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番外 作者:惊鸿无双
Tags:穿越时空 强强
“他会教吗?”扶艳问。
“教,肯定教,他要是不教,有他好受的。”萧念稚保证,都是一脉弟子,抛却互不相容的身份,还是共有一个师父的,这点面子要是不给,萧大爷削死他。
于是因为这句话,正在藏书阁呼呼大睡的南宫尽又被一个拿着南宫命牌的弟子请出来,要他去教扶艳剑法。
短时间第二次让旁人看到毁形象的自己,南宫尽差点没绷住要杀人灭口了,忍着一口气,他气呼呼地找萧念稚理论为何要他教小魔头剑法,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南宫尽是正道人士,死也不同妖人扯上关系。
去了萧念稚的门院,南宫尽到底是怂,不过说话的语调还是能听出他强撑着不乐意。
“师父,他不是南宫府的人,他是魔路的太子,留着他是祸害,你不能这么糊涂啊,你看,他还用剑刺伤过你,有第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想清楚了。”
萧念稚点头,依旧是欠揍的笑:“无妨无妨,进了一家门都是一家人,再说他不也没伤害过你吗?急什么。”
“你……”南宫尽气结。
萧念稚:“别说废话了,你教不教。”
“不教!”
“我不是和你商量。”
南宫尽傲着头:“不教。”
好,萧念稚展开了扇子准备放大招了,他背对着一点阳光,金辉在他身边炸开,怎看都难以静下心来。
“你若不教,我就告诉你所有的师弟师妹,堂堂南宫府大公子抠着脚丫,四仰八叉,睡觉还流口水。”
天雷滚滚,五雷轰顶。
南宫尽脸憋得通红,纠正道:“我没有抠脚。”
“但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师父,你别太过分。”
“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死我也不教。”
“你四仰八叉,睡觉流口水。”
“你……你……”欺负人。
“你四仰八叉,睡觉……”
“行了行了。”南宫尽垂头妥协:“我教,我教还不行嘛。”
真是,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师父,兜徒弟的短逼人就范的。
怎偏偏就让他遇上了呢。
想当年听说仙君降临南宫府,南宫尽是削尖了脑袋都想做他徒弟,可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给他多少银子他都不敢,可惜现在,想躲也躲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南宫尽:你为师不尊。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你好色。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教坏徒弟。
萧念稚:你睡觉抠脚。
南宫尽:……我rnmmp
第12章 倾心倾情
鸡鸣破晓,晨光熹微。
玉兰遍地的八墟宇山笼罩了一帘白雾,流蝶千千,坠点垂泄的缱惓卷帘。
地平是安,遽侵袭断叶狂扫尘土。
南宫尽反手钳剑卡住扶艳的袭招的剑式。此招来势诡谲,其中剑招路数变幻无数虚影,真中掺假,虚实难分,亦不全像南宫剑法前五十五招。
南宫尽功法灵力对付一个十几出头打的小崽子理应不费力不费时,却在与扶艳过招时气息不稳,剑法颇乱,大风大雨肆意倾斜,有些力不从心。
