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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 作者:豆瓣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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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宅斗 穿书

  何意如见老二老六都不再作声,莫婉贞也曲意奉承,便略平息了下心情,对钟九等族人道:
  “这会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心里虽然愁苦,可是待官方查验后,马上还得张罗钟仁的丧事。依我看,咱们也不用都守在这边,说不得便得辛苦些九叔,带着钟信钟义并墨林他们几个留下,陪着大奶奶,等官方的查验结果。钟礼钟智两个,便陪着咱们娘们儿回去,也好CAO办起家里的事情,这样一来,便可两不耽误。”
  秦淮听她刚才凛然发威,此刻又说出这番话来,心中不由暗叹,果然这钟家被作者形容成宅斗中的修罗场,是绝计有道理的。
  明明长子刚刚横死,大太太接连哭昏过去两次,可是一旦触及大房利益,竟然便能直起身子,打点起精神,也算是殊为不易了。
  何意如如此一说,在座之人都点头应允,却偏偏有一个温婉的女声,在这时响了起来。
  “太太说得很是,咱们娘们儿便跟着太太,回去忙些家里的事去。只是有一点,怎么我瞧着在大哥这件事儿上,竟像没有老七什么关系?说起来,大哥出事之时,那房里除了大嫂,便只有他了罢。”
  说话的,竟是二房的小姐钟秀。
  众人皆是一怔,独钟信低头躬身,仍是一动不动。
  何意如脸上微微变色,却又很快便恢复如常。
  “二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这会子头昏目眩,倒听不大懂了。”
  钟秀慢慢站起身,神色间似乎还带着几丝伤悲。
  “太太心疼大哥,一时头昏体乏,也是有的。我说这话的意思,是听太太的安排里,老七竟和二哥和大姑老爷并在一起,不由好奇他何时竟有了这样的身分。这倒也罢了,关键是官家要来查验,秀儿觉得并不仅仅只需查询大嫂子一人,从当时的情状看,老七也不能独善其身。”
  秦淮心中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这钟秀其人,看起来真可用温香软玉四字来形容,说不出的温婉秀美,轻声慢语,可说出话来,却比暴躁刁蛮的钟毓厉害多了。
  只不过秦淮心中实是有些转不过弯来,以钟信为人,便是在大房钟仁面前,亦能委曲求全,夹缝求生,怎么在这二房小姐眼里,倒隐然像有更大的私怨一般。
  何意如扶了扶额头,掩去了眼睛里一道恼怒的光,倒像是心中有些极私密的打算,被人识破了端倪一般。
  “二丫头说的很是,原是我思虑不周了,那依你看,又该如何?”
  钟秀忙摆摆手道,“太太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只是见太太忧心伤神,难免不能尽虑,心里有想到的地方,便跟太太提请一下,至于老七和大嫂应如何安置,还得听太太们和九叔的意思,秀儿哪里敢乱讲。”
  何意如面色沉郁,略看了她几秒钟的时间,才把目光转向钟九。
  钟九和她对视了一眼,沉吟道,“二小姐说的也有道理,倒不是咱们不相信老七和大奶奶,也不是拿自家人往坏里想,实是大爷死的突然,而现场又只有他二人在。依我之意,现下便将他二人暂时都安排在隔壁那间空屋子里,外面人多留点意,别断了茶水饮食,等官家人到,再说后话。”
  何意如看看了众人,又看了眼秦淮和钟信,道:“老大媳妇、老七,大家的话,想来你们也都听到了,现在就暂且委屈你们俩一下,待水落石出后,自然还你们的清白!”
