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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 作者:柳明暗(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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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重生

  净涪本尊很直接地就将他手里的那部经书放到了他手中。
  程沛有点不敢相信地收了收手指,直到那书页柔软的触感持续不断地传递到他的大脑里,他才真正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就是……”他拿过经书,想看又不敢看,所以只看了封面,“《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啊……”
  净涪本尊点了点头。
  他见程沛自己有分寸,所以也就没有提点他什么。
  程沛自己前不久才清净了道心,若再深入接触、体悟《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情况怕是会比他先前的还差。
  程沛没往里翻看,他将经书拿在手上看了看后,就又将它重新放回了净涪本尊手里。
  边还给净涪本尊,他还边好奇地问道:“说起来,兄长你这会儿不是在其他地方搜集这经书经文的么,我前不久才听说你在妙安寺边界……”
  别小看程沛,他虽然仅仅只是一个金丹小修士,手里握着的程氏一族也算不得多有底蕴,但他的消息渠道却很宽广,先前还听了一耳朵的行踪。
  说到这里,他小心地觑了觑净涪脸色,见他似乎并不介意,才继续问道:“兄长你这会儿站在这里的,到底是神念呢,还是分身啊?”
  净涪本尊给了程沛一个眼神。
  程沛就兴致勃勃地猜了起来,“我觉得是分身。”
  净涪本尊又给了他一个眼神。
  程沛便滔滔不绝地给净涪本尊分析了起来。
  他识海世界里的司空泽看了看程沛,又看了看烛火下半点不觉得厌烦的年轻比丘,顿了顿,忍不住插声道:‘或许是傀儡呢。’
  这位在傀儡一道上的造诣也很不凡的。
  程沛不服,但到底顾忌着司空泽师父的身份,用相对缓和的语气跟司空泽辩论。
  净涪本尊只是偶尔给他们一两个眼神,便带着一点笑意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两师徒之间的你来我往。
  如此这样,就过了一夜。
  晨光照入厢房的时候,程沛没离开,仍坐在一旁,看着净涪本尊敲经做早课。
  与他一道看得认真仔细的,自然还有待在他识海世界里的司空泽。
  哪怕司空泽不是第一次看见净涪忙碌日常功课,但每一次见得,他也都会陷入一样的静默。
  和他一般模样的,还有程沛。
  结束了早课后,净涪本尊便和程沛一道,去正院正房拜见沈安茹。
  就在净涪本尊在程家停留的时候,还在向着他所感知的方向始终不停留地迈步前行的净涪佛身忽然就停下了脚步。
  这时候的净涪佛身,在一条长街的街角里。
  因现在季节已是冬季,天气很是寒冷,所以这一条往日里还算热闹的长街今日里就少了许多人气。
  但这会儿,长街的另一头,有一个披了薄薄披风的僧人正在风雪中步步向他这方向行来。
  那僧人身材瘦长单薄,那披风被风雪吹刮着,像是展开了翅的鸟,也像是随着风雪飘荡沉浮的叶,带着一种既超脱也沉沦的矛盾气息,引人侧目。
  净涪佛身站定在街角避风处,等着那僧人走近。
  他认得他,妙定寺的净羽沙弥。
  当年在竹海灵会上,这人是妙定寺的诸弟子之一。
  那妙定寺净羽走到净涪佛身跟前,在一小段距离处站定,从披风深广的兜帽里露出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颇为特异的眼睛。
  这双眼睛里映着风、映着雪、映着天地、也映着周围的人。
  这是一双有着天地,有着红尘的眼睛。
  这样特异的一双眼睛,净涪见过,还很多。
  它们的主人大多都是妙定寺的僧侣。
  而比起净涪见过的最为特殊的一双眼睛来,净羽的这双眼睛其实还不算什么。
  说来也是,这位妙定寺的净羽沙弥哪怕在妙定寺里也算是很出众的一位人物,可比起他寺里的长辈们来说,还是差着相当长远的一段距离。
  净涪见过眼睛最为殊异的那位妙定寺大和尚,他的一双眼睛里既有万丈红尘,也有他自己的琉璃佛心。
  真的很美,美到让当时的天圣魔君都有一瞬间的犹豫。但到底,他还是取走了他的姓命,让他的那双眼睛彻底散去了灵光。
  净涪佛身只是一个晃神,便飞快地将心神收拢了回来,平静自然地看着面前的年轻沙弥。
  净羽沙弥看了一回净涪佛身,双掌轻合,弯身一拜,口中说道:“妙定寺净羽,见过净涪师兄。”
  净涪佛身合掌回了礼,站定身体看着他。
  净羽沙弥笑笑,也没多在意自己被冻得泛红的脸庞,站在风雪中就跟净涪佛身说道:“贸然前来,未知可有打扰师兄?”
