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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时不倦,甘来似你 作者:折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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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重生 年下 校园

  往某些他不愿想的方面,这或许也算是好的。
  大概是因为接触后厌恶了,所以即使而退?
  年时倦感觉自个儿像是个怨妇,念念叨叨念念叨叨,还烦烦躁躁的。
  草啊。
  年时倦脚踢了下,踢了个空气,有些无力。
  草啊。
  他闭上眼睛,身体滑了下去,手拉过被子,将头都给遮住。
  就不能……
  年时倦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别再多想了。
  甘来似跟着尤确走了一段路,尤确一开始没怎么发现,以为同路,但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不大对啊……他有点儿怀疑甘来似这是坚持认为年时倦住院和他有关?
  尤确转过头,看着依旧跟在自己身后的甘来似,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不那么凶神恶煞。
  俩人又继续走了会儿,尤确没傻逼兮兮地将甘来似往自己家带,到了树林里,他才停下来,转过身看着甘来似,“有什么事?”
  “那俩个人还在你家吗?”甘来似没意外,直接就问。
  “在。”尤确点头,感觉有点儿不妙,“你……”
  “你晚点回去,我找他们有事。”甘来似听到回答就不多做停留直接往尤确家走了。
  尤确皱着眉,并不是很像掺和,也是那俩人自找的,平时为人也不怎样,现在……
  尤确看了眼自家的方向,面色冷漠。
  不弄出人命就行,当初可是那位大姨闹房子闹得最凶。
  甘来似走得快,原本里尤确家也近,大概是因为家里有人的关系,门也没锁,甘来似就直接地进去了,他直接走向大厅,果然,那位大妈和傻叉就在大厅坐着,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是甘来似,俩人都慌了慌,又望了望,竟然没有尤确。
  “你,你……”傻叉哆哆嗦嗦的,手机也不玩儿了,揣兜里,身高一米七几的他一直往大妈身后缩。
  大妈不觉得有什么,保护着自己孙子,盯着甘来似,却有些后怕,毕竟……
  “你……你找尤确?他,他出去了。”大妈说。
  甘来似不上话,直接上前撩开了大妈,将她撩一边去,一脚将傻叉踹地上。
  大妈身子不稳,后退了几步,见自己孙子被揣在地上就跑上去抱着自己孙子开始鬼哭狼嚎。
  “杀人啦!杀人啦!”大妈想着喊大声点儿,招来些人,这样既能保下自己和孙子,又能让甘来似尝尝被人说三道四的味道,虽然她还是有些不满,但这样也行啊。
  甘来似可不会这么傻,给她机会。甘来似来得时候就准备齐全,一直都想着等年时倦醒后就来收拾这俩人,绳子抹布都准备了,他直接将大妈的手靠在一起,用身子绑了起来,嘴里塞着块步,扔一边儿去了。
  孙子这人怕事,更怕死,见甘来似这副架势慌慌张张地就想往门口跑,甘来似面色冷淡,看不出什么报复的愉悦,直接一把拎住傻叉的后领,往后一摔,摔得一声闷响,听的人牙酸。
  甘来似心情不怎么好,手也重,但他不动手,动脚,一直在踢傻叉。
  他没带刀。刀上不了火车。
  但是傻叉没劲,踢几下就嗷嗷叫,自个儿滚了一身灰。
  甘来似听得他叫更烦了,没踢了,蹲了下来,问,“你哪只手摸得包?”
  傻叉闭嘴不敢说话,他俩只手都摸了啊,不然怎么打开包?
  甘来似笑了下,这笑不同以往的笑,冷冷的,满是厌烦。
  “俩只手都碰了?我没带刀,厨房在哪儿?”
  傻叉听着话都快吓尿了,这就是活脱脱的大哥大啊,还带刀?他更不敢说话了,要真说了,不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吗?
