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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1次飞升 作者:青鸟的麦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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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灵异神怪 天作之合 史诗奇幻

  金衣男子瞥了邬时一眼,哼了一声,又大步向前走去。
  眼前楼台亭阁全部消失,只余一片莽莽苍苍的梧桐树林,高大粗壮的树木直耸云天,遮天敝日。
  但却死一般沉静,连只鸟儿都没有。
  “邬时呀 ,这里没有咱们青灵山热闹,像座活死人墓”,凌君缩了缩肩膀,对这个越往里走越阴冷的地方,做出满是主观意见的评价。
  “当年青灵山上不也是空空荡荡,除了一块黑色的丑石头,就我俩,你也活得每天姿意潇洒,怎么,修为没了,眼光,也没了吗?”金衣男子回头,手指一弹,一件黄色的羽绒披风便飞过来,披在了凌君身上,看起来很是暖和。
  “徒弟,你冷不冷,来,师傅抱着你”,凌君看到邬时一直盯着自己的这件披风看,脸色有点发青,以为他也冷,怕他面子薄,不好意思说,便热情地出声邀约。
  这次,徒弟倒没很羞涩,大概确实是太冷了,他走过来,钻进了这件宽大的披风里,紧紧地搂住了自己的腰。
  “清儿,你是从哪里收的徒弟?”,金衣男人回头,看到紧紧相拥的师徒俩,眉头紧皱,满眼挑剔地看向邬时。
  “你应该也认识的,他就是那块黑石头呀,你走之后才化成人形,拜我为师的”,凌君笑嘻嘻地回道。
  金衣男人的目光便移开了,一幅没把一块石头放在眼里的意思。
  走了好久,才出了林子,前面是一座峭立的山壁,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很是突兀地镶嵌在峭壁上。
  金衣男人走上前,把手放在两个圆盘上,稍瞬,大金门便缓缓打开,他回头,伸手,邀请凌君先行。
  师徒俩拉着手走进了大门,在看到里面的景色时,很是吃惊,这座富丽堂皇的黄玉谷,竟然还有如此寒酸的地方。
  这是一个天然的石洞,洞顶石乳倒立,洞内杂草丛生,一条小溪居中直流而下,清澈见底,连只鱼儿也没有。
  “白观师傅在这里?”,邬时看了看四周,发现旁边一个小洞穴内发出淡黄色的光,抬脚便向那走去。
  金衣男人没回话,但紧紧跟了上来。
  一个白衣僧人闭目坐着,周围是盛开的莲花,而他屁股下,竟是一张莲叶。
  邬时双手合十向僧人行礼,僧人没睁眼,却也微笑着还礼。
  “敢问白观师傅,可否将在地府中发生的情况,告诉我们”,邬时沉声问道。
  白观睁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三人,又重新闭上眼睛,轻声回道:“这事,贫僧也是糊涂得紧,要问,不是应该找黄玉谷主的夫人吗?”
  “夫人,哈哈,很快便不是了,你们两个小白脸商量一下,看看谁当大,谁当小?”一道尖锐的声音从洞外响起,红衣女人瞬间便到了眼前,她满脸恶意来回在白观和凌君身上徘徊,最后,又把眼睛恶狠狠地盯到了金衣男人身上。
  “闹够了没有,我只是去找白观喝个茶,论个经,你想哪去了,白观师傅是正经人,快撤了你的法力,让他回乌啼观。”,金衣男人不耐烦地蹙眉,低声喝道。
  “哈,正经人,这个妖僧,你可知道,除了你,他还有个老相好的,就在地府,每天都会来庙中为他送花,哼,三心二意的贱货,你就像身边的莲花,瓣是白的,其实花芯呢,五彩缤纷地紧呢,哈哈哈”,红衣女人指着僧人,嘴下很是粗俗 。
  白衣僧人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动。
  “你这女人,好生可恶,难不成这黄玉谷,连只虫子也不能有是吧,我看以后也别叫什么黄玉谷了,直接叫黄醋谷算了”,凌君有点看不下去了,直接跳出来,为僧人出头。
  红衣女人却突然发难,她迅速变成一只红色的凤凰,吐出一大口红莲业火,把凌君包围地严严实实,而凌君身上的羽绒披风,遇火即燃,瞬间,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灵石派掌门人凌君,便成了一个火人。
  邬时大吼一声师傅,扬手,把洞中的水悉数卷起,泼向凌君,看到刚起的火势眼瞅着被浇灭,刚要冲过去,却突然觉得有股沉重的力量压下来,脚下被突然冒出的万条树根缠住,再也迈不动半步。
  红凤凰连喷几口大火,凌君转瞬消失在火海中。
  金衣男人化作一只金凤凰,冲了进去。
