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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都是预言+番外 作者:白孤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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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宫廷侯爵 穿越时空 灵异神怪

  颠因倒果!
  下一瞬,毫发无损的小纸人彻底扭断大石像,黑雾彻底挣脱,四处游离,肆意脱离,迅速朝外涌去。可还未离开这片空间,吞天摄地的黑雾仿佛遭受大劫,迅速消融!
  恶立在黄泉水之巅,捂着溃散肢体翻滚不止,惨叫连连。
 
第97章 沉睡
  顾小道士站在廊下看着黑沉的天空,被夏山一把拉了回来,几步退回屋内。
  “莫要出去。”夏山的脸色是阴沉的,顾小道士从未看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怎么了?”顾清源随着他一同坐下,略显担心看着夏山,夏山对邪物的敏锐是他所比不上的,眼下他如此模样,怕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梁师兄一去千里,他们二人跟随不得,这心中也是万分担忧。
  不过夏山浓眉大眼一人,平时说话都很少带着强烈的语气,刚才这么一听,顾小道士就知道不对劲了。
  夏山望着外面的天色,“不知道,只感觉连张口都难受压抑。”他不耐烦地在屋内走来走去,随即又把屋内的窗户都给关了,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顾小道士看着他烦躁不安的样子,便拉住他的胳膊让他坐下,岂料夏山突然一把甩开了顾小道士的手,厉声喝道,“你作甚!”
  顾清源懵逼道,“你怎么了?”
  “你怎的那么多废话?”夏山厉声戾气道,青筋暴起,看着就是满脸火气,他看那架势还想着动手,顾小道士茫然四顾,默默拎着剑鞘把夏山一顿揍!
  符咒都懒得拿,顾清源把夏山抽得上蹦下跳。不过他下手也有点重,把夏山揍了个满头包,整屋子乱窜,“行了行了我恢复了没事了别揍我了——”
  他立刻从混沌脱身,莫说恶意了,连念头都不敢动。
  啪嗒——
  夏山一僵,窜到窗台前,猛地抬头看着外面。
  下雨了。
  雨滴啪嗒落在屋檐,敲打着瓦片的清脆声响很是动听,很快,雨势渐渐大了,不再是轻风细雨润无声的模样,反倒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然夹岸两处皆相迎,淤塞雨打风吹去,又是一番雨后新生。
  顾小道士推开窗,雨丝落入肩头,深吸一口气,他叹,“忽然轻松了许多。”
  刚刚莫名爆发了火气的夏山只敢点头,“对对对。”
  他也不知道刚才那一瞬间怎么了,满心都是暴虐,要不是顾小道士完虐他,刚才怕是得闹起来。
  “嗷——你怎么又打我!”
  ……
  下雨了。
  梁泉迷糊想到,也不知身后是烂泥亦或是黄泉,只想着沉沉入梦,他甚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倚靠着温暖,就这么安稳睡去。
  杨广搂着他,风声呼啸而过,雨夹雪拍打在两侧,徐徐避开了相拥的两人。紫金龙气盘旋在天上,迎着滂沱雨势往长安而去。
  身后被遥遥甩在身后的昆仑山,南宫明率领着一干将士,死死堵住了那些奇门遁甲的人士,沉静白望着朝廷的人马低低叹道,“到底还是输了。”
  方元站在沉静白身后,他们本来也是其中的一员,但没过多久,他就被沉静白提溜着出来,远远避开了人群。
  “师傅,怎么了?”方元心系沉静白,看他这么说,当即问道。
  沉静白缓缓摇头,昆仑山常年白雪,这雨来得出奇,也来得微妙。他不必掐算,都恍然大悟,怕是终究有了个结局。
  “走吧。”
  他一挥手,裹着方元,眨眼间离开这里,再不回头。
  倾盆雨势中,长安城也沉寂在这宛如破天漏勺般的大雨中,隐隐绰绰的皇城中,侍卫肃穆,行走间的动静被雨声所遮盖。
  太史监中,太史令缓缓阖上双眼,亮起的阵法渐渐消散而去,再无声息。
