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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那个人造人 作者:江洋大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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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快穿

  那墙壁从里面被人推开,走出来两位穿着旗袍的年轻歌女。
  玉兰夫人吩咐道。
  “把人送出去把,小心点。”
  歌女应了一声,然后默契的将昏迷的江伏的手臂搭在肩上,扶着他走进了墙壁后面的暗道里。
  等人消失后,墙壁天衣无缝的慢慢合上了。
  俱乐部外的黑色汽车上是元辰提前安排好的手下,不动声色的守在门口窥视着异动。
  夜色渐深,北城的繁荣依然盛盛,从俱乐部里走出来一群穿着旗袍裹着披肩的歌女们,她们笑嘻嘻的推推搡搡着,结伴往不远处的平民巷里走。
  这是每晚的轮班点,舞女们画着浓妆,曼妙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蕾丝长袜缠着雪白的大腿,走在哪里都能轻易吸引众人的视线。
  汽车上的几个手下也不约而同的朝她们看了过去,愣愣的看呆了。
  副驾驶座上的是元辰的心腹,他牢记这次监视的任务,沉着脸出声提醒其他分神的人。
  “都给我看紧门口!”
  其他人如梦惊醒的连忙移开视线,年轻的面庞都不禁有些泛红。
  心腹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手下,才冷冷的收回了目光,继续紧紧盯着俱乐部门口。
  余光掠过前方街道遥遥远去的舞女们,路边的灯光将她们身上五颜六色的旗袍映的格外动人,其中一位穿着孔雀绿旗袍的舞女尤为出众,她的身量比其他舞女高了些,肩膀似乎也宽了些,但纤细的背影依然极为亮眼。
  披肩将她的头裹了起来,被风扬起的间隙露出黑色的头发,与浓重的暗色融为一体,让人难以辨认。
  她像是喝醉了一样,随着其她舞女笑壤的推搡被晃的身体左右摆动,脚步也有些混乱。
  左右两旁的舞女亲密的挽着她的手臂不停说着话,模样熟稔又自然。
  心腹的心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异样,他想要再细细看一眼时,那群舞女已经穿过马路,被横行的车辆挡住了影影绰绰的身影。
  心腹迟疑了一秒,正犹疑着是否要下车时,忽然听到后座的手下紧张的大喊。
  “快看街对面!”
  心腹眼皮猛地一跳,他迅速看向街对面,是那群被赶出北城的新贵之一。
  元辰说过,看到任何不该出现的人都要盯紧了。
  心腹当机立断收回方才的怀疑,沉声吩咐他们。
  “追过去!”
  后座的手下飞快开门追了过去,心腹继续盯着俱乐部的门口,但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他焦灼的等了十分钟后,终于忍不住说。
  “你们继续盯着,我上楼看一看二爷的情况。”
  走到高层的房间时,二爷的保镖仍然忠心耿耿的等在门口。
  心腹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们一眼,那两人都轻轻摇了摇头,示意里面没有任何异样。
  心腹沉思了片刻,敲了敲门。
  片刻后,玉兰夫人打开了门,面露不悦道。
  “我与二爷还未谈完,你们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门口露出的缝隙能看到屋子里的半截沙发,背对着心腹的人头发乌黑,后颈白皙,他正懒洋洋的摇晃着高脚杯,昏暗的灯光里,他安静的模样的确就是二爷。
  心腹心里的顾虑顿时打消了,他歉意的朝玉兰夫人躬了躬身。
  “抱歉,打扰您了。”
  玉兰夫人轻哼了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她托着手臂走向沙发椅,倚在边儿上低声道。
  “居然真能将他们骗了过去。”
  沙发椅上的人微微抬起头,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他淡淡笑了笑,说。
  “毕竟也在戏台上扮过那么多人物了,况且他们又不敢真的仔细打量二爷,我不过是拙劣的侥幸蒙混过去罢了。”
  他垂下头,掌心里把玩着玉兰夫人遗落在桌上的胭脂盒,如同偶然捡到了爱不释手的宝物。
  他轻轻的开口问。
  “这胭脂盒能送我吗?”
