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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亚当们 作者:我独顽且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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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娱乐圈 现代架空

  
  简单的招呼之后,陷入了沉默。
  
  待到侍者把前菜上来,我才开口道:“陈风,自上次以后,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身世。如你所说,你是个孤儿,孤儿院长大,现在依然在那里帮忙,你所有的收入,都交给了孤儿院。”
  
  陈风笑笑,看着我。
  
  他的眼神让我有点不舒服,不过我还是径直把话说完:“不过那家孤儿院马上就要不存在了吧?附近地价大涨,那块地的主人打算收回另卖高价,是这样吧?”
  
  “是。”他很老实得回答。
  
  “我可以帮你,条件是你陪我一晚。”
  
  这句话居然成功地把陈风逗笑了,他嘴角上扬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很快地瞥了我一眼,道:“萧少够直率。”
  
  “没必要装,累地很。”我也笑了。
  
  弱点能用钱解决是上上之签。
  
  “说得也是。”陈风点头,“我猜我最近的时来运转也是托了萧少的福。卖身偿债,也没有什么对不对的。”
  
  是个聪明人,无需多费唇舌,我自然愉快。
  
  餐桌上他仍然无话,我在口若悬河了五分钟之后,颇觉无趣,便也住了口。
  
  反正两人都心知肚明,重头戏不在这里。
  
  将美味的大餐扫荡干净,古人云:酒饱思- yín -0欲。
  
  我在前,他在后,去了餐厅之上的早已订好酒店房间。
  
  准备开始另一场进餐。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饥饿难忍,也并不是对陈风特别垂涎三尺,只是既然是老伯所愿,何不将此人作为美食?
  
  想法很好,只是我领着陈风往套房内的卧室走去,刚到门口,倏然觉得颈项处一阵剧痛,头脑立时发晕,眼前跟着变黑,直到完全丧失意识。
  
  待我清醒过来,心知大事不妙。
  
  陈风站在床尾处,含着微笑,手持迷你型的VCR对着我。
  
  我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双臂被床单或者被单反绑着,两腿则大大得打开,被分别捆在床尾的两边脚柱上,这个形象自然不好看,有失优雅。
  
  “萧少。”陈风看我醒来,笑容更盛,称呼也愈发恭敬。
  
  “这是做什么?你喜欢玩S0M?”我故作茫然。
  
  “不喜欢。”陈风叹气,“只是被你威胁,多少有些不快,出此下策,真是无可奈何,萧少你大人大量,千万海涵。”
  
  我闻言叫屈:“威胁?没有的事!你若不愿意,大可以直说,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陈风没搭理我,将VCR收起,转头欲走,我提高嗓门,叫道:“陈风,你这样做对我是没效的,再说,孤儿院的事你怎么打算?”
  
  这人显然听到了我的话,但未有所动,踩着轻快的脚步,不多时便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第2章 第二章、
  3、
  
  陈风未将事情做绝。
  
  他捆绑的力道拿捏得正好,我奋力挣扎了半个来小时,手上的束缚便渐松。
  
  幸得如此,无需求援。
  
  形象自然也保住了。
  
  我揉着手腕,在床上忍俊不禁。
  
  第二日,我让人帮忙收购孤儿院的那块地。
  
  再给老伯打了个电话,轻描淡写得汇报了相识过程,同时试探着问:“老伯,这人不会就真是个身世飘零的临时演员吧?”
  
  老伯开始顾左右而言它。
  
  我心中烦躁,牛脾气上来,嗤笑道:“喏,老头子,你要是不告诉我这人的身份,我就撒手不干。别拿继承权威胁我好不好,我虽不成器,这些年跟在你和老爹身边,多多少少也懂些钱生钱的本事。”
  
  “你不想要我的事业?”
  
  我诚恳得回答:“有,当然很好。没有也没太大关系,只是老爹走之前叫我一定要对你好。”
  
  把老爹搬出来也是情非得已,老伯跟老爹都是骨子里倔犟到极点的人,他们只能对互相妥协——真是奇迹。
  
  果然老伯在电话那头呼吸一滞,缓了一秒,他才道:“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这事说来多少有点丢人。那陈风,是我的亲生子。”
  
  我差点没被这个消息打成脑震荡。
  
  老伯道:“其它我不多说。待我去见你老爹后,家产希望是你俩占大头。但你也知道,身后事不是生前人全能安排得了。”
  
  多少有点明白。老伯家族庞大,他是理所当然的家长没错,然家族利益相关者盘根错节枝蔓芜杂。所幸我与老伯毫无血缘关系,也无法律明文的收养协议,这才暂得以潇洒置身事外。
  
  “现在还不是光明正大让他认祖归宗的时机,小寒,你替我观察保护他,如果他无可救药,便算了。”
  
