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页
分类
首页 > 穿越重生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二)


亲爱的书友,您现在访问的是转码页面,可能导致更新不及时,访问最新更新请点击




Tags:快穿 甜文

  “你来干什么?”
  她的语气并不像之前那般激烈,许是已经知晓了心上人的真实模样,言语中都透出恹恹来,像是只独自缩在角落舔舐伤口的母兽。
  泽维尔是告诉她真相的人。哪怕这真相是残忍的,也让艾芙感激。
  青年犹豫了下,蹲在了她的身前,难得地红了耳畔。
  “我,”他说,“我被上帝保佑了。”
  他的眼里泛起浓重的欣悦,“他接受了。”
  艾芙瞪着他:“......”
  不是,这大晚上没头没尾的,到底是在说什么?
  “我爱他,”青年抿了抿薄唇,道,炽热得如同一根点燃了的火柴,“他是我的光,他是唯一至高无上的神明。他从头到脚都是完美的,我愿在他的脚下,做一辈子侍奉他的仆从。”
  艾芙准确地抓住了重点:“他?”
  “我爱他,”青年说,俨然是一副克制不住兴奋的模样,“真的!”
  他站起来,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转圈圈,“而他——他没有反对,他接受了!”
  他振臂低呼:“他接受了!!!”
  艾芙:“......”
  不是......
  她低下头,幽幽地望了眼自己的肚子。
  所以这人是根本不在乎她昨天才发现自己被抛弃这种事实吗?还是专程挑这种时候,来给她一个情场失意人表演自己有多得意?这么高兴真的没有问题吗?
  三更半夜的,有考虑过她这样一个孕妇的心情吗!
  泽维尔还在房间里团团转,简直像是条激动的准备咬自己尾巴的大犬。
  “我爱他!”
  艾芙:“......”
  然而她只想伸手糊对方一脸。
  这人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吗?
 
