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作者:da青蛙
Tags: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门外的情况着实吓到了沈文清了,只见10多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外面围成一堵密不透风的墙,那压倒式的实力差距,让沈文清心里一跳,就知道不好。
果然,堵着正门那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看到沈文清就大步上前抓着沈文清的领子说道:“小子,醒了啊!知道俺们为什么来了吧。”
沈文清皱眉,不确定地开口问道:“癞狗子?”
“嗯,叫大爷干嘛?有钱还了吗?”说着,癞狗子还举起手里的那个欠条。
很幸运,是华夏的繁体字,虽然不会写,但看到总是认识的。沈文清果然在上头看到了三两银子的欠款,并且有一个应该是自己手印的红印子。
“你应该知道,欠你钱的不是我!”沈文清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老子不知道,只知道,有人欠这个钱,有人愿意换,有人愿意帮他还。俺不管你是哪一种,这上面是你的手印,就得你还!”
“我要是有钱还,昨天也不会被你打个半死了!”沈文清想了想,只能据实说道。要沈家人吐出3两银子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何况他们的思想即古板也自私,根本就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和必要还这三两银子,而原身的父母之前的付出都是理所应当的。
“没钱还?”狗癞子一个用力,就将沈文清摔飞了出去,然后狠狠地说道:“那明天就把你的手交出来!”
说着,癞狗子就带着一群人离开了,外头围着看热闹的人,看到这里也嘘唏不已,虽然同情沈文清的遭遇,但也不会有谁惹上这个麻烦事,所有人都一哄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好多留言,好高兴(^U^)ノ~YO,感谢剑三亲亲的地雷,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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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 4 章
沈文清因为被撞到后背,直到这些人走了,都没有喘过气来。等心里一松,就死命地咳嗽了两声,揉揉肩起身,才发现了门口的沈君玉和沈君和。
看到两个孩子眼里的担忧,沈文清安慰姓地笑了笑,揉揉两个孩子的头说:“进去吃饭吧!嗯?”
孩子们乖巧地点头,沈君玉就牵着沈君和的手进去了。也许是这一闹,午饭也十分安静,沈家人没有人在这时候去触沈文清的霉头,省的他把怒气撒到他们身上。
吃过饭,沈文清就回了房间,他翻箱倒柜地在房间里找了一通,不过,如他所料,他并没有在房间里找到什么可以用的东西。沈文清瘫倒在床上,没有任何可以卖的东西,沈文清叹口气,对于自己的气运已经感到无比绝望。
还有比他倒霉的穿越者吗?现在这个局面,去哪里弄三两银子?
沈文清不抱希望地起身去找张氏,结果也如他所料,听说是来找她拿钱的,哪怕是跟她借,也被张氏给轰出来不说,还被张氏各种咒骂不绝。
沈文清挖挖耳朵,认命的出来,就看到沈君和站在他的门前,小小的孩子,纯真的双眼甚至染上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忧愁。她抱着手里的石罐,跟着沈文清的身后进屋,然后把石罐捧给沈文清说:“哥哥,给!”
沈文清茫然地接过,然后将上头的稻草拿掉,就看见里头躺着几枚铜板。这是沈文清第一次看见这个世界的钱,铜板和他记忆中历史的铜板相差并没有太大。
可是看着几个铜板的一瞬间,沈文清受到的冲击是他从小就没有的。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将全部身家奉上时的那种希翼的眼神。
“够吗?”沈君和问。
沈君和的笑容,是一种能助一臂之力的欣慰。却让沈文清没来由的心酸,即使现在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不够,也知道这几个铜板顶不了什么事,但他还是昧着良心点点头。
“够!”
“太好了!”沈君和歪着她不和身子成比例的头,拍着伤痕累累的双手高兴地说:“这样,兄长就不走了吧?”
“不走!”沈文清保证到,弯身将沈君和抱起,放在腿上,沈君和回头昂看沈文清说“君和还能割很多很多草,换钱,给兄长!”
