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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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为什么非得逼得我用药你才愿意这样?”男人说着,舔过他的耳坠,“你明明也很喜欢我这样待你……是不是?”
“我……啊……”
男人的x_ing器是那么粗长.顶到深处的时候,几乎要穿肠破肚,楚晚宁说不出话来,只不住摇着头,眼角含着泪。
“喜不喜欢?”
“……”
“不喜欢吗?”他忽然停止了激烈的侵入,只埋在他体內,楚晚宁能感到里面那个茎体在搏动怒昂,随着两人剧烈的心跳而搏动怒昂,这细微的感受让他愈发煎熬,他喉咙发干,灵魂却早已冷得透彻。
他在他湿滑的体内又轻轻抽动数下,这数下犹如巨木根系戳破土壤,青嫩的春氵朝破土而出。
楚晚宁剧烈地痉挛着,软在榻上。
男人在他耳边说:“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罢了……”
他猛地睁大眼睛,心很痛,但近乎是自暴自弃地,他说:“不……不要……”
眸子又颤抖着,缓缓合上:“我受不了了……”
那可是,高于寻常人千百倍量的情药啊。
墨燃喃喃着,声音也已混沌低压到难以辨别:“那你要我怎么样?”
“进来……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身后的人似乎是喟叹了一声,终于满足了一般,一把勒起了他,把他抱坐到自己胯间,自下而上凶狠地顶撞起来。他从来没有进的那么深过,每次捅进去的时候囊袋几乎都要挤进去一半,他们的血肉贴合的不能再贴合,楚晚宁在不住呻吟,惊喘,在墨燃的怀里身软成泥,而那个不住CAO着他的男人,则掰过他的脸,湿润的嘴唇噙住了他的,唇齿间似有模糊的喘息。
墨燃喉结滚动,低沉道:“真爽……”
而他失神地呢喃着,魂魄都已不在了.只有一具被欲海淹没的肉体:“啊……不要停…啊…好烫……再快些……”
“不停,满足你……楚晚宁……晚宁……”
他ch_ou插了很久,久到楚晚宁觉得自己似乎会这样死在那个人怀中。体液和融化的膏体流出来,插出白沫,淌到腿根。
忽然间,男人抱紧了他,复又将他仰面压在床上,抬起他的腿冲刺起来,那速度和力道都惊人的可怕,楚晚宁猛然睁大眼睛,不住唤着“啊……啊……”,男人急切的,失去理智的在捅插,整根抽出,只留龟xu_e在口上,又狠狠捅进去,那么急那么快,声音也发着抖。
“晚宁……晚宁……”
他沒有在喊别人,他忽然捧看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宝贝,我要射了。让我在你里面……”
楚晚宁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唤着些什么,只在灭顶的欲望与快感中呻吟着,鼻尖是男人腥臊沉重的兽欲,他断续地说:“射给我……啊!啊……嗯啊啊!”
浓重腥臊的j_ing 液大股大股喷出,墨燃阖着眼眸低吼,胯部不停地往前顶,顶到被褥尽数滑落,楚晚宁的头不断撞击着床柱,而CAO弄着他的人还在不知餍足地往里面挺着,把喷出的粘稠都射进去,捅进去。楚晚宁被这强烈的刺澈弄得阵阵痉挛,修美白皙的脚趾都绷紧了,双手终于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身上男人的脖颈。
彼此的粗喘交织在一起,他高氵朝的时候在嗯吟,他则在他身下沙哑地叫着。那样激烈的情氵朝欲海,不知是因为世上最-cui-情的-chun-药,还是因为两人心底,连自己都不察觉出的隐欲……
过了很久,楚晚宁的神识才慢慢回归。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与之回归的,不仅仅是知觉,还有如江流奔涌的前世记忆。
在他和墨燃结合之后,都纷至沓来。
他想起了天裂时,师昧死去,墨燃跪在雪地里伤心欲绝。
他想起儒风门血流成河,天地变色,墨燃纵情长笑着,将叶忘昔的琵琶骨生生击穿。
他想起自己被做成血滴漏,想起红莲水榭里墨燃将他救醒,却把他软禁深宫,再也不能有所作为。
一件件地,都想起来了。
石洞已恢复了原本的面貌,他能觉察到自己躺在冰凉的地面,衣冠尽除,浑身赤裸,墨燃自背后紧紧抱着自己,那青年的胳膊在颤抖,彼此身上都是粘腻的汗水,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都想起来了。
楚晚宁没有动,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
他的头很痛,近乎劈裂般的痛,他感到在两人结合的过程中,有某种瞧不见的东西,从墨燃体内,转嫁到了他的体内。
正是那个东西让他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可那究竟是什么?