  甘来似也不在意,没刀也行。
  农村每家都是有磨刀石的,甘来似将傻叉绑住,自个儿在尤确家找东西,找不到磨刀石也行,找个大石头也好,砸也不错,砸断最好。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就想他想让尤对死一样,最多砸几下,给傻叉长点儿记姓。
  磨刀石这东西大概是放得隐蔽,甘来似实在是没找到,只能退而其次,找了块大石头,抱着回到大厅。
  傻叉被绑在地上,眼泪稀里哗啦地往下流,他是无比地希望尤确快点儿回来。
  ——他已经忘了自己对尤确做过的事了。
  但尤确没忘,正在外面瞎溜达呢。
  傻叉哭得泣不成声,感情十分投入,抬头见甘来似回来了,还抱着个大石头,整个人双目一瞪,晕了过去。
  甘来似为人很遵守诺言,说是要砸,就是要砸,但见傻叉这幅怂样,他还是没多大兴趣,石头放一边儿,脚踩着傻叉的手碾了碾,就走了。
  留下的俩人一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个活生生被痛醒了过来,都狼狈得很。甘来似走得时候没解开绳子,毕竟这也算是个教训。
  回去的路上,甘来似一个人也遇见,不过遇见个人他也不打招呼,都差不多。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奶奶和爷爷拿着饭盒来到医院,见甘来似来还惊了惊,问了问他去哪儿了,甘来似面前柔和了下神情,“去……到处去走了走。”
  奶奶有些责怪,“还去转悠呢?多久没睡了?今晚回去好好睡一睡吧。”
  “不了,我……”甘来似想说自己就在医院睡了,但是他看了眼年时倦,见年时倦没什么反应,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我今天,就在医院吧。”
  奶奶叹了口气,“哎,行吧行吧,你也是,小小年纪的,可得注意身体,我也给你带了粥,喝吧,”说完,奶奶又转向年时倦,“今天粥里加了鱼肉,是你爷爷特意钓的,他哟……”
  年时倦喝粥的手顿住了,抬头看了看甘来似,没说话,沉默地喝着粥。
  甘来似也坐在一旁沉默地喝着粥。
  一时之间,病房里只有俩位老人的声音,但很快,俩位老人带着饭盒走了,病房里就只剩下年时倦和甘来似。
  年时倦依旧不说话,他心情挺复杂的,想甘来似在自己身边,但又不想看见甘来似。他就翻了个身,背对着甘来似,闭上眼,一幅准备睡觉的样子。
  甘来似站在床边,抿着嘴,没说话,他有些不懂,年时倦,为什么会这样的冷漠,明明……明明……
  甘来似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床边想个不停,最后还是爬上另一张床,准备睡了。
  灯“啪”地被按下,病房里也就暗了下来。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的背影,有些难受,他一直都是和年时倦一起睡的,就算是到了乡下,也是,但是现在……
  静谧的黑夜里,俩人都没有入睡。
  甘来似估摸着时间,已经凌晨几点了,他偷偷摸摸地摸黑下了床,不发出声音,走向年时倦的床,然后……躺了上去,搂住年时倦的腰。
  年时倦也没有睡着,睡了这么久了,觉够了,正闭目养神呢,突然被这么一抱,他刚想给这人一个肘击,就闻到和自己身上一样的沐浴露味,这才想起,这是甘来似。
  他的小王子,甘来似。
  年时倦没动,任由甘来似抱着自己,呼吸渐渐沉稳。但抱了有一会儿,他又觉得这样像是助长甘来似的火焰,倒不如来个斩草除根好。
  大概是因为睡得久了,睡得脑子也是迷迷糊糊的,年时倦第一想法刚一冒出来,就做了,他一脚,将甘来似踢下了床。
  那种感觉是实打实的痛,甘来似一下子就醒了,有些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是掉下来的,还是被……踹下来的。
  他不敢相信。
  年时倦,年时倦……
  甘来似疯狂地眨着眼睛,忍住那一丝酸意。
  灯是被年时倦按亮的,病房里的俩人,可以看清楚对方的脸了。
