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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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至贱则无敌,踏仙君高处不胜寒,十分无敌。
师昧怫然离去。
屋里就又只剩下帝君和北斗仙尊两个人了。
踏仙君走过去,伸出手——
然后他看到了楚晚宁那双明显带着锋芒与敌意,却又有些湿润的眼睛。他把手伸过去,大概是那些年的囚禁让楚晚宁立时想到了他的暴虐,几乎是在瞬息间绷紧。
“……”踏仙君在心里微微叹息,却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丝心软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把手触上了楚晚宁的额头。
“没刚才那么烫了。”踏仙君面上没有太多表情,“他人是废了点,药倒真是不错。”
顿了顿,又冷然道:“以后不会让那孽畜欺辱你了,本座的人,谁都不让碰。你大可以放心。”
他根本还不知道楚晚宁此刻的记忆已被师昧清洗,暂时又回到了前世,因此也不知道自己这番话给了楚晚宁多大的惊骇。
墨燃竟然称师昧为孽畜……
踏仙君没有留心楚晚宁的神情,事实上他一直在避免直视他。他了解自己,眼前这种景象若是多看几眼,怕是就会失控,可是以楚晚宁此刻的状态,再做肯定会更加难以承受。
如果换成以前,他大概不会有所怜惜。
可是他一个人,在另一个世界孤苦伶仃那么久,死生都不能做主,只能这样行尸走肉地活着。
再一次见到楚晚宁,他这颗冷冰冰的心里似乎生出了一抹模糊的暖意。正是这种暖意让他没有如从前那样暴躁。
他替楚晚宁解开绳索,看到那手腕上鲜红的勒痕时,甚至还下意识地揉搓安抚了两下。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又停了下来。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再过一会儿,师昧的记忆紊乱法咒渐渐变弱,所以楚晚宁的眼神开始有些错乱,但他在这光怪陆离的晕眩中,还是苍白着脸色,忍着颅中的痛楚,说道:“墨燃……”
“……”
“他回来了。”
是醒是梦都不再重要,只是心里多年的一个夙愿得偿。
楚晚宁几乎是沙哑地:“所以……不要再恨了。”
踏仙君望着他。
大约是觉得此梦将央,楚晚宁阖了阖眼眸,抬起红痕犹在的手,摸了摸踏仙君的脸庞:“回头吧。”
心底似乎有什么在坍圮塌陷,踏仙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看,茫然也在他脸上浮起,薄薄的似一层烟云。
楚晚宁蹙起眉,竟是有些哽咽的。
“前头没有路,回去吧……别再往前走了。”他捧着他的脸颊,浮沉在两次人生里的北斗仙尊,望着早已是活死人一具的踏仙帝君,两生过去,他们皆已残破。楚晚宁的嗓音是喑哑的,“墨燃,你的脸怎么那么冷……”
冷得像是冰。
如果可以,我愿意当蜡炬,在凛冬长夜的岔路口等你回头。我愿意燃尽一生,照你回家的路。
可是你怎么这么冷……
我不知道自己可以燃烧多久,万一等我力竭了,烧尽了,万一等我熄灭了,你还是走在黑夜里不肯回首,那该怎么办。
楚晚宁手指微微颤抖,合上眼眸。
他一生茕茕孑立,无亲无友,倒也不怕离去。
只是想到或许他烧尽了毕生的热,也无法暖墨燃已经寒凉的心,他就觉得很愧疚。想到他要是熄灭了,那个青年如果有朝一日想要浪子回头,却已找不到来时方向,他就觉得自己应当活下去。
多等一天也好。
也许明天,冰就化了。
那个男人就会回头,从无极长夜里行出,朝灯火阑珊处走来。
接下来的几天,受到师昧法咒的残余影响,再加上楚晚宁自己两世记忆的波动,这些天他都是醒的时候少,睡得时候多,而且每次睡醒,精神都很涣散,知道的东西也都零零碎碎的,并不完整。
踏仙君明白过原委之后,也觉得这样颇为挺省心,楚晚宁现在是糊涂人,好哄。头天欺负狠了,第二天睁眼未必就能记得之前的事情。而且因为记忆破碎的原因,楚晚宁总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比平日里就少去许多戒备——
指爪锋锐的猫儿固然有滋味,但睡成奶团子的大白猫也实属难得。
不得不说,他觉得华碧楠做了件好事。
“今天的你,记起了多少东西?”这成了他这几日早上醒来必然会问楚晚宁的一句话。
而楚晚宁则往往皱着眉,问他一句:“什么。”
他就难得耐心且不厌其烦地答:“你的记忆是依旧只停在上辈子咱们俩成亲后,还是变成了别的日子?”
