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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辣娇(重生)+番外 作者:说与山鬼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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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仙侠修真 重生 甜文

  “然而天地不仁,焦焦十岁之时提前化形,声势浩大,竟暴露了他的真实身份,在它暗中袭击焦焦,企图将神图子消灭于幼年时,焦焦体内的妖丹竟被打出丹田,森湖为他扛下致命一击,焦焦才得以存活。”
  “只是,焦焦失去了妖丹,又身份暴露,受它所限,几乎一辈子无法长大。神图子无法长大意味着他无法将背负的使命完成,隐神谷几乎到了末日,妖族亦趋近灭亡。”
  “在那之时,森湖的兄弟沈思远找到了我。他同样拥有窥探天机之能,我所无法看到的,他皆助我补全了。因而,隐神谷倾尽全族之力,做出了这一个救世计划。”
  “那便是——其一,沈思远离开隐神谷,前往修真界等待神图子死后复生,同时助你勘破杀戮剑道,因为你是唯一能护焦焦之人。
  其二,云糕是妖族中唯一的半妖,他的身份,哪怕是隐神谷最大的敌人都未曾察觉到,因而他化为原形之后,秘密离开隐神谷,也同样不会被发现。我命他携带焦焦的妖丹前往极北之境藏匿,为焦焦日后复生,寻回妖丹继续长大,留下后路。同时,也为森湖和鸿雁留下血脉,云糕何其无辜,隐神谷如何忍心让他跟着我等一同牺牲?
  其三,食人花长老带着一部分妖族前去寻你们,告诉你们神图子已经转危为安,避免隐神谷倾覆之日,天衍剑宗亦受到牵连。
  其四,我将画像教给鸿雁,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将这一切告知于你,同时将《隐神谷秘史》赠予你,助你成功带着焦焦脱离识海,获得肉身。”
  “至于害死焦焦之人,守株待兔,便可找出,这一点,我很清楚你的能力,这世间除了你,再无人可护焦焦周全。你与焦焦命运相系,天劫来临之日,便是证道之时。”
  “焦焦长大的契机,沈思远应当已经告诉了你。崇容,神图子身上之谜,共有两个。一个便是众所周知的秘境地图,我相信凭借这一点,焦焦可以救出被困的其他妖族,请务必带着他前去营救,妖族能否延续下去,皆系于此。”
  “崇容,若我所说的这一切,所计划的这一切,皆毫无例外地发生了,那么焦焦应当已经顺利活了下来,还望好好照顾,云糕当已顺利回到了鸿雁身边,还望好生教导。”
  “我承认我算计了一切,焦焦亦在我的计划里,背负了世间最为沉重绝望的命运,神图子的另一个秘密,便是我如此做的缘由,并不只是为了光复妖族。”
  “我一生愧对隐神谷,愧对焦焦,亦愧对你们。唯一的遗愿,便是你能助焦焦完成他的使命。崇容,焦焦无法停下前行的脚步,虎狼窥伺,焉能安生?妖族生而傲气,它既不让焦焦活下去,更当激流勇进。这一点,你比我清楚。”
  苍老的声音渐趋低缓,竟带着难以遏制的哽咽之声。
  “这世间,最没有资格唤焦焦的,便是我,我不配当他的谷主。崇容,若他无知无畏,天真无邪,还请保住最后一片净土。”
  “隐神谷早已日落西山,还望焦焦今后安处,朝阳照常升起。”
 
第59章 
  寂静无声的落日阁中,老人苍老的声音徐徐响起, 由最开始温和得令人安心的慈祥, 逐渐转为让人由衷信服的睿智笃定, 最后演变成显而易见的疲惫与厚重得惊人的悲哀。
  他声音不高不低,始终保持着足够的冷静与清晰的理智, 有时候仅仅是在陈述事实,哪怕谈到隐神谷为大义而亡, 亦没有多少怨愤激昂。
  然而一字一句, 声声入耳,那样惨痛的过往, 那样惊人的秘密, 并非世俗画本中一个精妙绝伦的故事, 可被随意高声谈论和唏嘘感慨,而是一位预见了所有悲剧、却竭尽所能试图去阻止的迟暮老者临终留下的遗言。
  莫焦焦从一开始便睁圆了眼睛一动不动地坐着,软绵绵的小手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掌心里,始终在无意识地轻轻颤抖着。
  他茫然地看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目光满是胆怯的惶惑, 却又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期待和依赖的神色。
