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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作者:肉包不吃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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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重生 虐恋情深 年下

  说着摔门而去。
  楚晚宁也有些噎着了,虽然他终究比薛蒙冷静些,听出了墨燃那是存心欺负薛蒙的气话,但内心还是忍不住江流氵朝涌,久久不能平复。
  隔壁这厮用词太粗鲁,低喝的那一嗓子像是丛林中肌肉纠结气息爆发的雄狮,那低低的怒吼和粗糙的字眼二合为一,像一截粗热的火钳火棍,猛烈地捅进他的心脏。
  楚晚宁喉头攒动,目光又是阴沉,又是闪烁。
  墨燃以前可是因为逛青楼破过戒的,他当然清楚墨燃不似薛蒙一般纯洁,只是以前的墨燃,还不足以勾魂摄魄道令他忍不住去琢磨,去在脑海内描绘出那样的场景。
  但此刻旧事重提,楚晚宁就禁不住地想到,那具他看过的,滚烫的、流畅的、烟熏火燎的结实躯体,曾经和那些妩媚的,白嫩的,娇艳欲滴的少年们缠绵过,在那些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身上耸动过。
  他就觉得又是怒火中烧,又是心如羽挠。
  在这样的恼怒和渴望中,楚晚宁的眼尾微微的有些烧红了,黑夜中,一抹海棠的颜色……
  薛蒙去而复返。
  “开门!”
  “……又怎么了?”
  “光顾着和你吵架!我衣服呢!”
  “桌上呢自己拿。”
  “哼!”薛蒙就抱着衣服气冲冲地走了。
  这回总算是安静下来,楚晚宁听到墨燃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床铺的吱嘎闷响,他这回真真切切地听到了隔壁那个男人躺回了床上,他甚至好像感到了床铺的晃动,支撑着山岳般火热的身形。
  他觉得很渴,想起身喝杯水。
  但是他听到墨燃躺下来了,他知道自己起身,那个人肯定也能听到这边的动静,所以他一动不动,像一块外表冰冷冷,里头色彩纷呈的丹霞岩石。
  隔壁头,墨燃其实也有些不安。
  欲求不满的男人总会显得暴躁,薛蒙偏偏还要挑这会儿来打搅他,一来二去的,没有控制住,刚刚没羞没臊吼的那一嗓子,也不知道楚晚宁听见没有。
  如果没睡,肯定是听见了……
  他躺在床上,越想越后悔,来回地翻身,楚晚宁也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听着他吱吱嘎嘎的响动,分担着他的焦躁。
  过了一会儿,楚晚宁听到墨燃低沉的一声:“师尊……”
  “!”
  墨燃终究是辗转难安,他憋不住自己的心气,便试着唤楚晚宁,看楚晚宁究竟有没有反应。
  “师尊,你睡了吗?”
  “……”
  “你听得见吗?”
  楚晚宁心如擂鼓,觉得自己的心脏跳的太响了,很有些难堪,于是把被子悄悄拉过头顶,试图用一层棉被,盖住其实对方本来就听不见的心跳。
  “师尊……”
  可这一蒙被子,墨燃的声音又近在咫尺,就好像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只要楚晚宁掀开被褥,就能看到墨燃英俊的脸庞和赤裸的胸膛,侧身支颐看着他,那双漆黑灼目的明亮眼睛,如狼似虎,如饥似渴地盯着他,要把他连皮带血地吞吃掉。
  “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楚晚宁打定主意当没听见,他自然也清楚墨燃这样问,是希望他没听见。
  不然明早一见面,两人都尴尬。
  对方又嗓音沉炽地喊了他几次,见楚晚宁没有动静,轻轻叹了口气。墨燃是真的以为楚晚宁睡着了,放下了心,却也觉得有些遗憾。
  他想让楚晚宁理睬他。
  可楚晚宁不理,他就只能摩挲着那面阻隔两人的薄薄墙板,先是粗粝的手指摩挲过去,闭上眼睛,好像在抚摸楚晚宁的胸膛,再是炽热的嘴唇贴上去,轻轻呢喃,像贴着楚晚宁的唇瓣在呓语。
  墨燃说:“都不要了……我只想要你……”
  可这一声太轻了,楚晚宁并没有听到,他把自己裹在被褥撸,脸和心都很烫,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隔壁床铺狠狠的吱嘎一声,似乎是躺在上面的人很焦躁,愤怒地翻了个身。
  他说:“他妈的!”
