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番外 作者:海京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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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冬心笑笑,俊美的五官在月光底下显得模糊,黑色的眸子里装满了天边的星子,他脱了外套罩在唐颂身上后才说道:“他们也没什么值得我说的,有些事情,说出来也没了里面的味道。”
“我只要记得,他们每个人,都帮过我就好了。”他的语气淡淡的,与唐颂牵着的手热滚滚的。
路边有喇叭声传来。
唐颂闻言望去,正好看到那车窗缓缓得被摇下,露出一张陌生的,却尚且英俊的脸,笑得很是夸张地朝他们招手。
傅冬心牵着他走去。
坐定后,才发现前面是有两个人,开车的看起来是个沉默寡言的,全神贯注得盯着前方。
至于坐在副驾驶,刚刚与他们打招呼的,说话很是跳脱:“真是到死也没想到啊,啧啧啧。”
“车江越,你快回头看看嫂子呀。”他很是兴奋的扯身边的人,车江越被他扯得车稍稍划了个小弧度,冷言道:“想死直说,前面刚好是护城河。”
“嘁,不看就算。”他继续扭着身子,大声得朝唐颂喊:“嫂子好!”
唐颂其实想安静的,毕竟傅冬心叫他不用多理他们的。
但对方那一句一个嫂子,让他听了很是不舒服,他可是雄兽啊!
于是,在阮均培又一句嫂子时,他冷不丁出声了,浅棕色的眼眸盯着后者,尤其认真地,一字一句道:“叫姐夫。”
“呃……”阮均培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动作迟缓得扭回了身子,呆呆得看着前方。
车子又小小得打了个滑后才恢复直线。
唐颂满意得窝回傅冬心怀里,后者带着笑意的颤音传来:“姐夫?嗯?”
“要不等等回家再看看是姐夫还是嫂子?”
唐颂的耳尖开始泛红,樱色的,诱人得紧,傅冬心的嘴唇覆上,探出舌尖轻轻一点。
那是唐颂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浅淡的粉色逐渐加深,变成绯色,从心尖窜上的痒意让唐颂无意识得推拒:“别闹,痒。”
“叫老公。”傅冬心说。
唐颂哪肯,最后实在忍不住,放在傅冬心腿上的手已经握起来了。
傅冬心没有察觉到,他还沉浸在唐颂那软软糯糯的摸样里,心都能淌出水了,眼里都是目光范围内,那被花色挑染的脸。
“叫一声,叫一声就放开你好不好?”
他软着声音哄着,裹挟着暧昧的桃色。
只不过,腹部传来的重击,叫他原本容情蜜意的脸,稍稍出现了一点裂缝。
那疼痛,宛若昨日重现。
“你又打我?”傅冬心说。
这下换唐颂哄他了:“疼不疼?对不起啊,我没收住力道,我给你揉揉好不好,谁叫你还弄的,我都说痒了……”
开车的车江越,方向盘再一次得打滑。
从后视镜内一直看着他俩的阮均培目光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又”?
他看着此时还在哄人的唐颂。
有种被逆cp的,说不出的痛苦。
想不到高高大大,一看就是上面那个的傅冬心,此时此刻居然要被比他小一号的小男生哄着?
他完全想象不出,那个小时候冷着脸支配他们的人,在床上可能会哭唧唧得喊着“嘤嘤嘤”。或者“不要不要”?
只要一幻想到那个画面,阮均培就晃晃胳膊,想甩掉上面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
车江越踩了踩油门,加快了速度,终于车的引擎声,稍稍压过了后面传过来的声音。
他迫切的想要揍一顿等在包厢里的莫新源。
超狠的那种!
第42章 第二梦(十六)
还没有预知到未来的莫新源,待在包厢里, 吹嘘着傅冬心到底有多宠唐颂, 完全与以前没心没肺的他判若两人。
说到兴起时,一双狭长的凤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恶趣味:“这小子不是姓冷感, 从小就对女人敬而远之现在看来,大概是我们给他找的人姓别错了。”
他从被灯光照得五彩斑斓的桌子上, 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又继续饶有兴致得讲:“我还以为他也就玩玩, 后来一查, 这家伙, 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好几年!”
“好几年?”有人被惊得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真的假的?这可真看不出来。”
“嗷嗷嗷, 我想起来了。”在一边打桌球的男人听了一耳朵, 他索姓扔下球杆,挤到沙发上:“我记得去年还是前年,冬心还叫我给他做条链子……”
“什么链子,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想不到,我们这群人里,还属他最会玩了。”
“情.趣链子?阿彬我也要!”
“……”
都是群从小受傅冬心迫害的人,论起他的八卦来, 都格外得兴奋与热衷,被围住的那个男人仔细回想了下, 抿了口酒继续说:“当时冬心还嘱咐我, 链子要做得软些, 不要棱棱角角太多, 当时他连链子的具体长度都报给我了。”
说到一半,他停下来忘眼门口,生怕他话里的主人公突然出现,在看到那门依旧毫无动静后,安心得继续说道。
“我当时做完了给他时,他还嫌不满意,说太丑了,不符合它的主人,要我重新做,就这简单的链子,我可前前后后做了十几次,他才勉强满意!”
“那个朝歌我见过,确实好看。”
“嗯,配的上我们冬心。”
“那也不一定,那可是个男人,注定他只能被玩玩的命运,傅家的大门,他想都别想了。”
说这话的是个少年,看起来十**岁的模样,不是傅冬心同一辈的。
带他来的人连忙阻止他:“闭嘴!”
