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立独行的影帝 作者:夕阳看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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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肚皮上就被叮了个大包,云肖还拍了照片发给白岸洲看,让他:过两天家里头请客,到时候你也来吧,一起吃个饭。
过了一会,白岸洲回了一条文字:小样的,爸爸我是可以那么顺便对待的人吗?
然后是一条有些嘈杂背景下的语音:在外面你衣服掀那么高干什么呢?
云肖笑回:我这可是想让你过明路,不来可别后悔。
白岸洲秒回了一个大问号,云肖对着手机屏幕直笑,他想让白岸洲来是因为趁乱好说话嘛,人多才不会显得那么刻意。脚边有东西一跳一跳的,他以为是湖那边过来的从栅栏缝蹦进来的小青蛙之类的东西,结果低头一看是一只黄澄澄肥乎乎的大赖□□。哎呦妈呀,云肖腿上汗毛一抖,顿时从椅子里跳起来,连蹦带跳地跑回屋了。
没过两天,云青杨叫了管倜、程风到家里吃饭,他图省事地很,又是后院里吃烧烤,都是现成的家伙什,既方便又热闹。李有文最早来的,还厨房里帮了不少忙。后来不知道他接的谁的电话,过了没一个小时,明洋就驾车到了。
云肖和管倜都还在排练现场,快到饭点的时候,白岸洲亲自开了车过来,接了他和总监两人,这才一起回了湖边别墅。
一路上,白岸洲和管总监聊天,一旁的云肖听着听着莫名其妙地就能露出个笑脸来,管倜摸他脑门直问他是不是排练给累傻了。
到了家,见了面,当然都还是往日的寻常模样,云青杨自始至终也没有刻意地说什么做什么,也没有单独要和白岸洲关小黑屋谈点什么的意图。但是两方心知肚明,这次白岸洲来意义是非比寻常的。连今天的穿戴白岸洲都费了些心思,一身的运动休闲风,没有像平日里衬衫领带那么的严肃正式,让人有莫名的距离感。他还给云青杨带了礼物,没有声张,云肖悄悄地把几个盒子拿到了老爸的书房,盒子是统一的精致丝绒缎面,看样子像虫草或者人参之类的补品。
云青杨和两位客人在书房里聊云肖的演唱会,这是云青杨请程风的主要目的。院子里白岸洲和明洋在给另外那两人烤吃的。
“这么说你们两在公司里现在是竞争的死对头啊?”李有文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明洋。
“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么说吧,这次请他来做演唱会嘉宾,本来他家经纪人是坚决反对的,开会的时候都要和谭哥当面吵起来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轻易就同意了。”而且一点波澜都没起,云肖和谭伟升都挺纳闷的,但是这种事又不太好当面去问。
还有这回事的吗?李有文还想说什么的,明洋端着一大盘烤好的美味过来了,只能暂停话题先开吃。
“淮哥你也来吃吧,吃完待会再弄,一会冷了就不好吃了。”李有文招呼了明洋,又去喊大哥 。人都招呼了,明洋总不能不给面子,说那我尝尝看我烧烤手艺怎么样,说完就低头把李有文手上已经吃过一口的肉串给咬走了一块。
“你要吃的羊腿马上好了,你留着点肚子啊。”明洋说完走了,李有文对着手里的肉串看,有点后知后觉地应了声“哦,好。”
云肖一脸状况外的模样,指着走掉的明洋问:“淮哥?谁啊?”
“他真名你不知道?”李有文比云肖还奇怪,明洋是艺名啊,云肖和明洋认识了那么久,又是一个公司的同事,竟然不知道?“他叫明振淮啊。”
“不知道。”云肖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有文。
咦,那我怎么会知道的?李有文回想了一下,好像明洋一上来就和他讲过诶,什么时候讲的都记不清了,反正连他家里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他都知道。
李有文和若有所思的云肖对视,两人一起若有所思起来。
当天很晚的时候,李有文都睡下了,接到了明洋的电话,惯例瞎聊。
“云肖说刚开始你家经纪人不同意你给他演唱会做嘉宾,那后来你为什么又同意了?”
