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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宠入骨髓 作者:无人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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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系统 快穿 甜文

  白陈:那就好那就好。
  可楚琛此刻却已经挪开了视线,只是提起其他的话题,“许宁,这大红袍是不是太过于沉重了,是不是太过于艳红了,对你身体不好?”
  白陈可是人精儿,听到这话,他那里不明白楚琛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想他当丞相呗。
  此刻丞相这二字虽然听起来牛逼哄哄,然而实际上,如今这个国家都是听陛下的。陛下敢让他当丞相,就摆明了肯定不会有多少实权,这个丞相也就顶多只是看起来光鲜而已。
  不过白陈倒也是乐得个自在,之前他本来就不是特别想要当丞相,如今陛下这般说,他瞬间应道:“陛下说得极是,我身子又差,走两步就咳嗽。这样的我,自然是无法胜任丞相一职,望陛下您收回去。”
  这话刚落,白陈的手腕却突然被人给紧紧地抓住,白陈心莫名地跳了下,他抬头望去,却见楚琛正睁着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着自己,他的手揉了下自己的脑袋,让白陈颇为不适,他下意识皱眉,正欲启唇说什么时,却只见楚琛给自己把脉起来,一本正经。不过一会儿,却听楚琛道:“许宁的病情稳定,丞相自然是能当的,只是不能太过于劳务过多。”
  “无事。”白陈却摇头道:“只要能够常伴于陛下身旁,就算无官无职,许某也心甘情愿。”
  闻言,楚琛却只是笑得更加灿烂,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发出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许宁,你可知道,孤是多么地想你?”
  楚琛在他人面前,总是称寡人,可在他的面前,却经常爱称孤,着实让人摸不透头脑。
  况且,这个楚琛还是主神碎片,这般下意识就揉他的脑袋,摸他的手,真的大丈夫?在这战国时期里,男女才是正常的配对,男男什么的,可是万万不行啊。
  其实楚琛这种行为并没有什么不对,平日里也是这般摸着白陈,但白陈怕极了主神,他一想到上次那主神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他压了的事,他就决定要警惕每个主神碎片,就怕主神碎片会延续了主神某种不好的习惯。
  于是,白陈连忙抽回手,恭恭敬敬道:“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许某的荣幸。如今陛下够凯旋归来,想必有许多大臣都在等您庆功!”言罢,白陈便把楚琛给轰了出去。可楚琛却只是以为是自己的行为太过于亲密,让白陈警惕了,于是,他只是依依不舍地说,“许宁,孤想你。”
  “……陛下,那些大臣也很想您。”白陈硬着头皮说,“您赶紧去罢,待会儿我就会来的。”岂料正要关门时,楚琛却突然伸手似乎想袭向自己的胸。
  “……”白陈沉默了,心道:没想到这个陛下竟然有袭胸的习惯,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这陛下连一个红颜知己都没有,后宫也没有开,血气方刚是正常的,呵呵……个头啊。
  楚琛显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并没有袭胸,他只是轻柔地将白陈那敞开的衣裳给轻轻地系住,他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白陈,深邃的眼眸中充满着深情与温柔,他低笑道:“许宁,你只有在孤的面前,才能穿这大红袍。等会儿换下来,莫要让别人看了去。否则,孤就将那人的眼睛给挖下来。”
  楚琛说的这话极其地温柔,眼神也极其地柔和,让人听了,还以为他是在说什么甜言蜜语。然而白陈却深知这楚琛的脾姓。
  这楚琛说一不二,他若是真的让别人看到了他穿大红袍,楚琛真的会将那人的眼珠子给挖了。
  楚琛就是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狂霸拽的人。
