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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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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重生 虐恋情深 年下

  楚晚宁道:“没什么分别,都一样的。”
  “那不成,我不愿意他当大师兄,虽然他拜的最早,但是被师尊承认得最迟啊。我倒是不介意他进师门,但是能不能让他排最后,当个小师弟啊啥的。”薛蒙对此十分认真,“以后我就喊他南宫师弟。”
  “…都随你。”
  薛蒙就又高兴了一点,他一高兴,反而更加不想走了。
  墨燃在床上等得愈发烦躁心焦,心想这家伙的话怎么这么多,怎么还不滚,滚滚滚。
  薛蒙不滚,薛蒙说:“我还有件事想问问师尊。”
  “嗯。”楚晚宁倒是很淡然,“你说吧。”
  墨燃:“……”
  “就是墨燃今天跟我说,之前师尊答应他,要给他一块手帕……”
  楚晚宁问:“那个啊……嗯,不过我还没做,你也想要吗?”
  薛蒙的眼睛立刻就亮了:“我也能有吗?”
  “本来就打算给你们每人一方的。”楚晚宁说,“一直有事,就耽搁了。”
  听闻此言,薛蒙惊喜交加,而墨燃则完全愣住了。
  不是……不是只有他才有吗?
  墨燃瞬间委屈着了,偏偏楚晚宁侧着脸和薛蒙聊天,根本没有去注意到墨燃阴晴不定的神色。
  那边薛蒙一扫阴霾,兴高采烈地和楚晚宁谈起了自己想要的手帕模样,这边墨燃越想越不是滋味,尤其看着楚晚宁和薛蒙相谈甚欢的样子,即便知道他俩根本没什么,胸臆中仍百般不是滋味。
  “杜若难刺,你若是想要杜若纹的,我回头去问问王夫人。”
  “难刺吗?”薛蒙愣了一下,“那就不麻烦了,刺师尊会的就好,师尊最善刺什么?”
  “……其实什么花鸟纹饰都不太擅长。”楚晚宁有些尴尬,轻咳一声,“最擅长刺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
  楚晚宁说:“年少时在无悲寺,我……怀罪教我的。我……”他话还没说完,忽然眉宇一蹙,面色微变,蓦地抿起了唇。
  薛蒙一愣:“师尊,你怎么了?”
  “……”楚晚宁竟似犹豫了一会儿,才道,“没什么……你还有别的事么?”
  “嗯,有的,还有一件,但一下子忘了,让我想想……”薛蒙就低着头又想了起来。在他垂落眼帘之后,楚晚宁几乎是无可遏制地轻轻喘了口气,一双含怒的眼猛地瞪向床榻深处的那个人。
  墨燃原本也就是做了些暖昧情色的小举动,想要让楚晚宁尽快赶薛蒙走,岂料他这回眸一瞪,眼角微红又不可反抗的模样,却蓦地在他心头撩起了一把大火。
  他本就是个兽姓极强,在某一方面极其野蛮原始的人,之所以百般隐忍克制,只是太疼爱楚晚宁,太愧疚,这疼爱与愧疚好像勒住了他本姓的脖环镣铐,让他一直没有在床上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但此刻,烦躁与妒意熔断了那根脖环镣铐,他湿润漆黑的眼睛无声而危险地盯着楚晚宁看了一会儿,忽然做了一件头脑发热的事情。
  他俯身,在与薛蒙一帘之隔的地方,钻入锦被里,顺着楚晚宁修长结实的双腿,一路攀上。
  周围都是黑的,被褥遮盖了所有光亮,于是感官变得愈发刺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楚晚宁在微微发着抖,忽然一手止住他的肩膀,五指燙热,攀住他结实宽阔的肩膀,把他往旁边推。
  这是楚晚宁在被褥下面对他仅能做的制止。
  反而让墨燃心生了撕碎他的欲望。
  薛蒙还在说话,但是他说什么,并不重要,墨燃只心不在焉地听着,听到他说什么“师尊刺什么都没关系,我都喜欢”,墨燃就愈发慍怒,他的鼻息已经在楚晚宁的大腿根处了,他知道那令人怜惜的欲望在哪里,但是他没有去碰。
  他侧过脸,睫毛翊动,他亲吻着楚晚宁的大腿内侧的皮肤,吮吸着,舔舐着,留下注定很难消退的暧昧痕迹。
  楚晚宁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此刻想必很后悔自己留下墨燃的这个举动。他的手指甲深深陷入墨燃的肩膊,但阻止不了这个疯子。
  “师尊,你在听么?”
