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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 作者:顾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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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灵魂转换

 
韵英病得手脚没有力气,只能尖叫,却被他死死捂住嘴,单拼力气韵英哪里争得过他,她无助地流下眼泪。徐悯言踹门而入,他心头怒火烧起,抄起一条椅子往柴监头上狠狠一砸,柴监没防备他突然进来,只觉脑袋上一阵暴痛,当时软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徐悯言面色紧张,走过来替韵英掖了被子,问道:
 
“韵英,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韵英泣不成声,她裹紧了被子,在里面手忙脚乱地系紧了衣服,一时慌乱无比,频频出错,搅了好几个结。
 
她一边哭,一边煞白着脸:“徐哥,血,好多血!那个、那个……柴监,他、他死了吗?”
 
徐悯言皱着眉头,把地上晕过去的柴监翻了个面,探了探鼻息:“……好像是死了。”他又摸了摸柴监的手腕,也没有脉搏了。
 
韵英吓得快昏过去,她说:“那可怎么办!徐哥,你杀人了!我们会被人发现的!”
 
徐悯言当时怒气上翻,只顾着救韵英,手下没个轻重。他这辈子连鸡都没杀过,没想到这条人命就这么折在了他手上,恐怕还会引来一系列的麻烦。
 
他盯着脚下的尸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韵英,我们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不到外面去说,谁都不会知道。我有办法处理尸体,你就别CAO心了。”
 
韵英哭着拽他的袖子:“徐哥,你杀人了……这可是杀人啊,而且还是级别比我们高那么多的柴监,你、你……你要不去自首吧!你是为了救我才杀人的,我、我我替你受罚!”
 
徐悯言没说话,蹲下来细细检查尸体。那柴监的头部没有外伤,这大概是徐悯言刚刚本能地使用了灵力直接震荡他颅腔的缘故。他思索片刻,指尖凝了一丝灵力,往柴监的额头上划了几笔,口中不知念了句什么,那柴监忽然直直坐起,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僵硬转身向门外走去。
 
“韵英,不要害怕……他会自己走到饲兽处,胳膊伸进笼子里,魔兽会把他的尸体从栏杆的缝隙间拖进去,然后吃掉。”徐悯言安慰着小姑娘,往床边一摸,发现有一块腰牌,那原本是柴监随身带着的东西,想来是刚才韵英挣扎的时候扯下来的。
 
他捡起腰牌,强自镇定抹了把汗:“等下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等魔兽吃完了,我就把这块牌子扔在笼边,你什么都不要说,什么都没有看见,明白了吗。”
 
韵英见到这一幕,吓得快疯了。
 
她看向徐悯言的目光中带上了各种疯癫的不可思议:
 
这是谁,这还是她认识的徐哥吗?
 
……?!
 
作者有话要说:
师兄,一个为生活所迫的男子。
亲爱的读者大佬们,我爱你们,每次看到留言心里都很温暖!
最近偶尔会翻一翻lofter还有晋江上的文章,写得好的老师真的太多了,比起他们我的能力真的微不足道……
所以没有读者的陪伴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走下去qaq,看到有人说喜欢真的好开心
顺便向各位大佬安利一波碟中谍6。尽管岁月不饶人,阿汤哥的颜值和身材已经没有年轻时那么具有杀伤力,但他还是帅的!(我有800米厚粉丝滤镜
虐函川会有的。
目前在码完结篇……卡住了,我争取快一点赶出来……我的时间不多了……
天师以后还会继续更的,归期未定,大家可以取消收藏神马的等它重新开更了再过来看看也ok
还有就是这篇文已经糊成渣渣啦……如果大家要弃文的话悄悄弃就好,不要说出来好吗,作者很伤心的
爱你们
 
 
 
第55章 重逢
第五十五章
 
傍晚,柴监破碎的尸体在魔兽的齿边找到了。
 
笼子外头散落着一条大腿,一些骨头,几块衣服残片,还有一个腰牌。所有人都以为是柴监经过的时候惹怒了魔兽,葬身兽腹,这件事也就此不了了之。
 
韵英一连几日神情恍惚,病拖了许久都没好,一睡着口中就呢喃着许多乱起八糟的胡话,说什么“杀人”“自首”之类的。徐悯言心里叹气,也不好怎么对韵英说些解释的话。他一边承担着双倍的活计,一边照顾韵英,不知道这小丫头什么时候病能好。
 
秦函川还是来了。
 
新尊驾到宁府当天,全府上下一片张灯结彩,上去伺候露脸的奴隶都换了新衣,连男娃子们都搽了好些粉,拾掇得眉眼干净,齐齐堆着笑容迎接。宁家大小姐更是使劲浑身解数,打扮得花枝招展,衣服饰品胭脂香粉都是新置办的,她手里亲自捧着一尊翡翠渊戢神兽像,宁家的镇宅之宝之一,专门给新尊大人做见面礼。
 
韵英本来要去的,她病了这些天都还没好,管事的让徐悯言顶上。
 
徐悯言不愿见到秦函川,讪笑两下,说:“小的亲戚妹妹的病还没好,我得去照顾她。再说了,您看我这成天捣鼓肥料的,手上身上都脏,这种大世面让小的上去也不好。”
 
管事的一想有道理,还是不由嫌恶地皱起眉:
 
