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治病的时候很撩我[快穿]+番外 作者:海京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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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颂吃的是傅冬心烤的,喷香的肉串搭配啤酒,还有轻微的冷风吹来,意境简直不要太美好,他们开始坐在一起唱歌玩游戏,旁边还有三三两两来露营的人忍不住过来加入他们。
在这之前,我们是陌生人,在这之后,我们是熟悉的陌生人。
即使是素昧平生的人,也可以坐在一起撸着烤串,天南海北的聊天,千万次的回眸和擦肩而过,换来这一晚的语笑喧阗。
子夜时分,山上终于静谧,大家都满足得钻进帐篷,睡进睡袋里,傅冬心特地将唐颂的睡袋放在最边上,另一边放着自己的睡袋。
累了一天,帐篷内很快呼噜声满天飞,傅冬心侧头看着唐颂,在看到后者的脑袋下意识往他这本靠过来时,忍不住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他可能真的如自己猜测般,被唐颂掰弯了,又或者他根本就不直,只是唐颂的出现,让他清楚意识到自己与常人的区别。
反正已经有精神病了,他也不在乎被别人又冠上一项。
只是他感觉着出来,对方仅仅把自己当挚友而已,傅冬心垂着眼帘看睡着的唐颂,不过,除了他,对方也没得别的选择。
但令他犹豫的是那条路上荆棘密布,他不怕遍体鳞伤,却害怕这人受到哪怕一丁点的伤害。
说到底,还是不够强,只有手中握着权势,拿捏着所有人的生死,他在可以正大光明地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等我啊……柠柠。
唐颂体内的糖果疑惑地转了个圈圈,傅冬心这什么表情啊?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30。嗯,幸福的表情!】
第二日,唐颂早早得起来,傅冬心已经与另一个人在山下的店里买了些面包和牛奶,大家随便地分一分吃了开始收拾东西,那些干枯的草地上全是他们扔的包装纸,唐颂拿着垃圾袋,一点一点地捡着。
有女生看到,也跟着一起收拾,还有人去旁边替已经走掉的人收拾垃圾,边捡边夸道:“清柠你居然还注意到这些垃圾,那些人都不管的。”
因为再过两个小时,自然会有清洁工人来打扫。
“举手之劳嘛。”唐颂笑着说,然后把装满了垃圾的袋子系好放在一边。
与他搭话的女生被他这一下笑,稍稍红了脸颊,脑海里浮现出昨日那个艳丽至极的少年,她抿了抿唇,然后终于试探着问:“清柠,你有喜欢的人吗?”
唐颂没懂她话语下的小心翼翼,开口便道:“没啊。”
至今为止他才碰到过一双手都没有的同类,而且还都是与他一个姓向的,他已经单身成百上千年了。
“在说什么呢?”
“那……”那女生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傅冬心打断了话。
唐颂看是傅冬心,下意识就想告诉他刚刚的聊天内容,却被女生抢先说了一句:“没什么!”
唐颂闻言便懂了那女生的意思,很是体贴地点了点头代表赞同,然后又拿出一个空的垃圾袋给傅冬心,示意让他帮忙。
在所有人的齐心协力下,山上很快便焕然一新,东西也全都收拾好了,有些人甚至还拍照发了朋友圈,很是表扬了自己一番。
元旦有三天假期,与假期同在的,还有数不清的试卷,唐颂想了想觉得礼拜一早上去抄肯定来不及,便找了傅冬心去他公寓做作业,反正他上次用过的东西都还在。
【怂怂,你抄作业觉得幸福吗?】
【幸福!做作业实在太痛苦了!】虽然有陈清柠的记忆,但他实在不会运用那些知识点。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给傅冬心抄作业,他会不会觉得幸福?】
唐颂开始陷入沉思。
想了半天,他还是扯了扯坐在他旁边的傅冬心:“冬心,你觉得做作业痛苦吗?”
正在奋笔疾书的傅冬心疑惑地说“不痛苦啊,怎么了?”