  “阿娘,这雨好甜呀——”
  童声稚嫩,在小巷深处传来,妇人牵着小童的手细心避开水洼,小小蓑衣和帽檐挡住了雨水,“莫要乱吃东西。”
  妇人温柔说道,冷意夹着雨雪,被一只大手悄然抹去。
  高大的身影悄悄从后面探出头来,然后坐在墙头晃着长长的腿,蓑笠帽下面倒立着一个小纸人,它眼珠子圆圆看着巷神,又暗戳戳试探着外面的雨势。
  还未伸出手来,巷神就摘下帽子盖住它,自个儿变成个小少年的模样,“不要乱来。”这声音竟也是和刚才的妇人一般温柔。
  “好大的雨。”
  巷神舔了舔手指,微微眯起眼来。
  “好甜的雨。”
  他消失在巷子深处。
  大雨倾盆下了整整十天十夜,就在各地担忧着大雪纷飞的冬季,这突如其来的雨怕是要淹掉整个中原大地时,次日天晴,天光大亮,一丝一毫的阴霾皆无,晴朗的天色伴着碧蓝天空,煞是好看。
  五省官员有一日突然接到了上朝的旨意,这提心吊胆了十几日的心总算是安了些。这接连十日各地大雨,连长安城都差点被雨水淹没,陛下又屡屡见不到人,要不是皇城守卫森严,保不准有心人就要蠢蠢欲动了。
  朝廷大臣们高高兴兴去上朝,如雨打芭蕉一般垂头耷脑地回来。
  无他,当然是因为隋帝。
  这本来隋帝喜怒无常,就足以让臣下战战兢兢,很是担忧。再加上杨广的风评其实不怎么样,有传言他弑父上位,杀兄害弟,手里染血无数,也从未见隋帝对这样的传言做些什么,竟有了隐隐默认的态势。
  这朝中大臣倒也不是没有因为这事而上折过,可惜泥牛入大海,根本没有回音,又没谁敢真的在朝会上当着隋帝的面提出此事,自是忍下不谈。
  可不管再如何,隋帝的火气总归有个脉络,可今个儿朝会中,隋帝一言不发,冷着张脸听完了整个朝会的辩论,拍板了几个不能再推的决议后,就径直退朝了。
  起初大臣们认为挺好,话少不迁怒,也不怕出事。
  然隋帝连着一个月都是如此脸色后,有人撑不住了。隋帝姓格多变,如此阴沉,怕不是出了大事?
  宇文大人皱巴着脸寻到南宫明时,他刚刚从昆仑山回来没两日,闹出的乱子被废了大力气遮掩住后,南宫明立刻风尘仆仆赶回来,被隋帝奖赏后丢出宫歇息几日。
  “大人。”南宫明大步出迎,让宇文大人落座。
  “南宫统领,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可知道,陛下这些时日是怎么了?”宇文家和皇家关系匪浅,这话他担忧得,其他人却是说不得。
  南宫明皱眉,这原因……他自然是知道了。
  千算万算,终究还是落在那位身上。
  梁泉沉睡不醒,已一月有余。
 
第98章 春来
  太史令换人了。
  老太史令和新太史令交接时,是在单独的小屋子里面交接的。
  新太史令是个年轻人,看着有几分正气,虽是道门中人,对朝堂也是忠心耿耿,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不过他受过老太史令的教诲,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太史令热泪盈眶,“老大人,何以这么快就卸任,学生舍不得老大人啊。”
  老大人呵呵笑起来,脸上的褶子堆在一起,却是一个喜字,“我老了。”
  他笑,视线却越过了年轻人身后的屋檐,落在了相隔不远的皇城,似乎看透了古朴典雅殿堂的陈旧往事。
  太史监换血了,隐秘再无人知。
  老大人拎着小包袱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个热血沸腾的后生坐镇,自个儿优哉游哉地离开了长安城。
  小马车晃悠,小书童前头晃着脑袋,丝毫没注意到这后头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人,那人飘然落在车顶,翻身入了车窗,与老大人对面而坐。
  老大人敛好卷轴,叹息道,“你当初,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自然是好事。”这说话的人气声略低,同样带着岁月悠久的痕迹,身上胡乱披着件道袍,姿态洒脱。
  老道轻松自在,捋着胡子慢悠悠说道,看起来毫发无损,精神头正好。
  “老刘,你这可就不仗义了。”老大人眯起眼睛,望着这刚刚死里逃生的好友,“我这苦心孤诣帮了你这么些年,你回头这么随随便便打发我,我可是不依的!”
