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又穿越了 作者:da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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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薄田就更不用说了,沈家,除了我们兄妹三人,如今身无分文。你若是看着这院子,我便提早和你说说。”
是男人听到这里,不说勃然大怒,甩袖离去也是要的。
但是丁施显然不是一般人,或者说他对于君玉的执着确实不低,他只是一脸淡定地听完,然后笑着接道:“大哥无需担心,若是那院子肖家收回,大哥还可到我那处。我那里虽然偏僻破旧,但总归还是能遮风挡雨的。”
沈文清压下心里的满意,冷着脸继续问:“我妹妹不是有容人之量的人,她之前和离,便是她前夫娶了房小妾。这实在再平常不过,但她心胸狭隘,我也不想她受那个气。”
“我从来未有纳妾的心思,在我心里,能有一人相伴,必定一生快快乐乐的。多一个人,也不过是无端的引起争吵,便是没有孩子我也愿意,如何会再找个人进来给我们两人添堵呢?”
“你既然这般好,如何之前不愿娶妻?”除了没钱,这男人绝对符合现下女人对于另一半几乎所有的奢想。
“若是以前大哥这么问,我也说不清,但今日大哥问,我便懂了。想来,因为那些人都不是君玉吧!”丁施说道这里,嘴角都是幸福的笑容。
呵,一个穷酸秀才,甜言蜜语倒是说得挺溜。不是说,秀才都死板吗?
沈文清得了满意的答案,便让他离开。
另一边,他一进后院,瞿睿齐便知道了,躲在了后头听两人谈话,等那秀才一走,他便出来,坐到沈文清的身边说:“那穷秀才的话我理解,人无论做什么,总归是有目的的。就像我,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你。”
沈文清白他一眼:“人家有名有姓,什么穷秀才。”
瞿睿齐捏他脸;“你啊!人家还不是你妹夫呢!就帮衬上了,这以后要是成你妹夫了,还不快乐死了。”
什么叫快乐死了?沈文清瞪他。
瞿睿齐继续逗他:“这将来做了你的夫君,你肯定也是放进心里疼了。”
沈文清气地踢了他一脚,说道:“你真的越来越口无遮拦了。”
“也不怪我,你看,你进后院都不通知我一声,可见你自己也是愿意我对你好的。你愿意,我就高兴,说话有些不经脑,但都是真心话。”瞿睿齐叫屈。
“我又没同意。”沈文清继续说。
瞿睿齐叹气:“你要是同意,我们也就不是坐在这里说说话了。”
“什么意思?”沈文清一愣,没反应过来。
“你同意了……”瞿睿齐眨眼:“我们就能做更多事情了。”
都是男人,何况,沈文清的那些同事也经常荤段子,听了这话,沈文清一下就知道。正想骂两句,想想还是好奇地问:“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啊?”
