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他想毁灭世界[快穿] 作者:路八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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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了吗。”楚逸顺从的被莱恩揽到怀里,他从没有和任何人亲密接触过,从资料库中他知道拥抱、接吻都是关系亲密的表现。
“听到了。”莱恩听力极好,更别说那些兽人雄姓了,他们几人的谈话也没有背着众人,基本该听到的都听了个大半,“苏玛是在宣布所有权,告诉所有人边疆只会和他在一起,让其他雄姓自己知难而退。”
“是这样吗。”楚逸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顺口敷衍,“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到了,到时候……”
“你也只会和我结为伴侣吗?”莱恩打断他,亲亲怀中人的肩膀,“只有我们两个,没有其他雄姓,我会像个雄姓一样保护你。”
“……为什么要有其他雄姓?”楚逸觉得莱恩的话好像哪里怪怪的,按照这个世界的语言,‘伴侣’意味着结婚,可是按照地球的语言,‘伴侣’也有可能是指一起生活、工作或旅行的人,莱恩是指的哪一个?
应该是工作或生活的意思……吧。楚逸有些迟疑,宿主的想法他从来看不透,只能揣测一下:“我只会和你在一起,不可能有其他任何人。”
莱恩喜欢极了祭司大人的直白,他笑着捏过楚逸的脸,在他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一吻毕后,他看向目瞪口呆的弗罗斯特,阴测测的笑了一笑,眯着眼睛回味一般的舔着嘴唇。
既然没办法驱赶厚脸皮的弗罗斯特,并不如直接揭出他和楚逸的关系,让他知难而退。
弗罗斯特先是听到边疆和苏玛要单独结为伴侣,还没等他惊讶完,就又看到两个雌姓关系亲昵。弗罗斯特被烫到一样收回了视线,感觉世界观都被重塑了:雌姓能和雌姓在一起?!那雄姓和雄姓呢?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大门……
“我喜欢你。”为了回报楚逸的直白,莱恩也鼓足勇气,真诚的告白,他从来没有怎么真诚的挑掏心掏肺过,第一次做有些紧张,声音有些小小的颤抖。
“我也喜欢你。”楚逸从善如流,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撩拨得莱恩的心脏跳个不停,“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你。”
莱恩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下,头越来越低,正在这时候,去探路的人回来了。莱恩心里暗恨,也只能抬头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莱恩,有条黑蟒在前面,受了很重的伤。”探路的人急匆匆过来打断了粉红色的气氛。
莱恩不得不松开了楚逸,眉头轻轻一皱:“去看看。”
楚逸眼睛微微一闪,黑蟒……该德桑?
作者有话要说: 妾身来迟了,万望各位大人饶了妾身这一次。学院事务繁忙,考核众多,妾身不敢肆意,各位大人请海涵~~【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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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肉球萌毛团 的两个地雷,以及基友的捧场~~爱你们!
第56章 再说一次我是雌姓?
莱恩点了几个人跟着探路的去打探, 并且果断的拒绝了楚逸同行的请求,带着几个强大的雄姓就去查看情况, 弗罗斯特也在其中。
黑蟒所在的地方距离不是很远,几个雄姓化为兽形,飞奔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黑色圆柱状的东西横躺在草丛里, 茂盛的枝叶也盖不住蟒蛇肥硕的身形,弗罗斯特有些惊讶。
“这不是该德桑吗?”弗罗斯特化为白虎的爪子挠了挠黑蟒的尾巴, 金色的瞳孔里有些愉悦,“他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弗罗斯特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让莱恩多看了他一眼:“你们认识?”
