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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番外 作者:香酥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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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甜文 情有独钟 穿书

    他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这晦暗压抑的天色。
    他见季枭摇头,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一时懊恼,季枭若知道阮飞鸿找阮燕虹的目的,也不会来问自己。
    这几日嗜睡,怕是连脑子也睡坏了?
    他甩了甩袖子,负手而立,瞬间又恢复了那仙道风骨、清冷出尘的做派。
    “你这几日少往那边走。”
    阮映辞的声音淡漠,辨不出情绪。他绕过季枭往桌旁走去,余光瞥见季枭揉手背的小动作。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打了他?
    季枭依旧是那般娇气的模样,既不能打,也骂不能骂,只能哄,他还是不哄就哭的那种。怕是这几日被梦魇扰乱了心智,一时分不清现实,才对季枭产生了错觉。
    他终究只是个练气期的孩子,这一世活得也没有书里面说的那么凄惨。只要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教育得当,季枭必定能长成有责任、有胸怀,但没实力的主角。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能把季枭发展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目光柔和了几分,拉过季枭的左手,渡以真气消肿。虽然自己贵为元婴真君,但好似乎,每回出手——客栈逼迫、会堂威压,时不时地施个小法术消肿、除湿、清洁,都是为了主角。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主角能一直听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
    他道:“可还疼?”
    季枭一个劲的摇头,呆愣地看着阮映辞,眼眸中好似有万千星辰。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把阮映辞给逗笑了,几日来的烦闷也因此一扫而光,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你虽在阮家族谱上无名,但终究是被长老认可的人,阮飞鸿等一干人自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况且还有我在,你且安心。”
    他坐下,将季枭拉到跟前,取出之前,独臂人送来的纳戒,淡漠道:“这是长老托我交给你的。”
    他将主角让给阮家,也算是尽了大反派的为阮家的使命。以后阮家兴衰,全看季枭!!!
    季枭目光乍亮,眼眸里的星光闪耀。他惊喜地接过纳戒,只可惜他练气期的修为,不足以用意念控制纳戒。
    纳戒既然是给阮映辞的,那必定只有元婴期的修为才能使用。
    他霎时便失落了起来,似是明白了阮映辞交给自己纳戒的意图,紧张道:“师父,我不要留在阮家,我要呆在你身边!!”
    阮映辞一愣,却是没想到季枭对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他无奈道:“你放心,为师不会丢下你的。”
    说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纳戒的手。真气在两人指尖流动,须臾,他才放开手,道:“这纳戒的空间,你已经能用了,但长老放在里面的东西,待你修为至元婴期再说吧。”
    阮映辞是不会让季枭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故长老放在纳戒里的毕生绝学,季枭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拿出来了。
    季枭却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点头,欣喜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听此,阮映辞古井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季枭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在阮映辞眼中傻乎乎地。
    主角有一点好,就是容易满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仅上进而且还走运。一开挂,天时地利人和,修为涨得飞快。
    这也是阮映辞头疼的地方。他既不能又不能给他打多了鸡血,让主角脱离自己的控制;也不能光顾着挫主角的锐气,不给他鼓励,否则主角成了只废物怎么办?
    况且阮映辞还打算让季枭救阮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没个金丹期的修为怎么行?
    于是他抬眼扫过季枭,一派语重心长,但不失清高的姿态,道:“但你不要急于求成,修行最注重根基。那阮飞鸿虽是金丹期,但长老并不器重他,你只这是为何?”
    季枭懵懂地摇摇头,迟疑道:“他根基不稳?”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心境。他对家主之位的执念太深,急于求成。”
    季枭的眼中忽然绽放出光彩,他恍然大悟,惊喜道:“师父是让我修炼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还不等阮映辞回答,季枭便激动地跪在他身前,“感谢师父赐教。”
    阮映辞目光含笑,赞许地看着季枭。孺子可教也!只是
    他坐在圆凳上,执杯准备喝茶,可就在这时,季枭猛地趴在自己大腿上。
    身子一晃,茶水撒下,不过好在阮映辞反应快,立马稳住茶杯,但胸前的衣襟还是湿了一大片。
    季枭惊慌,连忙拿袖子替阮映辞擦胸口。
    他跪着靠近真君,仰头,无措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
    月牙白的衣袍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阮映辞的肌肤。他胸前那两处的春光若隐若现,甚是
    季枭的声音说着说着便低了下去,兀自吞口水。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25.戾气
    阮映辞丝毫未察觉季枭的异样。却是见到自己双腿微张,季枭恰好就跪在腿间,一只手抚在大腿内侧。
    他只觉得那手烫的吓人,下意识地推开季枭,站立。而季枭被他推搡在地上,神情略带受伤且十分无辜,似是无声的埋怨。
    方才那般动作,异常暧昧,而那股热量似乎还留在大腿上。阮映辞内心霎时涌上一股罪恶感,主角现在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
    他目光闪烁,避开季枭。
    许久之后,他驱散体内的燥热感,稳住心神,但出口的声音微微颤抖。
    他道:“你不必激动,待你日后入了清廉殿,为师再慢慢教你。”
    窗外虽还在下雨,但天际渐渐明朗,估计暴雨也就刚才那么一阵子。于是阮映辞说罢,就准备将季枭送走,却不料季枭还记着先前说的“赏夜景”之事。
    他皱眉,季枭粘人这一点说好却也不好。他无奈道:“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积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临近祭祀大典,到时候有得你忙。”
    “不,我就要和师父一起去。”
    他好声好气地跟季枭讲道理,可季枭何时变得如此固执了?莫不是自己宠他,宠得用力过猛了?