沈文清从不了解这方面,男人女人自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他还真没想过。
瞿睿齐看他,说:“以后你就知道了。”然后背着手走了。
沈文清:“……”谁稀罕知道一样,而且这话听着咋么这么别扭呢?沈文清歪头思考……
丁施的事情便暂时按下了,沈文清没答应,也没再拒绝。一个是,沈文清不认为如今的沈君玉适合马上说亲,主要也是,沈君玉虽然对于丁施有好感,但是却还未想过嫁过去。所以,沈文清想着,两人再相处相处,丁施的姓格不是普通的书生,若是他轻易放弃,沈文清也不会可惜,若他不会轻易放弃,沈文清便等着君玉自己点头同意的时候。
如此一来,便到了五月,天气正是暖和的时候,肖玉若的亲事终于是到了。一天热热闹闹的过去,沈文清去喝了一杯,便被瞿睿齐背回了沈家。
本来想着,肖玉若新婚定是快乐幸福,没想到,成婚不过三日,北疆传来战报,宋长志便被叫去北疆。
肖府一脸愁云惨淡,宋家也对于肖玉若愧疚难安,只有肖玉若一脸不在乎,给宋长志准备了很多东西,送宋长志出了城,只对宋长志说:“一定要好好的。”
宋长志深深看了肖玉若一眼,不舍地说:“我会的。”
留给肖玉若的,只有宋长志的背影。
经宋长志这事刺激,沈君玉终于松口了,丁施乐开了怀,立马找了杜媒婆再次上门提亲。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杜媒婆来说的更顺嘴了,沈文清看两人挣扎了一个月,沈君玉根本不敌丁施的手段,该考虑的都考虑了,丁施之后虽然没再找过沈文清,但是那一次的相处也让沈文清对于丁施的印象不错。
不卑不亢,进退有度,对于沈君玉的心也不错,不像时下男人的观念,对于沈君玉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所以,虽然和杜媒婆说了很多,最后亲事还是定了下来。
回去后,丁施乐昏了头,当天便拉着杜媒婆询问各种定亲的注意事项。他没有很多钱,不一定能把亲事定到成别人那样风光,但是他摆摊是存了一些的,原本是当路费,结果他全都拿出来准备定亲的各种事物。
有了亲事,沈君玉的状态也不一样了,每日出摊不仅仅是为了生活,不止是为了兴趣,她似乎有了更多的目标和乐趣。两人虽然定亲了,沈文清不是古人,不掬着两人见面,对于他来说妹妹妹夫一起,更能很好的保持感情。
九月的时候,思林府的白刺史出事了,说是在京城的丞相告发的他。多年来,思林府在白刺史的剥削下,早已经巍巍可及,大部分地方的生活都是水生火热,要告倒他,有数不清的证据。
但他依旧年年都在刺史的这个位置坐着,没有动摇,甚至肖家那案子,哪怕肖家翻案了,他依旧稳坐如山。今年不知怎么的,就被上面撸了。
听说从白府搜出的金银珠宝堆积如山,全都充了公,那些财产里定有肖府的。但是白刺史多年来四处搜刮,早已经迫害了不少人家,哪些是哪些人家的,已经是分不清楚了。
但肖府并不心疼,听说白刺史被抓,肖府里众人只觉得畅快,一点也没有要追究那些产业的意思。
白府倒的这般快,甚至连让人拍手称快的机会都没有,白刺史便被压入京城。
十月的时候,北疆战事吃紧,原本只是输掉几场战事,慢慢地,城池也被占领。然后战线越来越逼近京城,终于,这场战事引起了全国的骚动。
十一月,沈文清虽然知道北疆的战事,心里却不觉得一个这样的大国会说倒就倒,毕竟就他如今知道的,大瞿已经是周边最大最富庶的国家了,虽然这些年来,全国的经济都在下降,但是比起其他国家来说也已经是拍马难及的了。
但战线不断后移,却也说明了这场战事的艰难,一旦京城破了,其实这个国家说散也就散了。沈文清想,所幸,清源县再最南边,便是京城破了,暂时也是不会对这边影响那般大。
听说守着南疆的军队非常强壮,想来,便是北边被破,守住南边应该还是有一搏之力。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去北边的。
所以,当那天晚上,瞿睿齐邀他,说:“如今北疆战事频繁,也艰难。我得陛下召唤,要赶往北疆参战,你……愿意随我去吗?”
沈文清一时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为什么你作为一个县令,那边的战事要你去?
为什么叫上我?
“文清,我从来还没有和你说过吧?”瞿睿齐伸手扶上沈文清的脸盘,近来将沈文清养的白白胖胖,他心里自是自豪。但是这样平静地生活终于打破,早上等着他来,中午给他备上午饭,看着他偷偷地午睡,看着他被吻是颤动的睫毛。
烛火下下他温和的面容,朝阳下,他身边淡淡地光圈。洗浴时,一脸的享受,出浴时那滴着水滴的湿发。一起出门,这一年多来,两人就这样,淡淡地,没有做过什么大事,每一个细节想起来都那样平常,但两人每日都在一起,即使不是情侣也什么都不做,但是……很满足。
沈文清抬头看他,一脸茫然。
瞿睿齐轻笑出声:“我还没有说过吧?我是大瞿大皇子,我叫姚齐,也叫……瞿睿齐!”
