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武侠潜规则 作者:阙桥寻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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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老爷备下的农庄,看起来很温馨,竹子编成的篱笆,上面爬满了蔷薇花,院子里种着常见的果树,屋前的还有葡萄架子,遮起一块阴凉,适合夏天乘凉,兰锦衣很喜欢这里。
院子里有几间瓦房,青色的屋顶,白的墙,墙上还有碧绿的爬山虎,这房子不大,仅够住的,剩下的当做厨房和杂物间。
兰锦衣最爱的就是酸梅汤,他会亲自动手做出来,这是他经过多次尝试才出来酸甜的味道,熬出来的汤色暗红,吃起来酸酸甜甜很解暑,喝一口兰锦衣就不知足地想要是有冰块就更好了。
每天过得充实有意义,以前兰锦衣做的事是在铺子里,或向父母请安,每天做这两件事他的心都累了。现在每个人都尽力地为这个家努力,父亲种种菜,母父缝缝补补,他会每天准备好饭菜,这样的生活填补了他心中的焦躁不安。
兰锦衣喜欢种蔬菜和瓜果,前世的时候,母亲就在屋顶上种一些蔬菜,生菜,西红柿,黄瓜南瓜,冬瓜,丝瓜。不过丝瓜是种在墙根下的,让它顺着墙上垂下的绳子爬到屋顶上来,它太有生机了,爬完整面墙还不够,一直爬到院子里来,整个夏天吃丝瓜都吃不完。
黄瓜现在种正好,以前母亲就是在这时种下的,可以在秋天吃上,有时在做一件相同的事时他不免怀念过去,想到美好的就心酸,喜悦,但是把握现在,直面未来才是重要的,他还年轻可以去闯荡,就算失败了也有家等着他回来,年轻就是他的资本。
他也是男人,就算现在……但是他在平淡中追求一份事业的心是没有变的,没有事业的男人是可悲的。
继承家族企业不行了,不过可以自己奋斗,相信有技术的人到哪里都能成功,技术是怀璧其罪的璧,现在剑丞,武林盟能庇护他,他不相信他们能永远保护他,兰锦衣从来都是考虑万一的。
如果他现在有大量的冰蚕丝,他们绝对护不住他,以后兰锦衣决定从事和这个有关的职业,让人觉得他从来都是有价值的才能抱住小命,从而赚到钱,想想不犯罪,嗯……进一步名留青史。
现在是时候表达决心的时候了。
兰锦衣到兰老爷的面前请求他把冰蚕传给他,兰锦衣立誓要把兰氏发扬光大,兰老爷觉得是时候放开了,天下是属于年轻人的。
兰锦衣从父亲手里接过冰蚕,冰蚕长得很有神圣的样子,白白胖胖的身体,上面的褶皱也很可爱,背上有一天冰蓝色的条纹,和普通的蚕不同,想让人把它好好照顾,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它吐出的丝是透明的,看起来像天上的虹桥,在阳光底下会发出光,这是对光的反射。
冰蚕它很好养活,但是想让冰蚕产卵,让它吐丝很不容易了,它喜欢吃冰,但是怕冷,也喜欢含金属丰富的桑叶,这让兰锦衣想到了一个冷品,冰镇脆桑,这是他根据冰蚕的食谱取的名字。
这让兰锦衣想到在夏天里吃冷品,凉快
冰库里冰过的桑叶去喂蚕,它很喜欢吃,兰锦衣总觉得不靠谱,也许他是主角吧!老天也许爱着他的,这样也就解释通了。
也是,冰蚕娇贵的小东西,不好养早就灭绝了。
时间就在兰锦衣养蚕中度过了,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六月底了,地里绿油油的菜也吃上了,篱笆上爬满了牵牛花,这是兰锦衣特意移植过去的,蔷薇的花墙太过于绚烂,普通的牵牛花是属于现在的。
绵童一直没有来,现在情况不错,滨涴城戒严了,每次兰锦衣去城里买点自己做的绣品发现一次比一次严格,没事兰锦衣都不去了。
夏天汗水把全身弄得粘糊糊的,每次他擦擦身体,擦过全身都觉得清爽,当看到面前的盆子兰锦衣觉得有些愁,夏天让人懒,他也不例外,忽然他想到一个好的方法,兰锦衣拿起盆子,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往外泼出去,外面是花丛,他一点也不感到心虚,嗯,这是为了给花一点养料。