  隐神谷谷主所说的话并不难听懂,然而那些句子若是拆成一个个字,莫焦焦都认识,合成了语句后,小孩却只能懵懵懂懂地听着, 不知其意。
  他实在太小, 哪怕是再如何惨痛的事实, 小孩亦只能理解成最为简单的话语。
  比如,谷主说,他死而复生后定会来到独孤九身边,独孤九亦将他照顾得很好。莫焦焦便认同地点头,心想九九确实对他好,完全忘记了去思考谷主为何知道他会重生。
  比如,谷主说,狐狸长老没有将鸿雁仙长和云糕带回隐神谷,反而谎称云糕失踪了,只为了保护鸿雁仙长。莫焦焦便崇拜地张开了小小红润的嘴巴,心想狐狸长老是个好人,全然不懂得森湖那样做实属迫不得已,亦是为了守护他。
  比如,云糕作为他的替身,又带着他的妖丹前往极北之境,只为了躲避隐神谷的死敌,为他留下退路。莫焦焦便傻乎乎地皱起了小眉头,苦恼于不懂“替身”为何物,而那个“它”又是怎样的存在。
  老人说出了所有真相,在场的鸿御老祖与连云山甚至不忍再听,掩面叹息,而听完了一切的小孩却呆呆地一句话都没听懂。
  他自幼便享受着隐神谷全族的庇护和宠爱,老头子们更是不会让小孩懂得何为“牺牲”和“死亡”,再如何令人难以接受的过往,莫焦焦也不明白。
  知晓一切却失去一切,与一无所知而同样失去一切,哪一种更为悲哀?小孩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听到了谷主的声音,仅此而已。
  老人每提起一次莫焦焦的名字,莫焦焦便紧张地捏住了软软的手指,双眼不停眨动,想如同以前那样,乖巧地应道:“焦焦在这里。”却不知为何,始终没敢出声。
  直至那道声音彻底消失,莫焦焦方回过神来,他有些迟钝地转头四处看了看,瞅着寂静非常的屋子,小声道:“谷主,谷主去哪里了?”
  无人应答。
  小孩登时慌了。他转过身睁着一双乌黑澄澈的眸子,认真而专注地看着身后的男人,小心翼翼地再次问道:“九九,谷主去哪了?为什么不说话……谷主不是……来见焦焦吗?”
  独孤九静默片刻,削薄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面容肃穆异常,冷淡的眉眼间看不出一丝情绪,只定定地看着茫然的小孩,漆黑深邃的双眸深处,是压抑到极致的悲悯与深沉的痛楚。
  片刻后,男人敛下了所有忧思,终于动了动,抬手摸了摸莫焦焦柔软的乌发,哑声道:“隐神谷谷主交代完事情,便先行离去了。”
  “不是……”莫焦焦慌乱地摇了摇头,他转过身看了看,目光触到桌案上的画像,顿时双眸一亮,扑上去笨拙地把画卷了起来,拖到怀里抱着,随即抬头看向独孤九,弯着眼睛试图笑起来,憨憨道:“谷主在这里。谷主住到画里面了,焦焦听见了。”
  小孩将画像抱紧,又有些懵懂地低头看着,狐疑道:“可是谷主不说话了。”
  他将画像举高递到男人面前,蹙着小眉头道:“九九快叫谷主出来,跟焦焦说话。”
  独孤九垂眸瞥了一眼画像,将画接过去,沉吟道:“隐神谷谷主并不在画中,他妖力耗损过重,便先离开了,日后养好身体,再来与椒椒相见。”
  “咦?真的吗?”莫焦焦惊讶地看向画像,他伸出小手将画像抱过来,上上下下摸了一会儿,又将白嫩小巧的耳朵贴到画上听了听,接着将画打开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确实没发现任何隐神谷谷主存在的痕迹,这才老实地把画放到桌上去,转身去看独孤九,捏着手不安地问道:“谷主去的地方很远吗?会不会忘了焦焦,不来接我。”
  “不会。”独孤九将小孩揽过去,抱回腿上,声音低哑地安抚:“椒椒听话,他才不会担心你。”
  “我会很乖的。”小孩闻言愣愣地吸了吸鼻子,极为诚恳地保证,倒是真的听话不闹了。
  只是不知为何,他听了独孤九的解释,反倒有些呆呆的,将小脑袋埋到男人怀里,又用小被子裹住自己,窝着不说话了。
  鸿御老祖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半晌才抹了把脸,深深叹息一声,道:“天意弄人……”
  连云山亦双眸血丝遍布,他攥紧了拳头,脸色变幻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暴起。
  鸿雁仙子于他而言本就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却在那个计划里成了最无辜的牺牲者,始终被蒙在鼓里,青年满腔怒火与痛意几乎隐忍不住,就要出声质问森湖的事情。
  然而莫焦焦纯稚天真的短短几句话,却让他硬生生将话语又埋回了心底,稚童无辜,他又如何忍心当着小孩的面质问隐神谷谷主?