    他沉声,“要去你自己去!”
    似乎是没见过真君这般暗藏怒气的样子,季枭有些踟蹰。
    半晌后,他忽然抓住阮映辞的袖子,软软地声音道:“师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
    季枭这又什么意思?变得比方才的天气还快。
    接下来,又听季枭道:“我想和师父一起睡”
    季枭晃着自己的衣袖,那模样不是撒娇是什么?阮映辞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
    季枭站在阮映辞身侧,见真君冷脸不说话,便想揽着他的腰,抱紧。他暗笑,真君的腰还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会有丝不易察觉的战栗。
    然而,他的手还未触及阮映辞的腰,倏地,“啪嗒”一声,有什掉在地上。
    乍一看,原来是之前归凤山下,阮映辞给季枭的储物袋。季枭一直将这储物袋系在腰间,然而此时却掉了。
    眼看着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捡,季枭立马夺过。只是
    又是“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又掉地上了,而且还碎了。
    空气中飘过一丝桃花香,紧接着被浓烈的醇香覆盖。
    阮映辞挑眉,只见储物袋里的酒瓶,一个接着一个落地,骨碌碌地滚到自己脚下。季枭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却见他神色无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他手里捏紧储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头。这模样在阮映辞眼中便成了无措,阮映辞忽然觉得好笑,这一整袋的桃花酿,都撑破了储物袋的禁锢,季枭还真是
    他严肃道:“季枭,你可知我清廉殿禁酒?”
    季枭蓦然抬头,眼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之后便了然。他又垂首,装作一副认错的姿态。
    青鸾派弟子没有禁酒的规矩,清廉殿自然也没有,但清廉殿殿主的话便是规矩。
    阮映辞见季枭认错态度诚恳,便道:“以后入了清廉殿,切不可像现在这般无理取闹。知道了么?”
    他看着季枭的脑袋越垂越低,一想到他脸上那委屈可怜的模样,阮映辞又有些不忍,便柔声道:“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
    季枭偷瞄了眼真君的脸色,又看了看地上摔碎的酒瓶,只觉得可惜,但想着自己手中的储物袋里应该还有剩余,便也释然了。
    真君不胜酒力,这个季枭知道,他一想到余下剩的几瓶应该足够把真君灌倒,就按耐不住激动。他舔唇,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但转瞬即逝。
    季枭抬头,目光中带着不舍,道:“师父,我想和你”
    阮映辞一记寒光射过来,他立马噤声。
    季枭告诉自己,等日后入了清廉殿,有的是机会。如此一想,他心中纵使有万般不舍,却也不得不强压下。
    季枭走了,阮映辞笑。很好,恩威并使,果然是拿捏主角最有效的一招。
    窗外,磅礴大雨到淅淅沥沥的小雨,雨一直在下。至第二日辰时,天气才逐渐晴朗。
    阮映辞整夜无梦,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
    昨日狂风暴雨,外头园子里都是残枝落叶。
    他开门,发现园子里早已有人在清理。门口的碎裂的盆景亦是被换成了苏铁,青翠挺拔,精神盎然。
    虹销雨霁,天光敞亮。微风拂面,夹杂着一丝雨后清新的泥土气息。
    园子里的人边干活边打趣,嬉嬉闹闹的场面好不欢快。
    “这几年,钧天城一直是旱天,好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立马有人接话,道:“这可不是祭祀大典之前的瑞兆吗。”
    瑞兆?也是,毕竟祭祀大典有主角参加。
    季枭二傻子似的笑容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阮映辞不知不觉中笑了。
    斋戒从明天开始,阮映辞又是突然参加祭祀,还是以暂代长老的身份参加,必定有许多要准备的地方。
    午膳时,他找了家主。然而家主却不在,问下人才知,城主突然急召家主议事。
    何事要议?昨日见到江羲炎和江羲岚,便知城中出了大事。阮家久不理城内大小事务,却不想这一次城主请了阮家家主。
    阮家也被牵扯进来了么?
    家主早上去的到现在还没回来。阮映辞皱眉,胸中莫名憋了一口气,心绪烦躁。
    大厅里,阮真君踱步,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下人看着无一不心慌,气氛骤然变得沉寂压抑,他们只得愈发小心谨慎。
    阮映辞忽然开口,“主母呢?”
    一婢女毕恭毕敬地答道:“主母一直待在房门里,不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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