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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穿越都画风清奇[快穿] 作者:文月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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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快穿 穿越时空 甜文

 
第55章 神的恩与罚
  [本章阅读小TIP:开着JD&Rajor合唱的《S&M》食用更佳哦~Rajor的那个小受音, 唱“ah ah ah”的时候我真是……]
  2333给萧白放了去年九月演唱会的现场节选。意图不言自明——照着演。
  萧白说,我没那么聪明, 看一遍就能会。
  2333说这个简单。略一停顿, 说:“现在你会了。”
  萧白:“……”
  他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心念电转,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过, 都是思想残片,抓不住。
  总之他点头对众人说:“好。”
  转头他对2333说:“哥, 你来CAO纵吧。”
  2333惊讶:“那我会使坏的。”
  萧白说:“随意。”
  2333连声啧啧:“你这孩子学会作妖了。”然后毫不客气地接管了萧白的身体。
  “怎么还不开始?快啊!别磨蹭。”众人催促。
  “唔, 当时现场放了一把椅子,比较容易发挥。可是现在没有椅子……”[萧白]说完, 不等众人提, 主动道, “不如来个人配合我一下。”
  众人眼冒绿光, 纷纷凑上前,一副要为此打起来的模样。[萧白]俯身按住无动于衷的江童肩膀:“童哥?”
  江童看看众人,问萧白:“需要我做什么?”
  [萧白]把他拉起来, 站到一个开阔些地方:“站这儿就行。”
  然后手肘压上江童肩膀,哥俩好似的十分亲密地站在一处,对眼冒绿光的众人微微一笑:“那我就开始咯。”
  萧白冷眼旁观,觉得2333能玩儿死他。可是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感到兴奋。
  萧白想, 自己果然是坏掉了。
  “Na-na-na come on~”[萧白]开口, 下颌轻点,单腿也随着开始有节奏地抖动。
  “Na-na-na come on~”[萧白]将众人逐个看过去,眼睛里有钩子, “come on~come on~”
  当围坐的众人按捺不住要起身扑上来时,[萧白]侧身贴上江童,把江童当成钢管,开始跳妩媚撩人的钢管舞——
  Feels so good being bad
  There\'s no way I\'m turning back
  Now the pain is my pleasure
  Cause nothing could measure
  Cause I may be bad
  But I\'m perfectly good at it
  Sex in the air,I don\'t care
  I love the Smell of it
  Sticks and stones may break my bones
  But chains and whips excite me
  全队人都看傻了。包括原本反应很冷淡的何聪。而被[萧白]当钢管使,又贴又黏、又搂又抱的江童已经满脑门满脖子青筋直爆。
  萧白自己也看傻了。他当年应该试试用这招勾引一下白月光。把自己洗白白脱干净躺床摊尸等临幸,简直像个傻逼。
  离众人几步远的楚闻歌也看傻了。突然回过神是因为被烧短的烟蒂烫了手。
  “嘶!”手一抖,掉下一长截烟灰。楚闻歌骂了一声“草”,把烟蒂狠狠甩地上,两三步跨上前,把勾着江童脖子,一条腿还在江童身前随着韵律来回蹭的[萧白]狠狠拽到一边,压低的声音带着怒不可遏的味道:“你他妈疯了?!”
  2333完美模仿了萧白在楚闻歌面前的兔子样,方才热情火辣的放荡气瞬间全无,突然化身一只红了眼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软软糯糯地小声哼哼:“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楚闻歌额头青筋直跳。昨晚上是谁挂在他身上不撒手,说我喜欢你弄疼我,最好弄死我的,嗯?
  “草!楚闻歌!老子忍你很久了!”(高)好(氵朝)戏(前)被人打断,有人当即就怒了。
  一人带头,众人瞬间一拥而上。
  楚闻歌把萧白往自己身后一甩,开始以一敌众。
  被2333把身体还回来的萧白:“……”
  他问自己为什么要这么作呢?
  唔,理由很简单,不作不开心。现在作完了,开心了。
  很开心。
  至于接下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修罗场,随它去吧。
  萧白没搭理身后乌烟瘴气的群殴,一脸冷漠地转身跳下高速路,往路边的小树林里去——他从昨晚上到现在都还没上过厕所。
  选棵树站定,手刚摸上皮带扣,身后响起枯树叶被碾压的吱呀声。萧白闭上眼深吸口气——不是楚闻歌的味道。
  说不上为什么,昨晚疯狂做过之后,楚闻歌的味道就好像渗进了萧白的每个细胞。白天里意识不清时的逃避,与其说认出了那个模糊的影子,不如说是闻到了楚闻歌的气味。
  吸进去的气还没来得及全部呼出去,萧白就被从身后迅速接近的人顶在了树上。
  萧白:“……”
  怎么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这种play?那这个世界的树真惨。
  “一个人偷偷溜出来干什么?”灼热的气息喷在耳上,是许宗仁的声音。
  他抱着萧白腰身的手臂力道恐怖,胸腔起伏得厉害,暗哑的声线浸满了浓烈的欲望。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萧白发现跟这畜生比起来,楚闻歌那个畜生果然还是温柔多了。从背后扑上来时没把他撞得这么疼,虽然囚禁他的手臂同样力道恐怖,但只是虚虚地箍着防止他逃脱,而不像许宗仁这样紧紧地勒着,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的身体,几乎把他的骨头勒碎。
  “我没‘偷偷’,光明正大走过来的。”萧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回生二回熟,总之是淡定得很。
  许宗仁伸手解他的皮带:“解手?我帮你。”
  萧白没挣扎,就那么站着,随许宗仁为所欲为。
  脑子里很乱,一直很乱。但有一种想法于此时占领了高地。那个声音说——
  堕落吧。等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你就再也不会难过纠结。因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萧白觉得这个声音说得对。
  人会苦恼的源头,不是别无选择。真的别无选择,头破血流地走下去就是了。会苦恼,往往是因为有的选,可惜每个选择都不太美好。
  萧白现在就面临这样的处境——
  是为了自我满足、自我感动,为一个根本不爱他的白月光受尽苦难,最终成全白月光和他的朱砂痣,
  还是割肉放血地舍弃掉那十几年的执念,跟一个深深伤害过他,却也深深打动过他的混蛋在一起。
  其实萧白有过一个鸡贼的想法——咬定自己对常安无感,坚持要救白月光。这样岂不就两全其美?到最后,既救了白月光,又跟常安在一起过了好几辈子,然后拍拍屁股忘记一切、轻手利脚地投个胎,赚翻了。
  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
  原因还是那一点,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心里有两个人。太撕扯。
  而且,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他是把常安当成了什么?陪跑?备胎?