  连云山缓了缓,好半天方冷静下来,道:
  “师叔祖,隐神谷谷主说,按照计划,云糕应该在焦焦十岁那年就到达了极北之境,藏好妖丹后再前往天衍剑宗寻找鸿雁师叔,可是他……他不是……”
  在隐神谷谷主的计划里,云糕应当平安无事地回到母亲身边,然而他却夭折在连绵的雪山之中,孤立无援被顾朝云占据了身体,甚至连无属姓的半妖之体都莫名其妙变异出了天火灵根,体内还住着另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残魂,竟是死后都无法安生。
  “不错。”鸿御老祖沉重道:“当年鸿雁前往极北之境前,曾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告知了云糕藏身的地方,又让她尽快将孩子接回来,以免生出变故,如此说来,那也是隐神谷谷主传的信了。”
  “迟则生变,鸿雁到达极北之境时,是收到信的两个月后。”独孤九淡淡道。
  当时隐神谷有难,天衍剑宗上上下下皆急于寻找神图子,鸿雁同样因此而赶赴了位于云渺大陆东方的隐神谷,极北之境与隐神谷之间又间隔了一个东海,自然耽误了不少时间。
  “是了。”鸿御老祖叹了口气,摸着胡子无奈道:“那两个月里,定然发生了一些隐神谷谷主计划之外的意外,连他都未曾想到的意外,不仅害死了云糕,还让云糕的身体生出了天火灵根……师叔,之前你说焦焦的妖丹并不完全与他相配,更像是只剩下一个空壳,会不会……是和云糕的天火灵根有关?”
  “嗯。”独孤九颔首,抬手拍了拍趴在他怀中的小孩,沉思道:“椒椒之妖丹,并没有内核。天火与妖丹应当同根而生,共生共存,如今却无法彻底融合,依旧日夜企图灼烧椒椒的经脉,并不寻常。”
  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妖丹的内核出了意外,进了云糕的身体,而云糕半妖之体本就是无属姓灵体,妖丹内核携带天火,自然可轻而易举将云糕的灵根改造为天火灵根。
  问题是,云糕半妖之体早就完成了改造,那么他身上便不再具有妖族的气息,然而小孩却坚持顾朝云身上有云糕的气息,他就是云糕……
  独孤九抱着小孩站起身,看了一眼脸色惨白的连云山,沉声道:“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云糕并未牺牲,尔等近日需着重看管顾朝云,森湖之子尚在那具半妖身体内。”语毕,男人微微颔首送客,抱着人穿过层层叠叠的珠帘,消失在屏风后。
  ***
  画像之事,闹了将近一晚上,独孤九抱着莫焦焦靠近床榻的时候,小孩已然闭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嘴微微张开呼吸,似乎是睡着了。
  独孤九俯身拉开厚厚的锦被,将小孩抱进被窝,盖好被子,眼见着人睡熟了,直起身便要去点燃薰香。
  却不曾想,他一离开,莫焦焦就挣扎着眯开了眼睛,细声道:“九九……不走。”
  独孤九停住脚步,回身靠近床榻,弯下腰伸出手抚了抚小孩的额头,哄道:“椒椒睡,本座燃了安神香便来。”
  “不睡。”莫焦焦小小声地反驳,他将胳膊费力地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又将被子往下推,翻过身扭动着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随即站在榻上朝男人扑过去,搂住对方的脖颈,眼睛还困倦地闭着,含糊不清道:“九九抱,抱焦焦。”
  “怎么了?”独孤九拍了拍小孩的脊背,取了狐裘将人裹好,面对面抱起来,转身在屋中缓缓绕着圈踱步,边走边拍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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