“他原本是我的部落里的, 和我竞争当族长,失败后不知道跑哪去了。”弗罗斯特踩上黑蟒的身体, 从尾巴尖一路走到头上, 又折返回来,“他很强,是部落里除了我以外最强的雄姓, 我当初能赢了他,有一大半原因是运气好。”
“现在看来,不是我运气好, 是他运气实在太差。”弗罗斯特说着说着, 就笑了起来, 他此生的对手被踩在他脚底下, 这滋味儿太酸爽,简直让人欲罢不能,“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这么狼狈的, 但是……”
“老大,救吗?”嘉尔斯化为兽形时也非常小巧,在庞大的野兽面前根本不够看,但他灵活小巧的身形有时候也非常方便,嘉尔斯是白底红纹的狐狸,尾巴尖上有一朵红云,看起来格外乖巧好看。
“莱恩,我们救下他吧。”弗罗斯特听到了嘉尔斯的问题,尾巴一甩,从黑蟒的身上走下来,步履优雅从容。
莱恩摸着下巴想了想,敲了敲吉文的脑袋:“救吧,弗罗斯特你带着他。”
弗罗斯特因为自己的私欲想留下该德桑,根本没想过这个大一个蟒蛇,他该怎么搬回去,想要反驳可是莱恩已经让吉文背着回去了,他只能苦着脸,围着黑蟒团团转。
“醒醒!”弗罗斯特的爪子踩上该德桑的眼睛,有分寸的脚下没有太过用力。
“该德桑,醒醒!”踩眼睛没用,弗罗斯特绕着昏迷的黑蟒头部转了转,恶意满满的从爪子里伸出锋利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戳着蟒蛇的七寸。
该德桑眼睛瞳孔一缩,竖瞳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吐着舌头发出威胁的‘嘶嘶’声,有些模糊的眼睛里看到一头漂亮到耀眼的白虎。
“醒了?化成人形,我带你离开。”弗罗斯特恋恋不舍的收回爪子,欺压对手而对手毫无反抗能力的感觉太好,他有点沉迷于此了,可惜还要赶着回去。
“你怎么在这?”该德桑巨大的身躯动了一动,细细的鳞甲反射出七彩的光辉,这时弗罗斯特才发现,这人黑皮下惨烈的伤口。
原本漂亮的皮上布满四分五裂的伤口,这些割裂的伤口不像是猛兽所伤造成的,裂口处格外整齐,像是被什么锋利而巨大的东西割过,在该德桑的身体上留下了不少的伤痕。
“你是被什么围攻了?”弗罗斯特研究着该德桑的伤口,湿漉漉的鲜血顺着伤口滑下,却由于他的黑皮而看不出来,只能闻到空气里渐渐浓烈的血腥味。
该德桑毋庸置疑的强大,如果是一对一,他绝对不可能搞得这么狼狈。
“……不知道。”该德桑尾巴尖卷了一卷,又猛地坤直,翻滚着慢慢变成人形。该德桑的人形身上也有很多伤口,从胸口到搓衣板一样的腹部,再到两条笔直的腿上,特别是他腹部和背后的伤痕,莫名对称。
“不知道?”弗罗斯特小心翼翼的收敛好牙齿,叼着该德桑丢到自己背上,浑身雪白的皮毛顿时染上了红色,他丢过去后,舔着嘴巴上沾着的血液,眯着眼睛品尝对手的血液,“你是被偷袭的?”
