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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万人迷如何拯救世界[系统] 作者:凤黎九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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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书 强强 系统 励志人生

  “不劳烦,不劳烦,都是我们该做的,该做的。”
  打手露出憨厚笑容,红着脸,羞涩地帮白胥华带上了门,与同伴一起追打那夜闯后院的登.徒.浪.子去了。
  院里因为那意外蹿进来的青衣人乱成一通,所幸没人再进他这间房。白胥华掐准时机,将浮在水面上的衣衫揭开一些,露出一点水面,把南长隐从浴桶中捞出来,叫他换气的同时也逼他松开手,蹙眉道:“你如何了?”
  话还没说一半,门又被人用力推开,发出“哐当”一声。
  竟是又有人推门进来了。
  南长隐本还有些痴怔地看着白胥华衣衫半湿,贴在身上的模样,此时忽地听到一声巨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胥华重新按到水里,一时无措之下,竟然是直扶住了白胥华的大.腿。
  “………………”白胥华忍了忍,未曾忍住。他将人往后一推,自己坐到水里,将披在身上的那一件衣裳遮到浴桶上,道:“谁?!”
  “是我!”
  来人匆匆忙忙,只这一句话的功夫,就已经绕到了屏风后面,露出一张娇俏脸庞。
  白胥华只听声音便认出了人——这位色.胆包天的姑娘,竟是与他见面极少的裴琪。
  裴琪是侍奉在红袖身边的贴身人,白胥华记得,还是她与赶车的车夫李伯,一块儿将他从雪地里,搬到了回春满楼的马车上的。
  白胥华见了是她,一时也无奈了。他又不好起身,只得道:“姑娘怎么过来了?”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裴琪瞥他一眼,拿手帕捂住了半张脸,做出一副娇羞模样,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白胥华那遮住了浴桶的衣衫上瞧。
  那眼神儿之利,叫白胥华觉得他若不是将外衫盖在了浴桶上边,挡住了水面,她定能从水里把南长隐逮出来。
  只这一个裴琪还不好,只是这片刻功夫,白胥华就又听到外边传来女子声音,与那闯入他房间的青衣男子的惨叫混在一起,实在是吵嚷极了。
  “娘子听到声音,便连忙派我过来看一看您,”裴琪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去瞥白胥华遮在浴桶上的衣裳,她道:“您没事,我就回去给娘子说了。”
  她话是这么说,动作却慢的很,一步三回头,还在屏风边扶住屏风道:“我见公子的换洗衣裳都湿了,不如便等一等,我再来给您送一身新衣裳。”
  她在这边依依不舍,南长隐也似是憋不住气一般,伸手在白胥华身上抚了几下,似乎在找个撑力的地方。
  他跪在浴桶里,脸庞几乎贴到白胥华胸口去,如今借着浴桶被挡住,手掌落到白胥华腰肢上,他握着白胥华腰身借力,小心翼翼地在水面上露出了口鼻换气。
  白胥华一边被他闹腾,一边应付裴琪,只得连连答应,等到裴琪终于走了,他才得脱身机会,将浴桶上遮着的衣衫扯开,推开南长隐道:“松手!”
  语气中透着些怒气。
  南长隐本就心虚,一时竟是格外庆幸眼前之人看不见,被他推开也不敢乱动,他道:“我实在是憋得狠了,控制不住。浴桶中没有其他地方可扶,方才冒犯了你,实在抱歉。”
  他语气格外歉疚,眼神却是忍不住落到白胥华松开了一片的衣襟处。
  白色的衣裳本就单薄,如今沾了水,紧紧贴在身上,若有若无地透出些肉.色,半遮半掩的模样,更叫人十分难.耐。
  白胥华本就不是真盲,见到南长隐脸上神色,便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个难耐法——
  习武之人身怀内力,气息本就比起平常人绵长许多,武功高些在水中憋半个时辰都不是事儿。
  南长隐本来在武艺方面便造诣极深,他之前能在浴桶中憋气不冒头,为何现在就忽然忍不住了?
  他怕是根本不是耐不住想要喘气,而是耐不住——实在想要碰他一碰罢了。
 
第10章 有一种蛊叫牵丝
  白胥华真是要被他气个仰倒,心说你好歹也是曾经的妖物之主,当初那般人物,怎么现在忽然变成了这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模样。
  然而他心知肚明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紧紧蹙眉,道:“……是我未曾考虑周全。”
  南长隐道:“你能与我一处安全地方,便已经是大恩了,这本便是我的原因,怎么能归咎到你身上去?”
  白胥华:“………………”你开心就好,真的。
  他顿了顿,干脆略过这一茬,道:“你到底是何处的人?”
  南长隐道:“我是南边那儿的,此次实在是因为巧合,才来了这里。”他还不忘见缝插针的表明无辜,可惜这话里有几分真假,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白胥华听着外边传来的女子怒喝,没有追究,道:“还望你遵守承诺,伤势好转,便不要再来此处了。”
  南长隐连连应下,他道:“还请放心,我定会守诺。”
  他本还有些其他话要说,可刚说了一半,便闷哼一声,人软下去,靠在了白胥华怀里。
  白胥华:“……你怎么了?”
