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一个行不行 作者:小小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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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田边一颗树下,边把饭菜都拿出来,放在铺好的布上面边道“我没事,你们就是爱瞎CAO心,我不出来走动走动,这身子哪里有好那么快。”
萧阿爹听了也放心的点点头,“也是,这两天我看你精神头不错。”
“那可不是,用不了多久,我还能陪你下地了。”
萧阿爹听了翻了个白眼“得了吧,你还下地,从小到大就没看你拿过锄头。”
听到阿爹的话,尴尬的摸摸鼻子,滚一边去了。
想想,自己上辈子可是从小到大城里边长大的,这种田还真没见过。
原主从小到大,也是没干活粗活的,别说下地拿锄头了,在家里洗衣做饭都没干过。
原主是独子,萧阿爹阿姆疼的不得了,舍不得他干点活计。
再有萧阿爹早年出去跟人跑了几年船,挣了点家底,从小家里环境就比村里其他人好太多,所以从小萧阳就开始上书院了,村里多少人羡慕呢。
本来原主在书院成绩也是不错,很有希望高中的,不过每次到了考场,原主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怎么的,都没发挥好。
要不然以原主的才学,考举人估计困难,秀才绝对没问题。
刚想到这些,突然听萧阿爹问“你这身子看着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那书院,还想去吗?”
萧阿爹其实心里也有些忐忑,就怕问起萧阳的伤心事。
萧阳落榜了三次,萧阿爹担心萧阳再考下去,如果再落榜真的会大受打击,不让他去,又怕他会不甘心,毕竟从小就开始上书院的萧阳一直最希望的就是考上秀才。
阿爹问的这事,其实萧阳之前也有想过,“书院就不去了。”
听到这话,萧阿爹不知道自己要松口气还难过。
“不过,明年我还是要下场的。都努力了这么多年,哪能轻易就放弃,爹,你放心吧,我一定可以考上秀才的,到时家里的田都不用交税了,那可是省了一大笔银子呢!”
爹阿爹眼眶微红,为了掩饰,假装生气道“咱们家里又不差那几个银子,还用得着省这点,你以前还说自己是读书人,不管这些俗事,现在怎么一开口,比你爹我还俗。”
“呃…我这…这不是病了一场想通了么!这人还是俗点活的快活。”尴尬的摸摸鼻子,差点又露馅。
苏莫跟苏黎听了,对视一眼,放心笑开了,看萧阳这样,应该是真的放下了。
秋收忙完,苏莫又忙着给他收拾书房,萧阳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看着苏莫忙进忙出,忍不住感慨,有媳妇就是不一样啊。
晚饭过后,萧阳散步消食之后,回屋准备睡觉。
看到在打地铺的苏莫,想想道“别打地铺了,现在入秋了,睡地上容易生病,你到床上睡吧。”
自从苏莫他们来了这里,一直都是他跟苏黎两个人轮流照顾他。
后来他渐渐恢复,他们两个还是坚持轮流在床边打地铺陪夜,不管怎么劝都没用,眼看都入秋了,这一个两个,还总想着睡地上,他也是没办法了!
不是他不想让媳妇床睡,是他还没想好,确定哪个当媳妇,这要睡一张床,以后就说不清了。
听到这话,苏莫还有些怔楞,傻傻的看的萧阳。
看着苏莫难得的傻样,萧阳忍不住笑出声。
听到笑声总算回过神的,苏莫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耳朵更是红的滴血,惹得萧阳笑的更大声了。
被笑的手足无措。站在那走也不是走也不是。
看他实在尴尬,萧阳好不容易收住。
拍拍床铺,“过来吧,以后睡床上,不要打地铺了,小心着凉了。放心吧,我什么都不会做,我现在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现在除了散步,稍微走快几步都得喘气,他可不想在床上丢人。
这其他事,还是得等自己养好身子,再健个身弄点腱子肉以后再说吧。这白斩鸡身材,实在拿不出手。
听了这话,苏莫才慢吞吞的挪到床边,坐下。
会这么惊讶,是因为阳子醒来这么久了,一直只劝他们不用再在这里守夜,可是他跟阿黎还有阿爹阿姆都不放心。
一开始是不放心他身子,怕半夜不舒服没人在身边,后来是碧哥儿的事,不放心他一个人,所以不管他说什么他和阿黎都一直坚持留下来。
可是阳子除了劝他们回去也不再说其他,他们都知道,阳子心里喜欢的是碧哥儿,哪怕碧哥儿如今嫁了人,阳子也不会喜欢他跟弟弟这样的。
这边的哥儿长得白净,娇小,他跟弟弟实在差太远,所以他跟弟弟,也一直做好本分不敢奢求太多。
看到人好不容易过来,萧阳赶紧把人拉上去躺下,“以后你要是想守夜就睡这吧,也别打地铺了,阿黎就别让他来守夜了,等我再好一些,给他重新找个好夫家。”萧阳终于下定了决心。
听了这话,苏莫却整个人猛的弹坐起身,震惊的紧抓住萧阳的袖子问到“为什么,阿黎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赶他走?”
看到苏莫这么激动,萧阳突然也有些紧张,“怎么了苏莫,有话好好说你别激动,我不是要赶阿黎走,你误会了。”
“那你为什么说要给阿黎重新找夫家,这不是要赶阿黎走吗?是阿黎做错什么吗?还是你不喜欢他?我求求你,不要好不好。我不想跟阿黎分开,阿黎是被我连累才会吃这么多苦的,求求你好不好。”苏莫的手拽进了手中的衣袖,想抓这救命稻草一样的不肯放开。
安抚一般轻拍着紧抓袖子的手“不是阿黎做错什么,我也没有不喜欢他,就是因为你跟阿黎都很好,所以我才不忍心,要让阿黎拥有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你看,村里的人几乎都是一个夫郎,你不想也这样吗?不想阿黎也能这样吗?”
