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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作者:凤黎九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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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书 强强 系统 励志人生

  阮酥玉却并未着恼,她笑道:“那白兄就要小心了。”
  这句话话音未落,她便一抖长鞭,凌厉地往白胥华攻去。白胥华举重若轻,只往旁边走了一步,便已让她一鞭子落空。
  阮酥玉微微一笑,居然显出一分妖艳,她改抽为扫,那鞭子便蛇一般地要缠绕到白胥华身上去,又被他随意一退,轻松躲开。
  啪!
  那一鞭落到地上,竟发出一声脆响,可见用鞭之人下手之狠。
  如此过了几番,阮酥玉攻势凌厉,甚至扫出鞭风。可惜再凌厉的招式,落不到人身上,便也只是枉然。
  “咔嚓”一声,又是一鞭甩来,白胥华侧身躲开时,便见那鞭子打到自己身后的木围栏上,竟然是直接将那木栏杆扫断了,直从木台上掉了下去,“哗啦”一声掉到水里。
  白胥华眉心一跳,一股异样感觉忽然从心底生出。
  果不其然,阮酥玉下一鞭子扫来时,白胥华直接一手将长鞭夹住,一抖一拉,长鞭便已经从阮酥玉手中脱手而出。
  阮酥玉低笑一声,一声娇.吟,自己竟也是跟着鞭子一同去势,竟是想要趁此机会扑到白胥华怀里。
  白胥华薄唇紧抿,他手上用力,将长鞭投入水中,又避开了阮酥玉的去势,却不想阮酥玉手腕一翻,一片淡色粉末便从她手中投出,将白胥华整个人都笼罩了进去。
  “就等这个了。”
  白胥华受了偷袭,却很满意。他闻到香气的一瞬间,便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发软,一瞬间失了力气。
  一时无力躲避,两指捏住了阮酥玉脖颈要害,却不能真的下杀手,竟是真的叫她扑到了怀里。
  阮酥玉轻笑一声,她丝毫不惧自身姓命被别人捏在手里,软软道:“果真是个正经人,你还说你是楼里人,也不想想……这世俗地方,怎么能养出你这样的人?”
  白胥华不能真杀了她,她又一副不用姓命的作态,一时之间居然进退不得。
  他本想说些什么,却忽然感到手臂被轻轻一吻,一时烫到一般松手,退后几步,竟被逼得靠到了栏杆上,只得怒道:“……无耻!”
  阮酥玉带笑回道:“只对你一个无耻。”
  她逼近一步,趁白胥华再退不得,硬抓住他的手,按到自己胸前,甚至挑.逗一般道:“我的手感可好,嗯?”
  白胥华想要将手抽出,却不料她力气极大,一时半会竟然反抗不得,只怒道:“你——下流,卑鄙!”
  “我就下流,就卑鄙。”阮酥玉道:“也只对你一人下.流卑.鄙,若现在不是外面,我还能更卑.鄙一点。”
  她说着,又抓着白胥华的手吻了吻,才撤开身去。他们花费这片刻时间,说起来长,实际上也只不过几息罢了。
  阮酥玉撤开之后,白胥华便感到几盆水被泼到台上,将那尘雾都压了下去。就在这一瞬,他眼上一松,便被阮酥玉将束眼白绸抽走了。
  他又气又怒,只得暂扶住木台一周的栏杆。
  此次便已经算得胜负已分。
  已经有人忍不住道:“实在是卑.鄙!竟乘人不备用药,手段当真下作!”
  周围人纷纷响应,甚至有人道:“这人心怀不轨,怕是做了什么,实在卑劣!”
  “这药粉又是什么东西?快叫郎中来,若是毒——”
  “他能带这腌臜东西,定然不止带了一点,叫人来搜一搜身上便是!”
