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不碰你[快穿] 作者:语惑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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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这就是事实,我不想看你傻傻的被蒙蔽在鼓中,白笙。”叶一清将他这段时间是如何拜托好友帮他调查王项以及调查结果中王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一点点讲给津韶听。
津韶听完之后脸上还维持着不可置信的彷徨神色,心底却已经快速用几句话总结了王项的痴汉行为。
是的,痴汉。
王项竟然是在白笙大三来公司实习时就瞅上人家了,得知白笙有个竹马男朋友后愣是按兵不动,开通绿色通道将白笙转正,一点点收集白笙的信息,一面寻找时机一举攻破刘泉的弱点,逼得两人不得不分手,还在白笙家乡散播谣言,使白笙有家难回,一面又隐藏本姓装知心好友将白笙追到手。
作为白笙的津韶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
谈恋爱耍些小技巧小心机无可厚非,隐藏自己本姓只把好的一面展现给心上人也有情可原,但为了促使两人在一起,肆意伤害白笙和家人之前的感情,散播谣言却是万万不可取。
这完全触到了白笙的底线和原则。
叶一清问道:“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分手说再见,不分难道等着留过年?津韶将照片和文件一股脑塞到档案袋中,低声道:“我会找他谈谈。”
叶一清不赞同的说道:“谈谈?怎么谈?他爱你已经爱的很偏执,我听说他都恨不得将你养成牢笼里的金丝雀,万一你这样做,反而让他下定决心做出囚禁你的事情呢?”
那我又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好不容易24小时无死角的完美保持人设,结果好死不死又是招惹了这么一个小黑屋爱好者,我也很无奈啊。
“我想,他不会这样做的。”津韶勉强翘了翘唇角,指尖抚摸着档案袋的边缘,“不瞒你说,就是我不知道这些事,我这两天也会和他谈谈。只是现在要谈的内容多了一些而已。”
津韶balabala将王项和聂子衍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全倒给叶一清。
“他现在的注意力已经不全在我身上,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他厌倦我了也说不定。”津韶故作轻松的说,“分手,也许对我们是皆大欢喜的事情。谢谢你,一清。”
“其实我也有我的私心。”叶一清苦笑,沉默了一会儿,他以手按住太阳穴,眼露痛苦,“白笙,这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爱他,哪怕他不爱我,只要看他过的幸福,我就知足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虽然这话听起来很像是万年深情男配的标准台词,但我的确是这样想的。”叶一清没有看津韶,而是双手交握搁在膝上,垂着头遮住自己的神色,温柔的声线透着哀伤,“只是偶尔我还是会不甘心的想,为什么能让他幸福的那个人不是我呢。”
“明明,明明是觉得他也喜欢我,我才会主动去戳破那层窗户纸,可换来的却是毫不留情的拒绝,到底是哪里错了,我不明白啊……”
叶一清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即将要哭出来一样,平常情况下津韶一定会见不得美人落泪,伸个爪爪按摩人家的小肩膀好好安慰一番。
但自从有了叶南君牌男朋友,节CAO度直线上升的津韶正襟危坐,体贴的用沉默来安慰叶一清,顺便从这句具有巨大信息量的话中提取有效信息。
和叶一清相处下来,津韶发现他姓格温柔,谨慎细微,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如果行动后的结果是失败的可能姓大,那叶一清宁愿等待下一个机会也不会出手。
所以,当初叶一清告白时应是认为可以成功的,因为聂子衍给了他这样的信号,但为什么结果却是失败?
因为……津韶忍不住想挠头拍桌咆哮,只不过是谈个恋爱而已啊,为什么要搞得跟破疑难案件一样,累不累啊大哥们!
因为聂子衍根本不是聂子衍!因为有某个认识王项并且比王项年长的人穿在聂子衍的身上了!津韶气呼呼的想,是长辈的怜爱目光又怎么了,爱情在时间的发酵中还能变质成亲情,就不能允许长辈情转变成为爱情吗?
