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不正常[快穿]+番外 作者:昧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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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不是为了找宋祥吗?喜子的婚事就在后天了,本来是想找他回去筹办婚事的,结果...人却这样了,天不从人愿啊,喜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喜子的婚事司谨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对于喜子,司谨唯一的记忆就只有一个:舒书的姐姐。
因为小时候撞了脑袋而变得痴傻了,以致于连婚事都得办的急匆匆的,也是个可怜姑娘啊。
这次宋祥的死也着实惊了许多人,李二平日里为人嚣张散漫,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他死了倒没有人觉得太过奇怪。
但宋祥在村子里虽说脾气不太好,但一向是很好相与的,要说得罪了什么人那倒真不太可能。
因为尸体是在樵夫的茅草屋内发现的,所以在检查了一遍尸体后,司谨就命人把尸体和肉-块带了回去,随后直奔樵夫的家。
今天由于天气的原因,樵夫一直都待在家里,坐在自家桌子上浅酌着杯中的凉茶,脸上满满的愁苦。
他完全没有预料到有一天巡捕房的人会亲自找上门,为了最新的案件。
来到樵夫家,司谨二话不说直接命人开始四下翻找了起来。
樵夫惊惧的放下手里的凉茶,“探长,您这是要做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司谨笑了笑,“没事的,放心,我们只是例行公事,随便找一找就好。”
僵硬的靠着冰凉的墙壁,樵夫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哪是随便找一找。’
尽管巡捕房的人搜查起来的幅度并不大,但他们搜查的却很是彻底,连很多樵夫自己都不记得的东西都被他们翻了出来。
对于樵夫会是凶手这事,司谨其实只是怀疑,但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是决定先搜一通再说。
搜了大约有十来分钟后,樵夫的卧房里传出了声音。
“探长!找到了。”一阵惊喜的声音从房内传出,看来是巡捕房的人找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满脸喜色的司谨寻着声音跑了过去,一来到卧室,他看到的便是地上那颗被扒拉出来的李二头颅,和一把带有新鲜血液的新砍刀。
这下子,总算是证据确凿了。
头颅与砍刀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惊了,这一次,樵夫的嫌疑是怎么也洗脱不掉了。
村民们是八卦的,更何况现在是人命关天的事呢。
看着门外围成一圈的村民们,樵夫此刻可真是有苦无处诉。
司谨手里的头颅一出现,瞬间就引得村民们连连惊呼,原本围的满满的人立刻少了大半。
冷汗连连的樵夫被司谨手中的头颅吓得直接瘫软在地,“不不不。”他死命的摇着头,“探长、司探长,这东西不是我弄的啊,我完全不知情啊。”
被樵夫紧紧的抱住右腿,司谨摇摇头,“现在物证确凿,你再争辩,也已经没有用了,还是想想该怎么洗脱嫌疑吧。”
说着,司谨就带着物证离开了,至于身后的樵夫则被巡捕房的人拷上了银色的手铐,他的罪算是被定下了。
坐在宋宵的怀里目送着樵夫离去,舒书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他居然杀了人,真是想不到。”
勾起嘴角,宋宵难得浅浅笑着,“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吧,可怜人啊~”
说着,他的眼神便锁定在了那把满是血迹的崭新砍刀,‘就是可惜了这么一把刀。’
在樵夫被带走后的第二天,巡捕房便通知:杀人凶手樵夫,因连杀二人并将其分尸的残忍行径,将于今日下午三点,宋家村前将其枪毙。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葳蕤、凡间的梧桐树的地雷(*^▽^*)。
大概再有一两章这个世界就结束了,之后在现实世界会说明一些事的(#^.^#)
第95章 最偏执的你
下午三点一到,宋家村村口就聚集了许许多多看热闹的村民,而宋宵与舒书就在其中。
一夜过去了,原本整洁干净的樵夫现在已是邋遢不堪,他蓬头垢面的被几名巡捕拉拽着走,目光呆滞,像一具行尸走肉。
‘噗通’一声,跪在脚下厚实的泥土地上,樵夫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宋家村村口,以樵夫为中心形成了一个中空的圆,五六个巡捕持着木仓站在他的身后,像一个个守卫一样纹丝未动,一切就等着司谨进行最后的处决了。
但三点准时到了,担任执行木仓毙的司谨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站在村民的包围圈内,年迈的村长着急的询问着一位巡捕,“小谨呢?他去哪儿了,这处决时间都到了。”
那位巡捕也是满脸疑惑,“不知道,探长只是说去找证据去了,没说去哪儿,让我们再等一会儿。”
“等...还要等多久,这证据不是齐了吗怎么还要找......”司谨的突然离去,让村长很是无可奈何。
急匆匆的走在山野小路上,司谨的脑中不断回放着之前所有的证据与细节,越是回想,他便越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什么。
首先是李二的死,他的死亡时间是夜里八点左右,尸体是第二天发现的,而发现的时候尸体的身旁还摆着几片沾了血的叶子。
什么样的凶手会选择把这么重要的物证遗失在犯罪现场呢?是粗心大意,还是故意这么做的。
如果是粗心大意,那么一切就说不通了,但如果是故意这么做的呢......