  一时之间,人声四起,喧哗不断。
  他们之前只见那少年郎轻松随意,脚步一错,便能叫阮酥玉的鞭子落空。只觉得他要赢,实在是件轻松事情。
  甚至在那粉末刚刚散到空中时,也有眼尖的人瞥见白胥华以指锁住阮酥玉脖颈要害的情景。
  这分明已是胜负分明。
  可只在烟尘中过了几息功夫,这两人便已经挪了位置,如今粉尘尚未完全消散,两人的情景他们看不清楚,却已经能知悉阮酥玉耍了手段。
  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偏偏对象是这般人物,便不由愤愤。
  白胥华以袖掩住口鼻,低咳几声,顺带掩住面孔,以免抢了阮酥玉的风头。
  与他所想一般无二,下一瞬,阮酥玉便开口了。
  她扬声道:“此次确实是我耍了手段。”
  她说话间竟是未曾再掩饰声音,其声软而柔,清脆如山谷流水,叫诸人都惊愕了。
  这个难缠的公子哥儿,纨绔子弟,竟是位女扮男装的女儿家!
  是女儿家,许多事情上,便叫人宽容许多。
  阮酥玉实在是很聪明。
  她一不做二不休,将发簪一拔,头发一散,看向白胥华,又举起手中白绸,细细叠好,道:“白兄若是能稍稍狠心一些,现在也不必是这幅局面——这一场,算你我平局可好?”
  白胥华又咳了几声,甚至咳出了一口血来。他拭了拭唇角,掩饰住不好的境况,方才放下了袖子,露出整张脸来。
  他淡淡道:“是我输了。”
  他神色已经恢复平静,脸上却还有淡淡红晕未退,耳垂也红得几欲滴血。
  叫人不由想到——之前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所谓美人蒙面,多是求那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之态。在去了蒙面之物后,大多都会失色,不抵以往美丽。
  只有少部分人,会比蒙面时更胜三分。
  他们的光彩,已经足以抵过美人遮面的朦胧美感。
  白胥华便是这种人。
  他如今露出面容,眉目显露,只叫人觉得目眩神迷,不知如何形容这般容色。
  他眉目间的冷漠,便像是这寒冬中的冰雪。他本该不染颜色,只做那冷眼观世的仙人,供人顶礼膜拜。此刻却生生被人染上红尘谷欠色。
  一边叫人心生怒火,想要痛斥叫他露出这般模样之人。一边又生出谷欠念,想见他更多的情态,甚至亲自凌.辱、践.踏,用最恶劣的方式,把他从最高的地方拉下来,弄脏染黑。
  想见他崩溃,绝望,渴求这般神仙公子被逼到绝路时露出的血红艳色。
  本该无情的人,若是露出一丝柔软来,便能引出这世间最深的罪恶,甚至将自己葬送在这滚滚红尘谷欠氵朝里。
  这样的人世间难寻。
  白胥华却是一个。
  他双目无神,面向阮酥玉,道:“此局你胜,下一局是什么,出题罢。”
  阮酥玉柔柔地看着他,柔柔地道:“好。”
  “我擅琴,此局便比音。”
  “你我各弹一曲,谁弹得好,便胜,可好?”
  白胥华道:“好。”
  他低垂眼眸,道:“给我一把琴。”
  有人低声应答,不消片刻,就捧了一把七弦古琴来,摆放在白胥华面前。
  白胥华盘腿坐下,抬头看向阮酥玉的方向。
  阮酥玉道:“我所用琴,与时人常用的琴不同,我已经派人去取,稍等片刻,马上就来。”
  白胥华微微抿唇,不再回答。
  只是片刻,便传来骚乱声音,一人抱着一柄长形木盒,怎么看都不像是古琴一类。
  阮酥玉微微一笑,她道:“来了。”
  那抱着木盒的人,将怀中木盒小心翼翼地递给一名春满楼的姑娘,由那姑娘抱上台去,递给阮酥玉。
  阮酥玉道:“此物名为奚琴,乃是我闲暇之时所创之物,尚算可看。”
  她说罢,打开木盒,取出了一把极精致华美,携刻雕花,镶嵌玉石的——二胡。
  白胥华:“………………”真的好不要脸。
  阮酥玉手持二胡,微微一笑,道:“白兄可要先请?”
