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抢儿子+番外 作者:辛未橘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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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先生是天长君后人。”乌元琊直言道。如今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额?真的假的?”阮非争震惊道。
乌元琊却没再细说,“简先生右手手背有红色云纹,你看到了吗”
阮非争回忆了一会儿,想到几个时辰前那人倒茶的手,“他带了个手套。”
乌元琊呼了口气,“表哥,劳烦你再帮我跑一趟了。那必定是先生无疑,没错的。只要看到先生手上的云纹。”
“好好好,我回去后就去。”
“……等等,天晚了,还是明日再去打扰吧。”
“……”
……
天确实晚了,已经到了酉时,两个小二正举着棍子把点燃的灯笼挂到客栈匾额上。
客栈了飘起一阵阵饭菜香味儿,大堂里也是热热闹闹的。
简直喜欢吵闹,特异挑了大堂里的位置,点了两三个菜,一份面,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刚吃了半碗面,菜也才动了一层,大堂里的热闹顿时消失。
简直抬头,看见一队共六个穿着甲衣,握着长刀,长着短须的士兵,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大堂里静悄悄的,简直咯吱咯吱嚼着脆骨的声音都好似被放大了无数倍。
几个胆子小的人,在桌子上放了铜板,闷头跑了出去。跑到门口,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吓着一样连退几步,才缩着身体消失在夜色中。
柜台后的掌柜带着几个小二,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几位小君,可是有什么想吃的?本店新出的酱骨头,这就让人给几位爷端来!”
“慢着!”一个兵士厉声喝止住小二,“你们这店了,有没有一个姓简的?”
若是这些兵士提前来几个时辰,这小二估计还要反应一会儿才知道店里谁姓简。可偏偏阮非争才刚来找过简直,小二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当即伸手指向正往嘴里塞肉的简直,“他,他姓简!”
简直慢条斯理的把肉塞进嘴里,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六个兵士将他围了起来,“你们找我?”
一个兵士拿长刀磕了磕桌子,“脱他手套!”
眼见那兵士一手伸了过来,简直左手一垂,早已藏好的灵石滑入手心之中。他右手掐起“行”字诀,眨眼出了包围圈。
那伸手的兵士猛然一凛,大叫一声“抓住他!”
六把长刀铿锵出鞘,大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有的一弯腰躲到桌子底下,有的往楼上跑,有的往后院跑,有的往外跑。简直掐着手决,如一尾游鱼一样,瞬间窜到了窗边。
没办法,门口已经被客人堵死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挤成一团的六个人,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到底惹了什么祸?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他只是想好好生活,等有钱了领个孩子,舒舒坦坦的过日子而已。
真是……
简直摇摇头,伸脚在墙上一借力,跃出了客栈的窗户。
既然京城不能呆了,那他就去别的地方儿!
只是,简直双脚还没落地,一道道银光就晃花了他的眼睛。
匆忙落地站稳,简直厉目看向这些人。
“简子承,快跑!别管我们!”被两个兵士押着的小五大声喊道。
简直一个个看去,云鸿戏班基本都被这些兵士押了过来,就连楚爹爹,此时也衣衫不整,发束凌乱,没了妖娆劲儿,只剩下落魄。
而年纪最小的楚初,被人拎着后衣领子,蔫蔫吧吧的垂着头和四肢。
小五见简直看着楚初,急忙喊道,“简子承,求你把楚初救走,他发热了……唔唔”一个士兵一把捂住了小五的嘴。
简直心中一凛。他听过小五讲过领者延者发热,一般发热一到三天,但却极其关键。发热时,最好卧床休息,或者多进补一些。
看楚初这样子,分明是已经烧的没劲儿了。
简直握紧灵石,人如鬼魅,倏忽闪至拎着楚初的兵士面前。
可他忘记了领者的速度。
简直到了那兵士面前,那兵士也已经拔刀向简直砍来。一瞬间,简直浑身汗毛直立,手决迅速变换,使出了他第一个学会的攻击字诀,“电”。
一道霹雳从那兵士头顶直直打进他的身体,那兵士瞬间长刀掉落,抖如筛糠,送了手里的楚初。
同时,简直手中的灵石也成了粉末,他迅速抖臂,将袖兜里的灵石又抖出一颗,另一只手揽住楚初。
“住手!再动一下,我杀了他!”
简直拧眉回头,楚爹爹的脖颈上,已经出现一道渗血的痕迹。
第24章 024
简直束手就擒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一瞬间,救出所有的人。
他倒要看看,谁才是幕后指使。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见了幕后指使,他才能想个办法。
夜色渐深,这些兵士押着简直等人从热闹的大街,一直向北,走进僻静的深巷中。
这巷子街道不见比大街窄,两边却都是高墙。街道里没有行人,只能听到前后左右,兵士踩在地上发出的脚步声。
巷子里不知拐了多少道弯,他们最终停在一个两扇开的侧门前。
侧门上没有匾额,简直抱紧怀里的楚初,按兵不发。
领头的士兵带头进了院子,高喊,“快去禀告大公主,就说人已经抓到了。”
大公主?
今日见了二公主和五王君,以及五王君的人,可是他什么时候招惹了大公主?