  白陈面对自家陛下越发地黑化,白陈却只是擦着冷汗,应道:“陛下说得极是,这大热天的,若是被人看到了穿大红袍,可一点也不好,许某这就去换。”言讫,白陈便去把衣裳给换了下来,穿着一身朴素的灰袍。
  白陈一点也不想抢别人的风头,抢风头可是要折寿的。
  而这时,被他赶走的陛下楚琛则已经走了。
  白陈:陛下应当是到宴会,见那些大臣去了。
  但他穿得朴素,不想出风头,并不代表他就真的能不出风头。
  当他进入宴会的一刻钟后,陛下便换了件紫金龙纹衣袍而来,他那俊美无比,英俊潇洒,他深邃的眼神往场里一扫,所有人皆齐齐跪拜,不敢出一言。
  此时群臣跪拜,就连白陈也不能幸免。
  他连忙地双手合拢,跪地欲拜时,却突然被人给紧紧地握住手腕,随后,顺势一拉,就撞进了那成稳而又稳重的怀抱里,闻到了那成熟的气息。
  白陈: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玩完。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调查,阿 名的称呼,战国时期还没有出现这种称呼。
  _(:3 」∠)_也就是说,无法称呼白陈为“阿宁”。
  而只单独称呼一个字,作者君觉得听起来怪怪的,就只好放弃使用它。
  于是,现在有三个选择:
  A,陛下称呼白陈为“许宁”,两个字,又短又亲昵。
  B,陛下称呼白陈为“许许”。
  C,陛下称呼白陈为“宁宁”。
  作者君爪子放在了A上,╮(╯▽╰)╭称呼白陈为“许许”“宁宁”,总觉得有点喊不出口啊。
  存稿充足,放心入坑,坑品绝对有保证哟!~不信就看我完结文y (/≧▽≦/)
 
第2章 霸气侧漏陛下攻vs病弱商人受
  白陈颤抖了长长的睫毛,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并没有先看上方的那俊美的陛下,只是环顾四周。果不其然,只见四周的人们个个都倒吸一口气,眼神暗闪不定,一看就知道他们定是误会了自己与陛下的关系。
  白陈:这一个个都是不纯洁的男男女女啊,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与楚琛可是同生共死,出生入死的兄弟吗?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与这个楚琛有着纯纯的兄弟情吗?
  系统:……谁信你和他是兄弟情?
  白陈:我信啊!我觉得我对他挺有感情的,都辅助了他整整七年了,从他还是质子的时候开始辅助他。
  系统:……
  白陈拍了拍衣袖,便抬头看向陛下,微勾唇,微微一笑,正欲说些什么时,却只听一旁突然有老臣冒出来,开始进谏道:“陛下!古来常有红颜祸水,如今却不料冒出个蓝颜祸水来!陛下!请您三思啊!如若这丞相之位,落在这等无用之人手上,我国必亡!”
  这老臣之所以敢说这话,完全是因为他孙女刚搭上陛下这根线的缘故。他可是听说了,他的孙女在战场上吃紧的时候,为陛下挡了三刀,甚至舍身救陛下,一人入敌人的虎穴,只为救陛下。而且据说她曾治了陛下五次不止。他一想到这些,就瞬间倚老卖老,他可不认为这陛下会为了区区的蓝颜祸水,而干掉他。
  可实际上,他不知道的是,他所认为的,其实都不过是假的。他的孙女是敌方故意派人在陛下身旁当卧底的,陛下假装重视她,放出假消息,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孙女的幕后黑手露出破绽,好顺藤摸瓜,摸出敌人是谁。而此刻陛下已经摸出来了,只是现在这消息还没有传到这儿,导致这老臣如今还误会了。在他的心中,他已经认定他自己的孙女与陛下定然会成一对。他却还不知道他孙女犯了天大的罪,无论是卖国贼这罪,还是勾结外敌的罪,都足以灭他九族。所以,他才敢仗着这一点,开始说这些话。
  可谁知道,下一秒却只听寒冷到了极点的话话,“将他拉出去斩了,连带九族。”
  这寒冷而又冰冷的话语从上方传来,令老臣吐血不已。他难以置信地抬头看着陛下,正想说什么,却在撞见那冰冷无情的眼眸时,面色刷地变得苍白,浑身颤抖不已。
  这、这分明不是人该有的眼神!这分明是恶魔才该有的无情眼神!这种眼神,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人身上?
  老臣打了个啰嗦,他发现他似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不该认为他的孙女能得到陛下的心。像陛下这等无情的恶魔,怎么可能会对他的孙女另眼相看,想要娶他孙女?
