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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预言+番外 作者:白孤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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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夏山看着这摇摇欲拽的房屋,担心地说道,“柳园,你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还不快出来?!”
  柳园把手里的火把丢到门后,猛然暴涨的火焰吞没了门槛,这里竟然淋着油!
  “不必了……”他的声音穿透火海遥遥递来,“我已油尽灯枯,为夫人报仇后,残躯也不该苟留残喘。这些都是孤苦的女子,魂飞魄散也好过,被、咳咳、封于人皮灯笼中不过永世不得超生!”
  那牛眼泪所淋湿的布料也盖住了他们的眼睛,这才让顾小道士和夏山能看到那火光中飘摇的魂魄,但是正如柳园所言,她们正一个个消散着。
  顾小道士看着院子中有一水井,情急之下双手迅速掐诀,水井中瞬间涌起一小股水龙!水龙席卷着整个院子,紧紧缠绕住整个屋檐。
  那水凝结而成的身躯压在重重火焰上,在顾小道士法决变换中刹那消散,溅落的水花如同倾盆大雨,一下子浇灭了刚刚还在肆虐的火焰。
  嘶嘶声起,水火相交中,浓烟虽散,可那阵阵呛喉的感觉犹在。夏山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才勉强把眼睛中酸涩的感觉眨掉。
  顾清源顾不得门后的温度,掀起下摆往前一跨,嘴里还喊着,“夏山,把所有的灯笼都搬到阴地去!”
  夏山看着正当午的日头,左顾右盼看到左侧还有一小道走廊,开始忙活起来了。
  顾清源抢着把柳园给扶出来,放在树荫下检查着他的情况,夏山在他身后窜着,急忙在屋子彻底坍塌前把尚存的红灯笼给搬出来。
  ……
  梁泉提着一盏灯笼出现在这里时,便是这样的场面。
  彘在他身后看了一眼,“哟,还不错,居然没有受伤?”
  梁泉淡淡看了他一眼,彘往后缩了缩,他才跨步进去,手中摇晃着的灯笼罩着一层黑布,日头也落不到上面来。
  待梁泉步入树荫中,一道倩丽的身影悄然化形,如乳燕归巢一般扑入了柳园怀中,泣不成声,“你究竟做了什么?”
  柳园被顾小道士一顿忙活,恍然转醒,这便听到隔了十年又入心中的声音,他强撑着身体摸索起来,手指微颤,声音发抖,“夫人,夫人?是你吗?”
  柳园被浓烟弄伤了眼睛,看不清眼前的人影,紧张仓促中,差点撞到树上去。
  沈夫人本便是魂魄之身,柳园无论如何都是摸不到的,可看着他这般狼狈的模样,沈夫人不禁哭道,“是我,柳郎,真的是我……”
  相隔十年再见,又是沧海桑田,夫妻两人抱头痛哭,站在身侧的顾小道士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刚好看到夏山搬着最后几盏灯笼出来,“师兄,这些灯笼该如何解决?”
  他听着柳园的话,被封在人皮灯笼中的魂魄无法超脱,要是彻底魂飞魄散也太过可怜可惜了。
  梁泉回眸看着那些残破的红灯笼,在他人所看不到的画面中,他耳边满是凄苦悲鸣,又是冲天怨气。
  人皮灯笼的确无法超脱,因封印自身的本就是她们自己,除非自己消去怨气,亦是不可能入轮回。
  梁泉眉眼微弯,看起来像是个笑容,又像是轻叹,“不必担心。”
  “那这……”顾小道士对梁泉言听计从,他说什么,他自然立刻就放下心来,看着那柳园虚抱着沈夫人的画面,又是僵硬起来。
  夏山窜过来,知道他对这些事情的难处,把顾小道士拉到身后去,蹲下来拍拍柳园,“你现在夫人也见到了,也该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瞅着梁泉,见梁泉对他点了点头,夏山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来。
  夏山:嘿嘿,师父一定在夸奖我。
  顾小道士:嫑脸。
  梁泉话语轻柔,在这人鬼共泣的画面虚幻中穿透而来,“沈夫人,柳园不宜和你接触过多。”
  人鬼殊途。
  沈夫人立刻飘起来,慌忙说道,“道长说的是。”她一抬头才注意到这院落中凌乱的画面,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柳郎,你作了何事?”