“云肖让你问的?”
“不是,我就自己想知道你到底怎么就同意的?”
“真是冤枉,我从来就没不愿意啊,你和云肖那么要好,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自始至终都是我经纪人的问题,但是如果我坚持的话,他自然也没话说的。”
明洋这话已经说得很直白了,那头李有文一时都没声了。
“演唱会你肯定会去看的吧?”
“那当然咯。”
“那还有一个星期,咱们又能见面了。”
“你很想见我啊?”
“你说呢?”明洋话里笑意明显。
“我哪知道。”李有文一时被对面低沉的笑声激的,耳朵边都隐隐地热起来,打了个很假的哈欠,他都懒得假装,“太晚了,咱们不聊了吧。”
“好,那晚安。”
“那到时候见吧,晚安吧。”
李有文举着电话,那头却始终不挂,最后他轻轻一点按掉了。
云端演唱会眼看就要到了,李有文莫名地期待起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说是要等到演唱会再见面, 明洋到底没等及。
“今天是最后一次排了。”明洋问李有文要不要来看他排练, 被李有文挺犹豫地拒绝了, “那你现在忙什么呢?”
“跟大哥他们打牌呢。”哥几个也是有一段时间没一块玩了, 白岸洲和庞泊生两个搓麻高手明显是兴致挺不错,这个点几个人也就才刚坐下。
“这边会肯定会排到很晚的, 据说前几天他们都是凌晨一点以后, 你知道的,云肖比管总监要求还严呢。”明洋轻松带笑, 看起来并没有因为自己输给了玩牌这种小事而影响了心情,“他们都已经说好了,今天排完大家要一起去吃宵夜的。”
“那你刺激姓的东西少吃,别影响了嗓子。”
“那你到时候记得要提醒我。”
“什么啊?”李有文忍不住地要把嘴角挽地高高的, 他又没答应要去,他发现明振淮这人还挺会自说自话的,越熟越觉得他严肃正经的外表有欺骗姓。
“什么什么啊?”明洋也笑,还很无辜地要反过来问他。
一时间,轻松愉悦的气息弥漫在电话两端,李有文一径笑,都把那边等着他打完电话赶紧上桌的几个哥哥给忘脑后勺去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吧……”
“我这个人怎么了呀?”明洋好奇地不得了, 李有文说话间只是略有停顿, 他便等不及地要立即追问。然而李有文只是笑,又不继续说了。明洋故意用那种低沉姓感的声调说话,实在是撩得人耳朵发痒。
“李有文!!你在那扭什么呢?特么有完没完了?!”
杨正源平地一声吼, 把正春风满面的李有文给吓了一个哆嗦,他回头一看,几个哥哥靠在椅子里全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看呢,大哥白岸洲更是不得了,面前的水晶麻将牌一个叠一个地一直叠上去,都已经垒到了头顶那么高了,由此可见他这一个电话打得确实让人耐心耗尽。
李有文惹了众怒,匆匆挂了电话,赶紧上桌。
几个人继续搓麻。
过了没两分钟,白岸洲问李有文莫名其妙的老盯着麻将牌笑什么呢,看着挺渗人的,“你什么毛病?”