第62章 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仆人(十)
  艾芙试图用眼神震慑这个明显只把她当成一个聆听工具的男人, 但是显然没有用。
  等泽维尔炫耀完, 她的心力简直也被一同抽去了。
  “不是, ”她难以置信道,“为什么要和我说?”
  青年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找不到别人了。”
  艾芙:“......”
  所以你不能忍着不说吗!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显摆完的泽维尔施施然站了起来,俨然身心通畅。
  于是一夜好眠。
  正式确定关系后, 泽维尔开始频繁出入于他的少爷的房间, 且往往挑在夜深人静之时。他悄无声息顺着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过去, 只在门上低低敲响三声,里面的少年便会为他打开门。
  夜间雾重, 天色暗沉沉的一片,浓厚得搅也搅不开。
  可泽维尔却觉得自己看见了月色。他怀中抱着的,分明便是一捧月光。
  他们的声音并不敢大, 生怕惊动了宅中的其他人。泽维尔迷恋地触碰着身下人的双唇, 就像是将一枝纤纤的花枝压进了水中。
  再起来时, 水花四溅。
  “我的......”他将手指插入对方手指缝之中, 牢牢地十指相扣,“少爷......”
  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头,丝绸衬衣被揉得皱巴巴扔至地下。寇秋蹙着眉头, 眼前只剩下了身上人起起伏伏的肩膀,如同绵延起伏的山峰。
  外面偶尔会传来细微的声响, 泽维尔封住了神明的嘴,将他小心翼翼地压在床榻之中。被这样对待时, 总是会让寇秋有一种错觉, 仿佛他就是被供奉在神坛上的神, 而泽维尔则是被献祭于神的祭品,是心甘情愿的信徒。
  黎明之时,泽维尔才会趁着晨光离开,悄无声息掩上寇秋的房门。
  他从不会惊动任何人。
  第一天时,寇秋还会在睡得迷迷糊糊时拽着他的袖子,想让他留下。可青年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在他圆润的指尖上落下一个亲吻,仍旧站直了身,一件件向自己的身上穿衣服。
  “我明白少爷的心,”他低声道,“可这样,会为少爷增添麻烦的。”
  他不愿,也不想听见那些恶意的诋毁和中伤。他的少爷,分明便值得最好的。
  寇秋对他的崽子说:【虽然很不符合核心价值观,但这样,好像在偷情。】
  系统崽子:【......咱能把好像两字去掉吗?】
  这分明就是好吗?
  【你知道吗,】系统幽幽地说,【我都要以为马赛克和马克思是亲生弟兄了。】
  寇秋:【......为什么?】
  系统深沉点烟,道:【因为他们总是同时出现啊。】
  前面刚见到弟弟马赛克,后头就得掏出书去学习世界里见哥哥马克思了。这样的日子,简直是学霸必备的成长之路。
  又绿色,又健康。
  系统觉得自己已然正在向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路大步迈进。
  泽维尔偶尔会带花来。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摘来的白玫瑰,花瓣又小又白,密密地蹙在一处,上头仍旧沾着露水,带着种夜风的清冽香气。寇秋把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中,却猝不及防被青年拦腰抱了起来,放置在床上。
  “泽维尔?”
  他碧透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里头流淌的全是不加掩饰的信任。泽维尔为着这份信任而身心愉悦,他慢慢摊开一个掌心,将其中的花瓣全部都挥洒下来,零落盖了寇秋一身。
  “这真是一种极配您的花,”他低声说,“您就像这白玫瑰......”
  剩下的话全都转为了呢喃细语,甚至连月亮也要通红着脸躲到云雾中去,扯一片云彩来为自己遮羞。寇秋为着这土味情话低低笑了起来,手臂将对方的脖子揽得更紧,小声提要求:“那这一回,我不要什么至高无上的地位了。”
  “真不要?”泽维尔唇角挂上笑,“您在我心中,便是至高无上的。”
  “不要,”寇秋说,“我宁愿不要这地位。”
  他就想踏踏实实待在地上,一点也不想骑木马。
  泽维尔非常好说话:“是,我的少爷。”
  于是他将人抱了起来,直接抵到了墙上。从窗中倾泻出的薄薄一层光就在他们身畔,像是邻居睁大的窥探的双眼。
  花瓣全被揉搓碎了,花汁都要溢出来。
  一如既往的甜香。
  第二日收拾房间的女仆嗅到了满房的香味。
  她诧异地吸着鼻子,说:“最近换了花?”
  拜尔就从门前走过,闻到这味道,倒是也生出几分讶异。
  “不是只有东南边才有白玫瑰园,”他说,“这是哪里来的香气?”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最后也只能放下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月,艾芙于府中临产,情况凶险,挣扎许久后方生下一个男婴,可那孩子的哭声就像小猫似的细弱,眨眼间似乎便能断掉。德洛丽丝纵使十分厌恶背叛,可却也不愿剥夺一个幼小的孩子的生命,因此专门找了医生来看护,最终保得母子平安。
  艾芙抱着怀中小小的婴孩,不由得嚎啕大哭。
  她的泪滚滚顺着面颊流淌下来,扑倒在女主人的面前,哭着恳求她的原谅——她差点出卖了一个可能直接毁掉布莱登家族的消息,背叛了那样相信自己的主人,这个事实,直到今日才清晰地映入她脑海里。
  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又毁掉了什么?
  德洛丽丝向后缩了缩,并未让她碰触到自己华贵的靴子。年轻的贵妇人站直了身,手中的宫廷细扇遮挡住了大半脸面,只留下一双说不出是怜悯还是冷漠的碧色眼睛。
  “你不会死,”德洛丽丝说,“但你也不可能再回来了。”
  “一个曾经失信于我的人,我绝不会再相信她第二次。”
  她一步步上了台阶,身后的人哭的撕心裂肺,却并没胆子提出任何请求。
  艾芙伺候了德洛丽丝近十年,她比谁都懂得这位风情万种的贵族小姐心中究竟装着什么。
  她触碰到了那个最深处的秘密。
  她绝不可能再被接纳了。
  叶子逐渐枯黄之际,基本不怎么在家中出现的父亲却匆匆地回了宅邸,并带来了一个令寇秋无比震惊的消息。
  “他们反了,”约翰.布莱登坐在桌前,眉头紧紧拧了起来,“那群奴隶......”
  寇秋的心中猛地一跳。
  这并非是出于对反抗的意外。人与动物不同,人有自尊,也有野心。被压迫的久了,自然便会渴望着站直身子,当个坦坦荡荡的人。
  可等父亲凝神说出这反抗军的主领者时,寇秋才是真的惊了。
  “是谁,”他不可思议道,“是赫仑?”
  系统崽子的声音比他还大。
  【赫仑?!!】它惊道,【这怎么可能?那人自己都那么努力想当贵族——】
  “陛下被他骗了,”约翰.布莱登沉声道,“这人,从一开始,便是不准备当贵族的。”
  他抿了抿唇,扔出了另一个惊得人目瞪口呆的可能姓,“他是冲着兵权去的。”
  “......”寇秋在这一瞬间手脚冰凉。
  他这才知晓,对方这样于军中卖命、又努力渴望得到国王赏识,究竟是为了什么。
  爬的位置越高,接触到的秘密便越多,权力便越大。如今赫仑子爵在军中已然有了基数不小的拥护者,他振臂一呼,便有无数战士沐着血奔至他的大旗下。
  感情这人,居然还是个革命战士。
  寇老干部心情复杂。
  他对系统崽子说:【......我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搞错了方向?】
  我难道不应该支持他去搞事情吗!
  可系统却一点也不这么想。
  【身为底层阶级,想要反抗,自然无可厚非,】它说,【但他带领奴隶及仆人反抗,想要的是什么?——是自此再不会被欺压,不会被愚弄,不会被压榨干身上最后一滴血!】
  它的声音蓦地轻了轻,带上了几分嘲弄。
  【那他都做了什么呢?】
  他也在欺压、愚弄、压榨着这么多无辜的人,他和贵族究竟又有什么区别呢?
  “虽然国王陛下已经听说了,可不知何时才能调集齐军队,”父亲将背靠在垫了柔软毛皮的椅子上,像是要陷进那一片雪白的毛里,“这一段时间,暂时便不要远行了。”
  寇秋明白他的意思。
  毕竟,布莱登家族和赫仑之间,并不是能在路上遇见便伸手sayhi的友好关系。有着这样的前尘往事,赫仑若是想自身权威不倒,为自己昔日的背叛寻出一个合理的缘由,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把布莱登家族打压到尘埃里。
  最好能兜头浇上一盆脏水,好为自己的背叛正名。
  约翰.布莱登平日并不怎么回府邸。他的事情多,又为国王陛下所驱使,一年倒有大半年的时间都在外奔波,负责对外的交易事宜。府里大多只有尤里西斯这么一位小少爷在,所有的仆从基本都只为他和德洛丽丝效力。
  父亲说:“我需要了解下家中的情况。有哪个奴隶干的活特别多吗?”
  寇秋想了想,说:“没有。”
  他在知道泽维尔当奴隶时过得是什么日子后,便让管家把活计全都减轻了,所带的农场等交给了这些仆人们去经营,他只从中抽取极小一部分的佣金。因此,只要是勤劳能干的,即使是低贱的奴隶,手中也积攒下了一点钱。
  约翰.布莱登愣了愣,随即凝神想了想,又问:“那有怨言的呢?”
上一篇: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三)
下一篇: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 作者:扶苏与柳叶(一)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