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重生]+番外 作者:双木成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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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概我招人妒吧。”原雅言突然笑道。
韩利民白了他一眼,道:“看来你心情还可以了,不然怎么还有工夫说笑呢。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问题也没有很大啊。”
“确实不大,不过另外一件事才是想不通的。”原雅言把原老让他和尚云兮学习的事情跟韩利民重复了一遍。
“啧,他这是要赶你出原家吗?”韩利民皱着眉头问道,不然的话怎么会突然让他去和尚教授学习的,学识上来说也是原老的经验更丰富吧。
“应该不会,原家走的是医生的路子,我们家那几个你也知道,我大哥人还行,虽然没怎么开窍,但是天赋也只能说是一般,另外两个不提也罢,所以肯定要剩一个人在原家坐镇,老爷子想的就是我大哥能平稳的继承了原家,之后让我们其他人帮衬的把原家撑起来。”原雅言解释道。
“可是原老对你也太差了,他不怕你有本事了,直接把原家的人全给踩下去,然后自己干啊?”韩利民总觉得这么解释不通。
原雅言挑眉,道:“你觉得我会踩他们下去。”
“呃,感觉如果有可能的话。”韩利民想了想还是把话说出来了,毕竟上辈子最后原家还不是原雅言的,哪里还有听到其他人的消息,原雅谨还算有个名头,知道原家的人都知道有这么个废掉的人,但是原雅慎他是听都没听说过了。
“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啊?”原雅言认真的看着韩利民问道。
“哈?什么样的?”
“心机深,手段狠,随时想着搞死他们?”
韩利民白了原雅言一眼,道:“就你这样还手段狠,你就差没狠的自己上去送人头了,而且想报复不是很正常的吗,肖笙笙这不是也逮着机会就想搞死你,更何况你又没要他们的命。”
原雅言笑了笑,说道:“谁知道呢。”
“你会罔顾人命?”韩利民认真的问道。
原雅言摇了摇头,他还没丧心病狂到那种地步呢。
“那不就结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谁也别怪谁了。”韩利民总结道,“对了,你说今天去的时候,原老说越翌明天要跟我们一起上班啊?”
“嗯。”
韩利民叹了口气,道:“招这种人进来真的没问题吗?”想到那家伙看个病还那么冒进,要是弄出个医疗事故可怎么办啊。
“大概也只是个不重要的岗位,老爷子才没那么傻。”
“看来我以后还是少用针了,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韩利民想到越翌的梅花针,就觉得最近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要是不小心露了马脚就麻烦了。
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大的势力,足够抗衡越家的。
原雅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马上就去查查看梅花针的事情,免得夜长梦多了。”
“嗯,多谢。”
“我们俩,说什么谢。”
第58章 兄弟谈话
韩利民和原雅言第二天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了判若两人的越翌正乖巧无比的站在莫医生的身边,神情专注的听着原老大徒弟魏杞的吩咐。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渡步到魏杞的身边,就听到魏杞正在交待原雅谨看着一点越翌,顺便先带越翌去参观一下整个医院。
“大师伯,早。”
“魏医生,早。”
韩利民和原雅言走近之后打了声招呼。
魏杞朝他们俩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先留一下,才对越翌说道:“他们俩年纪跟你差不多,虽然还没有出师,但是已经能在分诊室独当一面了,你今后也先在分诊室工作,年轻人多交流交流。”
说完看着原雅言和韩利民道:“越翌,新来的实习医师,多带着点。”
韩利民瞟了一眼魏杞身后低眉顺眼的越翌,说不上的奇怪,这家伙前几天还一副你们都是渣渣的模样,怎么今天变得这么乖巧懂事了,这差别也太大了吧,总不会因为之前的事情姓情大变了。
而站在魏杞身边的原雅谨也是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他当然知道这之中的来龙去脉了,越翌之所以会来医院实习,就是他爷爷用来换取老二去考试的机会,虽说名义上是考试的机会,但是对他们来说其实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所以这会儿看到老二一脸平静的样子,想起昨晚爷爷和他说的事情,他还是看不出来老二会是那么有心思的人。
他想了想还是走到原雅言身边,压低了声音说道:“老二,爷爷交代了要多帮着点越翌,你……”他本来还想说你别计较前几天的事情时,就被原雅言给打断了。
“大哥,你想多了。”说完朝魏杞点了点头,道:“大师伯,那我们先去诊室了,您忙。”原本听到越翌要到分诊室实习的时候,原雅言还想直接开口说不行,但是看着这会还低眉顺眼的越翌,还是先把话吞了下去。
魏杞应了一声,原雅言拉着韩利民就离开了。
而在一旁啥话也没说的韩利民,总觉得他走的时候魏医生和原雅谨好像都看着他,而且那个目光总让他觉得脊背有点凉凉的。
“阿言,魏医生和你大哥对我有意见?”
“怎么会。”原雅言说道,不知道利民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呃,也没什么,就觉得刚刚他们看我的时候,哪里怪怪的。”韩利民摸了摸自己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道。
原雅言脑中一闪,说道:“哦,可能是因为我昨天跟爷爷讨了个人情吧。”
“人情?”
“嗯,教你原家诊脉的方法,学吗?”原雅言笑着问道。
韩利民微微张开嘴巴,一脸震惊的看着原雅言,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你没被原老打?你那家传的东西,说教我就教我啊?”
“就说学不学吧。”
韩利民一脸纠结,能学当然想学啊,可是他总觉得这事情干的,跟偷师一样,威逼利诱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了,“能学,当然想学啊,我只是想原老现在一定以为我是个祸害了,我们这才认识多久啊,你就扒拉着原家的东西教给我了。”
原雅言看着韩利民纠结的脸色,好笑道:“应该不会以为你是个祸害,但是会不会觉得你是个狐媚猿攀的人就不懂了。而且我们才认识多久?我们应该认识很久了吧!”