“嗯!”沈文清抱着沈君和,下巴挨着她的脑袋——我知道,你很努力。
第二天,带着沈君和给的12个铜板,沈文清找到了村长。
看见沈文清的村长并不意外:“我知道你为什么而来,你奶奶那里,我一会儿会替你去说,1两银子至少能替你拿到。毕竟那是你应得的,剩下的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村长是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矮矮瘦瘦的还驼着背,他坐在那儿,喝着他娘们儿给他泡的糖水,然后慢悠悠地说。
沈文清深深地一鞠躬,村长这个时候没有避着他,已经让他感到激动。要知道,来村长家的路上,所有看见他的人都远远地避开不说,有的甚至连门都紧紧地关着。就怕他找上他们借钱,人情冷暖,体现的淋漓尽致。
“村长,我能和谁借?”沈文清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来自于原身的介绍,以及这几日一点点记忆地复苏,但因为记忆太少,那几个片段就好像照片,没有任何用处。而原身因为魂力用尽,发泄了一通怨气和不甘,根本来不及给沈文清普及和介绍这个世界。
“你母亲镇上的弟弟在葫芦街道边上有一家米粮店,你……可以去碰碰运气!”虽然结果可想而知,但也许有那样的一个万一呢?
沈文清回到家里,交代沈君玉看好沈君和,说自己出去找舅舅借钱,第二天一早回来。
沈君玉抓紧妹妹的手,乖巧地点头,而之后无论有怎样的大风大浪,但是此时的姐妹两人只静静地等着兄长的回来。
因为此时已经中午,他没有赶上早晨去镇里的牛车。所以他是用沈君和给的铜板包了牛车去的,3个铜板并不够包牛车的,能够有这么个价格,多是看在沈文清小小年纪遭此大难,车夫尽自己所能的帮忙,还答应沈文清第二天一早在进镇的那个路边茶摊等他。
这个中感谢不提,沈文清捏着怀里的9个铜板,一路跌跌撞撞地找到了葫芦街,问了数人,终于在一家布店的旁边看到了一家米铺。
“请问……是孙氏米铺吗?”
守店的是一个35左右的中年男人,正对着账本拨动着算盘。听到问话,抬头看过来,是一个看着就老实巴交地男人,他吃惊地看着沈文清,最后才轻声问:“文清吗?”
“舅舅?”沈文清不太确定地问。
“你怎么找来了?”对于沈文清的到来,孙伟铭非常惊讶。
沈文清低头,孙伟铭一愣,竟心有灵犀般知道这是出事了。
拉着沈文清坐到了接客的桌边,帮沈文清倒了一杯茶,然后慢慢引导沈文清,在这缓和地气氛中,沈文清将事情一一道来,最后还说明了来意。
孙伟铭怒砸桌上的茶杯,骂道:“沈家欺人太甚,竟敢……”说到一半又想起沈文清也姓沈,只能噎下那口气,说道:“文清侄儿不要怕,舅舅定给你主持公道。”
有了孙伟铭的这句话,沈文清总算放下心来,从早上开始一直提着的心一放下,生理上的饥饿感就涌上来。咕噜咕噜的两声,孙伟铭宠溺一笑,就出门让看店的伙计去前头的酒楼打包一些吃食。
此时的沈文清还不知道,孙伟铭虽有心帮忙却不一定有力,倘若他能力出众,沈文清的母亲孙氏何至于劳累而死,这之后一番大闹自然是少不得的。
当天夜里,沈文清就在孙伟铭的家里过夜。孙伟铭的房子也在县城里,是一个小院子,沈文清被安排在客房,是夜,听说他的舅妈冯氏回来了,沈文清就整理一下想要去拜访。
来到门前,正准备敲门,就听到门里一阵茶碗破碎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尖细的女子叫声
“你是不是疯了,就你那个侄儿,若真是一个安分的,为何会在外面欠下3两银子的债务。3两银子,不是3串铜板,我们哪里来的这些银子?”