这小子实力不可小觑。南宫尽后招上是反杀,与扶艳逼之而来的啸风之势化解,稳稳后退几步,站定。
扶艳被震退十米多远,身形有点乱。
南宫尽虽以胜利者的姿态衣衫整洁负手而立,其实心中浪涛已如海啸过境,激起不少风浪。
萧念稚对他说,扶艳始终消化不了南宫府破空剑法的最后一层,要么剑拿不稳,要么力使过猛,灵力似游龙反噬。
起先以为这只是初学者常见的气与力无法相辅相助,今日检测了才知道,这根本与气力无关。
破空剑法乃防身之招,以纯净护身,修习时必持纯净之心,即少欲少求,更甚无欲无求。
那扶艳出招时不知暗藏着什么心思,利落、纯粹如清晨之露的剑法被他魔化成不伦不类的天空异云,如若一开始路就偏了,劲使本体之力熟透前五十五招,可到了最后一招,纯污不容,正邪不同,两股劲相冲,任凭谁同化谁,都行不通,再厉害的领悟能力在此也无济于事。
南宫尽收起剑,眉目显露着不悦,说:“你剑法怎么学的?招式都是错的,想怎么来就怎么来,随心所欲,凭猛力吃透前招,如后才会南墙不破。”
扶艳天赋极强,别人学几个月甚至几年的东西他算天数就可完成,亦可于其上再加自己的东西,向更优的完善。
只恰经常如此便忽视了种种水火不容,阴阳调和之理,从而适得其反。
“有什么问题吗?”他只是最后一招学不会,南宫尽说的他好像一开始就是错的一样。
“纯至纯,皆为净,心不正,再强攻也无用。”他使出金书之术催灵力射向石桌上的剑谱,将其中招法提出环绕两人周围,状态千变,一动一作清晰展现在常人眼前。
“看清楚没有,破空剑法为护身之招,需本身心静如海,不带邪佞之意方可节节拔高,而不是像你那样一招斜向他巷。”
简言来说,就是扶艳的心术不正,练不出最高阶层。
学术精益求精,扶艳此时到没有和南宫尽拔刀相向,亦无争得目眦尽裂,反目成仇。
他收起长剑,仔细看闪着金光的图案,说:“如是我这样需重新开始么?”
南宫尽也不瞒他:“你若想学,必然斩断前功,从新来过。”
习武修道之人最怕从头来过,这意味着先前几年或者几十年的努力全都白费,得不到好结果还被一下打回原形,前功尽弃。
人大都是经不得批评的生物,受批时,要么情绪崩裂,要么一蹶不振,颓然度日,顺流一去不返。
纵使圣书在心,也逃不过名利的枷锁。
要不然世间怎么又那么多走歪魔邪道的捷径之徒,希望一飞登天,一劳永逸,再不受苦。
但对于扶艳而言,这些不过是再多练几天的剑法而已,并未达到天色灰暗的地步,所以他决心从头来过的决心表态让南宫尽惊讶万分。
正道多少人练就自身明玉暗石,何况魔路中人。
他能不介意一切抹零,南宫尽倒对他生了一点好感。
既然如此,他也不遗余力去教他了。
“出剑首招不求快,求稳,拿剑的手法不同常规一手持剑,很多时候剑柄都是从手腕掠过,灵力催动,剑招筑墙,抵御一切。”
破空剑法只名字凶悍而已,实则温柔似水,有时候外人不懂为何如此温柔似水的剑法取这么杀气的名字。
南宫府处八卦之心,大山怀抱,玉兰心蕊,便是以柔克刚,刚亦则刚,未尽时候。
当然南宫府的剑法不知破空这一种,光藏书阁一楼的书架一到十八暗格中,每一暗格就有好几本剑谱,针对不同灵力阶段,练习不同剑法,因人而异,也不都全学。
——
一招一式,浸注了时间,一叶一花,见证进步。
两人时而过招,时而矫正剑位,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居然能从中看出同门惺惺相惜之意,倒是诧异的紧。
——
甘遂扒着门框偷偷往外瞧,不过眼睛只一瞄到扶艳,定神看上几秒,而后快速缩头,害羞极了。