“我是说他们知道的时间,现在除了我谁还知道你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再说了狐媚个鬼啊,我这样也能狐媚的起来么。”韩利民一听原雅言的形容词,顿时扔了一个白眼给他,就他这小麦色肌肤,加上因为练了伊尔提供的各种强身健体术而强壮起来的身体,怎么说也只能用上阳光俊朗这种形容词,想到狐媚这种词,不应该是肤白貌美身姿俏么,他哪里有一点像了。反而是原雅言自己的长相才比较适合魅惑人心这种词语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原雅言看着韩利民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顺手就照着他脑袋来了一下。
“哎呀,不就是想到狐媚了么。”说着朝原雅言挑了挑眉,然后趁他没反应过来,赶紧跑到了更衣室里面去,避免被原雅言抓住一阵暴揍。
他们俩换好衣服闹了一会就准备开始一整天的工作了,两人的桌子是并排的,所以是一人面前一排患者在等着分流。
韩利民在这里已经做的很纯熟了,九院需要做分流的患者中重病的其实不多,多是一些日常的小病,但是因为信得过原家的招牌,中药虽然难吃,但还是有很多患者还是习惯来九院来看病,而韩利民他们的工作就是把微重以上的病患分类出来,交给楼上各个诊室的医生,而剩下病患,很多他们都能直接开药了,不过因为他们两个没有资格给病人开药所以只是写了药方,让患者拿到后面的钱医生处,在确认一下,才能去药柜那边取药。
今天一早,来的人就挺多的,韩利民看了好几个患者,竟然全是胃火过大的症状,都已经开出了好几张宽中顺气丸,一边写还一边跟原雅言说道:“这都是夏天夜宵烧烤吃多了吗?怎么一早上全是这个症状。”
“我这里也一样,这是集体上火啊?”原雅言一早也看了好几个胃火太旺的症状,附和道。
“大概夜生活太美妙了。”韩利民耸了耸肩,在送走了又一个病人之后,原雅谨带着越翌走到了他们这边,因为他们这里还排着其他的患者,他们俩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在一旁等着,原雅谨很有耐心地朝越翌解释这分诊大厅的构造和功能,一直等到两人暂时闲了下来,才走上前来。
“他今后就跟你一起了,位置大师伯给安排在了那里。”原雅谨指了指韩利民右前方的位置。
原雅言看着越翌皱了皱眉头,道:“爷爷也同意让他在分诊室待着?”
“那到是没有,只说让师伯看着安排。”原雅谨摇了摇头。
原雅言看了一眼,从刚刚乖巧状态跳脱出来,变成了八分倨傲二分鄙视态度的越翌,直接说道:“我不同意他在这里,让师伯安排他到上面的针灸室去帮忙。”
越翌一听,瞪着原雅谨咬牙道,“雅谨哥安排我在这儿,你凭什么不同意,这医院又不是你的。”
原雅言看了一眼越翌,没有理会他的脾气,还是朝原雅谨说道:“他不适合待在分诊室里。”
“我怎么不合适了,我都已经出师了,在家里跟着我师傅也上手了好长一段时间了,你不能因为我前几天的事情,就这么针对我。”越翌生气地说道。
韩利民看着整个人快要气爆炸的越翌,想了想说道:“这个姓子确实不大合适坐在分诊室,既然你针灸那么强干嘛不去上面发光发热,留这里做什么。”
“你别以为那天是你救的人,我就怕你哈,我想留哪里就留哪里。”越翌瞪了一眼韩利民说道。
韩利民朝天翻了个白眼,这种姓格的人放出来做医生,他们家的就不怕赔偿医疗事故都赔不起么,“学长,这样子你看着像是能放在分诊室的吗?”
原雅谨看了一眼态度很嚣张的越翌,说道:“我带你去大师伯那里问一下吧,要是大师伯觉得能行,就还是留在这里。”
“我跟你一起去。”原雅言站起来说道,他是绝对不会同意越翌留在分诊室的,万一马虎想当然的出了问题,原家这么多年攒下来的名声就全没了。
“你这就是针对我吧,我不就说了你一句吗,至于这样不依不饶的对付我。”越翌瞪着站起来原雅言说道。
“你爱怎么觉得就怎么觉得吧,做医生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容易的。”原雅言随意应了一声,看了原雅谨一眼,先往楼上走去。
原雅谨见状只好带着越翌赶紧跟上去,他看了一眼原雅言的背影,又瞄了瞄脸色难看的越翌,其实心里还是偏向原雅言的,老二虽然有的时候不爱理人,但是这么强硬的反对一件事情也是很少见的,所以越家的这孩子果然还是有问题吧。
原雅言去了一趟魏杞那里,最后越翌还是被安排在了针灸室,虽然他本人是万分的不乐意,但是因为对着长辈他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在加上魏杞决定每天抽时间亲自带他一段时间,所以越翌也只是自己嘟囔几句,不过看着原雅言的目光还是像是要咬死他一样。
终于把麻烦送走的原雅言,感觉松了一口气,就在他打算回去的时候,被原雅谨叫住了。
“怎么?”
“跟我过来一下。”原雅谨指了指自己在一旁的办公室,朝原雅言说道。
原雅言愣了一下,还是跟着原雅谨去了他办公室。
“坐吧。”原雅谨说道。
原雅言不知道老大今天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昨天被他和老爷子吓到,来找他谈话吧。
“老二你……”原雅谨摸了摸水杯,想要把话说出来,但是刚起头,却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毕竟爷爷会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他现在找雅言过来总觉得有些像是不痛不痒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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