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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豪门男寡 作者:豆瓣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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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豪门世家 宅斗 穿书

  说到最后,钟秀幽幽地道:
  “想不到防来防去,大房里面,咱们原是漏了一匹花心的狼。更想不到,他竟会和大少奶奶私下如此亲厚,实在是出人意料。只一样,他们私下收授的那个什么守贞锁,难道当真只是大嫂子身上的私密之物?我看倒是未必。”
  钟义一双眼睛眯得像线一样,呼吸却明显有些兴奋起来。
  “二妹,我知道你心里已有了估量,也必是和我怀疑的一样,说不定那个东西,便藏在那守贞锁里,如此,竟真是叫咱们探到底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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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墨林被秦淮变相轰出去后,秦淮自己,却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千想万想,他也没有想到,那个守贞锁,竟然已经从大姑爷的怀里,跑到了钟信的身上。
  秦淮有些紧张地深吸了口气。
  要知道,按照自己的推断,基本上已经可以料定那‘钟桂花’的秘方,便是被钟仁藏在了守贞锁里。而对于钟家人来说,谁能把这东西握在手里,谁自然便有了强大的底牌。
  虽然对于秦淮来说,从未想过要将这钟家最值钱的东西占为己有,但是话说回来,他却在心底里也承认,自己同样非常希望这东西能掌控在手里,用来做一个在关键时刻保命的护身符。
  毕竟自己最终选择了留在钟家,而留下后面对的每一个人,甚至包括合纵连横的老七,都有可能是给自己致命一击的敌人。
  可是现在,这护身符就这么没了,并且还到了自己最最惧怕的那个人手里。
  想想,还真是够糟心的。
  秦淮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随风轻摆的花草,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好的,嫂子怎么倒叹起气来了。”
  身后竟然传来钟信低沉的声音,大约是心事想得入神,秦淮浑然不知他何时进了房来。
  秦淮咬了咬牙根儿,心中忽然涌上一股异样的冲动,觉得有些话,倒是要问一问他。
  “叔叔可知道方才谁登了泊春苑的门吗?”
  “老七猜不到,嫂子还是告诉我吧。”
  钟信今日的心情竟是难得的愉悦。
  主要便是因为东跨院那边的所有工程,都已经收尾完工,并且拾掇得极是齐整。
  看着焕然一新的院落,尤其是改良后充满喜气,别具一格的新人卧房,钟信莫名便有了一种极畅快的满足感。
  这里,终将是自己与嫂子的…洞房之处了。
  因此上,这会子面对秦淮的钟信,竟与素日里萎顿拘束的他,大不相同,眉宇和神色之中,不可抑制地便多出了几分大男人的感觉,而他自己,都不自知。
  秦淮感觉到了他神色间隐隐的变化,却依然想继续自己心中的问题。
  “是大姑老爷过来略坐了坐,时间虽不甚长,倒说了一车的话。有的没的,我倒也听不进去,只不过他提到你时,才听了一点子。”
  钟信这时才从方才略有些兴奋的情绪中沉静下来。
  这会子,他才意识到,嫂子这番话,原不是随便说说的。
  “姑老爷倒说了我什么,听说他前阵子在大哥的灵堂中了邪,怕不是说话也带了三分邪气。”
  秦淮嘴角微微透出一丝淡淡的冷笑。
  “叔叔倒真是聪明得很,他那一车话里,便只是和叔叔有关的那些话,真的有些邪气。姑爷原说,我托他保管的一件私密之物,现下竟被叔叔生抢了去。我却不相信,叔叔倒要抢那劳什么子做什么。原本那东西,不过是上次宝轮寺官差搜身之前,我因不想让他们看见贴身的东西,才托姑爷代收几日,如今若姑爷所言为真,那物真在叔叔身上,不知可否将其还我呢?”