  年时倦心一下子就软化了,他想在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然后拉起甘来似亲亲抱抱再哄哄,但是……年时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奇奇怪怪的,该清醒的时候不清醒,不该清醒的时候特别清醒,就现在,他按下那蠢蠢欲动的心思,坐在床上,和坐在地上的甘来似对视。
  甘来似的眼圈,渐渐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呀哈,昨天……存稿箱没设定时间啊……
 
  ☆、诉说
 
  
  年时倦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像个负心汉,没中举之前的妻子跑到京城来控诉自己,自个儿还死姓不改。
  哎。
  年时倦又叹了口气,玩笑的心情彻底没了。他想跳起来捏着甘来似的领子问他什么意思,红个皮眼圈儿啊,说话!也想将病房一切整齐干净的东西都给砸烂弄乱,好像这样,就可掩饰住一点他心里的慌乱和紧张。还有暴躁。还有希望。
  年时倦心情就这么的复杂,能写篇儿三百字以上的作文了。
  慌乱和紧张所打乱的秩序下是暴怒的产生和希望那一小撮光的闪动。
  希望隐隐约约地跳动着,是爷爷奶奶房内里盏久久都摆着的煤油灯,俩位老人像是对这煤油灯情有独钟,即便头顶的灯泡再亮,这煤油灯还是没从他们的生活中离去。年时倦突然懂了点儿这种感觉了。那种希望渺茫但希望就他妈要出现,还越来越重的感觉。
  年时倦这一脏话让他整个人都松了不少,心静说是缓和也不对——怎么可能缓和?这点□□的人还坐在地上呢。
  年时倦想抱住甘来似,让他做自己边儿上。
  甘来似也想让年时倦抱住自己,让自己坐床上。他不敢动,他总觉得年时倦怪怪的,自己像是和年时倦又远了点,但是年时倦明明就在他眼前。
  或许是心理作用。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用着不停颤抖着的手,撑了起来,但没坐在年时倦身边,而是站在年时倦面前,以一种高于年时倦的角度看着年时倦,这种感觉,甘来似从未体验过,因为一直都是他在仰望年时倦,一直都是他在追寻年时倦,年时倦偶尔会停下来,等等他,对他笑笑,但大多数时候,年时倦都是在往前跑,跑得快,他有些追不上。跑得时候,年时倦也会和别人说话,说一些……他无法参与的话题。
  俩人对视着。
  或者说,是甘来似被年时倦看着,因为甘来似一直都是垂着眼,不和年时倦对视的。
  年时倦看着看着,突然就有些无力了,先是身体上的无力,然后是心理上的无力。这种无力感太过于厚重,雾一样,层层叠叠地散开,充斥着整个身体,而其他情绪也不甘示弱,纷纷跳起脚来,开开心心地跳着舞,欢脱死了。
  年时倦呼出口气,试图让自己回过神来,别东想西想,想先开口,问问……问什么?
  年时倦张了张嘴,还是闭住了嘴。
  在这一点上,他和甘来似的态度大概都是一样的——俩人都不想率先开口,像是谁先开了口,谁就是那个戳破那层窗户纸的人,后果他来负责。
  年时倦突然又轻松了起来,本来就该他负责啊,这么一想,他还是不想先开口。
  凌晨三点。俩人一人站立,一人坐着,外人看来,就是俩个神经病,不睡觉。
  这家医院的夜查房正巧是今天,门上有一部分是玻璃的,可以看清楚一点,但一般情况下,病人或者家属都会将门边儿的帘子拉好,遮住这块小玻璃,年时倦和甘来似也不例外。护士见不着,又将门柄往下按了按,果然按不开,就拉出一大串钥匙,打开了门,一打开,就是这幅情景。
  护士没察觉到俩人的不对劲,开口打破了这种奇怪的氛围,“病人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也不该这个时候还醒着不睡,请病人家属也别陪着他闹,快点睡吧。”
  年时倦先回过神,点了点头,不坐着了,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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