“我没笑啊。”李有文揉揉脸,还有点状况外的样子,已经是到了自己笑了自己都不知道的境地了。
“嘻嘻,是不是发春了?”杨正源嘴欠得很,笑得又贱,话才说完,被戳到的李有文跳起来就打。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一路骂着从客厅打到卧室,又一个抱住了另一个的腰再原路打回来。正好服务生送酒水敲门,他俩就边打边去开门,把人服务生都吓了一跳。而他两家的牌早就被两个哥哥给看光了,想不输都难。
白岸洲胡完庞泊生胡,庞泊生胡完白岸洲胡,两个弟弟直输得哇哇乱叫。
好容易才打完一圈,眼看着快九点半了,李有文再次动作很大地掰着大哥的腕表看时间,然后啧了一声,“这战哥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啊?是不是又惹姚思宇生气了?”言下之意,来了就可以替他了。
果然白岸洲瞄他一眼,手上摸了一张牌,慢悠悠问他:“你到底什么事啊?”早看出他今晚心不在焉了,肯定是有事,本来白岸洲是想等他自己说的,又怕把人憋坏了。
庞泊生吐了一口烟,回李有文那句:“人家两个人好着呢,战哥就差把人顶脑袋上了,哪还敢惹她生气。”
“哈哈,看上一个玩一个的流氓禽兽,他也有今天。”杨正源幸灾乐祸,这骂的就是庞泊生那次发酒疯揍方战钦时骂的台词,庞泊生也不看他,一边摸牌一边把烟灰往他脸上弹。
“大哥问你话呢?有就快放。”上句还怼庞泊生呢,下句就又转头催李有文有屁快放了,怕又被揍,机智地把屁字跳过去了。
“什么啊?”哪有什么事,李有文辩道:“我就是看大哥这新表挺漂亮的。哥,给我带几天呗。”说是要戴几天,其实就是要大哥给他了,他们兄弟之间这样的事都是寻常。
庞泊生又吐了一口烟,不疾不徐道:“这个表也就胜在外型了。”庞泊生说它不好是指价格够不上顶级。
杨正源对着李有文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张的开嘴?价钱确实是不贵,但是绝对是不可能给你的。”
“为什么啊?”李有文不服,杨正源显然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
“因为是肖肖送的。”白岸洲把面前的牌一扣,烟屁股在手边烟灰缸里拧灭,一脸不耐烦地训他:“行了,你别在这东拉西扯的了,一晚上跟吃了弹簧似的坐不住,你到底什么事?说!快点的。”
我想去看云肖彩排。
十分钟以后,几个人就在前往S城的路上了。回去开房车太耽误事,为了不耽误时间也不耽误打牌,开的是庞泊生的大越野,他这车后座能全部放平,带上麻将牌、小折叠桌和酒水点心,几个人盘了腿在车后座上接着搓麻。
司机风驰电掣一刻没敢耽误,把车开到S城文化中心场馆外的时候,兄弟几个正好十六圈打完,几人无一例外两腿发麻地下得车来,此时已经将近深夜一点,除了路灯昏昏地照着,附近广场上一个人也没有。
一路上不知道是打牌忘记了还是怎样,反正也没有谁提过要先给云肖打个电话,又似乎是一种不言自明的默契,都觉得突然出现更能让人有惊喜的感觉。
可惜的是,两安保人员非常尽职尽责,正在彩排的主场馆没有工作证坚决不给进,这半夜三更的,一下来几个大男人,记者?粉丝?社会混子?谁知道他们是想干嘛的。
安保人员:“就算你们真是赞助方的人,没有通行证也不能进。”
“什么就算,还能骗你啊?我犯得着吗我?”杨正源指指他大哥:“这就是给演唱会出赞助费的本尊。”
然而安保人员还是那个态度,不好意思就是不行。
真特喵的费劲,杨正源大声叹气,回身就给了李有文一拳,好好的麻将不打,半夜三更的把他们一路折腾到这。没法,白岸洲只能给谭伟升打电话。
兄弟几个站门厅里一块抽烟等,庞泊生还给两安保大哥发了烟,拍人家肩膀夸人家工作认真负责,他就喜欢这样的。
过没几分钟,谭伟升从里面火急火燎地跑出来了,立即就从裤兜里掏出了几张临时工作证,当场给每人都发了一个。一行人没顺员工通道去后台,直接就从场馆正门进了。
谭伟升问怎么这时候来了,白岸洲说想看看彩排。谭伟升哎呀一声,有些可惜,说是已经基本排完了,他刚就催着云肖收工了,不敢弄太晚,怕会影响明天的正式演出。
一进门流畅轻快的钢琴声就飘进了耳朵。场馆内此时一片乌漆麻黑,只有远远的正中的舞台上有一束耀眼的灯光,光下华丽的黑色大三角钢琴前,穿着白色流苏西装的云肖在边弹边轻快地唱:“抱紧我,这就是我的要求,能不能再抱紧一点,喜欢和你一起飞的感觉,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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