“我说的不对么?”
“哪来的小公子,说的话脑子里过滤过了吗?”门口传来声音,四人随之鱼贯而入。
说话的是阮均培,他看了眼那个少年,不算是生面孔,是方家的那个小少爷。
“子仓,管好你表弟啊,你这是给他拓人脉呢,还是给他招仇家,私下里没教好,可别再带出来了。”
“哎哎哎,我的错。”陆子仓拉了把还想说话的少年,冷着脸说:“再说话,就给我回去。”
那少年顿时就抿了抿嘴唇,咽下了嘴边的话,但看他的神色,还是忿忿的。
包厢里的灯光有些暗,车江越不是很喜欢这种暗沉低迷的风格,抬手点开正中央的大灯。
他朝翘着二郎腿,坐姿平稳的莫新源招手:“新源,出来下,我有事和你说。”
莫新源拿着酒杯挑眉:“这里不能说?”
阮均培也是蛮气的,知道车江越的意图,他便添油加醋得帮忙:“叫你去就去呗,指不定是多隐秘的事,这里也不都是自己人。”
他用目光示意了下陆子仓身边的少年。
“好吧。”莫新源放下杯子起身。
待他和车江越的身影被关闭的包厢门隔绝后,其他人才向已经坐下来的傅冬心打招呼。
“这是姐夫。”阮均培指指坐在傅冬心身边的唐颂:“快问好!”
其他人闻言一怔。
刚刚还在讨论傅冬心金屋藏娇,拿着链子关人家呢,现在告诉我,不是嫂子是姐夫?
逗人玩儿呢。
气氛一时特别的安静,有人唯唯诺诺得想问好,却在触及到傅冬心的脸时,缩了缩脖子,还有人想说嫂子好,却担心对方要真是上面那个,以后指不定要怎么整治他们。
直到门口,莫新源和车江越出现。
傅冬心才说话:“这是朝歌。”
所有人如蒙大赦一般,嬉笑着说打破刚刚无言的尴尬。
谁都没说“嫂子”或者“姐夫”这两个字眼。
唐颂莫名觉得好笑,这里坐着的人,哪个不是西装革履,出去都是人模人样的,被人讨好的,现在这副汗涔涔的样子,还真有些反差萌。
“他们比较犯贱。”傅冬心说:“有很多其实与傅家实力差不多的。”
只不过不管家里如何,这群人看见他,就怕得要死,就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他也不吃人。
今天是阮均培做东的,他又点了不少新的零食点心和酒,原先的三三两两得散落着,看起来很是邋遢脏乱,他叫人收拾了番,重新开了酒。
唐颂不喜欢喝酒,傅冬心单独给他点了果汁。
包厢里放着的音乐透着露骨的嚣张,很是张扬,大家熟了之后,阮均培又叫了几个陪酒的小姐和少爷活跃氛围。
多是些爱玩的人,一开始还能端着,现在不少酒下肚,又有温香软玉陪着,不知是谁关上了那盏明亮的吊灯,屋里重新恢复了靡丽的暗色。
唐颂耳边除了那些调笑声,就是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轻哼声,低低浅浅的,能绕出十八弯,期间还有渍渍的接吻声音。
傅冬心的表情已经有些低沉了。
他就该想到,这群人的玩玩是怎样的。
他该庆幸这些人还算顾着他面子,没有拿出d品来么?
“走吧。”他拉起唐颂,临走前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到莫新源身边,控制着力道踹了对方一脚。
“明天找水军,wb上已经炸了,引导下舆论。”
莫新源在劲头上,断断续续得应声:“行、行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在矜持些什么……”
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朝歌还是这么清清纯纯的样子,一看就是没被尝过的,明明就是一副……勾人的欠CAO模样啊……
莫新源舔了舔唇角,凤眸里一片潋滟的雾气,眼尾处被欲.望熏得通红,他不再理会傅冬心,埋在身下少女柔软的身体里。
女郎修长又细嫩的双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白的刺目,挂在那挺.动的腰间,一晃一晃的。
傅冬心依旧心如止水,但那双腿太引人注目了,脑子里不经意想到,如果是朝歌,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腰……
他的呼吸开始浑浊。
“车钥匙在桌上,你随便拿一串吧。”
车江越躺在沙发上说道,他也喝了不少,整个人醉醺醺的,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折腾了,将就在这睡了。
傅冬心“嗯”了一声。
其他又有人陆陆续续得和他告别,他也一一应了。
出了包厢,从大厅走到外面,被凉风一吹,他脑子里绮丽的画面被吹走了大半,已经午夜两三点了,城市彻底进入了睡眠,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唐颂有些冷,但他还是将傅冬心给他披着的衣服还了回去:“我穿的比你多,你把外套给我,你就只有一件衣服了。”
傅冬心执拗得给他披上:“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很快。”
停车场里的车已经只有零零散散的几辆了,他从车钥匙看出了车的牌子,又按了解锁键,很快就有一辆车随之发出响声。
他坐上去发车。
唐颂就站在会所的门口等他,他停在唐颂面前下了车:“我喝了不少酒,你来开吧。”
唐颂没学过车,摇头:“我、我不会啊。”
傅冬心疑惑皱眉:“你大学不是考过驾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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