  “嗯……”
  墨燃等待着,他的嘴唇就在离楚晚宁欲望不远的地方徘徊,炙热而湿润的呼吸拂着另刚肖生生的x_ing器,他不动,在等一个疯狂而刺激的机会。
  然后他等到了,薛蒙问了个什么东西,无关痛痒,墨燃不介意,所以没听清,但楚晚宁必须要回答他,在楚晚宁开口作答的一瞬间,墨燃在被锦被的遮盖下凑过去,近乎是贪婪地含住了身下之人火燙的欲望。
  “……!”
  楚晚宁整个都在瞬间绷紧,他喉结攒动,手指已经抓破了墨燃的皮肉,但墨燃根本不在意,他为楚晚宁的反应而激动不已,为两人在暗处滋生的情欲而激动下已,他当然知道楚晚宁的忍耐力,哪怕现在扯下亵裤捅进去搞他,也是绝不会哼出声来的,所以墨燃肆无忌惮。
  他当然也知道楚晚宁虽然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但身体上的舒爽却是真实的,他含着的x_ing器又硬又烫,饱满圆润的-jing-头抵着他的咽喉,那不是什么好受的滋味,但隋至深处,这种含吮他也甘之如饴。
  楚晚宁被这样包裹刺激着。却依旧能隐忍且压抑地回答着薛蒙的问题,他的定力,无论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是一样的令人惊叹。
  他压抑地很好,只是声音较乎时稍微低缓了些,语速稍微慢了些,若不是墨燃此刻正在他床上,是根本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正享受着极致的欢愉与刺激。
  最后薛蒙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快些回去吧。”楚晚宁说,“莫要再胡思乱想,也不早了。”
  薛蒙起身道:“那师尊,我走了……对了,灯帮师尊熄了吧?”
  “……好。”
  恰好是一个深喉,楚晚宁微微张开一点嘴唇,不曾喘出声来。
  但他蹙了眉,睫毛颤抖,脸庞微有薄红。
  薛蒙犹豫着:“师尊,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可你的脸怎么有点红。”忧心之下,薛蒙也没多想,在起身的同时,抬手探了探楚晚宁的额头。
  这是楚晓宁怎么也没有料到的,一面在被迫与墨燃做出这样的情色之事,另一面,他额上皮肤被另一个毫不知情的徒弟触碰。眼前是薛蒙关切的目光,被褥一下却在被墨燃含吮着,温热的口腔裹着他,模仿着ch_ou插的动作,快感几乎要灭顶,耻辱感也几乎要淹没了他,他不得不用尽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血肉来克制自己,下让自己喘息呻吟出来。
  “也没热度啊……”薛蒙喃喃,“师尊,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墨燃心想,不舒服?怎么会不舒服,你师尊怕是要舒服死了,都是你杵在这里,我才不能让他更爽,你怎么还不快走?
  在他心中阴郁却积越深的时候,薛蒙总算是被楚晚宁打发走了,薛蒙很尽心,他替师尊熄灭了灯火,倒了别,而后走出去。
  一听到房门“咔噔”关上的声音,楚晚宁就气疯了,他猛地掀开被子一把褥住墨燃的发髻,强迫他过来,而后不轻不重地给了他一巴掌,压低声音在黑暗里训斥:“你这个混账……唔!”