  他这番话说出来,虽是带着些冲动,却也并不自觉唐突。
  究竟那东西确是自己贴身之物,抛开里面并不确定的东西,这样私密的物事,自己若要物归原主,倒也无可厚非。
  钟信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秦淮的眼睛,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半晌,他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
  “嫂子那私密的东西,确是在老七这里。”
  秦淮略有些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回答得如此干脆。他勉强自己朝钟信笑了笑,伸出手去。
  “既然果真在叔叔手上,不如便将它还了我吧。虽然不知叔叔为何要抢了它去,终究那劳什子,对叔叔也是无用的东西。”
  钟信轻轻咳了一声,却忽然摇了摇头,嘴角边,竟然露出一丝颇有几分暧昧的笑意。
  “老七不知姑爷背后会如何言说,不过我之所以在他身上抢来这个,却也是为了嫂子。因为那东西,原本在宝轮寺里的时候,便是我亲手将它从大哥怀里取出,又亲见嫂子将它收了,因此自然知道这是嫂子贴身之物。所以那天见它出现在姑爷身上,自然便要给嫂子取回来。只不过这些天发生诸多事情,老七倒真将它浑忘了。这会子,那物事并未随身携带,不过嫂子既然要讨回,老七倒另外有个想法…”
  秦淮听他一番话说得滴溜溜的圆,心中不禁腹诽道:“那东西在你身上多日,便是果真暗藏了什么宝贝,大约也早到了你手,现下你便说什么,还不是由了你的意。”
  他心中这样想,嘴上倒问向对方:“叔叔倒有什么想法?”
  钟信看着他眉梢处的那抹胭脂红,喉结处不自禁便吞咽了一下。
  “我想那锁既是嫂子最贴身之物,又如此在意,倒不如你我新婚洞房那晚,老七再把它亲手给嫂子送上,届时既是完璧归赵,又可让嫂子在那晚用它护了自己,免去忧心,岂不更好?”
  听到钟信这话,秦淮竟完全不知说些什么,只觉面上一热,两只耳朵渐渐也发起烧来。
  一时之间,他只觉自己眼前不自禁地便浮现出一幅清晰的画面。
  洞房之中,红烛之下,钟信双手托着那软柔的守贞锁,低低对自己说道:
  “这工夫夜已经深了,嫂子便把这物…穿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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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终到了钟家大少爷钟仁发丧下葬的日子。
  按照其时的规矩,除未亡人秦淮和大太太何意如外,钟家上下几乎全部都要赶去钟家祖茔。
  秦淮亦起了大早,看着钟信与菊生等人皆一身孝服扶着灵柩,那一刻,秦淮头一次觉得钟仁的魂灵,似乎离泊春苑去得远了些。
  不过在钟信上路之前,秦淮却忽然叫住了他,让他把新房那边的钥匙留下来,说自己这工夫空闲了,倒想看看他这几日辛劳的成果。
  钟信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嫂子会忽然间有这个想法,眼睛里隐隐飘过一丝疑云。只不过他终是城府极深,只略一犹豫,便还是将钥匙交给了秦淮。
  只不过在递钥匙过去的时候,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秦淮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道:
  “嫂子略看看便罢,那里面刚刚装潢过,气味还有些不好,倒莫熏坏了嫂子。还有嫂子那件贴身之物,老七这些天都随身带着,嫂子便不用寻它了。”
  秦淮朝他微微一笑,摇了摇手里的钥匙,道:
  “叔叔不是说了洞房的时候,会把它送还给我,谁还要寻它做什么!我便只是要看看,叔叔与我的卧房,究竟是何种模样。”
  钟信被他说得面色一怔,只好点了点头,随着众人渐去渐远。
  片刻之后,整个泊春苑里,则慢慢静肃下来,在清晨的清洌中,透出一股蚀人心魂的孤冷之感。
  秦淮深吸了一口长气,院子里花草的清芬让他略略清醒了一点,下意识中,便想起了东跨院那株四时锦。
  一想到东跨院,他忍不住看了眼手中的钥匙,想着钟信有些不自然的脸色,快步朝那月洞门走去。
  待入得院子,秦淮不由得眼前一亮,这小小的东跨院,数日不见,竟果真变了模样。
  不仅原有的房舍都明显焕然一新,更可以看出原先数间窄小的房间,现下都已经被打通成了一套三间大大的正房,想来,那自然便是老七和自己的卧房。
  他心中觉得好奇,便几步走到房门前,用钥匙打开门上一只大大的铜锁,推门而入。
  嚯!