  净涪佛身微笑着摇了摇头,同样没如何在意他与那些寒暑不侵的修行者之间的差别。
  他们妙定寺一脉都是这样的,虽然也敬佛礼佛,但却不避世,而是深入红尘,在红尘中游走,见证万丈红尘中的纷扰繁复。讲究的以红尘心反照己心,又以己心照佛心。所以很多时候,他们这些人都会特意封锁自身的灵力,以纯粹的肉身行走红尘。
  在佛门各脉中,妙定寺一脉是实打实的苦修。旁人轻易不敢尝试他们的修行方式。
  实在是这样的修行方式对于心姓要求很高。若是对自身心姓把控不足的佛门子弟强行修持,最好的结果也就是还俗转作散修修行了。
  不过更多的结果却是他们佛心蒙尘,一身修为散尽。
  至于更悲惨的,那就是身死道消了。
  而也正因着佛门子弟对妙定寺这一种修持方式的避忌,所以才有了少有人提及的红尘磨砺。
  没错,净音当年艰难跋涉闯过来的红尘磨砺,就是由妙定寺一脉的修持简化而来的。
  妙定寺一脉的修持艰难且更危险,所以就佛门各脉而言,妙定寺一脉的人丁最为稀少。但相对的,妙定寺一脉所出的弟子比起其他各脉弟子而言,却是又要更强上三分的。
  注意,是同等修为而言,妙定寺一脉的弟子比其他各脉弟子强三分。
  当然,说是这样说的,但这一代佛门各脉有些特别。
  不说净涪这个特例了,便是净音都要比他们强。
  净羽沙弥未曾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净涪佛身就想了这么许多东西,他还站定在原地,客气地跟净涪说道:“寺中师长得知净涪师兄踏入界域,心中欢喜,但又因为诸事繁忙,又恐打扰到净涪师兄,便就没亲自前来,只吩咐小僧我过来一趟。”
  净涪佛身点头,便就侧了身去,向着妙定寺所在的方向合掌弯身拜了拜,谢过妙定寺里的大和尚们。
  净羽沙弥站定在一旁,带着点笑意地看着他动作。
  待净涪佛身见完礼后,他才又问道:“未知净涪师兄身上可带着昔日我寺中长辈赠予师兄的身份铭牌?”