简直等人被兵士押进了院子。院子里十几个穿着一致的男女正在挂灯笼,将院子照的亮堂堂。
正屋最前面的三层台阶上,摆着一把椅子。
“大公主到——”
一个女子尖着嗓子喊道。
简直身后的兵士拉着他往后退了退。简直和小五对视一眼,向门口看去。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身材高挑,模样英气十足。她穿着一身黑衣,大步走向正屋前的椅子。从简直身边过的时候,连个侧眼都没给他。
那女子翘着腿坐到椅子上,接过下人地上的茶盏喝了一口,“你叫简直?”
“大公主,此人简直!”
押着简直的兵士推了他一把,将简直推到了前面。
“简直?你就是天长君后人?”大公主不屑的抬抬下巴,“真是可惜,没想到天长君留下的后人,竟然是个平者,真是可怜可叹。”
简直摇摇头,有些无语。
“哦,对了!”大公主哈哈一笑,“把你接来呢,是想问问你……”
大公主走下台阶,到了简直身边,低声问,“天长君除了给你留下铜金水牛这个宝贝,还有……别的宝贝吗?”
简直往后退了退,“你是大乌朝的大公主?”
“正是本殿!”大公主挑挑眼皮,“怎么?你若是归顺了本殿,本殿保你荣华富贵!”
“敬谢不敏!”简直眯起眼睛,“你身为公主,当街强迫人。我简直一没有违法犯法,二没有招你惹你,而你却以云鸿戏班的人来威胁我。现在还想要我归顺你?做梦!”
“你!”大公主冷笑一声,“来人,把这些人通通给本殿赐板子,打到这位天长君后人,简直,同意为止!”
简直怒目,听到身后一群下人搬来凳子的声音,听到小五等人被押上凳子的声音,听到有兵士用力抬起板子的声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什么?”大公主扣扣耳朵,“说话大声点儿啊简直!”
有些错,犯了一次,就不该再犯第二次。
第一次简直抢夺楚初,是因为他没料到这里领者的实力,这才差点儿马失前蹄。
而自从站到这院子里,他一直在观察周围的情况。所以这一刻,简直蓦然发动,瞬间抽出身后人的长刀,扭身架在大公主脖子之上。
“你们最好别动,不然,你们的大公主,这颗脑子,就留不得了!”简直是真的生气了。
一时间,士兵高举的板子迟迟没敢落下。
压在凳子上的小五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繁袖,高声欢呼,“简直,有你的!打她!仗着自己是大公主就能无法无天了。正所谓,那个什么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个什么……”
简直笑了笑,把手中的刀向前递了递,刀尖紧紧贴进大公主脖子的皮肤上,“放我们走,我留你一命!”
大公主眉头皱了皱,又放了开来,“快!放了他们!”
押着云鸿戏班众人的士兵向后退了退,退出院子中央受刑的地方。简直回头使了个眼色,“你们先走!”
简直这一回头,正中一些蓄势待发人的下怀。几个离得近的兵士猛然发动,一个去夺简直手中的刀,一个去砍简直怀里的楚初,另外几个截断简直的四面。
可他们忘记了,简直是能飞天的。他把手中长刀高高抛起,一掐手决,身形迅速飞起降落,再立刻接住长刀,从大公主背后,将刀稳稳地架在她脖子上。
在空间里学习了那么久,虽然成套的功法一个没学会,可有些动作,则在一日日的重复中,刻在了肌肉的反射里。
简直笑了笑,刀上一用力,大公主的脖子立刻出现一道血痕。鲜血从伤口流水般沁出,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她精致的衣领子。
大公主更不敢动了,耿着脖子厉声呵斥,“你们!不是说不要乱动吗?赶紧滚!看本殿一会儿不好好收拾你们!”
其中两个兵士对视一眼,身体一动,出现在楚繁袖身后,两柄大刀架在楚繁袖已经受伤的脖子上。
“简直!你放了大公主,我们放了他!”
非是士兵们不选其他人,只选楚繁袖。而是大乌风俗,地位的排序上本就是领者占上,中间则是延者,最下面才是平者。
两个领者士兵自然觉得这云鸿戏班,命最贵的是身为延者的楚繁袖了。
简直咬牙切齿,“小五,你们还不快到我身后来!”
小五哎呀一声,犹犹豫豫的带人跑到简直身后。
简直将怀中楚初抛给小五,压着大公主上前,“我放人,你放人!”
不待那兵士回答,大公主已经迫不及待的吆喝,“放人,快,放人!”
简直耸耸肩膀,“那这样,你先放人,我再放人。”
大公主已经急了,只顾得喊,“放人,放人……”
那兵士脸涨得通红,“你要是说话不算话……”
“呸!我简直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快放人!”简直稳稳握着刀。
大公主也是急不可耐了,一声声催促威胁让放人。那兵士只得气的把楚繁袖推了出去。
简直押着大公主上前,学着那兵士,抬手推了一把大公主的后颈一把。同时,他弯腰揽住摔在地上的楚繁袖,迅速后退至云鸿戏班众人身前。
如此,又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只是这时候,简直这些人,明显落了下风。
大公主连声吆喝着,几个下人忙拿着白布和金疮药给她裹伤,裹好了伤口,大公主又恢复了趾高气昂,“抓起来,要是敢反抗,直接砍。”
“呵呵,”简直嘲讽一笑,从储物袋里摸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子。“大公主慢着点儿,难道你没看到自己手腕上,有几道红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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