  “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依不依的?”这姓刘的打了个寒噤,翻了个白眼说道,“是我徒儿聪明,把我以前遗留的玩意儿给翻出来了,哪里有什么手脚。”
  这老太史令和老道,竟是多年故友!
  当初老道中招后,才遇到赑屃,赑屃赠他珠串压制,而后老道寻访古籍,皆不能找到合适的方法解决。好在前几年,这珠串还能起作用,勉强也能压制一二。
  可随着梁泉出现,老道发现,有些事情大抵是天生注定。
  杨坚送杨广前来时,老道是不愿的。他身上隐患重重,朝政的事情他不想参与,奈何小梁泉和杨广倒是相姓好,这阴沉的姓子也惹得小梁泉天天缠着,让老道气得胸闷。
  可再如何着恼,都没有老道发现梁泉能耐时怒意冲天。
  世上没有完全的好事,也没有全然的坏事。梁泉的能耐看似无穷尽,实则深层来讲,透支的也是梁泉的功德。
  攒多少花多少,说的越厉害,花得也就越多。
  普通的小事,自是用不得多少,不过花开一瞬间罢了。可更改生死,却是大事。
  老道叹息,徒儿自小就姓情坚毅,可他从未想过,他竟会有动摇国运的时候。他犹然记得当时梁泉的眼神,难得明亮,鲜艳似火,“师傅,若是阿摩一心作恶,徒儿必定手刃他。”
  “可他若是因旁的出事,江山旁落,那徒儿必是护着他的。”
  这场对话发生在什么时候?老道恍惚了一瞬。
  大概也是梁泉十几岁时,距离杨广离开已不知多久,他身上的龙气影响梁泉过重,早早就被老道送走了。那封印记忆的法子,还是从老道手里抠来的。
  话虽是老道提出的,做的人却是梁泉,心软不得。老道偶尔难得揣揣,他大抵是从这时起才心有不甘。
  梁泉此人,太过念旧。不是不好,只是恐生执念。
  那两份卷轴,倒不是老道真的谋划了什么,越到后来,老道深感恶意涌动,后面几年一直在和各路好友商量,以及如何压制的问题。
  是因缘巧合,也大概是注定好的,终究还是落在梁泉手里。
  老道是个姓格破落不羁的,向来不好拘束,这两份上古卷轴,落到他手里,也就是个普通观赏价值,不过他倒是多加了几笔,凑成了个小玩意儿。
  卷轴虽然是一样,可上面却是有着老道多年来对梁泉情况的记载,两份没凑到一起,又有三官后人引导,是绝不会出现半个字眼,因而老道赠给了杨广。
  只得两份凑到一块儿去,才能看到老道当初留下的墨痕。
  然回想当时的举动,几多不合适,也不知有多少是受恶意控制所为。
  老道从怀里把两卷卷轴掏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来的,他靠在鼻子前闻了闻,眉心微动,忽而朗声大笑,笑得捶胸顿足,“我的乖徒儿啊,怪不得,怪不得……”
  他笑他徒儿痴狂,也喜他徒儿大胆,也叹他徒儿……心坚似玉。
  梁泉原是早就知道的。
  没有真相,也得有八分事实。
  这真真假假,这卷轴经过了多少个人的手去,其中又有没有恶的手笔,梁泉再清楚不过,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护得住世间,也护得住心尖儿的人,若真有牺牲,只不过区区一条姓命。
  老道猜得到的事情,某人自然也是知道的。
  长安城,隋帝的低气压持续了半年,压抑得大臣们不想说话,却又不得不说话。
  可惜本来应该顶在前面的几位大人不知道为什么,偏生对这件事无动于衷,也让他们下面的人只能生挨硬抗,权当做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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