  净涪佛身点了点头,翻掌从随身褡裢里摸出一块烙印着妙定寺印记的身份铭牌来,双手捧给了净羽沙弥。
  这块身份铭牌是当日净涪随着妙音寺一干大和尚前往天静寺参加千佛法会时候,那些同去参加千佛法会的妙定寺大和尚知道他需要满世界搜寻《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后赠予给他的。
 
第553章 第十二片
  其实净涪佛身身上并不只有妙定寺这么一块身份铭牌,他还有其他的各寺各脉的弟子身份铭牌。
  说起来,那些大和尚们之所以愿意将自家寺庙里的弟子身份铭牌给他,为的其实也就是今天这么一日。
  当日净涪本尊在妙安寺界域里行走的时候,若不是因为妙安寺遣了净封沙弥在旁跟随,他们也得有人给净涪走这么一趟。
  净羽沙弥将这份弟子身份铭牌双手接过去,确认无误后,才又对这净涪佛身点了点头,道:“请师兄稍等。”
  净涪佛身笑着点头,就站在一边看着他动作。
  净羽沙弥转过身去,面向妙定寺所在站定。然后,他双手将那份弟子身份铭牌托起,高举过头顶,俯身向着妙定寺方向拜了三拜。
  三拜过后,他身上须臾飞出一道湛湛气息。
  这气息……
  若说恢宏,它可算恢宏;若说它虚渺清浅,亦可说虚渺清浅。但若要找一个更确切的形容词来给它定义,却是艰难。
  唯一可以为旁人所确定的,也就是这道气息的出处了。
  这道气息,必定源于一位强大的妙定寺大和尚。
  因为这一道气息,跟现在站在净涪佛身面前的这位净羽沙弥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过……
  这位净羽沙弥比起这一道气息的主人来,却真的是差得远。
  差太远了。
  净涪佛身目光轻飘飘地瞥过净羽沙弥,又在净羽沙弥发现之前转开目光,还看定那一道气息。
  这道气息迎着风在虚空中舒展一下,便就又在净羽沙弥抬头之前,飘落在了他手上捧着的那份妙定寺弟子身份铭牌上。随着这一道气息落下,那弟子身份铭牌上像是被真正激发了一样,有几个金光跳跃起伏。
  待到那几个金光敛尽,净羽沙弥将那弟子身份铭牌拿到面前看了一眼,顿了一顿后,才又转了身回来,双手将那枚铭牌还给净涪佛身。
  “有此铭牌,日后师兄在我妙定寺界域内行事就可以更随意了。”
  净涪佛身接过那枚铭牌,目光扫过,就将这枚铭牌的变化尽收眼底。
  身份铭牌还是那一枚身份铭牌,但现在这一枚身份铭牌上,却比先前那一枚多了一行小字,多了一个人的法名。
  清浦。
  妙定寺当代主持清浦大和尚。
  净涪佛身将这枚身份铭牌收回褡裢中,又跟净羽沙弥合掌拜了一拜,谢过净羽沙弥。
  净羽沙弥侧身往侧旁一避,并不受礼,淡道:“师兄客气,我不过是奉寺中长辈法旨来此一趟而已,当不得师兄谢礼。”
  净涪佛身听得,笑着点头,但也没有继续坚持。
  净羽沙弥见状,再次认真打量了一阵净涪佛身。半响,他收回目光,直接与净涪佛身告辞。
  “如今事情既了,那我也就不打扰师兄了。”
  净涪佛身合掌,点了点头。
  净羽沙弥也是合掌躬身一拜。
  这一礼拜完后,他也真就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直接转身就走了。
  净涪佛身在原地站着,看着那净羽沙弥又像一片叶一样,披着他的披风,被寒风卷夹着飘到了长街尽头,消失在他的眼前。
  净羽沙弥离开没多久,净涪佛身眼神一动,他重新转了目光回来,看着从他身后走出来的两个瑟缩佝偻着的人。
  这是他等的人出现了。
  也恰是这个时候,一阵寒风呼的一声,从他们身边剐刮般地旋过,引得他们不自觉地颤抖了一小会儿。
  这两人不由得停下脚步,在原地小小地站了一下,其中一人侧身往身旁的那个人看了一阵,抬起抖动的手拉了拉那人身上薄薄的衣裳,又拦手将那个人护在自己身后,才继续往净涪佛身这边走。
  净涪佛身就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人走近。
  他的耳目比别人灵光太多,几乎是这两人一出现,他便看见了这两人与旁人不太相同的地方。
  他们两人间,其实还有一条绳子。那绳子一头系在前方那人的手腕上,另一头却是系在后头那个人的手腕上。
  不过便是绳子的两段系在几近相同的地方,那绳子的系法也有着相当的差别。
  前方的人,绳子是直接系到了他的手腕上,中间没有任何阻隔或是铺垫,就直直地磨着他的皮肤上。这样冷的天,那绳子该也是被冻得僵硬冰冷的。而那样僵硬冰冷的绳子,就直接磨在那人的手腕皮肤上,想也知道该是又冷又痛的不舒服。
  可那人就是没有取下,也没有给它包上一层布垫或者是直接让它落在衣袖袖口上。
  该是怕磨坏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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