“你小点声,莫让文清侄儿听到。我们怎么会连3两银子都没有,再说,他已经有1两银子,我们只要再2两银子借他就好!”
“呵,听到?我就是要让那些个不要脸的人听听,让他厚着脸皮到我们家打秋风。2两银子,你说的倒是轻巧,你以为这2两银子是地上捡的吗?岂是那般好赚的?”
“你再这样我可就要生气了,你说的倒是句句在理。那你将家里银子搬回你娘家时怎么没有这般想?”
“你还是不是人?我娘生病要钱,我身为女儿奉上一二孝敬,难道这不是应该的吗?你身为女婿难道还要计较这些?”
第5章 第 5 章
“这……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家里有难,我们出手相帮我无话可说。但我家里需要用一二钱财,你却句句推脱,倘若我大姐那时我能出手帮助一二,如今文清兄妹几人也不至于沦为孤儿。”
“你这是什么话?他们怎么就是孤儿了?不是有他们奶奶吗?轮得到你这个外姓的舅舅帮忙?你简直就是闲吃萝卜淡CAO心,多管什么闲事?”
“……”孙伟铭本就老实嘴笨,三言两语怎么说的过尖牙利嘴的冯氏,只能保持沉默。
冯氏自然不会想到,孙伟铭姐姐嫁出是外人,而她嫁入孙家,相对冯家来说也早是外人。何况将心比心,她若能做到一点宽容,对于她未来的结局也许就不会那般。
“若你不拿钱出来 ,我……我就休了你!”
后面的话沈文清都不用听了,孙伟铭曾经自是想要帮助原身的母亲,但他要是强悍点,原身母亲不会孤立无援地死去。既然那时他都无能为力,沈文清也不觉得此时的孙伟铭能够改变结局。
后面冯氏如何的一哭二闹三上吊,沈文清都不在管,毕竟人家帮忙是情义,不帮是本分。谁也不欠谁什么?他只是来求助,而现在的结局,他也怪不了谁。
第二天一早,沈文清起来吃饭,领他意外的是,冯氏对着他倒是没有昨晚对待孙伟铭的泼妇样,犹如一个教养良好的妇女,一副疼爱侄儿的舅妈样,却绝口不提借钱的事情。哪怕是在社会历练了10年之久的沈文清,也不得不说,冯氏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孙伟铭在冯氏的眼色下,磕磕巴巴地拒绝了沈文清,沈文清不是原身一个才16岁的少年。那些血气方刚早已不在,听到这话,也只是笑笑,然后表示很感谢舅舅的心意,才毫不留情地离开了。毕竟,他还要另外再想法子才行。
离开了孙家,沈文清一个人在外面,心里一片茫然。借不到钱,回去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局面,不言而喻。可是,真的开始借,才知道,有多难。亲人尚且如此,何况是和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沈文清知道多半是要无功而返 ,但他还是不甘心地到处逛。
“文清?”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唤他,沈文清一愣,转身看去,站在那里的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20岁出头的青年,穿着白色的儒衫,看到沈文清看过来,他突然一愣,然后才慢慢微笑地走来。
“果然是你,你怎么在街上乱晃?”
沈文清无神的双眼慢慢有了神彩,肖沂蒙即使在多年后也记得,在那个人来人往的街上,他发现了这个犹如猫一般的男孩,然后他在这可爱的男孩脸上看见一双如黑宝石的双眼,在阳光的折射下,男孩眼里对于自己的依赖那样的吸引人,让人怦然心动。
“你……能借我点钱吗?”沈文清看着男人问,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他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如果有一线希望,哪怕只有一线,他也会去试。
男人明显一愣,然后才缓缓点头说:“可以!”
如果是哪个陌生人,哪怕是熟人,一开口就是借钱这样的事情,都会反感异常。但这个3年不见的小子却不会给人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走到绝路的猫,见到陌生人,终于没有炸毛,而是乖顺的在陌生人的脚边蹭着,双眼里都是祈求。那画面就像一根羽毛在肖沂蒙的心尖上扫过,即痒且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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