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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你确定吗 作者:大阿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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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系统 快穿 欢喜冤家

  就在他刚刚意识到什么于是早早离开皇宫回到府里正准备找褚未验证一下时,就听到暗卫禀告说世子一早就带着千芊出府游玩去了。
  谢梏的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阴沉沉得仿佛世界末日将要来临,那副神情暗卫还是在几年前一个藩王举兵造反时从他们王爷脸上看到过,其余的时候自家王爷都是一脸如沐春风的温润笑意,谁能想到笑意背后掩藏的是这个人深藏在骨子里狠厉与冷血。
  最后那个藩王的结果就是被谢梏一刀斩下人头,然后将之悬于京城门口整整三个日夜,狠狠地威慑了其余两个心思不轨的藩王,最后没过几年在谢梏的铁血手段下剩下的两个藩王也被收拾得服服帖帖,该交兵权的交兵权,该领着封地乖乖养老的养老,一时间没人敢触这位摄政王的霉头,以至于到现在好些官家女子一听到谢梏的名号就吓得要死,更别说嫁给这位摄政王当妻当妾了。
  所以渐渐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摄政王好饮人血手段残暴喜欢杀人的谣言就开始慢慢传开,以至于到现在为止谢梏府里都没有一个女人。
虽然知情的都知道这只是民间乱传的,也曾有人请示过谢梏要不要控制一下流言,当时谢梏却是轻轻一笑,摆了摆手让他们不要插手,别人爱怎么传怎么传,反正他对男女之事淡薄得很,这样一来正好可以帮他省了不少麻烦。
而且对于那些不熟悉的女子谢梏更是不会轻易让她们近身,谢梏深知自己这种多疑的姓子是不容易找到知心人的,所以对娶妻之事也没怎么上心过,更是借着自己的坏名声拒绝过不少人给他送的女人。
  可是变故就在褚未出现后开始渐渐发酵,直到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竞对他产生了不容于世的禁忌感情,于是就有了在他兴冲冲地回府后却被告知褚未带着千芊出门游玩后差点失控的情况。
  谢梏控制好情绪,脸色渐渐平静下来,对着一旁冷汗直冒的暗卫道:“他们现在在哪?”
  “回王爷,一刻钟前他们进了南林街的一家名为福味居的酒楼,此刻应该正在用饭。”
  “备车,去福味居。”谢梏二话不说往大门外走,暗卫则是应声后马不停蹄地去准备马车,战战兢兢的生怕王爷因为自己知道得太多而杀人灭口,暗卫心里泪流满面,他也不想知道自家王爷竟然喜欢上了平阳侯最宝贝的儿子这件要命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先更这么点,以后有机会了再双更~
 
 
 
 
 
第82章 女神是青楼花魁(8)
褚未点好的饭菜刚上桌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褚未一抬眼就看见这个时候本应在皇宫里吃饭的谢梏正一身煞气地站在门口。
  褚未有点怕这个样子的谢梏,但看着旁边脸都吓白了明显比他还怕的千芊,褚未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壮着胆子起身上前:“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谢梏看了他一眼没理他,而是把视线转向一旁正行着礼的千芊,也没叫人家起来,一开口语气阴森得像是要吃人:“孤是不是遣人告诉过你,让你没事不要出你的院子,现在又是谁准许你没有孤的同意私自外出的?”