  钟信躬身点头称是,秦淮却目视着窗外的佛塔,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两个小厮在前面带路,钟义邱墨林在后,便引着叔嫂二人,往那无人的空房间而来。
  门窗紧闭,空气闷热,那房间里一时只剩下叔嫂二人的喘息之声。
 
第28章 
  这宝轮寺离城区路途甚远,钟家这边派人前去报官, 那边各种官家程序走一遍, 再派人过来,便要折腾好长时间。
  钟家虽出了大事, 但这么多年的大家,自有其站住脚的道理。
  几房太太和各房子女虽各怀心腹事, 却也没有乱成一锅粥。在族长钟九的协理下,分成两股人马后, 便回家的回家, 留守的留守。
  钟义在众人临行前,没去找于汀兰说话, 反倒把二妹钟秀找来,在一边树荫之下,悄悄耳语了半晌。
  钟秀面色平静,手上的帕子半掩着双唇,身上的裙摆纹丝不动,远远看去,当真是秀美恬淡。只是偶尔颔首沉思之际,眸子里才闪过一丝精光。
  待送走了家人, 钟义因平时都是大哥参与族中之事,和钟九来往不多。此刻刚好都留守宝轮寺, 自觉是个难得的机会,便主动逢迎,与钟九沏了一壶酽茶, 对坐攀谈起来。
  这边钟家留下话事的爷们儿,除了钟九钟义,便是大姑爷邱墨林。
  他对钟义二人谈论的那些族中之事全无兴趣,心中百转千结的花花肠子 ,全绕在那间房里的大嫂子身上。
  但见秦淮被人带进那空屋子之际,衣衫不整,头发零乱,一张脸虽尽是血污泪痕,却更显嫩白的底色。
  尤其是那种不卑不亢中微带愁容的神情,简直让邱墨林心痒难耐,恨不能换了钟信出来,留自己在那里陪男嫂子做伴,好好慰藉这刚刚新寡的妙人儿。
  奈何那房间门口几个小厮守得正紧,钟信又在里面,便是心口再火烧火燎,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会子,正是午时的光景。
  那空屋子的门窗都被小厮在外面关个严实,透不得一点风,盛夏的日头又毒又辣,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很快便将屋子蒸得尤如笼屉一般。
  房子里只有一张木桌并一把椅子,其他一概皆无。
  钟信将那椅子搬到屋子一角,也是光线最弱的地方,让大嫂坐在那休息。自己却去到另外的一角,席地抱膝而坐。
  空气里蒸腾的热度在不断上升,直至两个人的全身都渐渐被汗湿透,几能拧出水来。
  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却又能在寂静中听到对方渐渐加重的喘息。
  秦淮坐在椅子上,双眼直直地看着窗外隐隐几竿竹影,心情却正慢慢趋于平静。
  要知道,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情,即便对他这个看惯了各种狗血文的书虫来说,也感觉来得猝不及防,惊心魂魄。
  从被那智空和尚夜里偷袭开始,到那参茶迷药,再到钟仁的突然暴亡、七窍流血,一件接一件,几乎让秦淮连气都喘不上来。
  直到此时,虽然最终还是被钟家人质疑,并被变相关在这里,可秦淮却觉得整个人有了种紧张后难得的释然。大概是这一天一夜实在是煎熬得紧了,以至于在那椅子上静坐片刻后,竟朦朦胧胧的合上了眼睛。
  坐在对面墙角的钟信却始终保持着清醒。
  他身体靠着墙壁,头微微弯着,整个人依旧是那副萎顿不堪的样子,便像从前他在钟仁面前,被他呼来喝去、非打即骂的时候,一个样。
  可是他垂在身前的双手,却十指交叉在一起,隐隐发力,倒像是暗中在和谁较着劲。
  他的目光落在左手臂上,在衣袖的边缘,隐约露出一大块钟仁惊马时踩出的疤痕。
  钟信用手轻轻摩挲了下那块凸凹不平的伤疤,又把目光转向被粗布长裤遮盖的双腿,在外人看不见的两个膝盖上,也留存着长跪碎瓦片时,被刺出的大片伤痕。
  这些疤痕随着他这些年的长大,稍稍褪色了一些,但却永远都不会消失。
  不过,那个曾经从他还是孩童时,就不断欺侮伤害他的人,此刻却真的躺在家庙里,像自己从前无数次想象的那样,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钟信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常年燉给钟仁喝的参茶,终于,也燉到尽头了。
  “不…不是我…不是我害你的!”