 
第71章 气跑
  柳园在咳嗽中说着他曾做过的事情,不管是因缘巧合还是他暗中谋划,后来又在这些人皮灯笼囚禁的魂魄帮助下层层谋算。
  “赵老板和李员外都是倒斗出身,心思狡诈。如果不是他们要我帮他们修补灯笼,我也不会人皮灯笼放在何处。”柳园道,他的脸色越发惨白,刚才喜悦中所迸发出来的红润早就消失了,“人皮灯笼,是沈琼当年教会我的事,但唯独那如何牵连到生人的咒术,他并没有教会我咳咳——”
  沈琼,是沈夫人的父亲。
  “柳郎……”沈夫人担心地看着柳园,但又畏惧自身的阴气给他带来更加不好的后果,只能虚虚扶着,不敢接近。
  柳园咧嘴一笑,竟有种温柔的模样,“莫怕,夫人。我没有再做人皮灯笼,我答应过你。”
  “这些红灯笼虽是被赵老板等人所控制,可我也是知道如何沟通她们,在她们帮助下,我把那几个勾连着几家人的灯笼给替换了出来。”说来简单,做出来也不知道花费了几分心思。
  顾小道士忍不住插嘴道,“你是怎么知道,沈琼所做的红灯笼会勾连他人。”
  柳园哼笑了声,又低低咳嗽了两下,“他是我的师傅,我自是知道。他生姓阴险毒辣,不然也做不出杀女为囚一事。要不是赵老板做事太绝,杀了沈琼的人,便会是我了。”
  沈夫人肩头一颤,又是落泪。
  “知道是这些盗墓贼动的手,我便趁着最后忙活那几日,把画舫上所有的红灯笼给替换了,做了遮掩,送了蜡烛,也且送她们一程。”柳园说完这话,虽还留有几个疑问,但也气若游丝,梁泉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而是让夏山送他去医馆。
  沈夫人痴痴地看着柳园离开的背影,顾小道士挣扎了两下,也提着那寄居着沈夫人的灯笼迅速跟着他们离开了。
  这小小的院子中,就只剩下梁泉和彘一人一兽了,当然还有趴在梁泉发髻上一动不动的小纸人。
  彘道,“那些面容烧伤的人是怎么回事?”
  梁泉的视线在那走廊上的红灯笼们一落既逝,“沈琼把人的一魂和人皮灯笼联结到一处,但并非彻底勾连,只是有些同化罢了。红灯笼烧毁,也几乎毁了她们的面容。柳园本就是为了沈夫人报仇,而红灯笼里面寄宿的魂魄都是女子,烧毁面容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那你要怎么解决?”彘平直扭断了脖子看着梁泉所望的方向,丝毫没有在意他现在的形象,“难道你知道方法?”
  梁泉回头看他,把小纸人从发髻上摸下来,然后温和地说道,“带它在外面候着,多谢了。”
  小纸人有些不甘愿地看着梁泉,但被梁泉放到白水的手中,小纸人只是垂下了小脑袋,然后垂头丧气一般地点头。
  彘高兴看着小纸人,捧着小纸人飘了出去,身后的红灯笼们微微摇晃,鲜艳的色彩永不停歇。
  他在院门外站定,这门也随着他出去而自动关上。
  彘突然有些好奇,这些红灯笼看似亘古不变,虽也有弥补一说,可梁泉是如何看出这些差别的?
  要知道,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本是无风,彘披散在身后的发丝微动,一股莫名宏伟的力量压得他不得不坐下,彘挺直腰板,根本不愿弯下。他猛然回头看着身后安静的院子,身后的尾巴化为弓形,尖锐地露出了凶姓,他挣扎着压制住了化兽的欲望,可兽姓依旧在他身上挥之不去。
  “你的主人……”彘的声音满是磨砂般,一字一顿地说道,“怎么不会遭天妒?”