  褚未眉头一皱,刚要上前说些什么,就听见“噗通”一声,千芊果断跪在地上,认错道:“是千芊逾矩了,请王爷责罚。”
  褚未急了,明明是他硬要把人拉出来的,现在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承担后果,当下也顾不得谢梏难看得要死的脸色,直接挡在千芊面前:“有什么责罚就冲我来,是我不顾千芊意愿强行把人带出来的,这件事错都在我,我会负全部责任的。”
  “全部责任?”谢梏看着褚未一脸认真的表情,心里的醋意沸腾了似的翻滚起来,酸气弥漫在胸腔里的每个角落,直叫他差点失了理智:“好,从今日起你哪来的回哪去,千芊既然进了王府就是我府里的人,她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
  褚未瞪大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谢梏竟然说出了要赶他走的话,过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行,走就走,不过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说话算话,别找人家一个女孩子的麻烦。”
  褚未说完转身扶起千芊,不顾对方劝阻的眼神,拿帕子轻轻擦了擦她满脸的泪水,然后又解下自己腰间一直佩戴着的玉佩,放在她手里嘱咐了句“照顾好自己”就看也不看谢梏一眼夺门而出。
  谢梏身边的侍卫欲言又止看了门口一眼,似是想问他要不要把人追回来,谢梏像是有读心术一样,挥了挥手让他歇了这心思,然后面无表情地向千芊伸手。
  千芊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想到那玉佩是褚未亲手交给她的她就难得大着胆子没有听话地交出去,反而退后一步将玉佩死死捂在怀里,一副誓死不给的样子看得谢梏额角青筋直跳。
  谢梏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千芊是他父亲故友的女儿,不管看在谁的面子上他也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但关键是褚未这家伙太会气人,一举一动都直戳他心窝子,这又如何不叫他生气?
  按耐住想要将人抓回来打屁股的冲动,谢梏缓了缓脸上的表情,放柔了声音解释道:“你知道他给你的玉佩代表什么吗?那是平阳侯一脉祖传的玉佩,在世子成亲之日会由世子亲自传给世子妃,代表把诺大的后院权力转交给她,这块玉佩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份,承受得起吗?”
  千芊听了这番话小脸一白,手指却是下意识地把玉佩攥得更紧,而时刻关注着玉佩的谢梏脸色一黑,突然明白了一个让人非常不愉快的真相。
  “你喜欢上了褚未?”谢梏咬牙切齿地问。
  千芊泪如雨下,手指紧紧攥着玉佩一脸悲戚:“我知道我配不上世子那般美好的人,但只求王爷能把这玉佩留给我,让我在下半生里能多少有个念想。”
  千芊说着复又重新跪下,一张脸梨花带雨哭得让人心尖泛疼,就连谢梏身边的侍卫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但顾忌着自己的身份却是一句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谢梏气笑了,但就算这两人两情相悦又如何,要是早知道自己最后会对褚未产生这样的感情,他们一开始就不可能有接触的机会,更别说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千芊喜欢上褚未这种荒唐的事了,只要有他在一天,他们两个就是想都不要想。
  谢梏走到千芊面前蹲下,脸上挂着一抹让人心悸的笑:“我也很同情你的心情,但是若让平阳侯知道了褚未把传家玉佩给了你,你觉得以平阳侯的暴躁姓子,你心心念念的世子能不能逃得过家法的惩罚?而且挨了打还另说,到时候可就不是我来要玉佩了,而是平阳侯亲自上门来找你,那样全京城都知道平阳侯世子为了你闹出了这么大的笑话。所以你若是真的喜欢他,就把玉佩交出来,别让他难做知道吗?”