  而当他被拖下去时,一旁的老臣们却无一人敢劝,他们可都是知道陛下是说一不二的姓格,一旦敢劝,就极有可能会落得和这个谢老臣一样的下场。
  他们不免唏嘘这谢老臣的下场,随后,他们面面相觑,心中皆道:这蓝颜也不知道给陛下吃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引得陛下如此宠爱他。
  如果白陈知道,定会无语地说:别说迷魂汤了,就连肉汤我都没有给他喝过,我都是给自己喝,除了蔬菜汤,因为便宜,所以我经常煮给他喝之外。
  这些老臣们心里头不老实地想着这些,面上却只是一本正经,恭恭敬敬,不敢再说多说什么。
  可陛下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各位大臣,若是有谁也是这般想,尽管站出来。若是你们有谁认为寡人太过于残暴,也可站出来。”
  “没有没有。”各位大臣个个都摇头,撇开关系,“我们怎么可能会像谢大人一样的想?”
  “就是就是。”
  “陛下最是英明无比了,做什么事,那里还需要我们来说?”
  “就是,那个谢大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是啊是啊!陛下最是宅心仁厚了,可这谢大人却非要自取灭亡。”
  “是啊!如果没有陛下,怎么可能会有现在的我们呢?”
  “对啊!陛下最是仁慈了!”…………
  而当他们这些大臣这般说时,白陈却表示:他们态度转变得好快,比翻书还快。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时明明还充满着不屑,现在却变了。
  可就在白陈胡思乱想时,楚琛却只是左手抱着白陈,而那因为常年使用兵器而被长出老茧的右大手则只是虎摸着白陈的脑袋。可被这般虎摸着脑袋,白陈却倏地脸红了。
  看到这样的白陈,楚琛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起来,他左手轻轻地抚摸着怀中人的脑袋,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柔软触感。
  白陈之所以脸红,倒不是因为那些大臣们灼热到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的目光,而是因为……他被顺毛成功了。
  白陈:……什么时候陛下的顺毛技能点亮了?我怎么不知道?
  白陈微侧头,想要躲闪他的顺毛,可陛下见了,眼神却只是变得更加危险起来。不过一会儿,白陈便脸红的不行。白陈心中暗骂自己经不起顺毛,可他面上却只是捂住嘴,轻咳了下,道:“陛下,许某的身体一直都不好,这个……”
  白陈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陛下别再虎摸他的脑袋了。
  可是陛下却只是微勾唇,难得一见地轻笑了起来,他揉了下白陈的脑袋,眼中含有无限的宠溺,他无奈道:“许宁想要什么,孤自然得给。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孤也给你摘来。”
  听到这话,白陈却忍不住嘴贱地接了句,“如果我要的是你的心脏呢?”
  嘴贱完后,白陈就发现自己闹大发了。
  他一脸懊悔,正想赶快转移话题时,却只见楚琛突然严肃起来,他一把握住白陈的肩膀,认真而又严肃道:“若许宁是想要孤的心脏,孤自然会挖给许宁看。只是,许宁如此不信任孤,让孤着实感觉到伤心难过。”
  白陈之所以会下意识嘴贱,说白了就是打心底不认为这个楚琛说的话可以当真。他认为楚琛说这些,不过是一时的兴趣而已,过一阵子,等自己衰老后,楚琛的兴趣也就熄灭了。
  面对白陈这副软硬不吃,一副我就是不信你,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楚琛却只是更加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嘴边泛起阵阵苦涩,他轻轻地环住白陈,低声道:“就只有你才能如此折腾孤,让孤打不得,也骂不得。”
  白陈:为什么楚琛你要如此蛇精病?在这宴会之上,你公然这般对我,就算你没有对我有那等想法,他们也会想外歪的好吗?陛下你这样真的大丈夫?
  白陈一想到这楚琛也许喜欢自己,他就感觉到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他还没有做好献出那个的准备,他立刻想要跑开,“陛下,许某身子弱,想坐于席上,麻烦……”陛下您高抬贵手,放许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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