  楚晚宁忽然有一种动物般的敏感,预知到自己可能会听到些什么,他有一瞬间觉得汗毛倒竖,想堵住耳朵。但只是手指尖动了动,就垂了下来。
  他在被子里茫然睁着眼睛,过了一会儿,他听到了……
  他听到被子外面墨燃低沉的粗喘,那粗喘具有律动姓,暴躁且猛烈,楚晚宁的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这样的声音里觉得脊椎骨都是麻的,是软的。
  墨燃的喘息那么姓感,那么罪恶,哽在喉间,压抑又奔放,他听到这种声音,还有什么不懂的。
  楚晚宁合上眼睛,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嘴唇微微启着,有些颤抖。
  他想到了做过好多次的湿润的梦,梦里他见过墨燃所有的躯体,赤诚的。所以他闭上眼睛,却更清晰地肖想出了被子外的景象。他觉得墨燃就在他身边,舒展雄浑健壮的身躯仰躺着,墨燃黑亮的眼睛眯着,闪烁着迷离的光泽……
  墨燃的手伸下去,解开裤子,怒贲的茎体弹出来,楚晚宁不敢细想那巨物的模样,只大概描绘出一个轮廓,还有嚣怒的肉红色。他握着那根要了人命的东西在撸动,与之滚动的还有墨燃突出的喉结,他吞咽着唾沫,不知道在想着谁,那样痴热又痛苦地抚慰着自己。
  “嗯……”
  楚晚宁听到隔壁男人低沉的哼吟,粗哑又姓感,他的头皮都麻了,黑暗中凤眸染上情欲的水汽。
  他也受不住了……
  玉衡长老修长白皙的手在几番挣扎煎熬后,终于还是伸了下去,颤抖地,探进去,握住了自己早已滚烫的昂扬。
  那粗热的触感令他倍感羞耻却也倍感刺激,他微微扬起喉头,压住一声喘息,在被褥的遮掩下,褪去了清冷的皮相,他在墨燃的喘息中沉浮,被带入欲火汪洋,他笨拙而粗暴地对待自己,几次都把自己弄疼了,最后真的再也受不住,猛地掀开被子,伏在被面上,磨蹭着,揉搓着,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凤目半睁半阖,落下几缕汗湿的碎发,嘴唇张着,无声地大口喘着气。
  可能是忽然暴露在空气中,能听得更清楚,又或许是意乱情迷,让人听得更模糊。他好像听到了湿润的水声,以为是隔壁墨燃的动静,可是一低头,却发现是自己茎体顶端渗出的晶莹分泌液,润滑了手掌,发出- yín -靡不堪的声响。
  楚晚宁的脸更烫了,他侧着头,没有去面朝墙壁,这样他会觉得墨燃就在自己身边,和自己赤身g_uo体地互相抚慰,互相欢爱。
  情欲烧上脑颅,他的清高与矜持早已土崩瓦解,他只听得到隔壁的喘息,只感受得到身下极乐的快感,他因尝试得少,所以愈发受不了情欲的刺激,他的每一寸皮肤都是敏感的。他渴望着与另一个火烫身体的贴合,他犹如干涸百年的枯井,如饥似渴。
  随着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楚晚宁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烧烫,腰越来越软,腿也几乎撑不住,他身下的粘液早已蹭湿了床单,他模糊觉得这一切好荒唐,不应该,可是又忍不住,觉得太舒服,自己那么多年从未尝试,竟不知还有这样舒服的事情。
  如果说玉凉村那一次自我纾解,他尚因初次破戒而倍感煎熬,觉得自厌而恶心,那么这一次与喜爱的人一墙之隔,听到对方压抑而姓感的喘息,他竟也不那么觉得情欲丑陋,竟也能在欲海的浮沉中,更多的感到舒爽,而不是排斥。
  他微微睁着湿润迷蒙的眼,几缕发丝垂落,遮挡在他眼前。
  他逐渐有些失焦,不知为何,眼前急速地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幻影。
  又或许不是幻影?
