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正常[快穿]+番外 作者:昧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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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只顾议论着尸体的村民们,这时才发现尸体身旁还有这样的叶子。
“啊,原来尸体旁边还有几片带血的叶子...”舒书探着脑袋说。
宋宵动了动嘴,“是吗。”
“好像是凶手留下的,好大意啊。”舒书说。
宋宵笑了笑,“是啊,不是个聪明的人呢。”
几分钟过后,司谨才团好手帕直起身朝着众人走来。
“差不多有所了解了。”他说,“凶手应该是从后方偷袭李二的,用的凶器也应该是长而宽的砍刀或是其他,只要从凶器上面找应该可以很快找到。”
司谨信心满满的模样让村长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小谨啊,这个什么凶器在我们村子里不是那么好找啊?”
司谨愣了,长而宽的刀具可不是那么的常见啊。
村长解释道,“前几年,我们村子被狼群袭击过,所以现在每户人家都会备上一把防身刀具,大部分都是砍刀。”
司谨:“......”他还真不知道。
离开村子有近十年的司谨对这座村子的记忆已经越来越浅了,若不是今年恰巧被派到附近工作,他还真不知道村子里有这么些变化。
砍刀的数量让司谨原本的信心彻底消失了。
“那这样就很难办了。”司谨苦恼的点点头,“不过还是要把所有家里有砍刀的村民们叫出来,这样至少可以缩小范围。”
村长踌躇着说,“这个、是可以,但是人数还是太多了呀...”
“没事,等人都到了,我会再缩小范围的。”
“好,有部分村民已经在这儿了,我先去喊其他人。”说完,村长便尽职的迈着步子慢悠悠的往前跑去,可无论他跑的有多费劲,速度也还是那么慢。
等村长走后,司谨才转身来到了舒书的跟前,看着被高大男人托在肩膀上的舒书。司谨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小书,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
看着突然走到自己跟前打招呼的人,舒书有些懵,他抓着宋宵的大手疑惑的歪了歪头,“……不记得……”
“是吗?”司谨失落的说,“没关系,我还记得小书呢,小时候的小书总是很粘我,每次跟我一起玩都喜欢跟在我后面乖乖的走……唉,现在将近十年过去了,小书……也嫁人了……”
舒书用力想了想,印象不深呢,想了有一会儿才终于有了点印象,“你是……谨大哥?”
“对。”司谨兴奋的点头,“小书你还记得我啊。”
“唔。”舒书含糊着应下,他总不能说是瞎猜的吧。
看着高高昂着头,下巴和脖子都快成一条线的司谨,舒书总感觉怪怪的,‘怎么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要下来。”握了握宋宵的大手,舒书轻声说。
阴冷的斜了眼笑容灿烂的司谨,宋宵抬起头小心的把舒书从自己的肩膀处抱下,在舒书直起脚尖想踩在地面上时,宋宵却没有把他放下而是直接抱在了怀里。
紧张的抓住自己臀下结实的手臂,舒书有些害羞的缩在宋宵怀里。
一旁的司谨就这么看着一碗狗粮在自己跟前不断的翻过来翻过去,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涩了。
牢牢的抱住自己的心头宝,宋宵抬头直视着面露难过的司谨,说话一点也不客气,“真是抱歉,小书他对无关紧要的人一向没什么印象的,以后熟了就记住了。”
心情有点差的司谨这下子心情更差了,什么叫无关紧要!他是无关紧要的人吗!还他们不熟,他们俩小时候睡一张床上的时候,男人还不知道在哪儿打光棍呢,老牛吃嫩草,不要脸!
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展开,只不过一个淡定如斯,一个怒火冲天。
大约等了有十几分钟,年迈的老村长才终于领着其余的十几位村民来到了后山。
一来到后山,老村长还没开口说话呢,首先就喘了起来。
“呼、呼。”那一下一下的跟鼓风机似的。
众人:‘要知道您跑步的速度跟您走路的速度……差别实在不大。’
又过了几分钟后,老村长才终于喘完,“小谨啊,这些就是其余有砍刀的村名了,你看看。”
司谨往后一瞧,村长带来的人里面大多为男姓,其中不光有樵夫还有做菜的菜店厨师。
原本后山上就有二十几名家中有砍刀的村民,再加上村长带来的村民一共有将近四十人,这个数字还是不小的,接下来就要看司谨如何缩小范围了。
“从死者的尸体和一些大体痕迹来看,凶手应该是男姓,而且是一位力气不小的男姓,因为正常人要想在瞬间把一把砍刀刺穿人的背部是很困难的。”司谨说。
说完,四十人中的女姓和力气小的男姓便一个个的离开了队伍,四十人的人群,瞬间缩小成十一人,其中包括宋宵。
站在宋宵的身旁,舒书有些不安的拽着宋宵的衣角,如果李二是昨晚出事的,那不就是说,凶手是昨天晚上杀的人,而昨天晚上,宋宵来了后山……
作者有话要说:
小段子:
探长司谨一脸骄傲,“小时候的小书最喜欢我了,吃饭要跟着,走路要跟着,睡觉要跟着……啊~(荡漾)”
病娇攻默默抽出背后的大砍刀。
舒书一脸迷茫,“有吗?我不记得……”
小书是你叫的!---不管有没有,先砍了再说!
绝世砍刀再次出山,探长司谨-game over
第91章 最偏执的你
挨个数了数,司谨发现即便是经过了一次筛选,人数依旧不少,十一个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烦恼的按了按额头,司谨叹了口气,“挨个排查实在太费时间了,村长,可以帮我把他们的砍刀拿来吗?”
