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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影帝拖进恐怖游戏怎么破 作者:长风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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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谢迪突然升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脑子里那些苍蝇一样胡乱转着却找不到出口的念头全都被这一句给清了场。
  魔王眨了眨眼:“我吃了一片他的灵魂啊,不然你以为他是怎么到这个半死不活的地步的?”
  谢迪愣愣地盯着面前和他如出一辙的脸,心脏处像是被人开了一个洞,周围的冷风呼呼往里灌着。
  他想要抱紧沈年,可是左右环顾之下,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把沈年放在哪。
  没有一处是安全的。
  这个地下室,这个空间,甚至是他们所在的世界。
  这个疯子总能毫不费力的找到沈年,甚至吃掉他的灵魂。
  他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魔王还在滔滔不绝:“虽然灵魂的味道差了点,但他确实还挺有意思的,之前我问他为什么会知道提前触发这个最终游戏的方式,他居然说他不能说,又说你也知道。”
  谢迪没有回答,红眸的青年却混不在意,自顾自地趴在了冰棺上,抬眼看着他:“后来你确实找到了,可是你在游戏里的表现实在是太普通,太普通了,要不是尹川最后想不开,你应该都活不到最后。”
  青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也怪我选错了人吧,不过说到底还是得怪沈年,要不是他提前闯进了这个游戏,害我不得不让这个游戏提前开始,我也不用去动用那些个死人来陪你玩了,毕竟已经死了两三年了,又不能再回去以前的世界,鬼知道这群人怎么想的。”
  谢迪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却还是在听到这话以后心里一颤:“什么叫死了两三年了,这个游戏到底怎么回事?”
  魔王依旧趴在冰棺上,整个人懒洋洋地:“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恐怖游戏啊,以前做给我恋人玩的,本来我也没打算对那些在游戏里死掉的人做什么。”
  他停了一下,把脸贴在了冰棺上:“可是我恋人却在游戏里出了事,灵魂也不知道所踪,我有种感觉,他还留在这个游戏里,只是出于某种原因我看不见他,所以后来我就把那些死掉的人留了下来陪他了,像是骗你进来的那个小鬼,还有其他鬼魂,包括这次游戏里的那些人都是以前死掉的人了,当然,游戏运行缺少不了系统客服,成功通过最终游戏的人,”他指了指旁边的魔术师二人,“像是他们,就会成为系统了。”
  一句句话是一记记重锤,砸的谢迪几乎两眼发暗,让他无端地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
  于面前的人而言,人命不过是一时乐趣,甚至灵魂也不过是道具,是有味道差别的食物,这个世界于他,恐怕只是一个巨型游乐场。
  这是什么天大的玩笑。
  谢迪的喉头都泛起了血腥味,他蓦地想起了游戏开头的那句话:“你放在游戏里的那句话,何谓真实是什么意思?”
  魔王噗嗤一声笑了,歪头看着他:“那是我问你们的问题,你丢给我算怎么回事。”
  魔王说完这话,盯了谢迪两秒,蓦地敛了所有的表情,语气也猛地冷了下来:“所以我说你很普通啊,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就让我看到这么无趣的结果,你们就以死谢罪吧。”
  谢迪这才发现,那个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魔王的旁边,和四周昏暗的环境几乎融为一体,而他身后的门外影影绰绰地站满了半透明的人影。
  魔王:“你听,又下雨了。”
  他话音刚落,那些原本在门口徘徊的鬼魂就一瞬间占满了屋子,谢迪只来得及往后退了一步,就被蜂拥而上的人影冲到在了地上。
  他倒地时就已经冷的牙齿打颤,四肢在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他只能紧紧抱住昏睡的沈年,尽量把他藏在自己的怀里。
  旁边和他有着同样容貌的青年正靠着冰棺,神色冷漠地看着他们,他身侧的黑影似乎很焦急,不断试着抓住他,却一次次从他身体里穿过。
  他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话在嘴里糊成了一团,牙齿抖的什么都说不清楚。
  脑子里乱成粥的念头似乎也都在寒冷中结了冰,只有一个念头分外清晰。
  他想要把怀里的人藏到那个人看不见的地方去,藏到一个无比安全的地方,不用再受这些折磨。
  也不用再害怕。
  何谓真实?
  这就是他该死的真实吗?
  什么都不明白,这么荒唐地死去就是他的真实?
  他看着怀里皱着眉似乎睡不安稳的人,想要把他再抱的紧一点,因极度寒冷而疼痛的四肢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想要护住沈年的念头,与怒火和无助夹杂在一起,烧的他心口生疼。
  有什么能让他改变这一切?
  有什么能让他带他离开?
  他们相遇在这个游戏里,还有那么多的事他们没有——
  不,如果他们相遇在游戏里,那他脑海里那个神色冷淡的少年又是谁?
  谢迪蓦地睁大了眼睛,有什么在他脑中轰然破碎。
  那是他长达五年之久的。
  虚假人生。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空间的雨不是正常的雨,是鬼魂们的怨气聚集形成的,所以才会死人才能停。
结局 2/4。
话说蠢作者自己捉虫的时候一眼看成了“冰箱里的是我的恋人”,好像突然变成了另一个故事,捂脸
 
第55章 大结局(上)
  “谢迪先生,您各方面都恢复的十分良好,大概再有一个星期就可以回家休养了。”医生看他的目光灼灼,如果不是这医生每天的举止言行都在表达他是一个多么稀有的“研究材料”,他都要怀疑这医生是不是看上他了。
  毕竟他是第一个因为游戏差点伤了脑子的人,也是第一个在全息游戏里蹲了足足五年的人,医生这反应也不奇怪。
  “谢谢,”谢迪礼貌地笑笑,“那心理医生那边呢?我一个月后还是继续来这里找她?”
