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过分邪魅(穿书)+番外 作者:惊鸿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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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念稚又问:“非我不可?”
萧念稚最爱欺负妖魔,这点家喻户晓,但此话说着,南宫乘眼神一滞,说:“仙君不能去?”
“不,这倒不是,我随口问问。”
听他这么说,南宫乘放下心来,解释说:“颜家已经派弟子去过了,不过……都是惨死。”
事情不是拿小米喂小鸡,糊弄糊弄就过去了,这可是祸乱苍生的祸事,亟待解决。
萧念稚沉思,道:“行,我带个人去没意见吧。”
南宫乘忙答:“当然可以,南宫府所有弟子都可供你使唤。”
“噗哈哈……”萧念稚莫名其妙地笑出声,忙说:“这倒不必,阵仗太大了,我带着阿艳就行了。”
“阿艳?”
“哦,就是扶艳。”
南宫乘脸色突然不好了,心想这人来真的,要带一个魔头去历练。
“仙君,扶艳行吗?”他不是瞧不起扶艳,毕竟当初他想收扶艳为南宫府弟子的事是认真考虑过的,只是现下外界对萧念稚和扶艳的关系评头论足,且难听之语居多,细心思量他还是为萧念稚考虑。
“怎么,有问题?”
萧念稚想正好借这次机会测试一下扶艳的能力,看他有没有成气候的能力,有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南宫乘不答,萧念稚又说:“这样吧,把那个,南宫尽借我一用。”
前锋冲阵,后方辅助。
堪称完美。
作者有话要说: 耍怪就是耍怪,我的意思都明白吧,不是错别字
第8章 游湖之遇
萧念稚顿时王八之气爆表,表面即高深莫测的能人之相,其中狂风卷云般咆哮——
装逼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来了这个不按常理套路出牌的仙侠世界,他发现地位越高的人逼格越高,往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一锤定音,使万人臣服。
萧某人在经历了失去大半功力、性无能等破事后,决心既来之则安之,好好发挥一下败絮其中的高人之风,观浩荡长河,绘大千世界。
纵卷沙铁骑或深渊寒极,亦不负笑意折玉兰细嗅。
——
南宫尽现在要去见自己中了一剑却仿佛脱胎换骨的师父,传到的消息是陪同下山绞怪。他心中反复斟酌,往年来萧念稚下山捉妖捉鬼都是一人前去,不光因为他的修为高,主要是怕南宫府的一群乌合之众拖累,除妖也除的不痛快。
他知道萧念稚醒来后基因突变,但还是不太明白他要自己陪同前去寓意何为。
小师弟在前面带着路,南宫尽看着他手上拿着的南宫府令牌,突然眼脸耷拉,目无光彩地叹了口气。
刚才居然被他撞见了自己四仰八叉倒在书架边上睡觉流口水的画面,反应一个不及时,南宫府大师兄英明神武的形象全都毁了,这让他以后怎么在一帮师弟师妹们面前混,还能不能有玉树临风的赞美词了。
倘若让他爹知道了,那古板的老头又该说他有败南宫家风了。
心海微澜荡漾了思绪,南宫尽从灵海唤出佩剑,简略一顿剑花,吓得小师弟一脸无措地看着他的大师哥。南宫尽轻咳一声,明明有求于人非要端着高傲的身姿:“今天的事,不许往外说。”
小师弟有点儿愣,听他一言还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他了,顾不得话里所指,连忙小鸡啄米点头连说是是是,路至萧念稚寝殿门口一大截的地方,就溜走了。
南宫尽还未及门,萧念稚一脚踩了出来,抬头看是他,乐呵说:“呦,来啦,正好帮忙背些东西。”
南宫尽茫然:“背什么?”