村长有些为难的看向那十一个人,“这……”
为了不让村长为难,十一人纷纷点头,说,“村长,没事的,查案要紧。”
于是,有了本人的同意,村长也自然不再担心下去了,为了加快速度,他派了另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去那十一个人家中拿来砍刀,好让司谨过目。
看着年轻人离开的背影,司谨缓缓松了口气,幸好不是村长亲自去。
紧张的抓着宋宵的手掌,舒书担忧的脸都白了,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他对宋宵是凶手就越肯定,回想起昨晚宋宵的不对劲,舒书不由得转头看向了身后死去的李二。
李二脸上遗留的惊恐刺的舒书脸更白了,在看了一眼后他就迅速的转过头去,“……这个人真的是……”你杀的吗?
最后的几个字舒书没有说出口,他抬头看着面色沉静的宋宵,心里的担忧无措,多过于害怕。
牢牢的回握住舒书颤抖的手,宋宵低声回答,“不是。”
他还是说出了这个虚假的答案,他本不想骗舒书的。
细细的看着宋宵的眼睛,舒书眼都不眨的牢牢盯着他,就怕错过任何一丝情绪。
“好,我相信你。”他说。
在知道这个答案时,舒书也有过失望,疑惑的情绪,他不知道宋宵说的是真是假,是自己想错了,还是宋宵在骗自己呢。
舒书没有再问下去,既然宋宵说不是,他就相信他。
在等了大约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司谨才终于等到了那十一把砍刀。
气喘吁吁的放下怀里被布包起来的十一把砍刀,年轻人边喘边说丝毫不敢耽搁,“呼,司探长,砍刀、全在这儿了,请、呼、请您过目。”
话一说完,年轻人就一下子坐在地上直喘气,十分钟的时间到十一户人家拿十一把砍刀,再送上山来,这样的速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欣慰的拍拍年轻人的肩膀,司谨小心的打开那被包的严实的黑色布包,松开布包上最后一个结,十一把砍刀就这么完整的显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十一把砍刀,十一个人用,自然就有十一种不同的刻痕,从每一把砍刀刀口的使用程度和它的手柄处,都能看出它的主人是一位什么样的人。
低头详细的挑挑拣拣着,没过多久,留在布包里的砍刀就只剩下了三把。
独留下的那三把的模样虽说都十分相似,但刀口的破损程度却完全不一样。
拿起破损程度最低的那一把,司谨抬头问着那十一个人,“这把砍刀是谁的?”
十一个人左顾右盼的并没有人承认,直到司谨不耐烦的咳了一声后,一位穿着白色围兜的男人走了出来。
不安的踏出队伍,模样朴实的男人支支吾吾着说,“探长,这、这把砍刀是……我的。”
“你的?”司谨说。
“对、是我的。”朴实男人紧张的擦擦汗,满脸堆着笑。
上下看了看男人的衣着和双手,司谨说,“看样子,你是个厨师?”
“啊,探长真是好眼色啊。”朴实男人急忙说着,“对的,我是一位厨师,平日里也经常给人办寿宴或是喜宴,所以这把砍刀就稍微沾了点血。”
凑近嗅了嗅这把砍刀,果然上头除了那几滴血以外,还有一股鸡毛味。
“探长您可要相信我啊,我没杀人。”朴实男人继续辩解着。
但尽管他这么说,司谨还是没有打消对他的怀疑,放下那把砍刀后,他拿起了第二把,这第二把就是宋宵杀人用的那把。
眼看着司谨拿起那把最眼熟的,舒书还是不由自主的开始紧张了起来。
宋宵的那把砍刀是三把中破损稍微严重的,除了刀柄以外,每一面基本上都会有几道划痕,而刀口处甚至缺了个小口子。
司谨的眼神缓缓扫过这把砍刀的每一面,他发现无论是哪一面都会有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就算不靠近,也能被刺鼻的腥-味冲的眼酸。
“这把刀是谁的?”他以与之前完全不同的质问语气问。
司谨的态度让周围的村民们惊讶不已,他们的目光逐渐转移到一旁冷静站立的宋宵身上,踩在土地上的脚步也开始不自觉的挪远了。
看着周围人恐惧的目光,舒书抿了抿嘴靠的宋宵更紧了。
“是我的。”宋宵抬头冷静的说。
司谨惊讶的看着说话的宋宵,他看了眼宋宵身旁的舒书,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是你,那你这把刀是经常杀猪的那把吗?”他问。
宋宵点头,“是。”
见司谨开始怀疑起宋宵,村长急忙出面说和,“小谨啊,宋宵他是我们村里唯一的屠夫,这个、砍刀有血腥味是很正常的嘛。”
司谨没有回答村长的话,而是再次低头嗅了嗅砍刀上浓烈的血腥味,这一次他嗅到了一丝焦味,那是猪皮被烧焦时特有的味道。
抬头看着一脸从容的宋宵,司谨的脸色缓了缓,“是没什么不对劲,抱歉,是我的失误。”
司谨说完这句话后,周围离远了的村民顿时松了口气,他们的脚步再次往前靠了靠。
接下来,司谨的目光没有再放在宋宵的身上,但宋宵却知道他开始怀疑自己了。
最后一把砍刀是破损最为严重的,使用它的人是一位樵夫,他用这把刀并不是只为了砍伐树木,而更是为了在休息时间为自己猎的一些野味充饥。
唯一可以称得上线索的三把血刀,最后还是因为证据不足而放弃了。
现在的科技很不发达,连检验一次血液都是很难做到的事,即使可以,成功率也不高,来回需要花费的时间就需要将近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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