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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 作者: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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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快穿 种田文 天作之合

  她只是一顿,便佯装好奇问道:“小公子可是口不能言?”
  夏辰垂下眼来,默默点头。
  对于病患,祁若芸素来耐心极好,本能地将夏辰归于‘患者’一类,她露出浅浅笑颜:“人之所病病疾多,小公子若是信得过我,可否让若芸看上一看?”
  夏辰一愣。
  他在凶寨便听说过‘祁若芸’此名,从中得知女子确实精通医术,更是七哥中意之人,然……这人是想要对七哥不利的人,自那时起,他便对还素未谋面的这位女子心存芥蒂。
  于是他不自然地却又坚定地选择了摇头,比划出——谢谢,不劳姑娘费心。
  祁若芸以为他约莫是不信任自己,面色不变道:“若芸虽为女子,远不信奉‘无才便是德’,古言‘凡少年人看病,心中必谓天下无死症,如有死者,总由我功夫不到’,若看不出原由,便是若芸功夫不到家,如此正好警醒自己,多下些功夫再去做那救人医者。”
  什么古言,夏辰听得脑袋发晕,他虽识字,读的书却甚少。不喜与人交谈,他胡乱转了转眼,埋头就想走回宫室。
  “你可知堂兄体内藏匿剧毒?”
  女子轻飘飘一句话,夏辰不得不停了脚步。
  “见你初次反应,想必你已知晓我是何人,堂兄不喜客套话,与他同一族氏,若芸亦是不喜。”祁若芸拢起衣袖,似是对绣于其上的牡丹花观得出神,“我来找你,只为明白一事。”
  夏辰侧对她皱了皱眉,不欲无礼,只好顺着她的意伸手比划——敢问姑娘所为何事?
  “你想救堂兄吗?”
  夏辰不知她问这话的目的为何,但无论谁问这个问题,他的答案皆是如一——自然想救。
  “既如此……”祁若芸挑眉,“小公子可听过巫族一氏?”
  夏辰目光瞬间变得警惕。
  祁若芸见状轻声道:“巫族一氏在医学一面当是得天独厚,可享尽世间医者皆不能轻易所得的大医缘。上古医卷曾有记载:巫者,天生双瞳,身具异力,可不死不灭。诞下一子,异瞳而生,疾症并缠……”
  “你瞳为木色,口不能言,是否生来便为断舌?”
  夏辰面色陡然苍白。
  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丑陋之处,如今却出口他人,他只觉浑身血液凝固,肢体僵硬,耳边嗡嗡作响。
  对面之人见他神情,便知自己猜中了。
  许是见他面上不对,祁若芸一转话题,悠悠然说道:“堂兄如今把心放到了你身上,于他于我,都算一件幸事。你约莫不知道,几日前,堂兄与我做了个交易。”她动作优雅地撩开扬到脸颊的青丝,“他给我蛊血制研,来年我则需带来解药。”
  “我观你面上苍白、目光渐散、脚步实中虚浮,指若无力……”
  “心头精血取了恐有些时日了吧?”