  红凤凰凄厉地叫了几声,停止喷火,重新化作人形,像一个女鬼,满脸恶毒地盯着大火,疯了似地喊道:“你宁愿和他一起死,哈哈,你宁愿和他一起死,这些年,我得到了你的人,没得到你的心,我恨你,我恨你们”。
  女人瘫倒在地,又化作了一只红凤凰,羽毛凌乱,奄奄一息。
  红莲业火也随着女人的衰弱而渐渐熄灭,火堆中没有那只金凤凰,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少年。
  “师傅”,邬时仰天长吼,他狠狠地瞪着从暗处走来的黑衣男人,目眦尽裂。
  “没办法,她是我的徒弟,三界之间,也许只有我铁木,能困住你吧,老朋友?”一身黑衣的铁木真君走过来,一挥手,邬时身上缠得紧紧的树根便消散一空,他踉跄着跑向那具烧焦的尸体,抱起来,嚎啕大哭。
  铁木走到红凤凰身边,把她抱起来,又看了眼悲痛欲绝的邬时,用同情的语气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两个前世的有情人能死在一起,也是幸福,不像我这拧徒弟,争了抢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节哀顺便吧”,说完,抬脚便往外走去。
  “哪里走,你们,我要你们为我师傅尝命”,邬时站起,两掌翻飞,瞬间飞沙走石,直击铁木。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铁木踉踉跄跄地逃出洞来,快速地把自已变成了一段枯木。
  邬时追出来,没见了铁木踪影,眼前的梧桐树林莽莽苍苍,想到来时还和师傅共披一个披风,转瞬之间便已天人两隔,不由得悲从中来,胸中泛腥,一股愤懑之气从丹田急转冲出,一道红光,邬时在喷出一口鲜血之后,扑通一声,晕倒在洞外。
  铁木重新变回来,围着邬时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没出手,他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我本无缘无仇,怎奈门下弟子总是惹起事端,罢了,我也不落井下石,你,自生自灭吧”,说罢,抱着红凤凰,转瞬不见。
  红凤凰的法力一消失,白观便急急地从洞内走出来,他看了看那个前一刻还在为自已出头的少年,现在被烧成一具如此惨烈的尸体,纵是道行高深地心境已多年波澜不惊,此时竟也觉得心下悲怆,忙稳定心神,双手合十,为他超渡念经。
  念完经,想为少年立个坟头的白观在走出山洞时,却发现晕倒在洞口的邬时,他蹲下,手伸到邬时鼻间,发现他还有微弱的气息,便先放下凌君的事,先顾活人,背起邬时,向外走去。
  待穿过梧桐林,来到那道小篱笆门前,却发现小门紧闭,怎么也打不开,正一筹莫展之际,忽然听到墙那片传来打抖声。
  一片火袭来,正好落在篱笆门上,阴差阳错的,门被烧断,白观背起邬时,快步跨过地上那道还在烧着的火,进到了乌啼庙的内院。
  “师傅,我师傅怎么了,师祖呢,你又是谁?”一个黑衣少年迎上来,着急地喊道。
 
  寻找
 
  邬时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前趴着一个少年,鼻挺口阔,英气勃勃,睡得正香。
  邬时抬头看了看院外,发现白观正端了斋饭走了过来,床前的少年听到脚步声,猛地坐了起来,看到邬时回头看他,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呼喊着师傅。
  “施主,你要节哀顺变,看你这位弟子,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三天三夜,多孝顺”,白观看着邬时,劝诫道。
  邬时听到他的话,又闭了眼睛,两行泪流了下来,想着师傅上一世的清冷高洁,这一世的天真懵懂,每一世,每个样子,都是那么地让人喜欢,但是,就是自己想与师傅多多相处的私心,才让他毫无修为的师傅几次陷入险地,直至这次被红莲业火活活烧死。
  邬时用手捂住了脸,手指上好像还带着师傅握过的清香,他的泪再也控制不住,顺着指缝,汹涌而出。
  地元老祖,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师傅,我已经为小师祖报仇了,那个疯女人的儿子死小白,就是那个假装小和尚的那个,已被我打断了腿,若不是我的修为还未完全恢复,早就要了他的小命了,师傅莫哭,师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已化成英俊少年的小黑凤流着泪,跪在床前,语无论次地安慰着师傅。
  邬时却猛地抬起了头,他跳下床,拉起小黑凤,念动咒语,瞬间便到了地府。
  文昌正坐在叛官殿整理文书,一眼看到师傅满脸憔悴地出现在面前,忙起身要行礼,师傅却一把按住了他,急促地说道:“快查查看,你师祖可否来过?”