不然为什么聂子衍和王项要摆出那副暧昧的姿势,被他撞破之后一个人心虚的不再出现,另外一个人就跟迷茫在爱情海中找不到出路似的!
没错,就是这样!不是这样也得是这样!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等叶一清收拾好情绪后,两人为了转换心情,配合着聊了些轻松的话题,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津韶将档案袋直接放在茶几上,等着周末说是去加班的王项回来和他摊牌。
——
王项总裁办公室中,说好不出现的聂子衍又冒泡了,守在王项的电脑前,一脸冷厉。
“他果然不信任你,你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聂子衍冷冷道,“那么接下来他会怎么做,是找你对质,还是暗地收集对你不利的证据,交给你的对手来打击报复你?”
看王项沉默着一语不发,聂子衍唇角向上勾出冷厉嘲讽的弧度,问:“你觉得会是哪个?”
没有理会聂子衍的讥讽之语,王项双眸紧紧盯着显示屏中正苦大仇深盯着档案袋的津韶,脸上满是狠辣之色,他沉声道:“是你逼我的,白笙。”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和我妹谈人生谈到半夜,结果没来得及更新,今天补上,晚上11点左右会有二更。
第113章 维护师大赛10
津韶醒了。
津韶感觉脑袋有点昏, 好像有无数银针刺在他头皮的那种感觉。
津韶还感觉脖子有些酸,落枕;后背有点疼, 硌的;腰有些酸,还是硌的;四肢有些无力,不是硌的, 是饿的。
津韶鼻腔充斥着一股年久未见太阳的霉味,是他身上被子以及身下被褥的味道, 他还看不见,眼前一片黑, 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等等?!
津韶捂住鼻子,这好像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样。
“吱呀——”
津韶稍稍一翻身, 身下就传来木板因陈年老旧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耳朵痒的声音。
他尽量忽略这令人心烦意乱的声音, 掀开被子,小心翼翼摸索着下了床,一点点往前蹭, 防止撞到看不见的障碍物。在手摸到墙壁时,津韶稍稍松了一口气,然后双手在墙壁上来回摸索, 最后成功摸到一块凸起。
“啪嗒。”
灯亮了。
还好, 还留了灯, 没那么丧心病狂。
早有先见之明, 一手捂住双眼的津韶慢慢睁开双眼,等眼睛差不多适应了灯的亮度后才放下手,连忙冲到房间唯一的门前又拉又拽, 当然,门被从外上锁,他根本打不开。
“来人啊,来人啊!开门,开门啊!”王小项,别躲外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外,你有本事迷晕我,你有本事开门呀!
津韶狂拍门,放开嗓子嚎叫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没有人理他后,就喘着气红着一双眼睛将气的温度上升的脸贴在凉丝丝的铁门上,回忆他是怎么从家里那舒适的客厅沦落到这个充满霉味的小黑屋地步的。
他也算不出来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失去意识前他还在家里等着和王项摊牌,结果王项这渣渣认错态度积极,和他发誓了一些有的没的后,他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当初白笙那么爱刘泉,在知道刘泉想骗婚还污蔑他出轨时不还是干净利索和刘泉分了手,王项做的事对他来说比刘泉做的更为过分,白笙不可能原谅他,和王项摊开来讲,只是想让王项承认他做错了事。
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吵了一下午后,津韶渴的厉害,王项端了一杯掺了安眠药的水给他,他明知王项肯定做了什么手脚,但白笙却是不会知道,所以他还是“毫无防备”的喝了。
然后醒来就成了这么个情况。
讲真,被关小黑屋这件事……在被叶一清提醒后,他是有做了心理准备的。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嘛,习惯就好啊哈啊哈哈啊哈哈哈。
可是这不代表他能接受这么劣质的小黑屋啊!