  夏辰躯体轻震,猛然抬头,目中竟露了凶光。
  祁若芸顿住,而后轻笑,“不用这般看我,我明日便要离开这里,此行不过也与你做个互利交易。”她回身轻抚芍药花瓣,“你要救他,我亦需出一份力,当然,你可以拒绝,而到时撑不了多久,你便会力竭而陨,与之同时,堂兄用药一断,同样命不久矣。”
  “所幸你也知道,若是有了你的心头之血做药引,解这蛊毒便事半功倍。故而,在这交易里,我要你那心头精血,而我,”她转过身子,“则可为你续命,多则一年,少则几月。”
  夏辰已然震惊,听到最后,他无力般向后踉跄了一步。
  他原以为自己能撑住,不过一个半月有余,他想着他一定可以撑住的。然而,这才几日,他却已经隐隐头晕目眩,四肢乏力,身子远远大不如前。为了不让七哥看出来,他近日送完点心便回了宫室,不再像前些日还能留在祁夜桥批事务的地方与他多说话。
  夏辰开始悔恨自己的莽撞行事。
  自己死了便罢,若是害了七哥,他永远不敢原谅自己……
  他不断捻着自己的手指,心弦绷紧。
  少年眼中的悲恸太过满溢,祁若芸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开不了口,良久,她才叹出一口气:“这便是我今日所来目的。换与不换,全凭小公子定夺。”
  此时早已过了午时,山庄冷色调的光线忽明忽暗,与清凉无比的冷空气恰到好处般凝和,使女子的一身清亮装扮美若嫡仙,无法辩驳。
  朦胧细雨依旧断续而降,为深阙宫增添了不少阴冷感。早间雾气之中的山庄可见度极低,只能看到眼前隐隐绰绰的树枝与远处婆娑缥缈的阁楼亭台。午时一至,雾气多消散,山庄格局便可清晰能见。
  ‘清轮居’芍药花开满的门外对侧,是一处清潭泠泉。泉中水尤清冽,泠泠水声如鸣佩环,日光下泉水明澈如镜,百许头的鱼儿皆若空游,无所可依。
  夏辰盯着池里那蹦跳欢畅的锦鲤鱼,眸光呆滞,恍如没了魂。须倪,他才动了动僵住的手指,慢慢比划道——姑娘可否替我保守此事?
  祁若芸收回跟着少年的视线,点头:“自然。”
  夏辰朝她弯了弯腰,当作道谢。
  祁若芸看着少年直起身便落寞走向宫室门口,举步踏进门槛前,她忽地说道:“虽不知缘何,但堂兄对你必是认真的。”
  少年抬起的右脚在空中停了瞬息,再放下,不作迟疑进了门。
  女子见状,只好作罢不再言他。
  夕阳西沉,天边下起了淅淅落落的小雨。
  祁夜桥放下手里的折书,清凉之感自头顶袭来,他抬头,这才发觉暮色尽茫,窗外已雨丝绵连,斗折蛇行的亭阁椽角经雨水打湿,漆色渐深。
  他起身行至窗边,白袍随着忽来的一阵凉风稍稍扬了扬。
  雨滴飘飘洒洒落在窗檐,惊溅出破碎水珠,对面的事物看得已不是很清,若不是熟悉了这山庄中的一草一木,祁夜桥当真会认为在较远的那处亭台下默然静立、巍然不动的单薄人影只是一桩石岩之景!
  他身形一动,倏然不见了踪影。
  离得近了,那人影瑟瑟发抖的身子近在眼前。
  祁夜桥用尽力气按捺住在胸膛拼命冲撞的火气,一步至前便将人牢牢箍紧。
  “你可是在寻死……”他咬牙切齿挤出这样一句话。
  怀里的人在他箍住之时整个人便一僵,黑亮湿发贴在颊边,衬得脸色愈加发白。
  祁夜桥搂着夏辰飞至一处亭台,运用内力三两下将人湿衣湿发烘干了。他神色阴沉,眼中盛满幽黑怒火,冷冷道:“说吧,为何想要寻死。”
  夏辰暗自用牙咬了咬口中的皮肉,不语。
  祁夜桥见他并不愿说,眉峰一厉,蓦地伸手掐住他下巴迫使人抬起头,道:“当真不要命了?”
  夏辰因着下巴的痛楚龇了龇牙,眼珠子定定看向他。
  祁夜桥:“……”
  一滴泪水毫无征兆自夏辰眼角滑下,祁夜桥霎时懵了,眼中的怒火无声无息消失殆尽。
  伴随眼泪滚落,夏辰嘴巴动了动。
  ——我想救你。
  祁夜桥:“……”
  他恨铁不成钢,“那你便是在淋雨积攒能量,好能厚积薄发,然后施法救我?”