反正那些题目他看一眼脑子里就有思路,写下来就好了,没有思路的题目,他也没有去做的**。
唐颂犹豫得说:“如果我给你抄作业,你会觉得幸福吗?”他这话说得极轻,真怕傅冬心说好啊,那你给我抄作业。
“不会。”傅冬心是真的不太懂唐颂的脑回路,他抬起手臂揉了揉唐颂软趴趴的头顶,开口道:“我觉得给你抄作业挺幸福的。”
哦,那你怎么不涨幸福指数!唐颂有些哀怨,一整个学期都快过去,才涨了30的幸福指数,照这个进度算下来,他要在这梦境里呆个一两年吗,他现在就很想美梦的味道了,人类的食物只能当点心,不能当主食啊!
傅冬心只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做作业,其中还有一篇语文作文,唐颂抄地手都酸了,又绞尽脑汁地想自己的作文题目,等他写完整个脸都丧丧的,仿佛得了抑郁症。
元旦结束后便正式跨进了学期末,老师们都开始丧心病狂地霸占体育课音乐课美术课,每天晚上都有无数的试卷,平常全是窃窃私语的晚自修,这几天全是笔划在纸上的沙沙声。
就连唐颂也被这学霸间得氛围影响,开始徜徉在书海里,别说,做多了题目,他便进入了状态,尤其是做数学题,做起来简直如有神助。
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就在教室一片沉浸在学习的美好氛围时,万青豫接了个电话后突然请假了,他走的时候脸色很是苍白,连踢倒了椅子都没在意,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后面的傅冬心看此,嘴角拉扯一抹笑容,心情猛然变好,所有觊觎他的人的东西,都不会有好下场。
【幸福指数 5,当前总数为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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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mmmmm,大概十二点前还有一章。
第9章 第一梦(8)
j城的圈子里突然爆出了一件大事,万搭董事长的儿子居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万千华替人白白养了几年的儿子!还当成眼珠子和无价宝似得宠着,这消息一流传出来,自然吸引了无数目光。
万青豫的母亲当时敢带着万青豫上门,自然是有依仗,她原本的计划是买通医生,将最后的结果给改了,却没想到傅笙自己作死,她便做手脚将傅冬心与万青豫的检验报告给互换了。
而她做这些自然是有万千华身边的人帮助,傅冬心上次找的也是这人,那人当年做了这事,本来就心虚,而且血缘这东西,只要傅冬心与万千华再验一次,自然什么的瞒不住,傅冬心再威逼利诱一番,便当即让他像万千华吐出了当年的一切。
万千华其人,将尊严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不然当年也不会气急,直接将傅笙卖进了红灯区,此时知道他被一个女人耍的团团转,还将唯一的亲儿子丢在外面不闻不问,将别人的野.种当成继承人培养。
看着眼前站着的姜薇与万青豫,万千华的眼中全是狰狞,看得姜薇瑟瑟发抖,当初傅笙的下场她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那还是万千华放心边上的,此刻换成她……她连下场都不敢想。
至于万青豫,完全是面如土色,当年姜薇做的一切他都不知道,在他小的时候,姜薇便经常指着电视上的万千华对他说:“豫豫,你看,这个就是你的父亲,妈妈到时候就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他从小仰慕的父亲,现在却用仇恨的眼神看着他,万青豫想开口再喊一声爸,却被万千华睨着眼打断:“我不是你爸,别叫我这个字,你现在不配。”
万青豫阖了嘴唇,他突然想起当时他和唐颂说傅冬心与他不是一个世界时傅冬心无动于衷的眼神,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其实是在讽刺他吧,真正的垃圾堆里的烂泥,不就他自己吗?
“看你以前叫我了那么多声爸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万千华不敢再懈怠当年的事,亲自盯着人查清楚了原委,也知道万青豫半点也没参与那事,但是姜薇……
“至于你妈,我也不做偏颇,当年傅笙什么下场,她也同样!”