  好一处别具一格的所在。
  在钟仁那间奢华大气的睡房里住久了,秦淮原觉得这个时代所有大宅子里的房间,应该都是差不多的。
  想来想去,不外乎那些时代感十足的各种老式家具,外加一些价值不菲的古玩摆设。
  所以推开门之前,他原本以为,这房间里应该也差不许多,只是会更新一些而已。
  可是眼前的情状却完全不是他想像中的样子。
  整个卧房里,除了必备的物件,并无过多的金镶银嵌、绫罗细软。放眼处,或墙或屏、或挂或立,皆是各式错落有致的画作。
  或花鸟、或山水、或人物,风格虽不尽相同,却又极巧妙地都贯穿着一个主题:
  鸳鸯戏水、山高水远、花好月圆。
  秦淮上下打量着这装饰得别有味道的卧房,目光落在一幅活灵活现的彩色鸳鸯之上,心底不禁便暗暗道:
  “不过是一对假夫妻罢了,倒弄得这么风流别致,这老七除了心狠手辣,真看不出竟然也是个有心之人,且生得又俊,日后谁若与他做了真的夫妻,倒当真也不算亏呢。”
  他心中便胡思乱想,眼睛却落在屋角墙壁处的一幅画上。
  那画原也不过是一幅新婚常见的‘并蒂莲花’,在一众画作中,并未有甚新奇。
  可是自来眼色极尖的秦淮,却偏偏盯着它看了半晌,更慢慢走到那幅画前。
  只是这会子,他并未盯着画中的莲花,却只是看着这幅画的装潢,似乎比旁边的两幅厚实了许多,竟像是比其他画都凸起来一些。
  秦淮细细看了一会子,终于伸出手,将那画轻轻一掀。
  咦?
  果然在那画的下面,竟然还隐着另外的一幅画作。
  只不过这画上的主角,再不是红艳艳的并蒂莲花,却变成了两个令秦淮面色一红的……男人。
 
第49章 
  原来这幅被遮掩的画中画,竟然便是一幅极其香艳的男男春宫。且看其笔触风格, 分明便是钟信的手笔。
  只这幅图画, 却又与之前秦淮在钟信房中看过的,甚是不同。
  之前秦淮所见的那幅, 线条简单、用色清淡,全靠一种韵致衬托出香艳勾魂的味道。而这幅画的用色大胆热烈, 画中的人物更是眉梢眼角,尽是春意。
  画面的背景显然是在一处内室的牙床之上, 鸳鸯枕湿, 被翻红浪,一幅芙蓉丝帐被生生扯落了半边, 竟是说不出的引人遐思。
  而在那牙床边上,一青春少年面色如酡,两只带着薄醉的凤眼半睁半闭,神色中,倒像似是在用眼神挑拔谁的模样。少年半仰着身子,微抬着腿,身上的红色锦袍不知被谁解了半边,倒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和半边亵裤出来。
  秦淮的目光不自禁地便被那画中人的亵裤吸了过去, 只因那画的笔触太过生动,虽细微处, 亦描画得纤毫毕现,可以清晰看到在那密处,描画了一枚悬垂状的小小铜锁。
  秦淮只觉自己的两个耳垂已渐渐热了起来, 目光却无法自抑地向下看去。
  原来在牙床之下,还描画着另外一个少年,亦是身着大红的锦袍,不过却已经敞开了上半身,露出了健壮的胸膛。而他在画中的姿态,却是半跪半立,正俯身向那床边的少年,伸出手来。
  秦淮看得清楚,这少年的手中,原画了一枚更为精小的黄铜钥匙,想来,便是要去开那锁头。
  而让秦淮感觉惊异的是,这画中欲开锁少年的双眼,不知是描画时出了纰漏,还是有意为之,竟然涂上了一抹浓烈的红色,乍看上去,倒活像是一只急于吞噬面前猎物的野兽。
  看到此处,秦淮的身上,已经渗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倒仿佛这眼前的画面,与自己所在的这间新房,已经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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