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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夫如此(重生) 作者:三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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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三教九流

  看着里面那个拿蒲扇给药炉煽火的少年,他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是他给了祚烨依赖,却又狠心地剥夺。
  太过分了。
  祚烨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抬起头就对上方城仕复杂的眼神,他愣了愣:“仕哥?”
  方城仕回过神,说:“我来吧,你去洗澡。”
  祚烨说:“马上就好了,换你来就白洗了,先回房吧。”
  方城仕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走之后,祚烨苦笑了下。
  他刚刚从方城仕的眼睛里看到了愧疚。
  就这一眼,祚烨明白自己苦苦压抑的情感还是被知晓了。
  方城仕太敏锐,而他居然还企图想着骗过他。
  明明就是他逾距,方城仕为什么要觉得对不起他?
  祚烨觉得自己大概是最不知廉耻的人了。
  不想方城仕为难,却又想他回应自己的感情。
  这般痴心妄想,哪来的自信呢?
  方城仕回到床上躺下,睁着眼又累,只好闭上假寐。
  他的脑海一阵胡思乱想。
  一会是想着隔开和祚烨的距离,一会又是祚烨乖巧的模样,回想起他的经历又心中不忍。
  这一时间竟也没有决断。
  方城仕复又睁开眼,叹口气。
  暗骂自己妇人之仁。
  当断不断是会害死人的。
  就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人。
  祚烨捧着碗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他放到桌上:“仕哥,起来把药喝了。”
  方城仕坐起来,穿上鞋走过去。
  看着少年拿手指碰耳朵的动作,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这孩子怎就这么实诚呢?
  方城仕问:“烫着了?”
  祚烨冲他扬了个大笑脸:“没有,你小心烫。”
  方城仕想摸他的头,生生忍住了:“去洗澡吧。”
  祚烨坦然地问:“我没带衣服,能否穿你的?”
  方城仕顿了顿才嗯了声。
  祚烨表面镇静,其实心里慌的不像样,但他知道方城仕不会拒绝。
  少年去洗澡了,方城仕等了好一会药温了才端起碗。
  然后去洗碗漱口。
  片刻后少年也回来了。
  身高差太多,少年穿着他的衣服就像偷了大人衣裳的小孩,哪都不合身。
  看着白嫩嫩的少年,方城仕脑海闪过一个词。
  而后他跟被雷劈了似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居然这时候还瞎想。
  实在太长,祚烨就把裤脚挽起来,袖子就这么垂着。
  祚烨兀自爬床,钻进被窝:“我睡了。”
  “睡吧。”方城仕把桌面上的蜡烛吹了,只留下床头旁的那一盏。
  烛光摇摇晃晃,一会暗一会明,斑驳在被面上。
  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中间却像楚河汉界,还能再塞一个人。
  以往两个人准胳膊挨着胳膊。
  可这会两人心里都有事,而且祚烨守着他的地盘动也不动,方城仕也不会做什么,就这么让那个位置空着。
  没一会两人都睡着了。
  早上祚烨醒来,烛火只剩一点,好似随时都能熄灭。
  而昨晚特意留出来的那个位置到底没防住习惯。
  一觉醒来两个人就面对面。
  这时祚烨没有生出旖旎之心,他担心方城仕的身体,就去探他的额温,不烫了才放心。
  祚烨起身穿衣,完了又帮方城仕把被角掖好。
  他注意到方城仕浅红的唇,想一亲芳泽,最终没把嘴唇印下去。
  去外边洗漱,然后煲粥熬药。
  做完这些,也差不多到了上学的时辰,祚烨没把方城仕叫醒,他把粥和药都温着,天刚破晓,他就踩着晨光走了。
  方城仕醒来后,看着厨房里的粥和药,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到底是自己养着的,婆婆妈妈也无可避免。
  他对祚烨是个什么心思他清楚,祚烨要真是对他有什么期待,那也只能是失望。
  让少年心底难过,他也跟被针扎了似的难受。
  方城仕唉声叹气一会,只能选择面对现实。
  感情这玩意从来就不是人能够掌控,他只能顺其自然。
  方城仕心事重重地吃完早餐,收拾好碗筷后就去了五牛山脚下。
  到了菜地,方招生一家已经在了。
  方招生的三个儿子跟着他。
  有了大棚种植,时令菜这个尴尬问题就能避免,但是刚一开始,方城仕也不会要他们一步登天,就先让他们熟悉大棚种植,让他们有个初步认识...一边说一边走,最后走到那最先移植的几块菜地,方招生的大儿子说:“这批青菜是不是可以摘了?”
  方城仕说:“晚上我让伯母带个消息,明天会有人过来。”
  最先种植的那一批青菜除了菜心和茼蒿外,还有莴笋等物。
  这些菜除了清炒方便,还能做火锅,所以方城仕不打算在方家村耽搁下去。
  三五天之内,他把这边的事收一收,就得回县城。
  方招生的三个儿子有上进心,人也机灵,方城仕说过一遍,他们就能举一反三。
  第一天双方的感官都不错。
  当天晚上,方城仕在方世宝家吃饭,顺便让方年华托消息给许典,让他派人过来摘青菜。
  第二天下午,许典派的人就到了。
  是他身边的小厮,也因此方城仕知道他人就在镇上。
  这时候许典会在镇上只会因为一件事,烧炭。
  他们离开的时候两辆牛车是满载的。
  足足有六框青菜。
  菜心和茼蒿都是株生,摘完之后就会有地空出来。
  正好拿来给方城仕试手。
  之后几天,方城仕就教方招生三个儿子怎么种青菜,施什么肥,多少才合适...
