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 作者:无人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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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之所以说这话,一是想要诋毁白陈,让那些只看肤浅表面的人们别再遐想他家的小团子。二却是想要让白陈知道,自己真的很在乎他,很重视他,就算他这般喜新厌旧,自己也依旧爱他。
听到这话,周围的朝廷命官果然都纷纷表示:原来未来的摄政王妻子是这般喜欢勾引人的男人,看来自己得……远离摄政王的妻子,不然要是被摄政王给误会了,自己的脑袋岂不是一下子就会掉在地上?
他们一想到那画面,就颤抖了下身子,个个都在想:绝对要远离他,而且不仅自己要远离,还要让自己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都远离他,若是一不小心被看上了,该怎么破?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男女都不忌。
“……”莫名感觉到自己似乎被人给打了一个“需要远离的危险品”的标签,是我的错觉吗?白陈沉默了两秒,察觉到摄政王究竟想要干什么后,他便微抬首,看向摄政王,笑得异常甜蜜道:“摄政王,你对我可真好,对啊,我不止三心二意,喜新厌旧,其实我还很见一个爱一个,只要是长得好看点儿的,我都喜欢。”
说着,白陈就扫了眼周围的人们,人们瞬间往后退了几步,就怕被白陈给看上了,个个都警惕着白陈。
见他们那害怕得紧的模样,白陈却只是无辜地看向摄政王,眨了眨纯真的双眼,“摄政王,他们似乎不喜欢我。”
而见到这样的白陈,摄政王却只是低笑道:“小团子,放心,他们不喜欢你,一定是因为他们的眼睛不好使,所以才会觉得你不值得他们喜欢。”
众人们: ……摄政王明显就是有了媳妇儿,就忘了他们。
“没事,他们不会欣赏你,可我会欣赏你,而且,我不仅会欣赏你,我还很中意你。”
“你说得对。”白陈嘴角翘起,他笑得特别高兴,“只要有你在我身旁,我就已经不需要其他人了。”
“对。”摄政王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柔情,这丝柔情只会因为白陈而显露出来,他特别喜欢白陈,他对白陈的喜爱之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他特别地爱白陈,“白陈,我这一生当中,从来不曾这般喜欢过人。”
“你想说,你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喜欢过人?”白陈歪了歪脑袋,他眨了眨纯真而又无辜的大眼眸。
“不。”岂料摄政王竟会这般说。
“哦,原来我猜错了。”白陈有点失落。
“因为,我想说,我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爱过一个人。”摄政王紧紧握住白陈的左手,他们两位相互地凝望着对方,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都默契地笑了起来。
而见到他们这般笑了,围观群众们却在被秀了一脸恩爱后,表示:秀恩爱,分得快。
就在众人们心中不平地想着时,白陈却只是吻了下摄政王,随后,摄政王自然回应白陈。
瞬间这儿是□□四起,而本来就被之前“相视而笑”一幕给会心一击的围观群众们,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突然被“猛地一击”,他们表示:眼睛已被闪瞎,回去后绝对要找大夫看看,并且要远离他们,免得再被闪瞎。
可当他们这般扭曲地想完后,却开始为白陈与摄政王这一对,感叹起来,心道:怪不得曾经没有见到过摄政王跟别的人在一起过,原来是因为一旦在一起过,他们就会把我们的眼睛给闪瞎啊闪瞎。
一想到这些,他们莫名地担忧起自己的日子起来,他们有点害怕日后每次上朝时,都可能会遇到这两位,被他们两闪瞎双眼。
成了亲的观众们表示:幸好自己回家后有老婆,自己到时候可以带着老婆去炫耀一番,闪瞎这些人们的眼。
而那些没有成亲的官员们则表示:自己的双眼已被闪瞎,必须得早点物色一个女的或男的,也要带出来闪瞎下别的人。等等,为什么男的也可以?
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在看了这一幕后,他们的思想已经被带歪了多远。
白陈此刻吻了下摄政王,与摄政王腻歪在一起,他笑盈盈地看着摄政王,可谁知道,摄政王却只是突然放开了白陈,在白陈耳畔低喃道:“不要再这般看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一听到他说这话,白陈却只是挑眉道:“嗯?后悔?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可谁知道,他一说完这话,白陈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揉了下,白陈愣了会儿,才微微抬首,却只是撞入了装满着自己的深邃眼眸里。
这一撞入,白陈却只是感觉到心头窒息了下,紧接着,他才收敛好情绪,道: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又怎会后悔?”
“后悔,总是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摄政王的情绪此刻似乎有点低,“我不希望你后悔,小团子。”
“我知道,我不会后悔的。”白陈吻了下摄政王,然后,他微昂着小脑袋,轻笑道: “我很喜欢你,真的。”
而见到这样的白陈,摄政王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抱住了白陈,随后,往楼上赶去,而见到他们走了,朝廷官员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地跟去,去坏人家好事。
只要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是想要去干什么。“摄政王都有夫人了,都不知道到时候参加喜酒时,要送多少金银财宝?”
“金银财宝那么俗,你也拿得出手?肯定得送奇珍异宝啊!”
“若是能不送礼就好了,可这怎么可能呢?毕竟不能白吃白喝啊。”
“是啊,唉,不过他们也有可能不会办,毕竟摄政王的夫人是男的。”
“摄政王是何人?就算是男的又如何?你觉得他不会办?”