听了这话,苏莫心里好受了一些,但还是坚决道“我不想阿黎也不想,我们就是因为不想彼此分开才千山万水走到这里的,不要把阿黎送出去,好不好?”
“为什么?难道你们不想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的另一半也完完全全属于你自己一个人?你们不想分开也简单啊,我在村里找个适合的,这样你们在一个村,也能天天见着。不好么?”
“不好,我,啊黎跟小冬当初在衙门是以你的夫郎的身份登记的户籍,这个村里人都知道,你现在想把阿黎另嫁出去,这等于阿黎被你休弃,哪怕还没做,这话说出去,阿黎就能给这村里人的口水淹死,你让阿黎以后怎么做人,你这样是要逼死阿黎的,我求求你,以后这个事你不要再提甚至不要再想了好不好,哪怕你不喜欢我们,哪怕你将来会有喜欢的人,我们都不会阻止。所以我求求你,好不好?”
萧阳突然像被一盆冷水蔸头泼下,打了个激灵。
他怎么就忘了呢,虽然前世自己在城里长大,对农村里的事不是很了解,但也听说过在农村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因为村里都是熟人又爱嘴碎,哪家人一有点什么事,全村都会知道,所以农村人比城里人更注重名节。
哪怕是现代开放的年代,农村的旧俗依然保留下来,何况是这样落后的时代,晋朝如今民风还算开放,但哪里能跟现代相比。
眼看苏莫越说越激动,红着眼眶忍着泪水的求自己,赶紧安慰道“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不喜欢你们,真的,这么说,本来也是为了你们好,却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以后都不说了,不说了啊!”
听到萧阳的保证,苏莫终于松了口气,放开了萧阳的袖子。
看到苏莫终于冷静下来,萧阳重新拉着人躺下“抱歉,没有了解清楚就说了唐突的话,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感觉到对方摇了摇头, “没有生气,只是吓到了,我以为你不喜欢啊黎,想把他送出去,你不知道阿黎对我很重要,要不是因为我,阿黎不用受那么多的苦。”
萧阳再被子里,拉过苏莫的手,轻轻拍着“能说说你们以前的事么,一直没问,你们为什么会跟着迁嫁的队伍从北边走到南边的,看你这么疼弟弟,怎么会舍得带着他们走那么远?”
苏莫怔怔的看着帐顶,慢慢的回想起以前家乡的往事“我阿姆家里只有一个哥儿,所以我阿爹只娶了阿姆一个,不像村里其他人家,这在村里也是少见的,一开始阿姆生下我又生了阿黎,我们一家四口还是很幸福的,家里有房屋,有田地,阿爹还时常打短工挣钱,家里还算宽裕,几年后,阿姆突然又怀了孕,大夫看过,说阿姆身子骨本就弱了些,加上岁数也有了,不适合再生育,建议阿姆不要冒险,当时阿爹听了很伤心,但还是劝说阿姆不要逞强。”
“偏偏阿姆觉得没有生个小子对不起阿爹,一直都是阿姆的心病,这次阿姆说什么都不肯放弃,哭着求阿爹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把孩子生下来,阿爹实在没办法,也不出去干活了,除了地里的活,其他时间都陪在阿姆身边守着,直到第二年,阿姆生下了小冬,身子亏损的厉害再加上依旧没能给阿爹添个小子,心里郁结,只不到两年就过世了。”说起自己的阿姆,苏莫任然记忆尤深。
“谁知阿姆刚走不久,阿爹就病倒了,当年我12岁阿黎才8岁,小冬才1岁多,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了我身上,我就让阿黎在家里照顾阿爹跟小冬,我打理田地,阿爹一病就是好几年,反反复复,为了给阿爹治病,我们跟亲戚乡里借了不少钱,小冬5岁的时候,阿黎就跟我下地,帮我分担家务,而小冬就已经开始学拿针线做些小东西去卖,想帮补贴家里,虽然几乎没几个钱,但小冬都坚持着。”
“三年多前,阿爹终于坚持不住也走了,留下来我们兄弟三人,给阿爹办完丧事,我们又一直努力存钱还给之前接我们钱的亲戚相邻,直到去年年底,阿爹的三年丧期满,有人家看中阿黎,想求娶阿黎进门,但因为我跟小冬年纪差太多,村里最不缺就是哥儿,20岁的哥儿在我们村里就是老哥儿了,很难嫁人了,小冬又太小,别人家里也不愿白养着,倒是阿黎,有许多人家看中,我也劝过阿黎,找适合的就先嫁人了不要管我们,但是阿黎倔得很根本不肯听我的。”
“刚开年不久,突然很多亲戚上门要讨回我们欠的银子,阿爹的药钱和办丧事的钱,前前后后欠下了几十两,我们一时没办法还,求他们再通融些时间,却没有人答应,我们三个哥儿,在村里已经没有了依靠,没人肯帮我们说句话,能等到阿爹丧期满才发作已经是极限,最后没办法田地,房子全给了他们当抵债,只是房子宽限了我们三个月,让我们找地方搬出去,之后村里的一个无赖看上阿黎,说愿意娶了我们三兄弟,也就不用流落街头,我不同意,他就经常骚扰死缠着阿黎,我劝阿黎赶紧找个愿意娶他的嫁出去,不要管我们,阿黎怎么说都不愿意,最后赶上迁嫁的人到村里来,是阿黎劝说我们一起离开,阿姆没了,阿爹也没了,房子田地都没了,阿黎还让无赖缠上,最后我们终于决定远走他乡就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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