这个时候,他多半又会等到楚晚宁难堪的脸色,还有低沉的一句:“墨微雨,你又发什么疯。”
不是什么好话,换作以前,势必要一掌掴上去。
踏仙君现在也是一掌掴了上去,只不过尾势轻缓,继而另一只手又跟上,瞧起来就完全不像是扇巴掌,而是捧了对方的面庞。
他嗤笑一声,眼里却有着一丝心满意足:“很好。你若是一直这样下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是真的很不希望楚晚宁想起这辈子的事情,不希望他想起那个成了宗师的墨微雨。仿佛只要楚晚宁一直这么糊涂着,他们就能回到那一年的巫山殿,不管楚晚宁有多恨他,他们俩都能日夜厮磨在一起。
他的师尊,他的晚宁,都是他一个人的。
华碧楠讽嘲他:“连自己的醋都吃,心胸不如妇人。”
吃醋?
踏仙君想,不存在的。只是哪怕一条牲畜,一件事物伴随自己久了,也会生出些类似于“习惯”的感情。
仅此罢了。
这日蛟山晴好,踏仙君硬逼着楚晚宁和自己在橘子花树下午憩,他看着满枝细碎芬芳的白色小花,懒洋洋地叹口气:“就是缺了些味道,要是海棠就好了。”
楚晚宁神识模糊,依旧以为这是自己的某一夜梦境。
所以他说:“你这个人,为何连在梦里都会这么挑三拣四的?”
踏仙君在草坪上翻了个身,又靠过去,把脑袋枕在他膝头。四目相对,踏仙君道:“一贯的。对了,本座饿了,一会儿回去,你给本座煮碗粥吧。”
“……”
“要蛋花瘦肉粥,蛋花不要太熟,粥不能太稠,肉放一点点就好了。你会做的吧?教你很多次了。”
楚晚宁原不想去,却被他生拉硬拽软硬兼施磨得一点办法也没有。后来只得跟他一起去了祭祀殿的后堂伙房。
柴生上了,米淘干净,水也开始沸煮。踏仙君坐在小桌旁,托腮看着楚晚宁在炤台前烦躁又无奈的模样。
不过好在楚晚宁以为这是梦,所以不打算费太多精力反抗。
而踏仙君呢,他知道这梦终究会碎,所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珍惜。
水滚了,木盖下头飘出米和肉的香味。
踏仙君换了姿势,双手交叠垫在下巴处,他觉得自己有挺多话想跟楚晚宁说的,但是又觉得说了也没意义,说了也都是枉然。
到最后,他动了动嘴皮子,低沉慵懒道出的,也只不过一句:“喂。”
“嗯?”
要说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道,于是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记得要放盐。”
“……放了。”
“那记得尝尝咸淡。”
“……”
踏仙君黑到发紫的眼瞳潋着一丝捉弄与轻松:“别指望着把本座咸死。”他说着,起身走到楚晚宁身后,朝锅子里望了一眼,然后忽地抬手,自后面拥住了那个身体温暖的男人。
他蹭了蹭楚晚宁的耳鬓,垂落眼睫:“本座还想折磨你一辈子。”
“墨微雨——”
觉察到那人的僵硬,他却抱得更紧了,甚至没有忍住,侧过脸在颈侧一吻,长睫毛轻动:“干什么?本座教了你那么久煮粥的手艺,你还不愿意给本座煮一碗粥吗?”