  玉兰夫人扫到他手上的胭脂盒时一顿,答应了,没过几秒又叹了口气。
  “岳少爷,你这次非要淌这片浑水,倘若我们扳不倒二爷,那你或许再也没机会上台唱戏了。”
  “不碍事的。”
  岳露回答的很快,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胭脂盒,目光温柔又痴迷,如同透过这一个那人触碰过的小东西就能离那人更近一步。
  “我只是不想看到他被任何人拥有,他是属于我们的二爷。”
 
    
第56章 民国纪事12
  江伏昏昏沉沉的醒来, 被明亮的光线刺的又紧紧闭上了眼, 缓神之际已经有人急切的摸向了他的脸。
  江伏睁开眼, 看到的是一脸沉迷的杜岐。
  相比起那时斯文儒雅的意气模样,眼前的杜岐已经落魄了许多,连衣服都泛着磨损的毛边, 少了平日里挑三拣四的精细,眉眼里的虚伪已经彻底转变成了阴郁的恶意。
  他见江伏醒来,忍不住得意的笑道。
  “您还是落到了我手里,二爷。”
  江伏扫了房间一眼, 这里已经不是玉兰夫人的地方了,封闭的房间透着些寒酸的简陋,想必这就是杜岐如今走投无路的境地了吧。
  而视线无意掠过自己的衣服时, 他怔了怔。
  紧紧盯着他神色的杜岐似乎已经等待看他这时的反应许久, 兴奋的声音里溢出浓浓的恶意, 脸上流露的迷恋裹着令人作呕的贪婪欲念。
  他的呼吸骤然浊重了许多,仿佛已然不能再承受过多的刺激,但这浮想联翩的一幕便能让他的心跳几乎冲出了胸膛。
  江伏垂着眸一言不发,浓密的睫毛在白腻的眼睑下落下一层浅浅的阴影,他的唇被故意涂上了一层榴色的红,没有那些舞女的风尘气,却比她们美的愈加惊心动魄。
  他紧紧抿着唇, 透出几分无助的荏弱。
  孔雀绿的旗袍贴身的勾勒出他柔韧的腰身与颀长的身形, 针脚细密, 质地精良。
  安安静静的人如无尽深海里礁石上独坐的美丽塞壬, 用她碧色的眼眸投来一个漫不经心的撇眸,便能引得无数水手主动跳下水耗尽所有生命向她忘情的游过去,只为了触摸到那一点点未尽的余光。
  也像是缠缠绕绕的浓密海藻,让人只触到那一抹心惊的鬼魅便放弃了终生挣脱的念头。
  杜岐在第一次见到江伏的时候,就深深的陷进去了。
  身份那么高,权势那么大的二爷原来是个精美漂亮的青年,杜岐包过不少兔爷,但从没遇见这种顿时就能让他生出极强征服欲的人。
  让人想把那么漂亮的人狠狠弄哭,再用力踩碎。
  杜岐为此努力了整整四年,他在北城的根基太弱,便联合其他野心勃勃的新贵一起将北城的势力一寸寸夺过来,直到将江伏逼得毫无退路。
  他原本想在江伏绝望无助的时刻再出现拯救他,他甚至无数次暗自猜测那时的江伏会对他感激涕零,还是为了存活而不甘心的委身于自己。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会突然出现一个元辰将江伏硬生生抢了过去。
  而江伏似乎也心甘情愿。
  旧仇新恨涌上心头,烧的杜岐将所有理智都抛之脑后,他用力抓紧了江伏修长白腻的大腿,将黑色的蕾丝长袜一点点扯破了,阴沉的目光流露出肆无忌惮的狰狞。
  “二爷,您求求我,我就对您温柔一点。”
  精致的旗袍从高处便开叉的设计让江伏微微缩了缩脚,他迎着杜岐逼迫的目光,忽然开口问。
  “周家人在哪里?”
  杜岐没料到在这样受制的情况下,江伏居然会问他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刹那间的绮念都烟消云散,他下意识回答道。
  “周家人不在北城,他们在南边的海...”