  等他离开方家村,已经是十一月八日。
  马儿好久没有驮着主人奔跑了,方城仕刚跨上去,它就撒欢的跳了起来。
  方城仕回到方宅,福叔见他瘦了这么多,一阵心疼。
  方城仕却没有空安慰他,喝了杯茶,又匆匆出门。
  下午祚烨和方城祖放学回来,见家里还是没有那人的身影,方城祖就抱怨说:“我哥就是个骗子。”
  祚烨也失落,却没有跟着方城祖一块吐槽:“仕哥是真的忙。”
  方城祖说:“他就忙吧,迟早他会因为挣钱而失去更重要的。”
  祚烨见他又口不择言,喝道:“小祖...”
  方城祖看着他:“小烨哥,你不能再袒护他了。”
  祚烨轻声说:“这不是袒护。”纵使他因为方城仕就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他这边,可这件事祚烨是理解方城仕的。
  方城祖说:“我再也不想理他了。”
  说完他就气冲冲回房间。
  祚烨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可当他看见床上那个包袱时,他的双眼闪现了亮光。
  他冲出门,找到福叔,激动地问:“仕哥是不是回来了?”
  福叔说:“是回来了,可喝了杯茶又走了。”
  “去哪了?”
  福叔摇了摇头。
  祚烨的欣喜就像一盆火,焰儿高,可被一盆水当头浇下,也全都熄了。
  福叔见他双眸黯淡下来,安慰说:“他晚上会回来的。”
  祚烨嗯了声,摆明失落过重。
  福叔无声叹口气。
  他不是瞎子,能看得出来祚烨对方城仕的感情。
  那绝对不是少年对长辈的依赖。
  是虽然懵懂,却诚挚的爱恋。
  但东家...就算最后能在一起,这两位怕也是多灾多难。
  方城仕的确还在青云镇,他是去找许典。
  那天他让小厮给他带话,说是有事。
  在烧炭的作坊内,方城仕见到了许典。
  许典看他瘦了这么多,不厚道地笑了出来:“辛苦了啊。”
  方城仕说:“我谢你了,找我什么事?”
  许典说:“还不是为了这木炭。”
  方城仕听懂他的暗指,皱了皱眉:“出事了?”
  “目前还没有。”许典说:“只是这木炭卖了两年,该引起的关注也引起了,我打算送一批到县衙。”
  方城仕多精啊:“有人找你?”
  许典嗯了声:“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人。”
  方城仕说:“这炭再重要也不能跟姓命相比,你看着办吧,实在不行就把这烫手山芋给别人。”
  “还能兜得住。”许典说:“反正和县老爷有交情在前,不用白不用。”
  方城仕点点头,又说:“我过两天就回县里。”
  许典说:“你上次让小简找人做的炉子也弄好了。”
  方城仕说:“等我回去就把这事办了。”
  许典说:“你瘦了不少,歇息几天吧。”
  方城仕又和他多聊了几句才离开。
  从作坊出来天已经黑了。
  好在作坊离方宅不远,一刻钟也就到了。
  他牵着马,打着灯笼慢悠悠地走了回去。
  方宅上下正等着他吃饭。
  见他回来,陈实就接过缰绳把马牵到马厩。
  方城仕进了正厅,一眼就看到少年。
  先是安安静静坐在那,看见他才站起来。
  方城祖已经先奔过来抱住他:“你还记得你家有个乖巧伶俐,天真单纯的弟弟吗?”
  方城仕一手撑开他:“起开。”
  方城祖死抱着他不放:“你快点给我道歉,不然我哭给你看。”
  方城仕哭笑不得:“你不是说你乖巧吗?哪乖了?”
  方城祖说:“我不乖能等到现在才跟你闹?”
  方城仕笑了,无奈地说:“我累得要死,你就是这么给我添堵的?”
  方城祖环住他腰部的双手当然能感觉到,抬起头一看,那张俊脸也黑了不少:“给你爱的抱抱。”说完用力地抱了下他,然后松开。
  方城仕揉了揉他的头,说了声:“吃饭吧。”
  他坐下来,左边是祚烨,右边是祚美,对面是方城祖。
  祚烨没说话,只是给他盛了碗鸡汤。
  方城仕说:“不用理我,你吃你的。”
  之后祚烨果然没再给他装饭盛汤。
  他就像被植入了某句指令,偶尔失灵似的灵活,之后便是方城仕说什么他做什么。
  半点不逾越,十分听话。
  后半夜也相安无事。
  方城仕只在家里留了两天,十月十一,他就骑着马去了县城。
  又过了三天,春风楼推出一款新菜,名唤火锅。
  刚上市就受到热烈欢迎。
  味道是一如既往地棒,又适合秋冬季,还能三两好友共品,小酌几杯,边吃边聊,实在快哉乐哉。
  十一月下旬,许典从青云镇回来,还拉着一牛车的木炭,起码有一百斤,在他的亲自护送下,这批木炭进了县衙。
  托县老爷的福,木炭这笔生意安稳地度过了这个冬季。
  到了十二月中旬,大棚种植的好处显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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