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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撞仙 作者:焦糖冬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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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他撞了胆子,隔着被子,反过来扣住了舒无隙的手。
  之前舒无隙的呼吸平缓从容,但是此刻路小蝉却听不见半点他的呼吸声了。
  “无隙哥哥,原来你的手腕是这样的。”
  路小蝉的手指圈起,还好这个时节的被子很薄,路小蝉能够感觉到舒无隙腕骨的弧度。
  “无隙哥哥,你的双手是不是就撑在我的身边?”
  路小蝉侧过脸来问。
  “……是的。”舒无隙的声音有些紧,还有些烫,好像一旦他的气息碰到了路小蝉,就会成为燎原大火。
  “真好,就像抱着我一样。”路小蝉小心地挪动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伸进了舒无隙的指缝里。
  “小蝉,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就睡……”
  “我有!你的手指是不是长长的,很温润,很好看?”路小蝉问。
  “我……不知道对你而言什么样的手,算好看。”
  这是第一次,舒无隙的回答不在肯定。
  但路小蝉却喜欢他犹豫的声音。
  “那你记住,你的手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看的手。因为它会给我盖被子,会保护我。”
  路小蝉眯着眼睛笑,他相信舒无隙不知道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分不清富可敌国和一贫如洗的区别,但此刻他一定明白自己感激他,也珍惜他为他做的一切。
  良久,舒无隙没有回话,只是任由路小蝉隔着被子扣着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路小蝉:嘴巴甜起来,才有人给我饭吃,给我盖被,为我赴汤蹈火!
  胖瓜:得了吧,就你那两把刷子,也只有没见过世面的舒无隙会找你的道儿!
 
第18章 我家哥哥长什么模样?
  渐渐的,耳朵里氵朝水不断的声响轰鸣而来,路小蝉松开了舒无隙,转而去敲自己的脑袋。
  “哎哟!哎哟!又来了!吵死个人了!”
  “我给你治好耳朵,你以后会不会乖乖听我的话?”舒无隙终于开口了。
  “会!会!你赶紧让我耳朵里的声音停下来!”
  “以后还看热闹吗?”
  “不看!”
  路小蝉斩钉截铁,心里想的却是——乖乖,看热闹这种东西,有热闹还能不看?
  “侧过身去。”
  路小蝉立刻侧过身,舒无隙不知道在他的耳朵里滴了什么东西,一阵凉意落入路小蝉耳朵里那片沸腾不已的海水,瞬间归于宁静。
  路小蝉几乎就在那个瞬间,睡着了过去。
  睡梦之中,他又看见了那个全身挂着瓶瓶罐罐,腰上挂着一个酒壶的少年。
  云巅之上,万物此消彼长的灵气随月光起伏,无意剑海也如同婴儿的呼吸般温柔。
  历经了千万年天地灵气洗礼的玲珑寒玉一层一层堆砌而上,无情地镇压了所有试图攀附而上的邪灵横欲。
  只有一个少年的笑闹和奔跑声在不断回荡。
  “你看!你看!我在你无意境天种的花竟然发芽了!不是都说这里集天下剑势威压,寸草不生!看来世事无绝对!”
  那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眼睛很大,笑起来还有两颗若隐若现的梨涡。
  他正捧着一个白玉小盆,一脸期待地飞奔向一个背影。
  对方没有转身,只抬了抬手,白玉小盆就裂开了,嫩芽落在了地上,眼见着就要枯朽凋亡。
  “你若有闲,当多参悟太凌阁的医道经典,早日冲破‘借势’的境界。”
  那声音清冷至极,因为没有情绪,所以有种说不出的空灵纯粹。
  “我就是在参悟啊!”少年的眼睛红了,小心翼翼将那株嫩芽捧在手心里,“你不知道什么是欲,就不能说自己无欲。你未曾经历生离死别,就不能说自己看破生死。你没有经历过这一花一世界,一叶一枯荣的盛衰,未曾拿起,何来放下?”
  “只要不起意,就无念。无念,则无欲。”
  “我信了你的邪!自欺欺人!这三千世界,终有什么让你起意!引执念!你越是压抑,就越是欲壑难平!”
  “放肆。”
  少年眼睛一亮,捧着手中的嫩芽,想要绕到对方面前,可偏偏那人又转向了另一侧,始终不得见。
  “你嫌弃我放肆了?我也觉得我特别放肆!你赶紧千里传音,唤那老骗子带我回家!”
  “休想。”
  那人衣袖轻轻一甩,冷墨般的夜色即将泛起一轮缎白。
  少年只觉得一股强劲的灵气迎面而来,就像玄天坠九霄。
  他倒吸了一口气,双手乱抓,摸到了柔软的被子。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梦。
  现在梦醒了。
  “是不是口渴了?”
  舒无隙的声音响起。
  路小蝉手指一紧,他的声音和梦里那个人的声音太像,可却又不像。
  梦里的人,声音冰冷到空无一物。
  但舒无隙的声音,听似无情,却有着容纳百川的包容。
  “对,我口渴了!”
  一个茶杯端了过来。
  路小蝉拿起来猴急地一饮而尽。
  “还要,还要!”
  杯子里的水又满了。
  路小蝉咕嘟两下又喝完了。
  “我睡了多久啊?”
  “一天。”
  “什么?那现在是第二天晚上了?”
  “嗯。”
  “我这么能睡?我一直睡在榻上,你睡在哪里?”