一时要接收的回忆太多了,楚晚宁脑颅内疼的厉害涨得厉害,他觉得自己一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他一时理不清。
“师尊。”墨燃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像是初春时枝头的嫩蕊,哪里还有方才暴虐的模样,“对不起……”
他被墨燃拥在怀里,他没有回头,却能从声音里想象出墨燃此刻湿红的眼眸,心疼而歉疚的神情。
“对不起,我还是……我还是弄疼你了……”
刚刚在熏炉的掌控下,墨燃也和楚晚宁一样,虽然意识清醒,但一举一动却根本由不得自己。当他粗暴地钳制住楚晚宁的腰身,急躁而狠心地侵占这个男人时,他是痛楚的。
他根本不愿意这样……他看着楚晚宁在自己身下眼尾通红,只想俯身去温柔地亲吻他,安慰他,包容他。可是嘴上的言辞是那么刻薄,手上的动作也是那样凶狠。
他心中痛极。可是又能如何呢?他根本掌控不了自己。
楚晚宁伏在冰凉的石面上,头疼欲裂,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就没有。他听着墨燃的道歉,却只觉得耳中嗡嗡,眼前阵阵晕眩,随时都可能再次失去意识。
他开口,因为方才叫地实在太惨了,所以嗓音嘶哑地厉害:“你先……你先出去……”
墨燃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他比楚晚宁早一些恢复意识,其实在能控制身躯的时候,他就已经退出来了,可是楚晚宁被撕裂得那么凄惨,竟到此刻仍觉得那柄血肉铸成的凶器在自己的身体里。
墨燃心中更是难受。
在踏进山洞之前,他原以为会看到和回忆卷轴类似的法咒,却不曾料到自己竟然又回到了当年的死生之巅,新婚之夜。他一身金红华裳,推开了红莲水榭的大门。
墨燃当然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却不曾想过竟会以这种方式,要再现当时的情形。
他不想再做伤害楚晚宁的事情,不想成为踏仙帝君——但他身不由己。更要命的是,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做着这样暴虐的事情,内心深处其实是悸动而兴奋的。
无论是踏仙君还是他,其实都迫切渴望着对楚晚宁的撕咬与征服。
再怎么忍耐又怎样呢,他到底还是那个墨微雨。
变不了。逃不过。
刚才粗暴地侵入时,墨燃听着身下之人痛楚的闷哼,脑中是灭顶的快感,那灭顶的快感与强烈的愧疚冲撞,水花四溅。
他忽然分辨不清自己是谁,是踏仙君还是墨宗师,是善是恶是忠是女干。
床褥之间,他摩挲着楚晚宁的脸颊,说着那些自己曾亲口道出的混账话……楚妃?
是啊,他前世对楚晚宁做过三件最过分的事情,其一杀之,即对其动用了杀招,其二辱之,即强迫与之欢好。
其三,娶之。即,夺其身份,困其一生,碧落黄泉,为他所有。他就因这一己私欲,把那个铮铮傲骨的仙尊,弄成自己名正言顺的侍妾。
虽然这世上其实并没有太多的人知道当年帝君纳的“楚妃”究竟真容如何,但强迫他以红盖遮面,在众目睽睽之下与自己拜堂成亲,且屈居次位,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年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其实他如果真的想要楚晚宁难受,大可以闹得沸沸扬扬,让天下皆知他墨燃娶了自己的师尊,让所有人都知道北斗仙尊如今成了踏仙帝君帐里的人。
为什么不这么做?
反而谨慎地保守了秘密,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连皇后宋秋桐都不知道那个神秘的“楚妃”到底是何许人物。他心怀报复,作天作地,最后只演了一场没有看客的戏。
他却唱的有滋有味。
为什么?
他甚至想起了楚晚宁死去之后,他一心想给他立个碑,却又怕天下人看穿他,笑话他,所以只能自己拿着一个镐,在通天塔前掘了亲手掘了一个墓,埋进去的,是当年楚晚宁与自己成婚时穿的那套婚服。
踏仙帝君坐在碑前,托着腮想了很久,他很想写:
先师楚晚宁之墓
但觉得这样写,自己仿佛就一败涂地了,像个一无所有悔不当初的怨妇,那场面着实是可笑的。
他提着不归磨蹭了半天,最后眼睛一亮,想到个狭蹙又亲昵的做法,他于是呵呵地痴笑起来,以刀为笔,一笔一划写下了:
楚姬之墓
写了这四个字,他觉得胸中一口横冲直撞的气似乎出了,可他仍觉得不够,他想到楚晚宁那张清冷孤高,总是不爱正眼看他的脸,心中又是恼恨,又是缠绵——他以后再也瞧不见这样的神情了,于是踏仙帝君依旧无可救药地当着他的怨妇,他心中狠毒地想。
楚晚宁弃他而去。
留他独活。
楚晚宁好狠的心,竟以死来报复他。
过分。
他怨戾地瞪着熬到血红的双眼。
对,真过分。
所以他要折辱楚晚宁,欺负楚晚宁,要让楚晚宁在九泉之下也死不瞑目,等自己百年之后下了地狱,还能纵情大笑着去嘲讽那家伙两句,跟那个白衣胜雪,一生清白的人说——
你没有赢,是我赢了。
你看,你死了,我还是能凌辱你。
踏仙帝君抱着刀,在坟前想了很久,想到夕阳西沉,暮色四合,想到黑夜降临,银勾漫照。
在如水如霜如白衣的月色里,墨燃终于拿起不归,一笔一划地,在墓碑上又加了四个字:
卿贞贵妃
石灰簌簌,刻完了。他托着腮嘿嘿地笑出声来,心想,这真是个再好不过的谥号,印证了楚晚宁是他的人,管他愿不愿意呢,都必须贞于自己,完美极了。如果楚晚宁能被自己气活过来,那就更好了。
他怀着这样的期待,竟两眼发亮,乐呵呵地跑去了红莲水榭。
楚晚宁的脾气最大了。
这样的屈辱,怎么会愿意受呢?
所以快醒来吧,醒来再与他一决高下,一论高低,这次看在他重伤未愈的情况下,自己也可以让他一招。
实在不行的话,十招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醒来吧。
他站在荷花池前,望着里面那个肌骨未损的尸身。
本座都让你十招了,你要识趣。你看本座给你立的碑,难道你不生气吗?不想拽住我的衣襟朝我怒吼低喝,你甘心一生清名,最后变成了荒唐的八个字——卿贞贵妃,楚姬之墓?
醒来。
醒来。
他从面无表情到神色狰狞。
但楚晚宁躺着,不说话,也不动。
很久之后,墨燃才终于明白,他到底是得偿所愿,赢得了他一直以来期望得到的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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