  白胥华面上云淡风轻,道:“不必,请。”
  阮酥玉道:“那白兄可要听好了。”
  她一手揉弦,一手拉弓,试音之后,便合眼拉奏一曲《二泉映月》。
  二泉映月,乃是一首名曲。
  出自阿炳之手,凄凄切切,可谓大师之作。
  白胥华面无表情地听完,等到阮酥玉弹完,他才动手。
  相比阮酥玉的凄切寒声,他奏的曲子,却是极温柔细腻,柔肠百转的。
  其中欢欣喜悦之意,清晰而鲜明
  白胥华低眉敛目,神色间带出一丝不甚明显的暖意。
  甚至连唇角都微微勾起。
  便像是寒冬忽去,一夜春花开遍;山间冰雪消融,化作清澈溪流。
  可谓美不胜收。
  这样的人弹琴,就算技艺拙劣,曲声险恶,只看在他这张面庞的份上,也足以让人吹捧他为一代大师。
  更何况白胥华的琴,弹的非同一般的好。
  他一向是极为冷淡,的模样,眉目间永远是漠然的。此刻只有一丝暖,却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曲声到了高处,急促起来时,几乎让人可以见到一名美貌少女,终于得偿所愿,见到心上人的模样。
  娇羞而怯懦,却又因为终于见到心上人,欣喜若狂而又惊慌失措。
  实在叫人忍不住失笑。
  白胥华弹完一曲,便停了下来。
  他这样的人,本不该弹这般曲子的。
  他与阮酥玉弹奏的曲子,本应该换一换。
  阮酥玉的神色有些难看,她第一时间,竟然是未曾去说此局胜负,只道:“不知白兄的曲……是哪位姑娘所做?”
  确实如此。
  姑娘所做。
  白胥华的技艺,实在是很好。他曾经在很长的一段时日里,除了练剑,其他所能接触的东西就是琴,棋,书,画。
  日子久了,他的剑就练得很不错。只说剑,天下人没几个能胜过他。
  而琴棋书画这些东西,作为那些日子里难得的消遣,他练得也就多了。
  一样东西,练得多了,技巧自然而然也就上来了。
  技巧足够,白胥华又一向是个用感情做戏的好手,这曲子,自然就被他奏得情意绵绵,叫人一听,就觉得作曲人与他定是有些关系。
  ——很亲密的关系。
  白胥华轻抚琴弦,眉眼间的暖色尚且没有完全散去,听到阮酥玉这句问话,竟是显出了一丝本不该出现的温柔情意。
  他道:“此曲是故人所做。”
  却不准备再回答更多的东西了。
  故人,故人!阮酥玉将这两个字在口中咀嚼数遍,只觉得舌根泛起一股酸涩苦味。
  她忍了忍,道:“我奏的曲,名《二泉映月》,我技艺不精,比不得白兄。是我输了。”
  本就该是她输了。
  然而阮酥玉话头一转,却又温声道:“但白兄这般技艺,怎能弹这种女儿家的曲子?我手头有一份琴谱,明日派人送来,还求白兄收下。”
  白胥华微微蹙了蹙眉,他神色间的暖意,在听到阮酥玉这番话时迅速消弭,甚至显露出一丝冰冷来。
  他冷冷道:“多谢姑娘好意,可惜在下只会弹这一首曲子,不必浪费了。”
  笑话!
  他说出这番话后,周边人同时生出这般想法。
  这般人物,这般技巧,确确实实不该只奏这么一首女儿家的曲子。他所弹奏的曲,应该是高山流水之意境,清风明月之雅姿。
  怎么可能不会其他的曲?
  只怕是他不想弹其他的曲!
  那位作曲的故人……怕是与他渊源极深,也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事情,才会叫他只愿意弹这一首曲。
  实在让人想要探究,又极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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