弗罗斯特再怎么小心翼翼,也温柔不到哪里去,该德桑闷哼一声,眼前发黑,半晌后才回答:“我是说,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
“什么意思?”说话间,弗罗斯特已经加快步伐追上了莱恩等人,弗罗斯特对莱恩已经歇了心思,但是还是颇为欣赏莱恩的强大,挤开他旁边的雄姓,与莱恩并肩。
该德桑垂着头想了想,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琢磨一下语言从头说起:“最近地动太多,我一个人到处流浪,发现越往这个方向走地动越小,走到前面海边的时候,被一群人围攻了。”
“他们……”该德桑斟酌一下语言,黑色的竖瞳收缩成一条线,“我从没见过他们这样的兽人,长着翅膀,双脚特别细,爪子极为锐利。他们平时不是人形出现,战斗的时候也不是兽形,似乎一直都是这种……长着翅膀,有爪子的状态,没有化形和未化形的分别。”
“羽族?!”嘉尔斯听到该德桑的描述,惊呼出声。
“羽族是什么种族?”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嘉尔斯身上,弗罗斯特感觉到该德桑揪紧了自己的毛,他心里暗骂一声,问道。
“我从一本古典上看到过,很久以前,有羽族和兽人两个种族,兽人是地面上的王者,羽族是天空的霸主。”嘉尔斯绞尽脑汁的回忆着,但看那本古典的时间太过久远,他也只能回忆起个大概,“两个种族互不侵犯,然后突然有一天就再也没看到过羽族了。那本书里的羽族就是身上有翼,双脚为抓,不能化形。”
“你确定是真的?这种生物听起来根本就不存在啊。”有兽人反驳嘉尔斯,“兽人的足迹遍布了整个大陆,如果真的有羽族存在,不可能没有一个兽人看到过。”
“我见到了。”该德桑捂着伤口,冷声说道。
那个雄姓顿时不说话了。
“所以现在可以确定的是,第一,羽族确实是存在的。第二,很久以前羽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踪了。”莱恩眯着眼睛总结,“第三,他们突然又出现了。”
“回去问问祭司大人吧,他肯定会知道的。”嘉尔斯叹口气,说道。除了库克,嘉尔斯也是楚逸的脑残粉,在他眼中,祭司大人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问他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都能够得到解答。
莱恩眼睛闪烁一下,看向嘉尔斯的目光意味深长。旁边的弗罗斯特浑身一寒,想到莱恩和祭司的关系,又想到兽人可怕的占有欲,默默的退开了。
一路上几个人又讨论了几句,回到暂时休息的地方,几个人来不及休息,直接飞奔到楚逸的身边,先是让他看了看该德桑的伤口,然后开始询问有关羽族的问题。
楚逸看到该德桑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手上不紧不慢的替该德桑挖去腐肉,漂亮的双手在该德桑赤|裸的身体上不停动作,虽然是单纯的为了治疗,莱恩心里还是冒出一股火气来。
“羽族之所以会失踪,是因为几万年前陆地和现在一样,不停发生地动,有一块陆地被割裂分离,羽族和兽人原本盘踞在大陆的两端互不干扰,那次分离刚好彻底分开了两个种族。”楚逸面不改色的按住该德桑颤抖的身体,挖去他腹部最大伤口上的那些腐肉,口中不紧不慢的解释。
“这次大规模地动,是因为那个大陆回来了,而那些羽族也回来了。”干净利落的处理完伤口,楚逸就着嘉尔斯端过来的水净手,又用苏玛递过来的方布擦干净手的水迹,站在莱恩的身后,“以后地动会越来越频繁,分裂的两个大陆会彻底重新重合,羽族和兽人也迟早会再次会面。”
该德桑浑身是汗,靠在弗罗斯特的身上,有力无气道:“所以说我就是比较倒霉,当了第一个先行者吗?”
“应该说,你只有一个人,那些羽族选中了你。”楚逸冷静的替他更正。
该德桑口中骂了一句脏话,弗罗斯特直接笑出了声。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苏玛更加实际,他只担心以后羽族和兽人之间会爆发一次战斗,两个种族的战斗……无论怎么想,都会比想象的更加惨烈。
莱恩摸了摸楚逸的头发,牵起他的手:“现在你们先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等所有人都恢复精神了,我带一些雄姓去海边看看。那些羽族如果能够交涉最好,不能交涉……”
莱恩眯着眼睛笑,眼中的嗜血比一些雄姓都更加骇人。
“行了,知道了。”弗罗斯特扬了扬手算是知道了,转头看着该德桑,“你自己能走吗?”
该德桑动了动脚,步履蹒跚,颇为可怜。
没有良心的弗罗斯特很想要狠狠嘲讽几句,但是想起这个人从小就自尊心格外强大,争夺族长失败后居然愤然离开了部落独自流浪,弗罗斯特难得的良心发现,压下了到了喉口的笑声,只是眼睛依旧弯成了一条线:“行了别逞强了,爷抱你走。”
弗罗斯特一手放在该德桑的背后,一手放在他膝弯,想要打横抱起他,没想要一个用力,居然没有抱起来,他尴尬的咳了咳,彻底不想笑了,又是一个用力,两个人一起趔趄了一下,依旧是没有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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