“当然是银子和衣服之类的了,你出了山到外面不要花销,不换衣服的啊。”
南宫尽眉头皱着,神情不悦。盘缠要是要,但也不用特意背个包装着吧,下山捉妖就是相互对飙灵力的活,乡间杂术桃木剑也用不上,萧念稚这样大题小做了。
可萧念稚不这么觉得,既然得空离开烦闷的八墟宇山,肯定不止耍怪,人生在世,那么多乐趣该挨个经历一番,听说雍和大街南边有一家冠名天下的花楼,红粉青楼,香烟缭绕。
——
南宫尽极不情愿,碍于萧念稚的情面,接受了扶艳递过来的包袱,包本不重,但挂在身上,走的不轻快,加上天气燥热,南宫尽耐性磨到顶了,他喘着粗气,仰头呼吸新鲜空气,沉闷叫住前面两个步履轻松的人:“喂,能不能让我歇会儿,你们不背东西,走的倒是快。”
萧念稚看他额头出了汗,道:“呦,累啦,不着急,前面就到了。”他伸手指了指前面,顺着指尖指去的地方,雍和翘脚楼冒出个尖儿,花绿花绿,倒真的能看到希望一样。
南宫尽被热的也没脾气了,有气无力哼道:“师父……,您就不能替我会儿吗?好歹我也是你徒弟,他怎么就不背?”
他现在就是个耍赖的孩子,撒泼打滚要求师父关爱。
扶艳不吭声,折身回去,将南宫尽身上的包袱拽过来,勾在肩上,旋即回神走回萧念稚身边。
看上去一切和谐,不过,尽管南宫尽累的睁不开眼,快阖上的眼眸还是瞥到了扶艳嘴角的冷笑,明明就是在讽刺他。
不痛快勾起以往的回忆,南宫尽瞅着扶艳的背影扎眼的很,心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狂什么狂。
进了雍和大街的城门,厚重文化底蕴,随即如墨画一样铺展在众人眼前。
青石板八里长街,寒纱红灯笼,绵延尽头,酒旗扇风。
远观墨白砖石后面的长桥跨越河流,竹筏游湖,玉兰白花穿洞穴,飘至河对岸逢缘人手中。
千里鸟鸣,万里绿映红。
小瓦古寺,楼台烟雨,美不胜收。
雍和大街,凤箫声动,玉壶光转,黄金丝缕,灯火缱惓,应如一番相思。
萧念稚带着两徒弟进了一家客栈,暂住下来。
外面的风景对爱逛古镇的萧念稚来说无疑是罂|粟戒不掉的毒,刚收拾进了客房,萧念稚就游说两徒弟陪他一起去大街上闲逛。
皆拒绝干脆。
南宫尽的理由很简单,背着包袱走了很长时间的路,天很热,人很累,不想去;扶艳则不喜喧闹的地方,他天生持着拒人千里的防备,自然不喜欢在闹市中心晃悠。
但萧念稚不气馁,连哄带吓硬生生将他们二人从屋里抓出来,推到街上去。
雍和大街,月下州之心。
雍容华贵,不差京都。
萧念稚兴致盎然,像脱缰的野马,冲到最前面左看看右看看,留着两徒弟在后面艰难挤开层层人群,寻站立之地。
真正接触到这里,才发觉这里跟现代的人造古镇无半分相似之处,卖的小玩意,糖稀货真价实,有些虽粗陋,但人看出匠人的用心。
尤其是河对岸那边飘扬的妓院幡旗,几斤几两重,在此刻全都知道了。
萧念稚好奇看了一会,回头发现南宫尽和扶艳没跟上来,返身去找时,看见他们和一堆乡民百姓挤在河边上。
河流名叫牵丝小红海,名字意欲不明,听上去倒非常像男女相思因缘,大概是整条街男女牵红线最灵验的地方。
萧念稚拨开人群,努力蹿到扶艳和南宫尽中间,钻缝隙往里看,边看边说:“看什么呢?”