  小纸人抬头,勒住了彘的手腕,几乎入骨。
  彘僵直着垂头看着被他搂在手掌中、根本不受影响的小纸人,忽然勾起个笑容。这是一个发自他内心的笑容,也是彘第一次露出这样真实的笑意。
  而此时能看到的,唯有一个正在试图揍他的小纸人。
  “吱呀——”
  身后的木门自然洞开,梁泉在门口长身而立,道袍修身,气息更加纯净了些。他的模样温和如常,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事成了?”
  彘问道。
  梁泉垂眸看他,但仔细看来,他其实不是在看白水,眷恋温柔落处,实则是他手中的小纸人。
  “多谢白水。”
  彘不自觉把小纸人递给了梁泉,在梁泉接过了小纸人后,他心中猛然一惊,翻身站起来看着梁泉的模样。
  依旧是清俊如画,梁泉柔柔捧着小纸人,气息和顺的模样,当真看不出任何的问题,可彘在看到梁泉的眼睛时,突然打了个寒噤。
  “你疯了吗?”彘厉声道。
  梁泉安静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任何的话语,但彘看着他那双眼睛,却又是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梁泉用了言灵解脱了人皮灯笼中困着的魂魄,那些残留的气息还在梁泉周身环绕,一点点渗入他的灵气吞吐中,越是融入,梁泉的气息便越是自然。可他那双眼睛……
  彘再没看过如梁泉这般冰冷的眼眸,宛如昆仑山峰终年不化的冰雪,一触即伤。
  彘的双手背在身后,皱眉看着梁泉,“你怎么了?”
  梁泉捧着小纸人在他肩膀上一放,然后平和说道,“无碍。”
  彘咬牙,无碍个大头鬼!他急中生智,突然问道,“那些受伤的人你打算怎么办?”梁泉虽然没有说清楚,但听着话里头的意思,他大概知道这咒到底有什么效果。一人既得,全家遭殃。
  梁泉道,“自有报应。”话似清风,无痕无影。
  彘心中一凉,梁泉这个人看着心善,但这无辜之人又不救。说是不良善,可他明知道不该动用言灵,却又费尽千辛万苦送那些被囚禁的魂魄入轮回……这其中一二的斟酌,白水有些看不透。
  梁泉漠然道,“发家之财不义,牵连乃是正常。”
  “那阿摩呢?!”彘立刻换了一个语气,竭力柔和地说道,虽然他从来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柔和,抓瞎地想了一下他面对小纸人的样子,反倒是把语气压得低沉低沉,活似是来讨债的。
  梁泉微讶,眉目柔和下来,轻声道,“阿摩如何?”
  如春风化雪,本来看似坚硬的冰冷微微裂开了一条缝隙。
  彘抓着他身后披散的乱发,他根本就没有花心思在这些乱飘的头发上,“你昨日不是送他回去了,后来怎么样了?
  梁泉的指尖在小纸人身上摩挲着,轻柔的触感让小纸人舒服地趴了下来,让刚才只想抛出来的眼色完全落空。
  彘翻了个白眼,清了清嗓子,直接了当地说道,“小纸人,你家主人想念阿摩了,你能不能劳烦大驾,联系一下?”
  他虽是不知道梁泉和那个阿摩是怎么沟通的,但其中必定和小纸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小纸人翻了个小身子,然后摊平看着梁泉,然后疑惑摸了摸梁泉的手心,又跑起来摸了摸梁泉的手腕,趴在梁泉的脉搏上停留了好久,突然伸出白白的小手手画了一个大圈。
  “小道长?”
  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传来,彘默默贴墙看小纸人,这个什么阿摩的声音也不逞多让,没温和到哪里去。
  “阿摩。”
  小纸人自作主张,梁泉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叫了一声杨广,然后也便安静下来。
  杨广没有疑惑什么,只是道,“你怎么了?”
  这句问话和刚才的彘没有差别,彘正想继续瞪眼,就听到梁泉柔和回答,“用了言灵,有些许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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