但是泼出去后绝的不对劲,有人发出声音,兰锦衣往窗户一看,剑丞好像身上有水,这时兰锦衣感到不好意思了,“你快进来换下衣服,你怎么站在这里了”
这一句话剑丞不好回答,难道说我来一会了,看到你在洗澡我里在窗户里看了一会儿?剑丞这能一边脱衣服一边装作没听到。
兰锦衣也不想再问了,自己懒惰造成的事,才不会说出来。
兰锦衣把衣服晾在椅子上,现在天气炎热,很容易干,剑丞看着兰锦衣为他忙碌,如玉的皮肤在烛火的映衬下生辉,那光芒照在他的心里,这时他的心里有种酸酸的满足,在外面再多的辛苦也值得了,现在这人就在他的面前,剑丞很想做些什么。
因为天气热,剑丞也觉得燥热起来,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他躺在床上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兰锦衣习惯的拿起布做还没有完成的衣服,这是准备给剑丞的,完成了正好明天让剑丞穿着离开,白色的布料,是耐磨的武林中人活动很大,就怕衣服穿不久,衣服的下摆是用不同深度黑色的线绣成的墨竹。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方风”,这是对竹的赞美,兰锦衣觉得剑丞也和竹一样有毅力,有信念。
“睿王要谋反了,我刚得到消息,你们做好准备。”
兰锦衣全身一滞,很想对剑丞吼一句,看什么看,再正经的话也掩盖不住热烈的眼神,他觉得坐立不安,实在没法绣衣服了,终于在他的眼神袭击下兰锦衣完成了,他不想这么快做完的,兰锦衣现在不知道面对他,剑丞浑身都散发着火热的欲望,现在睡觉不是自投罗网吗?
兰锦衣在这样的眼神中拿起淡定的气势说道:“我知道了,要不要给你打一盆水擦擦身体?”
剑丞调笑地拍拍旁边的位置说道:“不是有你吗?不早了睡吧!”
“我要去外面看星星吹吹风,你睡吧。”
剑丞一挑眉,“难道要我把你抱到床上?”
“咳咳!不用我自己来。”兰锦衣磨磨蹭蹭地脱衣服,闷热的晚上让他出了一身汗,人越着急的时候做什么事都感觉不顺,这时兰锦衣就觉得,太着急衣服上的绳子打死结了,兰锦衣想着就这样吧,不怪他了,心里有点窃喜,安全了。
剑丞可不好应付,这种小事,分分钟钟解决,结果就是和剑丞一样,可想而知更上火了。
剑丞轻轻地吻着怀里人的唇瓣,温热地触感从接触的地方传到心里,剑丞现在明显地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他更想把怀里人吞下去。
……
忘了关窗户了,风把蜡烛吹灭了,额反正我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清晨兰老爷打了一套拳法后来到房子门口,门口已经摆上了早饭,兰夫人正在分筷子,兰老爷没看到儿子问道:“锦衣呢,他起了吗?”
“他起了,这早饭还是他做的,这会儿又回屋了,不知道做什么,等会就来吃饭。”兰夫人把一双筷子递到兰老爷的手里。
这时兰锦衣出来了,接下来兰老爷火冒三丈,李家小子从自己儿子的房里出来,穿的衣服还是自己儿子做的,这不可饶恕!
兰夫人招呼他们坐下吃饭,兰老爷一个眼神都没有看他们,兰老爷很小孩子气,正沉浸在自己的儿子被拐走了。
李剑丞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挽回自己在岳父心目中的地位。
“我昨天得到一个消息,连夜赶路通知你们,睿王谋反了!”
兰老爷身体一顿,停了下来,说道:“没想到这天来的这么快!一个权倾天下的王爷,图谋的还能有什么呢!不就是皇位。”
因为皇位,底下的小人物的命运无法掌控,因为他们的野心,家破人亡,祖宗挣下来的家业没法保全,愧对祖宗啊!
这一消息对兰老爷的打击很大,现在家里这个样子都是因为睿王,因为这事,剑丞的事总算没有追究。
“岳父大人,我现在也参军了,作为编外军负责对付武功高强的人。睿王不会得逞的,睿王失败后,一切都会回到以前,还能回到兰家祖宅。”剑丞说的对,兰老爷想通了,胃口大开,多吃了一碗饭。
“贤婿,报仇的事就交给你了,锦衣也交给你了,你们这样也不妥,不如我给你们主持婚礼,就简单地办了吧,将来你功成名就再风光地大办。”
剑丞整个人愣住了,随后狂喜,但是还是敛住喜悦跪在兰老爷的前面,说道:“锦衣交给我你放心吧!”