  “没有啊,小师祖不是一直和您在一起吗”文昌惊讶地问。
  邬时指了指他的生死簿册子,看他一脸茫然,便一把夺过来,急不可待地翻着。
  越往后翻,邬时脸色越苍白,到最后一页翻完时,他颓然地两手一软,册子便哗地掉在了地上。
  “小师祖怎么了?”第一次看到师傅这个样子,文昌着急地问站在一边的黑衣少年。
  “他被红凤凰的红莲业火烧死了”,黑凤低声说道。
  文昌也一下子呆住了,他很难接受,那么活泼那么跳脱的小师祖,怎么会与死联系在一起,还是那么惨烈的方式。
  他又想起小师祖猜测师傅的心上人已死的事来,心下喟叹,难道 ,这真是天意吗?
  一个小男孩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上前,抱住了邬时的手,用自己的小手拍了拍,稚声稚气地说道:“师祖祖不哭,白衣的都是神仙,神仙都在天上呢”。
  “师傅”,文昌和黑凤都惊喜地看过来,邬时回个神来,心下也不禁一动,师傅前生毕竟是神仙,即便身体消失,元神也应回归天位呀。
  “走,回青灵山,找你大师兄问问”,邬时一骨碌爬起,拉着黑凤,眨眼间便又回到青灵山。
  云层渐渐变形,形成的柱体呆了很久,才见天枢顺着云朵下来,落地后就站在那里,朝师傅行礼。
  “天枢,你师祖可有回到上天?”邬时走过来,着急的抓住他的胳膊。
  天枢脸上出现一抹痛色,但很快掩去,他看了眼师傅,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师祖已归位,是少辛帝君,但他已忘记前尘后世,弟子见到他时,跟他提起过您,他却连说不认识,也不想认识”。
  邬时一屁股坐在地上。
  “师傅,我在金壁那里,找到一幅画,是师祖的,您看”,长大点的冰兰草拿着一个卷轴,递给邬时。
  “师傅,那我先回去了”,天枢抱紧云朵,扶摇直上,又回到了九重天。
  邬时打开画,画上的师傅清冷地看着他,但他透过那双眼睛,却看到了凌君天真热情地朝他眨着眼,巴咂着玉色的小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他做的东西,一边喊着“徒弟呀”。
  邬时卷起了画,闭上眼,念动了咒语。
  邬时把画重新放回到梅青镇祖宅的密室里,也把自己困在了那里整整一个月。
  青灵山上,一黑衣少年和一蓝衣姑娘正低着头,在一座金壁前徘徊,像在找着什么东西。
  “哎,小兰草,你说你笨不笨呀,你看到这画是大师兄放在这里的,那天为何不和师傅说”,小黑凤虎着个脸,闷声闷气地数落着小师妹。
  “你才笨呢,那天那个大师兄看我的目光好凶啊,再说看起来他并不想声张,我们要替他保密不是”,冰兰草辨白道。
  “你们在说谁?”邬时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唬得两人扑通跪倒。
  邬时扶起两个小弟子,用温和的语气又问了一遍,冰兰草看了师傅一眼,吱唔道:“就是那天我看到一个身穿玄衣的男子闪进了这面金壁,走过来看时,只发现了师祖的那幅画,后来,我跑去找师傅您,却发现大师兄在那,跟闪进去的影子好像啊,但如果是他,明明是在青灵山上,为什么还要从天上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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