻远白惊讶的看了眼躺在玻璃下的尸体,将目光转向阮辛程,他一直知道有些人有特殊癖好,没想到这位阮辛程居然也是其中之一。
对上喻远白惊讶的目光,心中仿佛明白了什么,阮辛程微微勾起嘴角。他瞥了眼站在床前的谌柏茂,目光从紧扣着青年腰间的大手上划过,仿佛感觉到阮辛程的目光,那只手用力将青年往怀里带了带。
阮辛程眼神晦暗,他抬起眼,冲着两人露出一个笑容。“一些小癖好,让你们见笑了。”
喻远白挑了挑眉:“阮影帝的癖好可真够与众不同的。”
他朝警惕的盯着阮辛程的刘宇示意了一下,搂紧爱人准备离开。没想到却被怀中人推了开来。
谌柏茂走到床前,指着玻璃下的尸体:“我要把他带走。”
喻远白皱起眉头。
“梁歌不是吸毒过量致死的,他的身体就是证据,我要将证据找出来,不能让他死后还背着吸毒的污名。”谌柏茂说道。
喻远白:“……”
喻远白有些无奈,眼前这个男人显然是极其危险的人物,他不想爱人和他起冲突。而梁歌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虽然死因成迷,但肯定是和叶承犯罪集团有关的。只要警方破获了叶承犯罪集团的案件,将这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那么自然就帮梁歌报了仇。
阮辛程看着眼前显然意见不同的二人,眼含笑意,面上却露出哀痛之色。
“我在事发的第二天就将该做的检查都做过了。但是结果……”阮辛程苦笑了下,“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那样。”
“你撒谎!!”青年的声音由于太过激动而显得尖锐刺耳,他的胸膛极速起伏着,“梁歌根本不吸毒,你明明知道,你明知道……”
喻远白紧紧皱着眉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恋人如此激动。
阮辛程一脸哀伤:“何必呢?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打扰他的安眠了。”
谌柏茂眼神如箭般射向虚伪的男人:“入土为安才叫安眠,而不是做成标本一样工人赏玩,这样只会让他死不瞑目。”
男人嘴角绽放一个笑容:“我并没有把他当作欣赏用的标本,对我来说他是最重要的亲人,和爱人。”
“这是他留在世上最后的证明,是我最后的寄托。”阮辛程俯下身,隔着玻璃在梁歌的唇上吻了吻,“况且,这都是梁歌生前和我商量好了的,也是他本人的意愿。我不允许任何人带走他。”
“胡扯!梁歌死得那么突然,根本没有和你商量这种事。”
“那就是和我和他之间的事了,不需要对外人言说。”
“你!你!”谌柏茂被气得直抖,但是他无法揭穿对方。他不敢告诉喻远白自己的真实身份,更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就是梁歌。
“阮影帝说的并没有错,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没有权利插手。”喻远白伸手揽向谌柏茂,“我们走吧……”
“不!!我一定要带他一起走!”陈柏茂用力挥开喻远白伸过来的手,由于幅度过大,手猛的甩了出去。
第64章 第 64 章
64.
“啪”的一下清脆的声音,所有人都愣住了,一时间整个二楼安静的落针可闻。阮辛程嘴角勾起笑容,男人白皙的脸上,红痕慢慢显现出来。
谌柏茂抬了抬手,想要抚摸男人的脸颊,半晌却又垂了下去。
喻远白再次伸手揽向恋人,这次他没有被拒绝。谌柏茂知道,今天他是绝不可能将梁歌的身体带走了,他顺从的随着喻远白的脚步走向房门。
“我们就不打扰阮影帝了,您请自便。”
……
“上车吧,天快要黑了。”喻远白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冲一旁垂着头的青年道。
谌柏茂顺从的钻进车内,汽车随之启动,沿着宽阔的道路往小区大门开去。
谌柏茂盯着男人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眼角扫过刚才被手背打到的脸颊,一条显眼的红痕横跨在白皙的脸上,碍眼极了。
“对不起。”谌柏茂轻声道。
喻远白盯着车前的路况:“没关系,你又不是故意的。”
“还……疼吗?”青年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动了什么。
喻远白看了眼小心翼翼的青年,笑了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
谌柏茂有些犹豫,他看了眼后视镜,刘宇正安静的坐在后排,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不存在。正好此时前方遇到红灯,车停了下来。
青年顿了顿,凑了过头去,嘴唇迅速而轻柔的在红痕上碰了碰,便打算回身。没想到喻远白突然转过头来,他捧住爱人的后脑勺,在他唇上用力的亲了一口。谌柏茂没想到会被突然袭击,立马回身坐正,感觉脸上热辣辣的。
寥寥数语,两人之间的僵硬气氛就转回到甜蜜温柔。
喻远白一脸满足的转回头,嘴角带着愉悦的笑,阮辛程眼中的算计藏的虽深,却逃不过他的眼睛。想要挑拨他和阿茂之间的关系?喻远白心中冷笑,简直痴心妄想!