作者有话要说: 兰锦衣:“我们吹蜡烛了吗?”
李剑丞:“吹了,媳妇儿继续吧!”
兰锦衣一脚踢下去,“既然拉灯,做不做都一样,你就下去吧!”
李剑丞:媳妇过河拆桥,缩在墙角眼馋。
☆、离开
皎洁的月光撒在大地上,红色的蔷薇在夜里舒展美丽,恬静的月夜一阵琴声传来,依稀喝着空旷深幽的萧声,农庄里没有什么变化,里面正在父母的见证下成为一对夫夫。
简洁的仪式正在举行,给父母见礼后,兰锦衣要随剑丞离开了,到剑丞朋友那里还要举行一场仪式。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夫对拜,礼成!
一对新人对父母再次一拜,明天他们要走了,这一去不知道多少时间能回来。
兰锦衣很不舍,剑丞拥着他进入洞房,他们的洞房里有大红的被子,被子里有桂圆花生莲子。按仪式他们需要一起点上凤烛,等他们一起燃尽后吹灭。
凤烛点燃,兰锦衣坐在床上,红色的纱盖在脸上,半隐半露出如玉的脸,他的眼睛盯着凤烛,眼里放出光彩。坐在一边的剑丞开始想入非非,一个人在床前等待自己,一个人的眼里只有自己,现在这个人终于属于自己了,自己是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想到这里剑丞露出一个充满意味的笑。
有一晚上的时间,不急。
剑丞双手掀开前面的红纱,兰锦衣的脸出现在他的眼里,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睁,剑丞可以看到那黑色的睫毛,颤巍巍地阻挡他的窥视,红晕开始散布脸颊,兰锦衣的呼吸有些急促,像被狼盯上,让他有些焦躁不安。
兰锦衣什么也不敢看,双手只能紧紧地抓着衣服。突然嘴上有东西堵上,兰锦衣下意识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脸,黑色的眼睛深邃幽暗,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兰锦衣失神了,任凭他侵入他的嘴中,兰锦衣毫无还手之力。
半会儿,兰锦衣已经坐在剑丞的怀里,脸上露出两朵红梅,无形中刺激了剑丞,兰锦衣只能粗粗地喘息,公子的身体太娇弱了,他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只能酥软地任别人摆布。
剑丞把衣裳脱了,也把兰锦衣的衣裳脱了,床上的相拥亲密接触总是让人满足,这顺滑的头发总让人上瘾。
被子盖上了怎么办,没办法了,兰锦衣觉得好紧张,脑袋里胡思乱想,突然看到凤烛,还剩下一点了,兰锦衣觉得勇气来了,推推身边的人。
“凤烛还剩下一点了,我们得一起吹灭!”同生共死。
剑丞说道:“我们不能同生,我不想自私地要求共死,我想要看上天给我们的缘分,剩下的一个人要快乐地活下去,一直等另一个人迎接去地狱。”
兰锦衣深思,“是一切随缘,不要多想了,这只是仪式,我们一起吹灭凤烛。”
“也许吧!锦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剑丞灿然一笑。
没穿衣服,过去等于全被看光,兰锦衣觉得自己的逃避不是好主意。“你有什么办法?”兰锦衣眼里只有自己,全身心地依赖自己,让剑丞觉得不帮他解决问题自己就是罪恶的。
一挥手剑气把两个凤烛全熄灭了,屋里全黑了。让我们的目光转向第二天清晨,锦衣娇起神无力。
反正新婚的男人都是混帐,兰锦衣一动也不想动,他还在睡梦中时,剑丞醒了,不过剑丞不想离开被窝,被子底下他的腿缠住兰锦衣的,睡梦中的兰锦衣不舒服地乱动,很快剑丞自作自受。
兰锦衣很快就醒了,一脚把剑丞踢开,随即兰锦衣僵住了,腰酸腿软使不上力,剑丞厚着脸皮躺下,用内力给他揉腰。
时间不早了,兰锦衣推推剑丞示意他起床穿衣,但是兰锦衣浑身无力,想要起身,腰一软就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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