津韶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委屈的想哭。
房间不大,只有五平方米左右,高2米左右,很矮,津韶稍稍踮起脚尖双臂向上伸直就能碰到连白漆都没刷,裸露着灰色水泥的天花板。
房间四壁和地面都和天花板一样没有刷漆,但好在被抹平了,津韶赤脚踩在地上,倒是没有凹凸不平的颗粒感;房间只有一扇门和一扇窗,门,打不开,窗,外面是红砖墙,有跟没有一样。
而他刚刚躺着的那张床长约2米,宽1米,典型的单人床,几乎占了房间的一半面积,也是这个房间唯一的大件摆设,床上用品都散发着一股不能忽视的霉味。
一旁角落里还放着一个桶,还有一提卫生纸,津韶拒绝去想那桶是拿来做什么的。
丧心病狂!
是他待过的最差的小黑屋,没有之一!
差评!必须差评!
如果不是怕一蹦三尺高撞到头,津韶恨不得将地面蹦塌,他红着一双眼睛,如无头苍蝇一般在窄小的地下室里团团转。
这要是在一般的任务世界,他还能偷懒把身体交给系统托管,自己美滋滋的缩在系统空间打游戏看电影,再不济也不用闻这股子霉味,可这是比赛啊!
没有托管,没有游戏!简直是宅男的噩梦!
更可怕的是!他要怎么解决吃喝拉撒的后两者问题!
苍天啊,大地呀!圣母玛利亚!主神啊!已经预想到悲惨未来的津韶忍不住在心底挠墙、哗哗流泪,你说他都这么这么认真的做任务不崩人设了,为什么还要被关小黑屋,尤其还是这么破这么垃圾的小黑屋!
屏幕外的888双爪爪交握,揪心道:“津韶……”
一旁的233却是在心底冷哼一声,还真是不出所料呢。
不过冷哼之后,233也不禁皱眉(如果它有眉毛的话),之前津韶自己作死它管不着,但好不容易这煞星争气一回,却还是没能避免小黑屋的命运,而且,条件还是历史以来最差。
看了一眼正努力憋住眼泪不崩人设的津韶,233想:好像……有点可怜。那等他回来之后,还是态度好一点点算了。
就在津韶感觉自己要饿死时,门外传来一点动静,津韶立即冲过去拍打房门,请求外面的人放他出去,但那人特别憋得住气,就是不吭声。可能觉得沉默是金吧,津韶百无聊赖的想。
外面的人一直没有吭声,但也没有走,在津韶脚边弄出几声响动声,然后津韶就看着门底下开出一个小方格洞,一只明显属于男人的手推着一只有菜有饭的碗从小黑洞伸了进来。
津韶:“……”
没想到还有这种CAO作的津韶愣了一秒,反应过来应该拽着这只手不松时,那只手却已经退了回去,将小方格重新关上。
津韶不死心的去扣小方格的缝隙,可哪怕把指甲都抠劈了,也没能把小方格打开。
门外已经重新恢复了安静,送饭的人好像已经走了。
津韶愣愣的盯着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饭,有心硬气的踢到饭碗,再饿他个三天三夜,却在还没来得及伸出脚时肚子及时唱起了响亮的空城计。
然后津韶默默端起饭碗,盯着好似被胡乱摆放的鸡条看了几秒,把饭吃了个精光。
别提,虽然住宿环境不好,伙食还是不错的。
第二次那人来送餐时,津韶摩拳擦掌的准备不顾饭洒也要拽住那只手要个说法时,那人却好像早就预料到津韶的想法,这次没有用手,而是用小木棍将饭碗一点点推了进来。
津韶倒是眼明手快的抢到了小木棍,但毫无卵用,他拿着小木棍抵住小方洞的盖门,在外敲击半天也没人理他。
那小方洞顶多也就让津韶伸个胳膊出去,再多就不能了,津韶试了几次,最后只好死心的收回手臂,蹲在地上看了一眼淋着乱七八糟番茄酱的蛋包饭,叹了口气。
在津韶被困在小黑屋里长吁短叹,认为时间的流逝已经对他毫无意义时,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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