  夏辰一呆:“……”没有,啊。
  祁夜桥:“……”罢了。他放开手,拧拧眉无奈道:“我还没死呢。”
  夏辰抬着头望他。
  绿色的瞳眸清澈明朗,宛如雨水冲刷过后晶莹盎然的一片小小嫩叶。雨声沥沥,祁夜桥猛然感到一股冲动窜上他的胸膛。
  思绪未到身先行,他与那双眼睛对视着,慢慢拉进彼此距离,呼吸扫到脸颊,唇上压实那刻,他轻声叹息:“救我之前,先照顾好自己啊……”
 
  七哥(九)
 
  唇上触感温软。
  双唇默默相贴,两人皆是大睁着眼,毫无亲昵时候该有的羞涩闭眼反应。
  夏辰更是眉梢动动,大胆的伸舌一舔……
  祁夜桥猛然退开。
  刷啦刷啦。
  雨势渐大。
  夏辰嘴巴微张,露出里面点点舌尖,傻傻呆呆地盯着他。一股汹涌的萌之怪感袭上祁夜桥大脑,他尴尬的扭头摸了摸鼻子,转瞬又扭回来,眯眼,再次压上了夏辰的唇。
  ·
  祁若芸守诺离开深阙宫,‘祁夜桥以血肉白骨’的谣言自然不会再生,后面的日子很是平静,并没有夏辰想象中的复杂计谋、争夺与论战,毫无波澜得让他心底有丝难以置信。
  这日,书房内。
  祁夜桥处理文书的书房名‘桑苞斋’,桑苞,即苞桑,是一种根深柢固的桑树,其出自‘盘石桑苞’,寓意安稳牢固,由年少时的祁夜桥随姓所取。
  夏辰每日午时三刻准点必到。
  祁夜桥望了望天色,今日三刻已过,少年却不见踪影,他摩挲着手指间的毛笔,思绪不觉飘远。
  双唇相触的温软还残留心尖,祁夜桥将批好的折书放置一旁,缓慢叹出口气。
  亲是亲了,夏辰出人意料地没有推开他,两次。但那是出于报恩心思不敢动?还是对他亦有些许情意?亦或当时约莫被惊呆了?
  没了心情看折书,他将两手交叉抵在鼻端,不自觉陷入沉思。
  扣扣扣——
  祁夜桥放下手,回神,道:“进来。”
  门吱呀打开,夏辰垂着头走进来。
  桑苞斋的装饰比别处更为精致些,空地极大,设有多个软椅,四面雕镂皆出于名手,侧壁挂有山水、花卉集锦墨画,案桌后满墙满壁,皆是随依古董玩器之形抠成的槽子,虽悬于壁,却都是与壁相平。
  与山水墨画相对的那面墙壁,更是安置着一处巨大贮书槅,其旁则供花设瓶,放了几座盆景。
  夏辰首次进入桑苞斋时,便被这入眼的诸多书籍惊了个吓。
  他将糕点放上案桌,也没抬头,垂着就想转身退出。
  “过来。”祁夜桥叫住他。
  见这人把头缩得愈发低,完全不想看自己,叫了人的祁夜桥一时又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起身走向少年。
  轻点夏辰下巴,祁夜桥不容置疑道:“抬头。”
  夏辰微微纠结,几息后才依他言抬起了头。两人目光相对,皆是没有闪躲。
  不知何时起,祁夜桥发现少年的眼里不再总有怯意,行为也渐渐放开,虽说笑容依旧不多,但总算不是一看人便露怯了。
  两人视线相交约有片刻。
  祁夜桥抬起右手,手掌弯弯拇指。
  夏辰先是惊讶,而后眸光乍放欣喜,略激动地比划道——你会手言啦?
  祁夜桥停顿了下——还好。
  夏辰明显很高兴,未发现他所说的话有所保留,便接着比划——你何时会的?我竟没发现。
  这回祁夜桥顿了几个呼吸才悠悠道——不久前。见夏辰还欲比划,他摊摊手,终于开口,眼中是淡淡笑意:“我学的不多,你别欺我。”
  夏辰微愣,反应了会儿,赶紧摇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太过高兴了。
  祁夜桥但笑不语,却是拉过他的手攥进掌心。
  “……”夏辰张张嘴,有点被吓到。
  “对了,有一句话我会。”祁夜桥一面又是比划一面说道:“其余不说,这句可是学了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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