“你偷懒就偷懒,扯这些冠冕由头做什么?奴才生病了就该死,照顾什么?要不是看你们从前没误过工,你那妹妹早就喂狗去了。今晚你就候着,万一有些琐碎事情要做,还得找你,你别想着睡大觉。” 
 
“哎,是、是。”徐悯言连声答应着下去了,折身返回去照顾韵英。
 
如今已是秋季,刚下过好几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凉,徐悯言裹着单薄的衣物,瑟瑟发抖,又唯独不敢在今天动用灵力保暖。
 
现在秦函川就在宁府里,魔尊对于仙门灵力的感知力远远超过渊戢图腾这种死物,他不敢铤而走险,宁可冻一冻,也不要让秦函川发现自己。
 
他缩在屋里冷得发抖,看着韵英苍白的脸颊,知道她身上冷,却已经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他只能烧些热水来,给韵英喝下去暖暖身子。
 
远方宁府歌舞笙箫的声音寂寂传来,想来秦函川已经在筵席上落座了。
 
韵英就着他的手,喝了好几碗热水,最后实在喝不下去了,宁可冷着也不要再喝水了。
 
“徐哥,我想喝酒。”韵英虚弱地说,“常听人们说,酒能暖和身子。”
 
徐悯言听着眼眶发酸:“傻丫头,酒哪是什么好东西,喝酒误事。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厨房给你弄点糖来,你喝点热糖水吧。”
 
韵英好久没吃过甜味了,她怔了怔,轻轻点头,答应了。
 
徐悯言于是出门,左转右转,趁着奴隶们住的地方少灯少火,摸着黑踩到厨房边——那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奴隶区的厨房今天停火,厨子们全被调去准备今天的大宴了,因此冷清,这倒给徐悯言提供了便利。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一罐冰糖,倒了一捧出来,用衣服兜着,小心地往回赶。他终于赶回去时,推开屋门,愣住了:
 
床上空无一人。
 
韵英哪去了?
 
她不是还病着吗?
 
徐悯言也顾不得冰糖了,全撇在滚水里烫化了,拔腿出门往外找。这个时候是喧哗不得的,他决不能喊韵英的名字,否则惊扰了那边开宴会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他一个人黑灯瞎火找来找去,好不容易抓着几个留守的奴隶问话,他们却都一脸茫然,不知道韵英是谁。
 
是了,韵英已经不是韵英了,奴隶不能有名字,他们当然不知道谁是谁。
 
徐悯言提心吊胆,只得继续找,生怕管事的像先前所说的那样,抓住她去喂狗。最后还是一个好心老仆告诉他,说看见韵英大概是往东边跑过去了。
 
东边?
 
那里不是开着筵席吗?
 
这丫头疯了吗!
 
徐悯言心下一横,也往东边摸过去,他不能放着韵英不管。他贴着墙根,慢慢挪过去,就差一个拐角的时候,听见前面似乎有女子挣扎的哭喊声: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这声音听着熟悉,他探头一看,赫然是韵英,她披头散发,脸上头破血流,被众多侍卫拖拽着,还在大声喊着:“杀人了,杀人!哥他不是故意的,是我,你们杀了我吧!”
 
徐悯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韵英还想着自首这件事不放,当即急得直跺脚。那边侍卫粗暴地呵斥她,俨然把她当成了一个疯子,还把她掀在地上,狠狠踹了两脚:“吵什么吵什么,里面有贵人!”
 
韵英还在喊叫,显然已经濒临崩溃,另一个侍卫不耐烦,举起木棍:“喂什么狗啊,直接在这里把这疯婆子打死,岂不清净,要是我们拖一路她喊一路,冲撞了主子,有我们受的。”说着就要打下去——
 
徐悯言一下冲上前,手臂硬生生接了这一棍,一边忍着疼痛,强撑出一个笑脸对侍卫们说:“各位大哥,这是我家妹妹,你们行行好,我带她下去,马上下去,绝对不会再让她吵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各位就放她一马,小的感激不尽。”
 
侍卫呸了一口:“什么救人一命,奴才的命也叫命?不过是打死一条狗,识相的快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他抄起棍子胡乱打上去,徐悯言护住韵英,连连叫她快走,韵英却仿佛傻了一般,仍是大喊大叫:“你们不要打他……不许、不许打我哥哥!你们来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忽然——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徐悯言一僵,那是宁家老爷的声音,他的声音听上去不悦到了极点。
 
侍卫们收起棍棒,齐齐垂手:“老爷好。”
 
秦函川神色寡淡,站在众人身后。他刚刚正在筵席上见过那位宁家小姐,两家正要说亲,忽然外头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殷雪莘当即拉下脸:“那是什么声音?宁建焘,你不给本宫解释一下?”
 
宁老爷脸皮抖了一抖,忙软声道:“宣蝶夫人恕罪,那是、那是府里奴才打打闹闹……小的这就、这就派人去把他们打死!请您息怒……”
 
殷雪莘脸上笑眯眯:“不用,本宫没生气,本宫就想亲自去看看这宁府里有什么热闹。”说着,她转向秦函川,“好久都没遇到这种新鲜事了,尊主也一起去看看?”
 
宁老爷差点给她跪下了。
 
家丑不可外扬,要是被尊主和宣蝶夫人看见府里管教不严,他不如自尽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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