  寂静沉闷的空气中,突然传来秦淮有些惊恐的声音。
  钟信愣了,目光迅速落在他的脸上。
  这会子,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秦淮,整个人却好像离了魂,软软地窝在椅子里,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唯有嘴里面,像是在无意识地说着什么。
  看他的样子,似乎应该是在梦中,并且那梦,也必定是给他带来了惊吓。
  钟信轻轻抬起身,走到秦淮的身前。
  闷热的房间让两个男人几乎出尽了身上的汗水,此际,男嫂子那件染满血污的白色府绸中衣,已经被浸得有如透明一般,一眼望去,满目都是青年男子柔韧的线条与净白的肌肤。
  钟信的目光在那片白色上掠过,却略有些不自在,便把眼睛从秦淮的身上移开了些。
  椅子上的秦淮却忽然坐直了身体,双手在自己的腰腿处胡乱拉扯着什么。
  “我不穿,别逼我天天穿这劳什子…打开…打开它…”
  钟信下意识皱紧了眉头,目光顺着秦淮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很快,他便看到了那个揣在男嫂子怀里的物件,已经在近似于透明的中衣下,隐隐显露出来。
  想来,男嫂子在梦中说的劳什子,就是那个亵裤样的东西。
  而这个东西,在钟仁生前的时候,似乎便是天天穿在嫂子的身上。
  可是为什么,一向女干诈阴险、提防心极重的钟仁,竟然会随身带着穿在男妻身上的物件,并且在临断气的时候,还在死死抓着不放呢。
  钟信感觉全身的肌肉莫名紧张起来,这个多年来身体自然养成的习惯,似乎在提醒自己察觉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虽然曾亲手查验过那个物件,但是那工夫,当发现那东西可能是男嫂子极私密的用具时,自己心中羞躁,便一古脑又塞回到他怀里。
  现在想想,却有些大意了。
  钟信既这样想,便用眼睛瞄着秦淮睡梦中涨红的脸,慢慢探过身子,深吸了口气,终是悄悄伸出手去。
  他想在秦淮还没有醒的时候,再把那物件仔细查验一遍,毕竟整个钟家,都在寻找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
  眼见钟信的手指便要伸到秦淮的中衣之上,他的身体却忽然哆嗦了一下,面上瞬间闪过一丝红氵朝。
  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明明只是想取他怀中那个物事,为何脑海里却忽然闪过一个极其不堪的画面。
  那画面是钟仁那本春宫图里很特别的一幅,也是钟信在偷偷翻看时,印象最深的一幅。
  那画面和其他图画里的各种声色无边完全不同,描画的是一名男子正在竹椅上海棠春睡,而另名一精壮男子则悄立一旁,正偷偷伸手去撩那睡中男子的衣襟。画中人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香艳。
  在其时,钟信便对那画面印象极深,反复翻看了数次。
  而现在看来,那画面上的人物、甚至姿势,竟然和自己现下对男嫂子的所为,相差无几。
  因此,面色有些红涨的钟信,发现自己伸向秦淮中衣的手指,竟有些哆嗦了。
  巧的是,秦淮却刚好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
  “叔叔……你这是…要做什么?”
  忽然从梦中惊醒的秦淮,在睁开眼睛的刹那,正看见钟信俯在自己身前,一只手,却似乎马上就要伸进自己的衣襟里。
  他方才在极度疲惫和闷热的空气里,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并且做了一个没头没尾却又极其骇人的梦。
  在梦里,自己正躺在泊春苑卧房的紫檀木床上,身边却是七窍流血、面容可怖的钟仁,正一边逼着他穿上守贞锁,一边恶狠狠地掐着他的脖颈,逼问是不是自己害死了他。
  秦淮被他满脸的血痕和凶狠的神情吓到了,在极力挣扎中猛地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原来是一场噩梦。
  可是梦是假的,眼前小叔子伸向自己的这只手,却是真的!
  钟信在嫂子有些惊讶地询问中,迅速直起了腰,原本因闷热而汗湿的脸,此刻更是又红又涨。
  对着自己似乎有些下作的姿势,刚刚变成新寡的嫂子,会不会误会到呢?
  “嫂子,我见你方才不停在说着梦话,又哭又叫,担心被魇到了,便过来想叫醒你,刚巧这会子,你便醒了。”
  秦淮点了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便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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