  千芊目光呆滞双眼含泪,最后嘴唇都被她咬破了才颤着手指松了握着玉佩的力道,谢梏趁机夺走玉佩,指腹感受着上面温润的暖意,谢梏眼睛微眯,扭头吩咐道:“送千芊姑娘回府,回去好生侍奉着,否则出了任何岔子唯你们是问。”
  “是,奴婢遵命。”随行来的一个嬷嬷屈膝行了一礼,然后走到千芊面前扶起一脸呆滞的人,上了马车带着人先回了王府。
  谢梏坐在一桌子残羹冷炙面前,手里把玩着精致温润的玉佩,略微低头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那块玉佩里里外外都染上了自己的体温这才起身,对着门外吩咐了句:“回府。”
  门外的人立马应声,恭恭敬敬地开了门请谢梏出去。
  谢梏回了王府直奔褚未住了半月的玉樱院,然后进了他的卧房把自己关在里面好一会儿后才出来,等到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包裹,里面正是褚未当初离家出走让侍女给他收拾的几件衣服。
  守在门外的一个侍女见谢梏手上拿着包裹,正想上前帮忙接过包裹时,才迈出一步的她立马被同伴暗自拉了回来,只见那名侍女轻轻对想要替谢梏接过包裹的侍女摇了摇头,然后立马恢复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好像刚才那一幕根本不曾发生。
  谢梏没注意到侍女间的小动作,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在意,他在意的人已经被自己亲口赶走了,现在诺大的王府竟然只因为少了一人就显得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
  但把人赶走他不后悔,不然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他和千芊留下相处的机会,这是谢梏坚决不能容忍的,在把人光明正大地接回王府之前他还有事情要做,不然就算他对他再怎么思念入骨,他也不会让褚未迈进王府一步的。
  谢梏将褚未的东西放在自己房间后,又马不停蹄地进了皇宫,他需要让小皇帝下两道圣旨,一道马上用,另一道则是等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
  褚未还不知道在自己走后谢梏作的妖,他现在正苦逼地拍着平阳侯府紧闭的大门求收留。
  “侯爷?爹?开开门呐,你儿子我被人家扫地出门了,净身出户啊一件衣服都没给我,你要是不开门我今晚上就只能睡大街上然后再被冻死,那明天早上你就给我收尸吧——”
  褚未最后一个音拉得又长又凄惨,就在这长长的悲叹调中,大门开了,门后站着的赫然就是远远看见自家儿子然后果断让人把门关上的平阳侯。
  平阳侯一张脸拉得老长,看着自家不成器的儿子这副落魄样,气得吹胡子瞪眼地骂:“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赶紧给老子滚进来!”
  褚未闭上了嘴乖乖地滚了进去,走到平阳侯面前低眉顺眼地问:“爹,还有没有剩饭,我还没吃午饭,又走了几条街才走回家,已经饿得快要站不住了。”
  平阳侯顿时就忘了训儿子,连忙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去准备饭菜,瞪着一双牛眼把人上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发现除了精神有点不好外竟然还胖了点,顿时又变成那副没好气的样子:“吃吃吃,就知道吃,我看你就是从小到大没饿过肚子才敢这么跟你老子对着干。”
  褚未无力地翻了个白眼:“饿肚子和对着干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平阳侯双眼一瞪:“我说有就有!少岔开话题,出什么事了被人赶出来了?不是说这回回来了要把我儿媳妇带来给我看吗?”
  褚未看自家老爹不但没有安慰一下情场失意的自己,反而还一脸听乐子的幸灾乐祸,顿时不干了,愤愤地说了句:“我哪知道你儿媳妇脾气这么爆,莫名其妙就让我滚蛋。”
  然后接下来无论平阳侯怎么问他就是死不开口,只顾着一口一口扒着饭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流浪汉一样吃相狼狈,看得行伍出身的平阳侯也不禁嫌弃起自己这个儿子来了。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家里还能少了你的饭吃不成?”
  褚未正想感动一下自家老爹难得的关心,就听见平阳侯咦了一声,然后一只大手在他腰间摸了一把像是在摸什么物件,结果摸了一手空后陡然惊怒起来:“你腰上系着的玉佩哪去了?!”
  褚未一愣,咽下了口中的饭菜不以为然道:“送人了啊,怎么了?”
  “送谁了?!”平阳侯怒吼。
  褚未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送给千芊了,到底怎么了?”
  平阳侯一只手“啪”地拍在桌子上,恨铁不成钢地问:“你知不知道那是咱家祖传的玉佩啊,那是送给你未来世子妃的,代表她是褚家人身份的玉佩,你就这么送给那个……那个女人了?”
  平阳侯没想到自家儿子这么没分寸,本来他以为这兔崽子只是一时新鲜,过阵子新鲜感过去了就好了,没想到竟然这么不懂事地把玉佩送给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女人,这是嫌自己闹的笑话还不够大吗?
  褚未呆呆地愣了一会儿,回过神后喃喃道:“不知道现在去要回来还来得及不?”
  原谅他真的不知道那玉佩是这么个用途,否则他就是死也不会送给千芊啊,早知道就偷偷地塞进谢梏的枕头下了,到时候人赃并获看他还怎么狡辩,那样他不负责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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