  “不用啊,”医生笑吟吟地摇了摇头,一边看着小机器人给谢迪做检查一边随口道,“哪有在医院里找心理医生的,你们自己约地方就好了。”
  他说完停了两秒才想起来会诊时心理医生的话——谢迪在游戏里的时间太久,而且是处在记忆被替换的状态,很可能对现在的社会产生认知偏差还是什么偏差的,让他们不要刺激他。
  医生有些心虚,假装随意地找补到:“你以前没看过心理医生吧,不知道也正常,老想着你跟我似的,三天两头就得往心理医生那跑。”
  谢迪神色如常:“是啊,还挺新鲜的。”
  医生刚走,柯亦就走了进来。
  他手上拿了个苹果,还拿了把小刀,坐下就削起了苹果:“你那宝贝弟弟还是那样啊。”
  谢迪看着他堪称惊险的削苹果姿势,刚想阻止他,就被这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嗯。”谢迪只回了一个字,不是他不想多说,实在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沈年的情况。
  游戏里,他在他“濒死”最后一刻调用了管理者权限,带着沈年出了游戏。
  现在想想,他有点后悔,他应该带着沈年在游戏里找个地方好好聊一下的,但是他那时候太慌了,只想赶紧把沈年带出游戏,结果等出来后再见已经是一天后了——这还是他强烈要求下的结果。
  再见时,沈年对他又恢复了五年前那种近乎冷淡的“兄弟状态”。
  他也是一头雾水,隐约有点猜测却一直没法向沈年求证——他俩身边无时无刻不有人看着,就算没人也有机器人,还是二十四小时监控的那种,谁叫他们住的都是特殊重症监护室。
  柯亦:“哎,我真就不懂了,你俩又没血缘关系,在一起就在一起了,这个年头还有谁会说什么吗?怎么好不容易出游戏之后反倒搞起这一出了,沈年为了把你拖出来费了那么大劲,你也是因为他才能出来,怎么就……”
  对着柯亦纠结的表情,谢迪更是无奈,他这个朋友哪都好,就是情商方面时不时就要掉个线,五年过去了,简直一点儿都没变,谢迪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联邦那边怎么说?监|狱项目比游戏项目还要早上线是不是?”
  柯亦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专心致志地继续对付起了手上的苹果。
  谢迪也不惊讶:“能猜到,我这个意外对于他们来说反而求之不得的素材,直接证明了‘2013’作为监|狱是多么的合理有效,犯人在里面根本想不起来以前的一切,也不会怀疑其真实姓。”
  “2013”这款游戏在开发初始本来只是面向那些对古代历史爱好者的一款全息游戏,做到后来却突然被联邦看上了,说打算同时将其用作“监狱”。
  最初拿到这个提案时,谢迪就本能地投了反对票。
  不是因为这个想法不合理,而是因为它太过合理了,合理到有他些毛骨悚然。
  修改犯人的记忆,把他们放进营养仓里,再给他们一个“真实”的世界让他们在里面重新生活,既实现了人道主义关怀,又让这些人不要再危害社会,还避免了监狱里的斗争,甚至连心理学家都多了一群新研究对象。
  三全其美,可就是让他无端的害怕。
  也许是他做技术做疯了,但他就是觉得一旦他们开始因为这个弥天大谎获利,那么这个弥天大谎就会被应用到更多的方面,从他们希望的到他们不希望的。
  只要这种技术,这种模式被开发了出来,有些事情就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
  但尽管他是游戏的主负责人,谢迪对于这件事到底没有太多的发言权,这项提案还是被通过了。
  最为讽刺的是,这项技术还没被用在犯人身上,先被用在了他自己头上。
  公司里和他积怨已久的那位悄悄把他的测试程序从游戏版本换成了监狱版本,那时两者的进入界面还一模一样,不看代码根本分不出来,他就直接被丢进了监狱版本里。
  那个版本因为涉及记忆的改写和重建,生物技术方面复杂的多,其实还是个未完成版本,安全机制很有问题。
  在这个版本里,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起来,拿管理员权限自行出来,从外面直接中断游戏或者把他从游戏里踢出来,他这脑子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会直接报废,余生就可以躺在床上至死不动了。
  游戏不能停,在运行时,模式也不能改,进一个失忆一个,其他人也不好进去。
  就算进去了,想起来这是假的了,还不能直接和他说。
  因为按照监狱模式的规则,任何向其他“玩家”明示暗示“2013”并非真实的人都会被当做犯规踢出游戏,而这个“玩家”的记忆也会被重新处理。
  现在想来,那条“不能说的规则”确实是游戏规则,但却不是恐怖游戏的规则。
  怎么看他都算彻底完蛋了,偏偏沈年非要进游戏,非要把他给带出来。
  谢迪小幅度地用力吸了两口气,明明吸的是纯氧,他却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呢?在‘2013’里折腾了足足两年,还把自己闹进了精神病院,才想起他来,又等了三年,等到收到了那个恐怖游戏,才来接近他。
  就算这样谨慎,算好了每一步,却也很可能得不到一个好结果。如果他在最后一刻没有想起这一切,如果他和沈年真就那么“死了”,一切不会结束,他们只会忘记一切,重头再来——这个“监狱”里的犯人不到刑期绝不会被允许出来,死亡也不过是游戏的一部分罢了。
  他虽然只大沈年三岁,但偏巧他“捡到”沈年时他十五,沈年十二,差了关键的三年让他一直有一种微妙的“家长”心态——如果让他知道未来有一天沈年会为了一个男人折腾到这个份上,他真的有心打断沈年的腿也要把他留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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