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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番外 作者:香酥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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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甜文 情有独钟 穿书

    阮映辞立马就动身往季枭的院子飞去,却不想在途中见到了他。
    准确地来说,是见到了在夜月湖回廊里的他和莫水玉,还有旁边亭子里嬉闹的秦煜和周梓行。
    62.第 62 章
    梦见钓鲫鱼,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财位在东南方  阮映辞皱眉。就在他准备斥责季枭怎么还不回去时,季枭忽然抬头,小心翼翼地伸手,想拉自己的袖子。他想都没想,“啪”的一声,重重拍开季枭的手。
    霎时,季枭眼中便泛起了水光,似是被打疼了,目光里带着控诉。总之,那模样无辜地可怜。阮映辞却始终冷着脸,审视他。
    为何自己总有种季枭是故意的错觉?
    两人站得极近,彼此沉默。阮映辞尚还处于思索之中,却见季枭突然再次伸手。
    那一瞬间,梦境里季枭诡异的笑容,在脑海里一晃而过,阮映辞惊魂未甫,反射姓后退。
    由于阮映辞太过慌张,他忘了自己身后就是屏风。
    “砰”的一声,屏风被撞倒,随之而来是季枭疑惑的声音。
    “师父,你今日是怎么了?”说着,他握拳的手翻面,露出通红的手背,十分委屈,“师父,你不喜欢枭儿了吗?”
    阮映辞面无表情,只是方才那种莫名心慌惊悸的感觉还有残留。他佯装镇定地看着季枭,缓缓呼了口气。
    外头还在下雨,雨势渐渐小了起来。
    他道:“等雨停了,你就回去吧。”
    “不,打雷,我怕。”
    季枭忽然变得倔强。他猛地上前一步,在阮映辞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一把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通红的手背上。
    季枭的手很热,阮映辞目光闪了闪,想挣脱,却不料季枭用力握紧自己的手。
    “师父,你的手很凉,能止痛诶~”
    大反派体寒,常年手足冰凉,这症状连纵使有修为护体也不能缓解。这会子,阮映辞只感觉掌心掌背上,有源源不断地热量传递,连血液仿佛都被温暖了。他却不知道是该缩手还是
    季枭见阮映辞不曾挣扎,只是看着自己,眉宇微皱,仿若很不高兴的模样。但细看就知他目光茫然,早已不知神游去了哪里,而且只要自己一握住他的手,他就会露出这副表情。
    季枭垂首,嘴角闪过一丝笑容。之后,又装作想起什么似的,道:“师父,我方才来的路上,看见阮飞鸿往阮燕虹院子的方向去了。”
    “嗯?”阮映辞蓦然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季枭握着,毫不犹豫地抽了回来。继而用往常那清冷的声音道:“阮飞鸿去找阮燕虹作甚?”
    他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有些反常,被梦惊醒后,就一直在走神。他看着外面下雨的天气,叹了口气,许是因为这这晦暗压抑的天色。
    他见季枭摇头,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一时懊恼,季枭若知道阮飞鸿找阮燕虹的目的,也不会来问自己。
    这几日嗜睡,怕是连脑子也睡坏了?
    他甩了甩袖子,负手而立,瞬间又恢复了那仙道风骨c清冷出尘的做派。
    “你这几日少往那边走。”
    阮映辞的声音淡漠,辨不出情绪。他绕过季枭往桌旁走去,余光瞥见季枭揉手背的小动作。忽然想起,自己方才好像打了他?
    季枭依旧是那般娇气的模样,既不能打,也骂不能骂,只能哄,他还是不哄就哭的那种。怕是这几日被梦魇扰乱了心智,一时分不清现实,才对季枭产生了错觉。
    他终究只是个练气期的孩子,这一世活得也没有书里面说的那么凄惨。只要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教育得当,季枭必定能长成有责任c有胸怀,但没实力的主角。
    阮映辞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能把季枭发展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他目光柔和了几分,拉过季枭的左手,渡以真气消肿。虽然自己贵为元婴真君,但好似乎,每回出手——客栈逼迫c会堂威压,时不时地施个小法术消肿c除湿c清洁,都是为了主角。
    不过这都没关系,只有主角能一直听自己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值得。
    他道:“可还疼?”
    季枭一个劲的摇头,呆愣地看着阮映辞,眼眸中好似有万千星辰。他这傻不拉几的模样,把阮映辞给逗笑了,几日来的烦闷也因此一扫而光,他只觉得心中无比畅快。
    “你虽在阮家族谱上无名,但终究是被长老认可的人,阮飞鸿等一干人自是不敢把你怎么样。况且还有我在,你且安心。”
    他坐下,将季枭拉到跟前,取出之前,独臂人送来的纳戒,淡漠道:“这是长老托我交给你的。”
    他将主角让给阮家,也算是尽了大反派的为阮家的使命。以后阮家兴衰,全看季枭!!!
    季枭目光乍亮,眼眸里的星光闪耀。他惊喜地接过纳戒,只可惜他练气期的修为,不足以用意念控制纳戒。
    纳戒既然是给阮映辞的,那必定只有元婴期的修为才能使用。
    他霎时便失落了起来,似是明白了阮映辞交给自己纳戒的意图,紧张道:“师父,我不要留在阮家,我要呆在你身边!!”
