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 作者:无人知(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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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白陈说着,就又开始出主意,“我们最好不止杀了他,还还要让他后悔不已。”
“怎么让他后悔?”
“呵,他不是总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白陈嘲讽地说,“我就用刀子一点点地把他的肉给割下来,把他的耳朵给切下来,我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你这是,果然够坏,但是我挺喜欢的。”这头领笑得特别残暴,他说,“好,现在我们就去约他。”
“好,但我现在不知道他在那儿,我只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白陈说着,就说,“我把手机号码报给你听,你打过去,我试下能不能跟他说话。”
“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手机?”
“我的手机没有充话费。”白陈说着,就皱眉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这家伙,为了不让我跟外面的人联系,就连话费都不主动给我充,我真的觉得厌烦了,上次你让我发的那条短信,还是我在可以欠下的限额中用的。”
“这么惨啊。”这头领说,“你还真的是被你儿子管得挺严的。”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也是活该,谁叫你养出了这样的狼?真的是活该啊。”
这头领说着这些话,白陈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已经发了短信,把手机放在口袋里,等待着人们来找自己,救出自己。
而当这老大打电话给白坠渊后,白陈本来以为是打不通的,可谁知道,白坠渊竟然……接了。
这一接,这头领就开始威胁。
面对这人的威胁,白坠渊的态度似乎特别硬,他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陈死,就说,“你想杀了他,就杀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这话可真是够凉薄薄的,白陈听了这话,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觉得心有点冷,他在想他不该出来找白坠渊的,这样的他,为何要来找白坠渊?他觉得自己太愚蠢了。
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就在一棵树的后面,某人正凝望着他,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他,一旦白陈有什么危险,他就会冲出来保护白陈。
可惜的是,白陈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家伙说了这些话,心里头也是这样想的。
白陈说,“算了吧,他看来不在意我。”白陈突然苦笑了起来,“受够了,我还是回去吧。”
这头领却不肯放过白陈了,“你觉得你回得去?”
“为什么回不去?”白陈还在跟他扯皮,拖延时间,“既然白坠渊不受威胁,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我可以把你给杀了解恨。”这头领突然拿起刀子,一脸冷意,“之前我早就想杀了你,把你脑袋给扭下来了,见你这样没有利用价值,你也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不不、不是的。”白陈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还有利用价值。”白陈想着那帮人怎么还没有赶来,他着急得紧,他现在宁愿刚刚白坠渊没有接那通电话了。
天知道,刚刚白坠渊接那通电话,让这头领已经下定决心要杀自己了。
白陈皱眉起来的,可这头领却只是拿着枪,朝自己说,“你该去死了。”
问言,白陈就知道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就算拖延了时间,可是那帮人却迟迟没有来。
很快,“碰!”地一声就响起来了。
白陈双眼一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谁知道,一直都没来临,白陈缓缓地睁开双眼,就见到眼前的头领被人给一枪打死了。
白陈下意识就看向四周,他在想是谁救了他,可就在这时,远边突然冲来了一帮人,正是那些手下们,他们个个都来扶着白陈说,“让你受苦了。”
“真是不会意思。”
见他们来了,白陈自然就知道是他们救了自己,他说,“谢谢你们。”
“您真是太客气了。”这帮人就这样带着白陈回去了。
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当他走了后,某人走了出来,站在他所站的地方,深深地嗅了口,他低喃了句,“好想吻你……”而他手上持着的枪,则冒着一点儿烟,他缓缓地合上双眼。
他不能回去,回去的话会连累白陈的……
他只能将一切处理好后,才能回去……
如今的白陈,只是坐在屋里头,被人治疗,治疗完后,突然有不速之客来了。个个都说,“如今人都不见了,这地方应该属于我的了。”
这人的口气如此之大,白陈自然只是让他走。
可他只是笑着说,“你不过就是他的小情人儿而已,再过不了多久,还不是一样地变回曾经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
白陈微抿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冷了下来。
待他走了后,白陈就朝旁边的人们说,“这人有什么罪行做过吗?”
白陈说这话时,其实也是在测试他们的忠诚度。
他们听到这话,便沉默了起来,没有人说。
不过,没有说,也就代表一件事,平常里八成没有做过好事,几乎全是坏事。
否则,无缘无故说做了什么,这帮人怎么没有反应?怎么没有一副“他明明是好孩子”的模样。
于是,经过了这次的小插曲后,白陈对白坠渊的印象越来越低,他不想去想白坠渊了,他只是捧着书开始翻阅。
就在第五日时,夜晚,来临,白陈刚解开了衣服,正洗澡着,突然受一人将他给紧紧摁在墙上,狠狠地吻着他,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陈吃力地挣扎着,他知道这人是谁,不就是白坠渊吗?
“放开。”白陈这几日终于休息得浑身都神清气爽,他一点儿都不想白坠渊回来,他完全就想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白坠渊只是说,“你不要逃跑,不要离开我……我知道的……你也是爱我的……”
“我一点儿都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白陈愤怒了,他将白坠渊给拼命往外推,他一想到之前在电话里白坠渊那凉薄的话语,他的心就痛得厉害,他不知道这白坠渊是怎么说出这话的?