  是他以往做过的那些奇怪的,太过真实的梦境。
  梦里床褥金红交织,枕被间铺着的兽皮气味仿佛清晰可闻,他就如此刻一样伏在床上,额头沁着细汗,嘴唇微张,发丝一样地散乱,垂落眸前。
  烛火没有熄灭,他身后那个男人急促而凶狠地顶撞着,两人的腿脚覆叠纠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男人因为刺激而绷紧的筋骨。
  被褥床单都已错位凌乱,男人不住耸动ch_ou插着,喉间溢出姓感喑哑的喘息,他听到他在自己身后说话:”为什么不吭声?叫出来。”
  梦境和现实就此重叠,楚晚宁紧咬着牙关,哪怕欲望蓄积凶猛,情氵朝不可遏制,也偏着脸不愿开口。
  他闭上眼,手中的动作愈发粗暴。
  他闭上眼,却挥之不去对那些梦细节的回想。
  男人在几番ch_ou插后暗骂一声,而后退了出来,强健有力的手迫让楚晚宁翻过身,灯花映照之下他看到一张英俊的,满是情欲的脸庞,那是墨燃的脸。
  因为清晰地描摹出梦里墨燃的模样,楚晚宁便觉愈发煎熬刺激,他几乎是有愧的摇着头,试图摆脱眼前那一幕幕幻影。
  可是没有用。
  他听到一墙之隔的地方,墨燃的喘息。
  和做过的梦里,那个粗暴而缠绵的男人一样,低哑浑沉。
  他甚至可耻地回想到那梦里的细节,墨燃将他翻过身,湿粘的x_ing器抵着他已经被干得不住痉挛张缩的后xu_e,硕大的-jing-头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却是不插进去。
  客栈内,楚晚宁另一只不曾抚慰自己欲望的手紧紧攥住了床褥。
  羞耻。
  他觉得耻辱极了。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他明明没有……他从来都没有看过这样的东西……怎么会梦得如此真切,就好像这具身体真的承载过那样滚烫而疯狂,丑陋而缠绵的情欲。难道这便是生而为人刻到骨髓里的兽姓?
  “你倔啊,你以为晈破嘴唇不吭声,就保得住自己一世清白了吗?”梦境里墨燃满眼的濡湿,神情有些阴狠,又充满着情色的欲。
  “你都被我上了多少次了,挣扎又怎样?是你自己甘愿要我CAO你的,是你自己愿意在我身下雌伏……”
  “别说了……”
  梦里,现实。
  俱在呢喃。
  “你再清高又能怎样?还不是被我弄脏,含着我,吮着我,分开腿让我CAO,腿间流出的都是我给你的东西,清白?別傻了,在你第一天跟我床的时候,这两个字就不再跟你有关。”
  “不要说了……”
  清白。
  不再清白。
  矜傲。
  就像被撕碎的衣衫。
  “你真该看看自己下面是什么模样……墨燃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犹如尖刀将身下之人剖开,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那颤抖缩合着的幽 xu_e上,那穴口还黏合着他们x_ing交时产生津液与血迹。
  他的目光变得喑深,喉结攒动,他低声咒骂一句,握着自己怒张的x_ing器,再一次慢慢地挺进去,将瑟缩的甬道狠狠地、一寸一寸地撑开。
  说来竟也奇怪,沉浮于这场梦回忆中的楚晚宁,似乎真的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有一柄血肉凝成的粗硬凶刃,将他的身体撕裂、充满……
  墨燃整个插进去,插到了底,连囊袋都紧抵在穴口恨不能没进去,巨硕的x_ing器霎时将他撑到极处,他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再承受哪怕多一丝的侵占,那茎体在他身中搏动。
  “啊……”
  梦里?还是现实?
  终有一声呻吟溢出,正是这一声呻吟让楚晚宁猛地清醒。
  那幻梦在迅速消散,烟消云灭。
  他最后看到的是墨燃在急促凶狠地顶弄着他,两人在床褥上近乎疯狂地-jiao-合,他听到墨燃的粗喘,嗓音沙哑而炽热:“要是你是个女子,我天天这样CAO你,怕是你早已怀了我们的种……呵,你我之子,怕是该叫孽种?”
  耻辱,刺激,兽欲,人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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