扶艳指了指那边:“有人游湖。”
萧念稚心动,提议道:“咱们也去呗。”
南宫尽回头说:“要钱的,师父。”
萧念稚扬头不屑:“有钱,租两个。”
敌不过萧念稚的坚持,三人花了二十两银子租了两条竹筏,而且是最后仅剩的两条,他们算运气好的。
竹筏下水,扶艳跟着萧念稚,南宫尽一个落了单,他没什么表示,不过在心底骂了扶艳一句马屁精而已。
竹筏顺水而流,流速正好,不快不慢,水凉降了暑,几人舒服多了,心情也好了起来。
萧念稚站在竹筏的前方,背对着扶艳,后者逆光只能描绘出粗糙的轮廓,还有萧念稚被风吹散的长发,丝缕脱离管制,风中自由,像一位吟游诗人。
扶艳拍拍自己的脸颊,或许应该是长相极好的吟游诗人。
在他心里,只有萧念稚配得上美人的称号,也只有萧念稚能入他的眼,在他的心中。
这么一想,脸又红了。
南宫尽的竹筏正好在他们边上,一偏头就能看见他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甚是厌恶,眼中鄙夷愈深。
河岸边的人群久久不散,眼睛依旧看着小红海的某个方向,似乎在等一个重要的人出来。
少顷,一个眼尖的姑娘叫道:“来了来了!”
众人纷纷喧闹出声,七嘴八舌说个不停,面色喜悦可见一般。
“终于看见柳湖周家的仙人啦,当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可不是,周掌门为了月下州的安宁,连续几日派弟子前来保护我们,何德何能,天下谁人能做至此,难得。”
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奋力往左边看,削尖了脑袋终于看到了自己想看的人,不分场合大声尖叫:“周清让来啦!”
河岸十里八宽的姑娘皆扭头眺望。
忽而,有意声响起:“看,还有周怜南。”
听到岸边此起彼伏的尖叫,萧念稚杂音中取清,听了些名字。
哦,原来是月下州柳湖的周氏家族。
那个被姑娘尖叫最多的两个名字,一个周清让,周家大公子,为人亲和,一心只为苍生,不过好像是自出生少了一魂,身体不太好;二公子周怜南,男生女相,随了他貌若天仙的娘亲,深得周无静的宠爱,灵法高超,但就是不能刀剑相触,因为刀剑无眼,碰之见血,周怜南身上破了一块皮,流了一点血,恐怕都要在床上躺好几天,应该也和阴司有关,大夫治不好,便走一步看一步。
“周家几个子弟挺受欢迎啊,看这人气,啧啧,了不得。”萧念稚也抬眼看着那个方向,说道。
只有南宫尽鄙夷,眉眼一挑,说:“都是些没见过市面的人,凡夫俗子,可笑。”
萧念稚摇摇头:“话不能这样说,看他们出场这么多人欢呼,证明人家还是有实力的。”
扶艳一直没吭声,,此时突然开口说:“但只有师父是我最喜欢的。”
“呸,马屁精。”
南宫尽白了他一眼,扶艳心压恶气,暗中生灵推动南宫尽的竹筏快速向前飘去,似水鬼索命,竹筏摇晃不止,南宫尽平衡失控,来不及反应,任这竹筏撞上了迎面而来光芒一样的周清让的竹筏。
眼看着要落水,萧念稚眼疾手快,飞身离筏,反手拉住他,灵力灌入右掌稳住水上的竹筏,而后轻轻落下。
南宫尽肚子里的气乱撒,张口就骂:“你没长眼啊!”
第9章 茶舍论怪
周清让身边的长随没见过世面,眼里只装的下周家两少爷,见有人蛮横不讲理吼人,立马站出来,眉间拧成一道川,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南宫尽势头更拧,梗着脖子说:“我看周家礼仪教的也不怎么样,一个下人说话没好到哪儿去。”
长随急了,“你……”
周清让伸出手制止了长随继续纠缠,从容冷静淡色青瞳流着冷傲,说:“抱歉,侍从不懂事唐突了,在下周清让,这位是舍弟周怜南。”
南宫尽偏过头去,心里万分不屑,也不去自报家门,周清让身边的长随看他愈发不顺眼。
还是萧念稚识大体,出来圆场,说:“唐突了,唐突了,在下萧念稚,这位,是南宫家的长子首徒,性子是急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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