“……好吧,我觉得办的概率很高啊。”……
而就在他们这些官员聊天时,一旁的皇帝唐苌却只是微垂脑袋,遮挡住面容上浮现出来的嫉妒与扭曲。
在唐苌的计划当中,他与皇叔一直都会相安无事地相处,直到他成年为止,而当他成年长大时,皇叔也已经会将实权给十有八九地交给他了,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
可哪怕只是明面上的,只要他肯努力,他就定然会利用这些实权,让自己的势力不断的扩大,而在扩大的过程中,他会一路打压皇叔的势力,让皇叔一落千丈,直到皇叔彻底倒下去为止。
计划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没有料到他还没有实施这计划的一半,半路就杀出个白家二少来。
此刻的皇帝唐苌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觉得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让这位白家二少入宫,让他可以见到皇叔的。
可此刻的唐苌还不知道,不是这位白家二少与皇叔巧遇,而是他家皇叔专门去找白家二少,并且让人从死牢中带了出来。
正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此刻的唐苌还以为是自己的原因,才促使他们在一起了。
其实就算没有皇帝唐苌的存在,他们两人依旧会相遇,顶多就是时间晚一点而已,可是最终的结局是一样。
可无论如何,此刻唐苌对白陈已经动了杀机了,他觉得只要他铲除掉这位白家二少,也许皇叔就会变成以前的样子,至少不会再被这白家二少给迷昏头脑。
当然,他也想过,他杀了这人后,也许皇叔会愤怒之极,可是再怎么愤怒,又如何呢?他可是皇帝,他可是皇叔的侄儿,他想在皇叔的心目中,他应该还是更有点地位的。只是若放任皇叔与这个白家二少在一起,那么,皇叔迟早会有一日会觉得自己比不过白陈。
趁现在皇叔还没有太把这位白家二少放在心里时,就直接动手把这白家二少给咔嚓了。
如果处理得好,也许事情根本就不会暴露,只会让皇叔以为他是因为“意外”而死的。
目前还不知道有人已经想要干掉自己的白陈,只是与摄政王一同上楼后,便开始……欣赏水墨画。
白陈: 对,我万万没有想到,老攻竟然带我来欣赏画,我还以为他带我上楼是想要对我做什么不怀好意的事情。
系统: 主神从来都不是龌龊的人,他自然不会有龌龊的思想。
白陈微微侧头,凝望着眼前的摄政王。
却见摄政王此刻负手站立于此地,看着那水墨画,深邃的眼里不知道装着什么,只让人感觉到高深莫测。
“小团子,你喜欢水墨画吗?”
“你说呢?”白陈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轻笑道:“摄政王,你带我上来,就是想要让我看水墨画吗?”
“不是。”摄政王说的话倒是出乎白陈预料,“我带你上来,只是一时的冲动,并不是想要带你水墨画。看水墨画,只是掩饰。”
“那你想带我上来做什么?”
闻言,摄政王靠在冰冷的墙上,他发出低沉而又富有磁姓的嗓音,“小团子,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白陈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着,显而易见,他是不信的。
“在没有遇见你之前,我也是不信的,可是此刻……”摄政王轻柔地撩开了白陈乌黑的发丝,他嘴边泛起了一阵无奈与苦涩,“可此刻我却信了,相信了一见钟情,因为,我切身体会到了,原来一见钟情,是那般的苦,那般的涩,那般的无法入口,那般的令我思念你。”
“我……”白陈愣了下,他没有料到摄政王会说这些,他正欲说些什么时,却只见摄政王缓缓地合上了双眼,随后,紧紧地抱住了白陈。
摄政王异常地高大,同时,异常地强壮,被这般抱着,白陈就感觉到自己就像是被温暖给包裹住。
可白陈却从中闻到了一丝脆弱与伤感。
为什么伤感?
白陈想问,可是却吐不出来,他只是这般静静地与他相互拥抱着。
良久后,这儿响起沙哑的嗓音,“小团子,我不想伤害你。在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我都可以伤害,可唯独你,我不想伤害。”
说着,摄政王就轻轻地抱住了白陈,他将头埋进了白陈的脖颈间,低声道:“小团子,我不想伤害你,我更不想再做……那样的梦。”
“什么梦?”听到这话,白陈愣了下,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悲哀的味道,他微抬首,定定地凝望着摄政王,道:“你做了什么样的梦?”是什么样的梦,会让你露出这等神情来?
白陈的直觉告诉他,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梦,而且是特别特别不好的梦。
“小团子,如果说,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谁,那就是你了。”摄政王轻轻地抚摸着白陈的脸蛋,他深邃的眼里全是深情,他温情脉脉地凝望着白陈,轻笑道:“可是在梦中,我却伤害了你,你知道吗?我梦见了你,可你却在梦中死了,而死的原因,只是因为……我伤害了你,我无休止地喜欢你。最终却害死了你。”
“……怎么可能。”白陈感觉到心有点寒,他瞬间握住了摄政王的手,认真道:“不会的,我不会死的,我不会再那样死了。”
“小团子,你身子还不好,不着急,不能被我这样对待,要乖,懂吗?”摄政王此刻却只是不再谈那个话题,他的眉宇间流露着温柔,他此刻不再似笑非笑,他只是异常轻柔地笑着,他道:“小团子,我爱你,这一生当中,我谁都不曾爱过。就算是曾经的父皇也好,还是皇兄也罢,我其实都不曾真正地爱过。我只是在做一项测试而已。我想知道,当我不断地对他们付出时,他们究竟会给我带来什么。是背叛,还是真正的爱?而最后的结局,显而易见,他们最终都选择了背叛。”
“我知道了,不用说了。”白陈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摄政王说这些话时,他感觉到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给紧紧地攥住般,他感觉到异常地不想听下去了,他只是一把轻轻地抱住了摄政王的腰,可是摄政王却只是微垂眼睫,低笑道:“不,我想要告诉你,白陈,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可我却不敢将名字告诉你,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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