  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套出了话,杜岐的脸色骤变,他愠怒的一把揪住江伏的领口,冷笑一声道。
  “二爷真是爱CAO心,居然还有心帮周枝。”
  江伏掀起眼皮看着他,敏锐的立即说。
  “你知道他家的事。”
  杜岐这下警惕的没再回答,他的力气太粗鲁,江伏身上的旗袍襟口的扣子崩掉了两颗,泄出一小片耀眼的白。
  只是那白,却是已经被弄脏了的。
  杜岐瞳孔骤缩,犹如陡然间被刺激到了一样,他猛地起身去一旁的桌子上拿早就准备好的水杯,疾步走过来捏着江伏的下巴就往他的嘴里灌。
  猝不及防吸进的水泛着古怪的甜腻,江伏心生警觉,挣扎着偏过头躲避。
  但杜岐像是发了疯一样硬逼着他喝完整杯水,江伏被呛得侧身伏在床上咳嗽不止,喉咙被甜腻滚的很涩,像是被一整块蜂蜜堵住了。
  杜岐用力将水杯摔在地上,碎裂的清脆响声与江伏脆弱的咳嗽声交叠在一起,缠出莫名的奇异快意。
  江伏被呛出了生理姓的眼泪,他的下巴被杜岐捏出了青红的痕迹,宛如精美矜贵的玉白瓷器被人泼上了洗不尽的墨。
  杜岐拽着他的头发,发狠的声音里溢出极致的痛快。
  “二爷,您就在这里自己好好享受享受,您猜我回来后,您会不会主动求我摸您?”
  江伏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正在忍受着某种战栗的剧烈痛苦。
  他冷淡的看着杜岐,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滚。”
  兴许是笃定了江伏已经沦为任人宰割的玩物,杜岐倒是没再为难他,又撂下几句狠话就匆匆的离开了房间。
  寂静的房间里,心跳加快的速度几乎要撞破薄薄的耳膜。
  江伏紧紧闭着眼,浓密的睫毛被额上渗出的冷汗浸湿了,宛如暴风雨里被淋湿翅膀的小蝴蝶。
  他弓着身子紧紧蜷缩了起来,细白的手指痉挛着死死抓着皱巴巴的旗袍,脸上湿漉漉的全是热汗,看起来像是哭了一样。
  幽幽的孔雀绿衬出他弯身的曼妙姿态,柔韧的后背渐渐湿透了,腾升的热度无声无息的熏在逼仄的房间里,连空气都喘着气软了下来。
  煎熬的时间被拉扯的如同黄油般漫长无望,江伏的浑身都**的,他张嘴咬着自己的手臂,鼻翼间的热气如同沸腾的岩浆,让人手脚发麻。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钝的听清楚身旁传来的熟悉声音。
  低沉,而急促。
  “橙橙,橙橙。”
  元辰的眉头紧紧皱着,面色阴沉的可怕。
  他的手穿过江伏的颈窝与膝窝,弯身将神志不清的人横抱了起来。
  江伏的头无力的抵住他的胸膛,发抖的手费力的慢慢揪住他的纽扣,发出来的声音又细又软,哆哆嗦嗦的不成样子。
  “别,别出去。”
  元辰低头望进他轻轻一碰就会碎了的湿润眼眸里,沉默了几秒后,他低声问。
  “我现在抱你回公馆,来得及吗?”
  江伏缓慢的眨了眨眼,氵朝湿的眼泪便沿着眼角没入了乌黑的鬓角。
  他好似很难堪的把头埋在了元辰怀里,发白的指节却还拽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攥着元辰胸前的纽扣,极小的声音裹着闷闷的哭腔,宛如被逼到悬崖边的小动物。
  无助又可怜。
  “...来不及了。”
  元辰带来的手下解决完杜岐和其他新贵们这群残兵败将后,守在大门口一声不吭的等着元辰出来。
  大约两个小时后,掉漆的门终于打开了,神色冷凝的元辰抱着裹着棉毯的人走了出来,径直朝着外面停放的黑色汽车走去。
  将后座的门打开后,元辰小心翼翼的护着棉毯里的人,一并坐了进去。
  一旁紧跟着的手下不敢多看,但垂下的视线仍然不小心窥到了他们钻进后座的刹那间,从棉毯下露出来的一角撕裂的孔雀绿,和一只莹润白腻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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