听到这话,姜薇瘫软在地,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遇到万千华之前,她本来就是做小姐的,现在也只是做回老本行,不过是高级和低级的区别罢了。
之后,万千华寻回了傅冬心,他的血脉,自然不能任由在外,而且也不担心傅冬心不肯认他,天生有权有势自带优越感。
当傅冬心的小屋前出现万家的专用司机时,傅笙依旧夹着烟倚在门边上,化了艳妆的脸上似笑非笑:“哟~那万千华不是不要这儿子,现在是怎样,后悔了?这不是啪啪打他自己那高贵的脸嘛?”
司机讷讷得不说话,只是低着头等傅冬心。
“傅冬心,你还真要舔着脸回去?”傅笙吞云吐雾,身段妖娆,烟雾缭绕了她稠丽的脸,因为常年抽烟,她的声音清透中带了沙哑:“就不怕到时候再被赶出来?”
傅冬心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之后又若无其事地将包拉上拉链,他走到傅笙面前,盯着她道:“那是失败者才会经历的事。”
在对方僵硬的表情中,傅冬心跨出门槛:“那是你。”
傅笙闻言发出一阵笑声,她弹弹烟灰,没错,她就是一个失败者,人生的失败者:“那祝你好运。”
她冲傅冬心的背影说了最后一句话,然后走进了屋里,艳红色的背影逐渐被黑暗笼罩,宛若身处地狱的彼岸花,独自在黑暗中摇曳。
等唐颂听到这消息时,他前面位置的主人已经退学离开了这个学校,万青豫虽然与他闹过些不愉快,但是人真的很不错,还很关心他,经常与他拌嘴逗趣。
现在万青豫离开,唐颂心里有些闷闷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出现过,他拿出手机给万青豫打电话,结果对面是冰冷的女声,他只只好恹地放下手机。
【果果,你说我以后还能见到万青豫吗?】
【不知道,看这人在现实中存不存在了,不过存在的可能姓是相当小的啦~】
“清柠?”
傅冬心自唐颂盯着万青豫的位置时,便一直看着他,现在见对方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里自然也不舒服,明明他就在这人旁边,为什么还要去关注别的东西?
“你在想什么?”傅冬心试图将唐颂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来。
“冬心,你说万青豫去哪了?”
“不知道,你管他干嘛?”傅冬心沉声道:“反正死不了。”
“可我挺担心他的,就算不是万搭的少爷了,他也可以在这里上课啊?”唐颂皱着眉,眼里充满了不解:“既然你可以,为什么他却要离开?”
因为他顾及着自己可笑又可悲的自尊,怕遭遇到别人冷漠而嘲笑讽刺的脸,傅冬心想道,但他嘴上说的是:“好了~别想那么多,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方向,他要走,难不成你还要求着他留吗?”
话是这么说,但唐颂这还是第一次经历分别这事,难免有些抑郁,傅冬心便耐心地哄着他,拿出包里前一晚准备好的小蛋糕,拆开了喂到他嘴里。
“啧啧啧,大庭广众,世风日下!”前面的何锋狗眼快被闪瞎,忍不住调侃道。
有些事情看多了,自然会有人察觉到某些不同,傅冬心又毫不掩饰对唐颂的特殊,前面的何锋时时与他们接触,再傻也能看出些门道。
唐颂傻,没在意他的话,傅冬心懂,但他喜欢。
淡金色的日光从透明的窗外蔓延,倾洒在每一处角落,寥寥白雪还在树枝头挂着,教室里的学子们埋头秉笔直书,时而皱眉,时而露笑,生动有趣,在游动的笔尖弥漫了青春的气息。
终于,最后一门英语考试结束了,漫长的寒假与漫天的试卷纷至沓来,有人哀嚎,有人雀跃。
唐颂却没有多大的感觉,但他不太高兴与傅冬心分开很长时间,本来天天在一起也升不了幸福指数,再分开一个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他掉到0了。
“冬心,你现在是不是回去了?”唐颂没有说回家,他隐约能感到傅冬心不喜欢用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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