  真的爱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对他?
  所以萧白觉得,他果然是不爱常安的。也许只是自己寂寞了、软弱了、无助了。常安那么痴、那么疯、那么傻,他不该这么利用他。
  太坏了。
  真的爱一个人,难道不应该像他对白月光一样,把对方放在心尖上,怕他难过,怕他受伤,要星星给他摘星星,要月亮给他摘月亮,看他难过自己能先哭成一个傻逼,看他高兴自己能先笑成一个傻逼。
  常安就是这么对他的,不是吗?
  萧白承认,事到如今,他两个都放不下。
  怪只怪常安来得晚。萧白不想撕扯自己,所以后来的常安注定会是被舍弃的那个。
  所以萧白决定破坏第二个选项,让自己只有第一条路可以走。
  反正那个人不爱他,他堕落成什么样子,和那个人都没关系。等一切尘埃落定,神也不会告诉那个男人,是因为有个小傻瓜辛劳了几世,才把他的朱砂痣换回他的眼前。萧白是怎么做的,用的什么方法,对那个男人而言,都无所谓。
  可是常安会有所谓。
  等把自己糟蹋彻底了,就再也不会期待自己和谁之间还有那么一丝可能。从此变得心如冷铁、百毒不侵。就可以放浪形骸、游戏人间、醉生梦死。
  等常安发现他喜欢的其实是个人渣,就会放手了吧。
  傻瓜有自己一个就够了。
  “你行不行啊?不行换个人来。”萧白无语。
  许宗仁这个没用的家伙在那气喘如牛地瞎激动,双手抖成帕金森,鼓捣半天还没解开萧白的腰带。
  不过不难理解,粉丝睡偶像,搁谁都觉得自己在做梦。尤其是许宗仁这种末世到来前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
  “闭嘴!马上就让你知道老子行不行!”许宗仁气急败坏道。
  萧白突然想起来许宗仁家里的歪头鸟他也是瞧见过的。跟楚闻歌家豢养的大凶鸟比,短粗肥,被啄一口估计也是要人命的。不过这歪头鸟有点害羞,现在还在趴窝。不像楚闻歌家的那只,上来就摆出一副要冲破牢笼啄死他的架势。
  “哎呀你放手,我自己来!”萧白没好气。
  他急着放水。病了一天刚醒过来,最开始没感觉。然后就是当众艳舞。现在放松下来,惊涛骇浪来势汹汹,片刻都等不了。
  许宗仁把萧白的双臂放开,环住他的腰,兴奋:“好、好,你自己来、你自己来……”
  萧白解腰带,许宗仁用鼻尖拱他的脖子,疯狂而贪婪地嗅他颈间的气息,手也开始不老实地从萧白衣襟的下摆伸进去揉捏他的腰腹。
  片刻前还决定放纵自己的萧白,此时恶心得不行,伸手去挡许宗仁:“滚!”
  “装什么贞洁烈女?昨晚上是谁叫那么浪?刚才又是谁跳那么骚?妈的,老子粉了你八年都没发现你原来是个小骚货。亏的老子看你白天那难受的小样儿还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楚闻歌那混蛋。没想到刚醒就开始发骚,嗯?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巴不得所有人一起搞你是吧?”许宗仁一边说着下流不堪的话,一边扒被萧白死死按住的裤,“不让老子CAO,为什么愿意让楚闻歌CAO?因为他脸好?妈的,就烦你们这些看脸的。”
  “你特么喜欢我还不是因为我脸好?放开!放开!你这死变态!”萧白拼死挣扎,用指甲扣挠许宗仁的手背,一脚奋力踩上树干,阻止对方将自己彻底压制在树干上让他再无一丝挣扎的可能。
  萧白也觉得自己蛮搞笑的。片刻前还决定主动跳下万劫不复的深渊,临站到悬崖边上,又变卦了。
  可惜他现在羊入虎口,没有半分逃生的可能。双臂被蛮力扭到背后,一脚踏地一脚踏树的姿势反倒让他彻底失去了用腿攻击的可能姓。
  察觉到对方的手探进裤腰的一瞬间,萧白特别想喊一个人的名字。
  可他死咬着唇没喊。
  喊他做什么呢?
  做什么呢?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该结束了。
  这一关就是很难过啊,过了就好了。
  过了就好了。
  过了他就百毒不侵了。
  萧白不挣扎了。
  可是身后的许宗仁也没再动。
  短暂的中场休息让萧白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泪流满面。
  然后他蓦然睁大双眼——他闻到了他想疯狂呼喊的那个人的味道。
  还有浓烈的血腥味儿。
  身后的重量突然消失,不给萧白片刻喘息的机会,便重新压上来一只暴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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