  “我不需要睡。”舒无隙取过了路小蝉手中的茶杯。
  那一刻,路小蝉知道他的指尖距离自己的手指连一寸都没有,只要自己抬一下手指,就能碰到他,可是舒无隙就像知道他的小想法,手离开的特别快。
  “你不需要睡……那你一个人干什么?”
  修行吗?
  “不干什么。”
  “那就是发呆?”
  舒无隙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路小蝉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说:“你总不是……就这样看我一晚上吧?”
  “嗯。”舒无隙的声音很轻,正好被窗外吆喝声给盖住了。
  路小蝉侧过脸,仔细分辨着镇上的人正在议论什么。
  好像是谁家死了人?
  路小蝉掀开被子,光着脚就要踩在地面上,脚心立刻就被竹枝给抬住了。
  “穿鞋。”
  路小蝉歪了歪嘴,他这辈子没穿过一双完整的鞋。客栈掌柜收了舒无隙的银两,给路小蝉准备的都是镇子上最好的软底鞋,可惜路小蝉……糙惯了,那种不贴地的感觉反而让他不舒服。
  好不容易把鞋穿上了,路小蝉摸来摸去到了窗口,脑袋探出去听。
  “陈家真是造了什么孽啊!老爷子刚走,少爷也没了!”
  “是啊!陈家老太爷的头七还没过呢!”
  路小蝉的耳朵尖动了动,又听见有两个女人从窗子下面走过,正在八卦。
  “你说什么?壬二娘那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不见了?”
  “肯定是因为镇长说要绑她去县里见官!”
  “那是当然,她可是毒害亲夫的罪妇啊!如果不是她让王大勇愤怨冲天,怎么会招来邪灵?”
  “可我记得,她有只胳膊都给王大勇在酒肆里给剁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她能跑哪儿去?”
  路小蝉刚摸了摸鼻子,就听见舒无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你答应过我,不看热闹了。”
  “我这是听听热闹。”路小蝉指了指耳朵,立刻露出讨好的笑来,“你放心,我肯定乖乖的。陈家谁死了,跟我也没关系不是?他们要是曾经赏过我一口饭吃,那我于情于理也得去上柱香。可惜没有!”
  路小蝉摊了摊手。
  “嗯。”
  “可是我饿了。”路小蝉摸了摸肚皮。
  毕竟昨天夜里,他吐了个一干二净,不饿才怪。
  “那就去吃点东西。”
  “今天还起程吗?”
  “不了,太晚。”
  又能多待一个晚上,路小蝉当然是要到无肆酒坊里大吃大喝了。
  只是他忘了,那日“冲冤”占了王大勇的身子,在酒坊里劈烂了桌椅不说,就连胡涂都当场被他吃了进去,还有谁敢到那里喝酒啊。
  曾经热络的地方,现在清冷得只能听见掌柜在叹息。
  路小蝉和舒无隙一来,掌柜亲自接待。
  “唉,我这酒坊是开不下去了。整个镇子都在说我这儿是凶煞之地。只是可惜了我这些酒啊!”
  路小蝉听着也有些难过了。
  “那这些酒,以后就没人喝了吗?”
  “没有人来,怎么会有人喝呢?我们无肆酒坊的招牌,可是挂了一千多年。相传医圣离澈君都对我们家的酒赞不绝口,曾经有‘大醉三日,笑看浮生’的典故……”
  虽然以前因为掌柜小气,路小蝉没在心里咒他酒肆关门大吉。
  但他真的要关门了,路小蝉心里又难受了。
  “掌柜的,你这酒窖里面还有多少坛醉生梦死啊?”
  “上百坛呢!”掌柜抬了抬手,“我想着在这鹿蜀镇,我是过不下去了。我已经想好了,一辈子困在鹿蜀镇也没个头儿。不如离开这里,上别处卖酒去!”
  “你要离开这里啊!唉,要是这几百坛的酒,我都能带走就好了!”
  “几百坛酒太沉了,我都得把它们扔在这儿了!”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舒无隙开口了:“老板,你的酒,我都买下了。”
  路小蝉一听,不得了。
  这几日相处,他也知道舒无隙对钱银毫不在意,而且也不缺钱花。
  可不缺钱,也不能胡乱烧钱不是?
  “我们明日就要离开这里了!你买下几百坛酒,我也喝不完啊!”
  舒无隙从袖中取出一只白色的小瓶,放在了桌上。
  “把这些酒,都灌进去。带走。”
  路小蝉怔了怔,立刻拍手叫好:“原来你身上还藏着宝贝呢!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了!快快快!掌柜的把你的酒都搬出来!我们全部带走!”
  掌柜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就这么小个瓶子?连一碗酒都装不下啊!”
  舒无隙也没有解释,只是将一粒金豆子放在了桌面上。
  掌柜眼睛一亮,管他装不装得下,客官给钱,他办事儿。
  他吭哧吭哧从地窖里搬了一坛酒来,才刚打开,坛子里的酒水旋转着跃出来,化作一涓细流,入了那瓶子。
  掌柜看呆了,立刻向舒无隙磕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一位仙君!”
  舒无隙只应了两个字:“继续。”
  掌柜立刻起身,本回了地窖。
  就这样来来回回四五次,那些酒都入了那只小瓶子,但是掌柜却喘着气,走不动了。
  “掌柜的!小二哥哪儿去了?你怎么不让他来帮帮你啊?”路小蝉一边嗦着卤牛肉煮的面,得了闲空的时候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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