可她忍不住,躲了半秒不到,又伸头出去看一眼。
萧念稚午休结束,神清气爽地从屋里走出来,一眼便瞧见了贼头贼脑的甘遂。
这小姑娘是百草堂掌门的丢下来让帮忙照看的,山下乡村捡的孤儿,父母下落不明,才来的时候一副破破烂烂,脸脏兮兮,就一双琉璃色的大眼睛看着精气一些,有抚心之能,便被留了下来,百草堂赐名甘遂,愿健康长大。
前些日子百草堂掌门的要出去游历采药,带着七岁的女娃不方便,便托萧念稚照看一阵,给吃给喝就行。
这女娃来第一天,萧念稚就知道这姑娘长大之后不得了,绝对是个祸害天下男人的妖精,小小年纪,对谁都好,颇懂得讨人欢心。
这些日子萧念稚寝殿路过的,传话的,请教的,只要看见了甘遂,被她甜言蜜语一说,魂就给丢了,个个对小姑娘欢喜的不行,隔三差五来一趟,有时候就为听甘遂说几句好听的。
不过这可不行,萧念稚喜欢自己的地方清净,这样一来,他萧念稚的寝宫岂不成了动物园,招惹众人是非。
“哟,看什么呢。”萧念稚故意逗她说,其实甘遂送来的时候,他就看出来这女娃喜欢扶艳,眼睛总看着他,眸子里全是仰慕,星辉熠熠。
甘遂回过头,脸红扑扑的,不好意思说:“仙君,扶艳哥哥学剑好厉害,我也想学。”
萧念稚一听,满口答应:“好啊,女孩子也得学一些功夫保护自己,等你再长大些,我让扶艳教你。”
一听是最喜欢的扶艳教他,小姑娘头上放佛生出了漫野的姹紫嫣红,睁大眼睛期待说:“真的吗?”
萧念稚点头:“当然。”
“那我去给扶艳哥哥倒茶喝,练那么久了肯定咳了,还有扇子,给他扇风,驱热。”
萧念稚扑哧没忍住,心想,这是往做人媳妇方向跑啊,扶艳真是有福了。
看着甘遂矮小的身子端着茶盏,步履略为不稳,却极为轻快,给扶艳送茶。
萧念稚从屋里出来,扶风作美,景色作陪。
扶艳接过甘遂双手捧来的茶,未喝一口,眼神灵敏地瞥见了萧念稚。
一余光,倾尽了芳华。
只一眼,就让扶艳,似如梦初见,磐石易摧心难摧,脚下狂涛,腹内狂涛。
萧念稚不是柔艳的美色,平日玉扣挽一缕发,侧颜清冷无比,眉目总是含情,看谁都是怜爱放手心;他的唇色渐变妃红,不说话的时候,觉得俗海万千皆于静海之面。
双目朗日月,二眉聚风云。
何处惹尘埃,何处无尘埃,尽是萧念稚。
扶艳看的痴了,就单看那双眼睛,他最爱的那双眼睛,天涯于清明,笑看人间。
他从中能看见自己,他想有一天他能从中只能看见自己。
扶艳放下手中的茶杯,斟了一杯,几步上前,递给萧念稚。
萧念稚顺手接过,说:“练得如何。”
“尚可。”
他抬眼看南宫尽,后者给了话:“可教。”
萧念稚笑了:“看来你俩处得不错,是吧,心肝儿。”他忽而问甘遂。
甘遂连忙将目光从扶艳身上移开,随波点头,而后看向南宫尽,倒了一杯茶给他。
“南宫哥哥喝。”
南宫尽挺喜欢这丫头的,脸长得圆嘟嘟的,竖着两小辫子,身短手短,可谓可爱。
“还记得我啊,我还以为你只会给别人倒茶喝。”
甘遂贴上南宫尽,仰头费力似的讨好:“茶越醇越好喝,才最后倒给南宫哥哥的。”
好话一说一个溜,任何人都觉得小丫头惹不起了。
“对了。”萧念稚倏地想起一件事来,说:“南宫府最近是不是要设河神宴?”
南宫尽:“这个月十五,还有七天。”
萧念稚:“到时候会来不少人吧,可有限制?”
河神宴说白了就是换水之日,八墟宇山玉兰林的八卦沟壑重新注入新鲜水源,取自祖祠灵堂灵气过滤过的水,每年一次换注水,保八墟宇山南宫府的世代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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