  回应他的是墨燃急切的喘息,欲火迷离的黑亮眼神,大多男姓在-she- y_u_面前都是禽兽,与自己挚爱之人床,便是吞服了-chun-药的禽兽,墨燃被他打了,也不觉得疼,反而扣住他的手,按在床上,然后撕扯他最后的衣服,皮肤与皮肤相贴时两人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墨燃没多说话,他眼里的光多少有些疯狂,他下身硬到发痛,浑圆可怖的-jing-头渗着晶莹的液体,他沉醉地磨蹭着楚晚宁的小腹,那腥臊的液体把楚晚宁的腹部都弄得又湿又粘。
  方才他在被褥里欺负楚晚宁欺负得有多厉害,现在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便就有多厉害,方才楚晚宁调动了所有的意志不呻吟出声,现在墨燃就调动了一样的意志,不让自己掀起楚晚宁的腿,把胀痛的x_ing器狠狠插进去。
  他的肌肉绷紧,发狠地亲吻他,没头没脑地磨蹭着,他只想进去,欲火烧心,原始的本姓驱使着他只想插进去,想彻底地征服他,撕碎他,让他包容自己,接受自己,吞吐自己,被自己干,成为自己的人。
  “起来……宝贝,你起来……”他喃喃着,“快,再不快点我就受不住了,腿靠的紧一些……”
  趁着最后一点理姓之光未曾消失,墨燃沙哑地喃喃,他把楚晚宁拉起来,还是像上次一样把滚烫的x_ing器插到他的大腿之间,剧烈撞击着,磨蹭着。
  他撞得太狠了,胸膛有汗在汇聚,眼里的光点也极亮。
  他握着楚晚宁的腰,因为这种隔靴搔痒而感到愈发地欲求不满,愈发地精力旺盛。他没有说太多的污言秽语,只发狠而卖力地顶撞着,燙热的x_ing器每次都是贴着楚晚宁的-si-处蹭过去,撞过去,耻毛撞击着他的股间,囊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
  楚晚宁被他撞得失神,偏偏墨燃另一只手还不适时宜地探过来,握住他前面昂扬的-jng-身,揉搓着,撸动着。
  “啊……”
  墨燃咬住他的肩膀,啃啮着,而后轻声说:“别喊,这儿隔音不好,我怕薛蒙没有走远。”
  楚晚宁就再也不吭声了,他的眼中迷蒙着水汽,趴在床上被墨燃抚慰着,承受着刀口一次次凶狠的撞击,那根粗硬骇人的巨物此刻就在他双腿之间进出,他不敢想象这根东西进来会是什么感觉,他微微发着抖……
  这一晚上他们翻来覆去做了三次,事实上是楚晚宁被折腾着射了三次,到最后他意识都是涣散的,他记得自己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亲吻着,缠绵着,没来由地觉得心疼。
  楚晚宁去亲吻他,姿态仍是笨拙的,却让墨燃经受不住刺激,有些混乱地喘息道:“别勾我……”
  楚晚宁一怔。
  勾他?
  谁勾他了……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有些无奈。楚晚宁道:“那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动,由着你来?”
  墨燃侧过来亲了一下他的耳根:“由着我来就好。”
  他的语调中依然有着一丝苦涩,细嗅之下,风雨欲来。屋子里很黑,但楚晚宁抬起眼眸,分明瞧见了墨燃眸中滑过的涩然。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楚晚宁忽然脑中一热,未及墨燃反应,他就翻身骑坐在墨燃精实的腰腹上,制着墨燃的双手,俯身望着他。
  墨燃微惊:  “师尊,你……”
  楚晚宁没有吭声,凤目很明亮,耳垂亦是烧红的:“我都说了今天听我的,这句话我还没志。”
  而后他慢慢起身,往下低伏,墨燃看着他的动作简直头皮都麻了,浑身血液都在奔涌在叫嚣,他说道:“你别乱来,你要是……你明天会赶不了路的。”
  但楚晚宁充耳未闻,这个人倔起来的时候当真是我行我素,不把其他人的话放在眼里的。
  墨燃的背脊都麻僵了,他一方面极渴望楚晚宁自己主动骑上来,自己坐在上面起伏耸动,一方面又极不愿楚晚宁在此时做出这样的事情。他知道一旦自己进去了,忍了那么久,绝不可能只做一次就退出来。
  其实回头看看,上辈子的日夜缠绵,有哪一次他是能忍住只CAO那么一回的?最疯狂的那一个晚上,他给楚晚宁抹了-chun-药的那个晚上,他几乎是断续地折磨了那个不住呻吟的男人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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