楚晚宁被这强盗匪徒般的逻辑堵得竟无话可言,好不容易想到一些可以驳斥的严词厉句,但才开口,连声音都未及发出,就被踏仙君凑过来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
他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火,回到春暖花开的人间。
在柴米油盐的烟火味里,已是一具活死人之身的他,纵情而深情地与楚晚宁接吻,冰冷的唇齿缠上温热的。
他的师尊,他的晚宁,他的楚妃。
谁都抢不走,谁都不给。
吻到激烈处,踏仙君头脑昏沉,把人按在桌边,一边时不时地凑过去再亲吻两下已经红肿的嘴唇,一边伸出手去脱楚晚宁的衣服。
他以前常做这样的混账事,兴致来了,哪怕有人急事求见,他也不会顾及。
曾经最疯狂的一次,他自日里忽起欲念,在巫山殿议事厅与刚刚被敕封楚妃的师尊欢爱,外头无悲寺来了和尚,因黄河水怪之灾不住请求觐见。他最后被惹烦了,干脆命人放下隔帘,让那几个和尚进来。
他就隔着那一层薄纱,璁珑脆响的珠帘,在小叶紫檀雕琢的夏榻上继续CAO弄着楚晚宁。
“别出声……我对外头可是说,我正召着楚贵妃宠幸呢,给你留了面子。”那时候,他一边压在楚晚宁身上律动,一边沉声喘息道,“你要是喊出声了,等会儿那些秃驴可就都知道我在CAO的人是你。”
“墨微雨……”身下之人耻辱到了极处,双目都是红的,“你混账!”
而踏仙君对此的回应只是更凶猛粘腻的ch_ou插,以及饱含着情欲的轻嘲:“宝贝儿,你下面都那么热那么湿了,怎么上面的嘴还这么硬?一会儿可别因为太爽了而喘出来。”
那些和尚浑不知所以的进来了,看到的就是隔着一层淡黄色绢纱,踏仙君模糊而高大的背影,还有一双修长紧实的腿,正无力地大张着,随着踏仙君粗鲁地贯穿而颤动,指尖细致冷白,犹如随着雨露而簌簌颤抖的兰铃花。
那一段请求说辞因此说的混乱又含糊,墨燃也压根没有听进去多少。
他只记得那时候楚晚宁忍到极处,一声不吭的样子,生理姓的泪水从红若胭脂的眼尾淌落,在自己身下被CAO射的那一刻,更是蓦地痉挛,绷起身子,极为痛苦又隐忍着舒爽,咬破嘴唇也绝不呻吟……
太刺激了。
等和尚走了之后,他就再也按捺不住,抬起楚晚宁虚弱无力的一条长腿,架在肩头,从侧面愈发凶猛有力地侵入他。
“晚宁,别忍了,没有人了。”
可是楚晚宁的神识已是涣散,唯只记得绝不能出半点声响。踏仙君便凑过去亲吻他染着鲜血的嘴唇,把那铁锈的腥气吞咽其中。
“没有人了……”
他又把楚晚宁翻过来,让人趴在自己前面被挺进。滚烫硬热的x_ing器ch_ou插着那已经湿粘的小xu_e,一双手则探到前面抚摸揉搓着男子结实而乎泪的胸膛。他喉结攒动,在这炽热的做-ai-中粗喘出声。
“舒服吗?刺不刺激?”
“……”楚晚宁的额发遮在失焦的眼前,半张英俊的脸庞都掩在凌乱的软衾靠垫后,墨燃的x_ing器实在是太大了,每次都有一种要把他肚子都顶穿的错觉,他微微张着薄唇,手指揪紧绸缎。
身后的人越顶越快,几乎是狂热的节奏,最后射j_ing的时候进的那么深,仿佛连囊袋都要发了狠地一起挤进去。
j_ing 液一股股喷在他已经湿粘不堪的甬道深处,楚晚宁被激得浑身战栗——墨燃总是这样,他知道他的敏感点在那里,每次发泄的时候,都会抵着那个地方射出来,浓稠的j_ing 液让他头皮发麻,禁不住微阖着眼,呻吟出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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