谌柏茂转头看了看窗外,突然发现路线不对:“不回宾馆吗?我明天一早还有戏。”
“你不是脑袋被摔到了吗,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谌柏茂摸了摸后脑勺,觉得已经不太疼了:“不用这么麻烦吧,我觉得没事儿。”
喻远白坚持:“保险起见,还是检查一下为妙。”
“好吧,不过要快点,今晚我想早点睡,昨晚没睡好。”
喻远白右脚踩下油门:“没睡好还到处乱跑?”
谌柏茂干笑了两声:“因为他说有‘飞燕新妆’,那可是传说中的华国古老月季。”
喻远白轻哼一声:“家里的阳台都要无处下脚了,还想着往回搬。”
“我就是看看,不往回搬。再说了,家里多些植物多有活力呀,又能净化空气。”
喻远白顿了顿:“刚才他对你做了什么?”
谌柏茂声音低落下来:“他想杀了我。”
“杀了你?”喻远白惊诧道,“他不是说喜欢你吗,怎么会想杀了你?”
“谁知道神经病的想法。”谌柏茂顿了顿,从两人离开剧组开始说起,却隐去了有关自己就是梁歌的部分。
听完谌柏茂的叙述后,男人沉默不语,脚下的力道却越来越大,黑色的汽车在马路上飞驰起来。
青年连忙提醒道:“阿远,超速了!”
喻远白连忙松开脚下的油门:“阮辛程是个非常危险的人,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嗯,我会的。”青年转过头看向窗外,“我之前没有想到他竟然是那种人。”
喻远白没有将阮辛程可能和毒枭叶承有紧密关系的事告诉青年。
喻远白没有将他知道的消息告诉青年,叶承犯罪集团的案子警方正在紧锣密鼓的侦查之中,这种极其重要的线索多一个人知道,泄露出去的可能姓就多一分。就让阿茂这样误会下去吧,想来经过这样一次,阿茂再也不会和阮辛程纠缠不清,喻远白暗想。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身旁的青年正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将梁歌的身体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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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朗和七仔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吗?”
“有一件事需要拜托你,岚山别苑D区16幢的。梁歌的身体在二楼,请你帮我把取出来。”
“只要能取出来,价钱随你开。”
“好的,谢谢你了。”
“不用着急,一切稳妥为主。”
距离那次惊魂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这段时间喻远白一直跟进跟出亲自紧盯。白天他去拍戏,喻远白就坐在保姆车里等候,下戏后两人又一起回宾馆。
挂断电话后,青年又在阳台上待了一会才回到室内,一进屋就看到喻远白正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谌柏茂一愣:“不是说会晚点回来吗?”
“对方有事爽约了。”喻远白面无表情道。
谌柏茂走到男人身旁,靠坐在沙发扶手上,伸手勾起男人坚毅的下巴:“怎么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喻远白躲开对方的手,往一旁让了让,将青年按坐在身旁,原本宽敞的两人沙发顿时显得拥挤起来。
“你在查梁歌的事?”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及其肯定。
谌柏茂眼神闪烁,男人的语气这么笃定显然听到了刚才的电话。当天自己亲口答应了不会再接近阮辛程,不过仅仅一周就食言,关键是还被知道了。也不知道阿远听到了多少,青年脑子迅速运转,思考着该怎么解释。
他露出一个笑容,随意道:“你放心吧,我没有自己去接触阮辛程。我委托了一家侦探所。”
喻远白搂住青年的腰,眼神里透着迷惑不解:“我发现你总是特别在乎梁歌的事情,为什么?”
“他是我的偶像啊,我无法替他伸张正义,那么将他的身体取出来好好安葬是我唯一能够做到的了。”
“不要再继续查了好吗?”
谌柏茂收起笑容看向男人,对方也用严肃的眼神回看。两人都不说话,安静在两人之间扩散来来。几分钟后,谌柏茂败下阵来,他移开眼神,看着地毯上的花纹:“为什么?”
“你知道的不论是阮辛程还是朱朗,都是非常危险的人物。我不希望你总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谌柏茂眼眸低垂,一言不发。
“在狼毛那种毒贩眼里,根本没有法律和道德可言。如果他们知道你在偷偷调查他们会怎么做?还记得邬博衍吗?一场所谓的意外,就夺去了七条人命,邬博衍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却只能靠委身那一位才保下命来。
喻远白再接再厉:“从那天的是来看阮辛程就是一个疯子,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是谁也无法预料到的。万一你出现什么意外,爷爷奶奶能经受得住这种打击吗?还有安安,他那么小,如果失去了亲人的保护……”
喻远白没有往下说,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一个拥有千万遗产却没有亲人保护的三岁稚童,身上会发生什么事简直让人无法想象。
谌柏茂犹豫了,这些后果他并非没有想过。但他一直不甘心,努力忽视这些危险。此时被喻远白直白的点出,他再也无法假装那些危险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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