第58章 第 58 章
沈文清甚至不能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愣愣地看他,很久才开口问:“你骗我?”
瞿睿齐摇摇头:“没有,只是没说的更明白而已。我是大皇子,我叫瞿睿齐,我也是姚齐。瞿是我的父姓,但我的父亲有不如无。姚是我的母姓,若非必要,对外,我从来都是自称姚齐。”
“所以,你没有和我说这些,一开始是因为什么?”沈文清冷着脸问。
瞿睿齐摸着他脸上的嫩肉说:“若是我一开始就和你说我叫瞿睿齐,你是否会如如今这般待我?”
“怎么待?”沈文清问。
瞿睿齐说:“如现在这样,不管我是谁,看到的只是我。会因为我的动作感到窘迫,会因为我得寸进尺而打我,会因为我口无遮拦而生气。会对我白眼,对我生气,对我笑,就像现在这样,瞪着我,对于我来说,这样的你才是活的。”
沈文清拍开他的手:“说到底,你就是怕我攀附你皇子的身份,这些只是你的试探吗?我过关了是吗?”
拉过沈文清的手,让他被迫离自己更近,彼此呼吸缠绵,瞿睿齐问:“你会吗?你会因为我皇子的身份而爱慕我?”
沈文清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不会,他也不屑。
瞿睿齐轻笑:“你不会不是吗?如若只是亮个身份就能得到你的心,我又何必做的那般累。我知道皇子的身份不但不能拉近你我的关系,甚至会因为这个让你远离我,你让我一开始就坦白?我怎么敢?”瞿睿齐声音里都是委屈。
沈文清心一软说:“那也不是一定的,如若喜欢一个人,自然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改变。你是皇子,尊贵的殿下,原也不用做的这般……”
“卑微?”瞿睿齐问,他挑起沈文清的下巴,第一次在沈文清清醒的情况下,含住了他的唇。如瞿睿齐知道的那般,他的唇柔软甜蜜,一旦开了头,不靠着强大的自制力,很难离开。
所幸,瞿睿齐偷吻已经练就了这项本事,在沈文清动怒前,他抽身离开。他低笑,声音暗哑:“知道了吗?在所谓的爱情面前,每个人都是卑微的,我先动的心,自然是我拼命去追上你。我若是等着你来,你觉得,你会吗?因为我长的好?有钱?是县太爷?”
沈文清甚至来不及斥责他的无礼,在他又一个问题下,面无表情地说:“只一项,你是男的,我便不能对你有这种心思。”
“你看,我所有的一切,都及不上的我的姓别。所以,我不得不慢慢来。”瞿睿齐说。
“你总是有理,毕竟你是皇子,隐瞒身份我是理解得。说回如今,北疆的战事,那边那般危险,我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随你去送死吗?”
瞿睿齐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抵着他的额头,低笑:“文清,我吻你了。”
“?”
“而你却不在意,你更关心随我走的问题。所以,在你心里,你是接受我了,是吗?”
沈文清这才一惊,有些羞愤地擦擦嘴巴:“都是男人……”
“被吻了才会更生气吧?你潜意识没去在意,是心里认同我的。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文清。”打断沈文清的自辩,瞿睿齐又轻啄了一口那粉嫩的唇,然后低低地笑。
“还没完没了的是不是?”沈文清推他。
却被他包裹住双手,听瞿睿齐说:“我倒是想没完没了,继续后面的,我现在也没那胆。在我面前,你总是比我重要的。我想带你去北疆,不会让你出事,你的命比我重要,我怎么会让你出事。只是……”若是我真在北疆战死,我也不愿将你一人留在这里,无论我是活是死,都不愿意。没有我的日子里,你会有新的生活,认识新的人,有新的家庭,那样,我便是在奈何桥那里等你,会等来独身寻我的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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