他看向白坠渊,“你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可是白坠渊只是上前抱住了,说,“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乖乖地,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我就算要说,你能阻止我吗?你什么都做不了!”白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些话,他只是把白坠渊给推开。
白坠渊有点失控了,呼吸骤然紊乱,他说,“不准离开我,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离开我的念头?”
“我一直都有,只是我一直都没跟你说。”白陈冷冷地说,“我要离开这儿。”
白陈越是挣扎,就越是刺激到白坠渊。
白陈与白坠渊争吵起来,白陈说了一句,“你滚开点儿!就算我到外面随便找个人跟他做这种事,也胜过跟你做!”
白陈说这话似乎把白坠渊给刺激到了,踩中了白坠渊的某个死穴,让白坠渊直接把白陈给抱住,扔在床上好好地吃了一遍,将白陈给吃得泪都掉了下来,喉咙都嘶哑了,白坠渊都没有放过,只是对白陈说,“告诉我,你只想跟我在一起,你只会跟我在一起,说,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我不说,我就是不说。”白陈嘴硬得紧,他说,“就算你把我给弄死,我也不说。我就是要跟别人在一起,你能拿我怎么办?你等着瞧,到时候我绝对会找别人。”
白陈这话自然又是刺激到了白坠渊的神经,直到被白坠渊给疼爱得的快受不了了,白陈才说了那句,“我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你放过我,不要再这样了。”
闻言,白坠渊终于放过了白陈,他把白陈给抱在怀里,他说,“不要离开我,不要跟别人在一起,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我会受不了的,我无法不跟你在一起。”
白坠渊说着就轻轻地吻了下白陈的脖颈,可是白陈只是眼底布满恨意,他恨透了白坠渊,他不想听白坠渊讲这些,他只想要把白坠渊给弄死。
白坠渊无论说什么,白陈都完全听不进去,他只是想着,等他有权在手,他绝对要爬起来把白坠渊给往死里整,他不整死白坠渊,他就不是白陈。
就这样,白坠渊在这一天回来了。
可是白陈却无比希望白坠渊不要回来,他宁愿白坠渊去死。
而这时候,医生突然来了。
白陈起初还不知道为什么医生会来,当他知道原来白坠渊上次给为自己挡的那三枪,伤到了根本,如今元气大伤,如果不好好地治疗一番,可能会死后,白陈微微呆住了,他没有料到那么严重,他看向白坠渊,“你……”
白坠渊低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关心我?”
白陈说,“没有,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死。”
自从之前那事后,白陈就对白坠渊的态度特别冷淡,白坠渊也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抱住白陈,“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跟你长久地在一起,如果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白陈没有说话,他不想理会白坠渊,他不喜欢白坠渊,光是从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可白坠渊不在意,他只是吻了下白陈的脸蛋后,笑着说,“我会和你一直都在一起的,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这时,有人来拜访了。
这人是一位漂亮的手下,她一来这儿,就盯着白坠渊看,然后将手里头的鲜花递给白坠渊,她说,“医生说您受伤了,您多注意休息。”
说着,这女人就看了眼屋里的白陈,只见白陈的脸色很冷。
白坠渊本来是不想收下这花的,可他一看到白陈那冷漠的脸,他就笑着说,“好的,你的花我收到了,很香也很美。”
“您喜欢就好。”这女手下似乎很高兴,送完后就高兴地走了。
可听到白坠渊对这女人说这些话,白陈的心里头难受得紧,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上楼去看书了。
见白陈没有任何反应,白坠渊反而跟着去,他将白陈给纳入怀里,轻轻地吻着白陈的脸,他说,“你怎么了?生气了?”
“白坠渊。”白陈特别平淡地说,“祝你和她百年好合。”
一听这话,白坠渊的呼吸紊乱起来,他的情绪失控,他说,“你很想我跟她在一起?”
“对。”白陈淡定地拿了本书,他边翻看到,边说,“只要你跟她在一起,你就会明白许多事。况且,你遇到的女人越多,你就越会感觉到不错,只要你跟她接触了,你就会发现,她又软又香,你不这样认为吗?”白陈说完后,就开始继续阅读。
可是谁知道,还没有阅读多久,白陈就突然被推到墙上,狠狠地被吻了起来。
白陈觉得白坠渊这是在发神经,白陈下意识就推开白坠渊,可是无论他怎么推,都无法推开,白陈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就微微低头,说了句,“你怎么了?”
白坠渊说,“你是在怕我吗?”
听到这话,白陈只是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白陈说着,就想要离开这儿,他不想跟白坠渊多纠缠,可是白坠渊只是把他给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他说,“你是在嫌弃我,你是……不喜欢我。”
白陈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眼白坠渊,光是这冷漠的眼神,就把白坠渊给刺激得无法自我,他将白陈给抱在怀里,他说,“你就那么地不喜欢我,那么地厌恶我吗?”
白陈沉默了会儿,他看着白坠渊,他一想到白坠渊对自己做的事,白陈就微微勾唇,嘲讽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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