想到这儿,司谨急匆匆的脚步开始慢了下来。
“故意这么做的?对啊,构树的叶子是很难留下指纹的...他明明可以放弃这么做的,却还是做了,这说明凶手对这件事是非常自信的,甚至可以说是在挑衅巡捕。”
而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司谨可以确定樵夫根本不是这种自信又心思缜密的人,一个心思缜密又智慧的人,怎么会连一间简单的茅草屋都草草了事呢。
再加上宋祥的尸体,和那些被切割完整的尸块,以及樵夫床底下明明白白摆着的头颅和砍刀。
光是这些,就足够引起司谨的怀疑了,有什么凶手会笨到把头颅单独分出来,还放在自己家床下的呢,都不怕晚上做噩梦的吗。
这所有的一切都进行的太过顺利,太过流畅了,让司谨有种配合着别人的步伐行走的感觉。
如果说李二的死是起因,宋祥的死是转折,那么最后的尸体分割就是残酷的结尾。
两天的时间,从案件开始到案件结束,一切都发生的太快,解决的太容易了,这也是最让司谨不安的地方,为了确认一些事情,他决定在此期间用最快的速度去寻找最有力的证据。
如果樵夫确定为凶手,那么他会什么都不做,但如果不是,那么凶手就是另有其人了。
而现在,司谨心中最怀疑的对象就是宋宵了,无关舒书,只因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
宋宵的屋子并不是那么的难找,他一向孤僻、不好相处,所以只要找最大却最偏僻的屋子就是了。
进了宋宵家后,司谨也如舒大生两人一般被眼前的房屋惊住了,虽说他知道宋宵的工作是屠夫,但他却从没想过一个人的屋子会是被鲜血覆盖的。
压下心中的激动,司谨以最快的速度仔细搜查了一遍这间屋子,也是在大约五分钟后,最关键的证据被他找到了。
证据就是:一双被藏起来的血鞋。
兴许是因为时间的缘故,这双鞋子并没有被立即洗掉,而是被泡在了冷水里,但很可惜,上头的血迹与些微的茅草并没有被冷水泡的完全消失,而是要么粘在了鞋底,要么漂浮在水面上。
仅仅是这一双鞋,就足够推翻司谨之前的所有认知,宋宵还是大意了。
而另一边,在等了十分钟后,村民们已经开始焦躁了起来,他们开始不安的叫嚷着。
“时间到了,为什么还不杀了这个杀人凶手!”
在场的几位巡捕们也是十分为难,无法,他们只能一遍遍的安抚着这些躁动的村民,希望他们能冷静一些。
时间等的越久,宋宵脸上的笑意就越浅。
在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时,宋宵警惕的一个扭头,就在他扭头时,他突然就看到了急匆匆赶来的司谨,和他手上提着的一双鞋,见此他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司谨一来,已经无法招架的巡捕们这才真正放松了下来,“探长,您来啦。”
“快!放了他。”司谨着急的说。
“什么...?”给樵夫铐上手铐的巡捕满脸懵,怎么抓人还带反悔的?
“快松开他,我找到新的证据了。”司谨气喘吁吁的举起手里捧着的血鞋,他的目光凌厉的望着满脸冰冷的宋宵。
“樵夫是无辜的,是我们搞错了人,真正的凶手是宋宵!这就是证据。”
霎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宋宵的身上,这反转,转的人惊心动魄。
舒书紧巴着宋宵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与不敢置信,他不敢相信司谨说的会是真的。
宋宵低头看着舒书红了的眼眶,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任何反驳,那双鞋已经足以推翻他之前所给的一切假象,这个罪他摆脱不了了。
宋宵的沉默,让舒书难过的红了眼眶,但他的手却还是没有放开宋宵的衣袖,反而抓的更紧了。
粗鲁的一把拽过沉默的宋宵,那双刚从樵夫手腕上取下的手铐,被其中一位巡捕快速的拷在了宋宵的手腕上。
随后他用力的猛踢一脚,宋宵便弯了膝,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宋宵奇异的没有任何反抗,他无比顺从的跪坐在地面上,眼神留恋的看着哭泣的舒书,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舒书没有看懂。
那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这一次难不成又要重复之前的事了吗?
一个任务世界过后是新的任务,而这双眼睛他也始终没有认出来是谁。
见一切准备就绪,司谨边说着,边掏出了怀里那把黑黝黝的木仓,“现在,木仓毙开始执行。”
于是,他毫不犹豫的把木仓口对准了宋宵的后脑,笔直的食指弯了弯。
眼看着宋宵即将被木仓毙,在舒书的脑子还没有反应的过来时,他的身-体就已经快速的扑了上去。
‘砰’的一声木仓响,那颗子-弹没有射中宋宵的后脑,而是没入了舒书的胸膛,这个意外是所有人没有想到的。
周围的村民们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都被吓得忘了说话。
血液像墨点一样在舒书的胸前晕开,舒书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如纸,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
见此情景,宋宵惊得立刻抱起了地上的舒书,一直没有流过泪的他,此时泪如雨下、悲痛欲绝。
而射出那一枚子-弹的司谨更是惶恐极了,他没想到舒书会选择帮宋宵挡木仓,“舒书、舒书!”他着急地往前踏了几步,想看看舒书。
但宋宵却快速的侧过身避开了走来的司谨,他悲痛的抵着舒书汗湿的额头,“该死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为什么要过来!”
躺在宋宵的怀里,舒书只觉得眼前满是大块大块的黑斑,这让他连宋宵的模样都看不清了。
“...咳咳...我想认出你,也累了、我只想我们好好在一起...”舒书虚弱的说。
你果然猜到了...
宋宵狠狠的闭了闭眼,“好,好。”他点头说,“我们会好好在一起的,我们会一直好好在一起。”
在宋宵说完这句话后,舒书的呼吸就渐渐变缓了,不一会儿后,就停止不动了。
小心的放下舒书的尸体,宋宵在沉默了一会儿后,突然一个跃起,朝着托着凶器的巡捕而去,那架势像是要攻击人。
在众人以为他要杀人灭口时,他却什么都没做,只是快速的抢到了巡捕手中那把虽然带有血迹,却仍然崭新的砍刀。
他没有去看周围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在取得砍刀后,他没有去做什么,而是再次抱起了舒书,把他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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