  我叹气,策略要改。假以时日,陈风大有可能和我以兄弟相称,为自己留条后路为妙。
  
  静候两日,待得拿到所需的地契房产,我收拾妥当,于傍晚华灯初上时分,拜访孤儿院。
  
  蜷缩在老老老城区一角的孤儿院非常不好找,出了大路转过街道再挺进小巷深处,细细长长的胡同里隔个十来米才有一杆昏暗的路灯。
  
  我颇有些后悔没找人跟着一起来,走在此处安全感直线下降,直降到负值,眼看就要爆表,目的地出现在了视线里。
  
  一眼就知道是那座三层老房子,估计从民国建成时起就未曾修缮过。
  
  大铁门生着锈,门上有两个磨得发亮的门环,抬头看去,居然还挂着一块匾,上面正楷写着繁体的“乐春院”三个黑字。
  
  若唤“思春院”,岂非更妙?
  
  用门环在门上敲了敲,不多会,门应声而开,从门扉后,露出一张疑惑的男孩子脸。
  
  十一二岁上下,五官最引人注目处便是一个坍塌得一塌糊涂的鼻子,只有一点小小的隆起,如不是还有两个孔洞,那压根不能叫“鼻”。
  
  “塌鼻子”口气不善:“你谁?找谁?”
  
  我堆出一笑:“我找负责人。陈风在吗?”
  
  约莫五分钟后,我坐在了一楼大厅的长桌一侧,十个左右年龄各异的小孩子簇拥在旁边紧紧盯着我。他们有个共同之处:全都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样子。
  
  长桌另一侧是一个圆乎乎宛若雪人般的老娘们,还有一个帅哥,陈风。
  
  老娘们皮肤白皙地罕见,从她伸出的圆滚滚的手背可以看出,这竟是她自然的肤色。
  
  “你说你是新的老板?”她瞅着我,半信半疑。
  
  我从随身带的包里取出一系列的法律文件,推给他们。
  
  陈风瞟了我一眼,拉过去,粗略地扫了扫,继而冷笑。
  
  “你担心我们给不起租金吗?”
  
  “说句实话,有点担心。”我重新将文件收好,本想再说点什么其它重话,一时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这里的环境真不够友好。不管老的小的,个个看我的眼神都仿佛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陈风起身,手在肤白老娘的肩上一按,转对我道:“萧少,可不可以借一步说话?”
  
  我暗自戒备,面露微笑,点头应允。
  
  他领我出了房门,走了几步,顿住脚步。我如临大敌,倒退了半步,盯着他的动作。
  
  不想陈风却失笑:“萧少这是做什么?担心我将你揍一顿?”
  
  我自知失态,不由悻悻。
  
  陈风不再多话,前头开拔,我紧紧地跟着。
  
  此地宛若希腊神话中米诺陶诺斯的迷宫,千回百转弯弯曲曲,我不敢稍有怠慢,即便身带GPS的电子仪器,万一它没电了呢?
  
  陈风领我到一小餐馆林立的地方,这里离那名字奇异的孤儿院不远,却是光景迥异。灯火白花花得连成一片,人声鼎沸,各种奇异的味道混合在晚间的湿气之中,融合成浓浓的市井生活的图景。
  
  “你还兼开餐馆?”我不由好奇。
  
  陈风不作声,继续引路。
  
  他从一家生猛海鲜店穿过,径自穿过热闹的食客和忙碌的店员,走到后门,“砰”地打开屋后一间毫不起眼的小门,矮着头钻了进去。
  
  我略略迟疑,也大步跟上。
  
  谁想到了里面,竟然是别有洞天:至少一百五十平米的屋子,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十台以上的老\\虎\\机,屋子正中,还放置着一个转盘,后面还有些桌子,粗粗看去,似乎是玩扑克一类的游戏。
  
  我一时傻眼,怔愣数秒后才不由自主得转向陈风。
  
  “这是你的产业?”
  
  陈风眯了眯眼。
  
  4、
  
  “……所以你看,萧少,这里真的不是你的世界你的地盘。不是我吹,这方圆百里地,这些地底下跟挖煤差不多的生意,哪一桩哪一样不是拜的风哥码头?风哥他不缺钱,你啊,看走眼了。”
  
  在我面前喋喋不休的话痨是一半老头子,秃着顶,陪着笑,笑容一盛,眼角的皱纹就澎湃生长。
  
  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想来也是,老伯的亲子,本不当是什么“临时演员”这般正经的角色。
  
  陈风领我看了两个场子之后,冲我笑了一笑,还不等我反应过来,几个手下便过来将我抓入这间瞅着像□□室的地方。
  
  二十来平米的房间,四壁贴着五彩斑斓品味不高的壁纸、贴画。
  
  靠墙处是一张品味更加低劣的双人床。
  
  将我推进来之后,自然得将我身上的钱包手机一应搜刮干净。
  
  连一百块钱都不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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