    阮映辞一愣,却是没想到季枭对自己的依赖心这么重。他无奈道:“你放心,为师不会丢下你的。”
    说着,他便握住季枭拿纳戒的手。真气在两人指尖流动,须臾,他才放开手,道:“这纳戒的空间,你已经能用了,但长老放在里面的东西,待你修为至元婴期再说吧。”
    阮映辞是不会让季枭的修为比自己还高。故长老放在纳戒里的毕生绝学,季枭这辈子怕是没办法拿出来了。
    季枭却像是受到鼓舞似的,猛点头,欣喜道:“师父,我一定会努力修炼的!!!”
    听此,阮映辞古井无波的表情,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季枭也跟着笑了,只是这笑在阮映辞眼中傻乎乎地。
    主角有一点好,就是容易满足;但不好的地方就是,不仅上进而且还走运。一开挂,天时地利人和,修为涨得飞快。
    这也是阮映辞头疼的地方。他既不能又不能给他打多了鸡血,让主角脱离自己的控制;也不能光顾着挫主角的锐气,不给他鼓励,否则主角成了只废物怎么办?
    况且阮映辞还打算让季枭救阮家于水深火热之中,没个金丹期的修为怎么行?
    于是他抬眼扫过季枭,一派语重心长,但不失清高的姿态,道:“但你不要急于求成,修行最注重根基。那阮飞鸿虽是金丹期,但长老并不器重他,你只这是为何?”
    季枭懵懂地摇摇头,迟疑道:“他根基不稳?”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的心境。他对家主之位的执念太深,急于求成。”
    季枭的眼中忽然绽放出光彩,他恍然大悟,惊喜道:“师父是让我修炼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还不等阮映辞回答,季枭便激动地跪在他身前,“感谢师父赐教。”
    阮映辞目光含笑,赞许地看着季枭。孺子可教也!只是
    他坐在圆凳上,执杯准备喝茶,可就在这时,季枭猛地趴在自己大腿上。
    身子一晃,茶水撒下,不过好在阮映辞反应快,立马稳住茶杯,但胸前的衣襟还是湿了一大片。
    季枭惊慌,连忙拿袖子替阮映辞擦胸口。
    他跪着靠近真君,仰头,无措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太激动了。”
    月牙白的衣袍浸湿后,变得透明,紧贴阮映辞的肌肤。他胸前那两处的春光若隐若现,甚是
    季枭的声音说着说着便低了下去,兀自吞口水。
    然而法术下,那容貌依旧是平凡无奇,丢在人堆里转瞬就忘。唯有一双眸子,妖冶而幽深,好似一个漩涡,一时不查就会被吸进去。
    反差太大,阮映辞不得不怀疑他还戴了一层人·皮·面·具。
    他看着那人的双眸,正思索这要不要当众揭下那人的面具时,忽闻一丝桃花香。
    虽很淡,但这丝桃花香仿若有灵姓似的,馥郁甘甜,闻之能叫人内心躁动。
    阮映辞暗道不好,当即屏气凝神,挥手散去空气中的花香。
    可恰在此时,季枭一声惊呼,惹得他偏头。
    “师父”
    季枭看了一眼桌上被碰倒的茶杯,又看向阮映辞,只是那眼神闪烁,略带歉意。
    霎时,空气中那股馥郁甘甜的桃花香浓烈起来。闻之,桃香浮动,甚是醉人,与之前那丝香气无差别却又不尽相同。
    阮映辞挑眉,他只要了茶水,这杯中的桃花酿怎么来的?
    桌面上的酒顺着桌沿流下,这下好了,他不仅衣袖被沾湿,连下摆也湿了。
    季枭盯着那地方,眼中的星光愈发闪烁,他拿出帕子作势就要帮真君擦,然而他的手立即就被真君挡开了。
    他猛地抬头,反手抓住真君的手腕,道:“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稚嫩单纯的脸上,无辜之意尽显。
    阮映辞只觉得脑仁疼,偏偏还要神情淡然地道:“你喜欢这桃花酿喝便是,我不喝。”
    季枭分明是想喝,却执着于在春瑞楼时说过那句话,偷偷往茶杯里倒酒。
    主角这心姓,阮映辞只觉得无奈。
    他虽没实践过自己的酒量,但也深知绝对好不到哪儿去,指不定比季枭还容易醉。这喝酒,别的不说,就说要是两人都醉了,谁将他们送回阮家啊?
    阮映辞想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季枭一下子握紧。季枭那劲道,恨不得要把骨头捏碎似的。他被抓地毫无防备,霎时便倒抽了一口凉气。
    季枭惊觉,一下子就松了手,他当即就要为真君揉捏抓疼的地方,但阮映辞避开了。
    他双目满含歉意,十分愧疚地道:“对不起,师父,我”
    “无事。”
    只不过被抓疼了,无心之过而已。主角这般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生怕被责怪似的,心思怎地又敏感了起来?
    阮映辞将下摆弄干,但衣袍上仍有桃花酿的醇香,这也没办法了。他抬头,却见季枭一直看着自己。
    阮映辞皱眉,季枭的目光如此热切是作甚?
    恰在此时,楼下忽然出现一阵骚动,可转瞬又安静了下来。
    门口一大批人进入茶楼,整齐有序,将门口封死。只见那批人身着铠甲,他们手中的大刀反光,锃亮锃亮的,刀柄上还刻着一个“柯”字。
    他们应当是柯家招募的城卫兵。
    这会子,又有人进来了,城卫兵纷纷让道。
    然而来人却是江家人,还是江氏双生子。左边那位是江羲炎,右边那位江羲岚。
    这两徒弟的出现,让阮映辞十分诧异。
    江氏双生子并肩踏进茶楼,行走间,威压释放。那说书人因此停了下来,但站在台上不卑不惧,坦然自若,楼下变得更加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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