  南长隐痛苦而又快乐着,他这次确实是意外,靠在白胥华怀里,忍痛道:“伤口刚刚裂开了,实在是有些疼。”
  白胥华微微皱了皱眉,他伸手在南长隐身上轻轻扫过,很快便确定了地方——那是他腰间部分,此时已经不仅仅是伤口裂开的缘故了,那里的皮肉似乎是被什么顶了起来一般,不断变幻形状,似乎有长蛇在皮肉下游走。
  “毒蛊?”
  毒蛊少有人用,用蛊毒者,自己也会随着功力深厚变得不人不鬼。修炼它的,要么是天真无邪受人哄骗,要么就是……专门被人培养出来的消耗品。
  极少人是自愿去学习蛊毒之术的。
  没有多少人能受得住万蛊噬心的痛苦,也没有多少人能眼见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模样。
  所以不管是身怀蛊毒之术者,还是中了蛊毒之人,身份都绝不会是如南长隐之前所说那么简单。
  “………………”
  南长隐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一时却又找不到理由,就在他全身僵硬时,却又听白胥华道:“罢了,此事我不追究。你自己能动之后,便劳烦自己离开吧。”
  他虽然未曾追究,却也直将南长隐修养的时间缩减了一大半。南长隐只能苦笑。
  幸好此刻裴琪终于姗姗来迟,她捧来了衣物,甚至跃跃欲试,想要帮白胥华穿好衣裳,白胥华念头一转,便道:“还要再劳烦裴琪姑娘一番。”
  裴琪忙道:“你有什么事儿,直说便是。”
  白胥华道:“此事有些难堪,我实在不想叫太多人知晓……”
  他微微垂下眼,眉宇间也露出一点为难之色,看得裴琪心中直要软成一片春水,她道:“公子直说便是,裴琪定然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白胥华微微一顿,他犹豫几次,才道:“我之前……受了些伤势。还请姑娘能帮我寻些干净布巾来。”
  “你受伤了?”裴琪一惊,她本想问白胥华为何受伤,转念又想到纤纤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先有那难缠的阮家三娘阮酥玉,再有那武安王楚子徽。
  她听闻小道消息,那阮酥玉虽然退婚武安王,但武安王却对她很有几分情意——既然如此,那白胥华受些伤,似乎也情有可原了。
  如今他这般模样,一怕是不想让其他的姑娘们知道了担心。
  二怕是——他伤着的地方不好见人。
  裴琪自觉自己猜测到了原委,顿时十分同情,又有一丝异样的可惜。然而她很快便整理好心绪,体贴地对白胥华道:“公子尽管放心,我定然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的。”
  白胥华道:“……多谢姑娘了。”
  他见裴琪这般怪异神色,也心知她定是想了些其他的东西,却也无力解释。
  这次裴琪的速度快多得了。白胥华换好衣物之后,便见她将东西送来,甚至还体贴地将人从他院子里遣了出去,流下白胥华与南长隐两人单独相处。
  南长隐在此期间,一直待在浴桶里。本来清澈的水,都被他的血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白胥华将他从浴桶中捞出来,将人扒光擦干,才帮他处理伤势。
  南长隐坐在木椅上,他身体前后都有伤口,双腿上甚至也有极深的血痕。
  这些伤势之前严重些的已经被简单处理过,可惜如今在水桶中泡了一会儿,伤势比起不处理时还要更糟糕。
  白胥华先帮他处理了些严重的伤口,下手毫不手软,将里面扣着的暗器都拨出来,才帮他上药包扎。
  等到将他全身伤势都处理之后,白胥华方才去触碰他腰侧不时鼓起的地方。
  他犹豫了片刻,才道:“我将这毒蛊一起与你拔出,你且忍一忍,莫要出声。”
  “你会拔蛊?”
  南长隐身上的伤势被处理好,顿时觉得自己好受了许多,他听到这一句,顿时惊异。
  “我知晓一些。”白胥华道:“你若是信得过我,我现在便可为你拔蛊。”
  拔蛊顾名思义,便是将中蛊之人身上的蛊毒连根拔出。可拔蛊之术,就连一些专修蛊毒的人也不会,他竟是会拔蛊?
  看来他的身份……也绝不简单。
  南长隐心中心思百转,看着白胥华的神色顿时复杂许多,他道:“那便多谢你了。”
  他顿了顿,又一字一顿地道:“如此大恩,我日后必定相报。”
  白胥华毫不在意地道:“不必。”
  他语气平淡,神色也极其漠然,南长隐仔细观察片刻,竟发现他竟是当真没有将他放在心上。
  不过想来也是,他身中蛊毒,便已经说明他身份绝不一般。淌入一池浑水,若是稍有不慎,别说求什么报酬,怕是连自己的姓命的保不住。
  这算起来也是极其有理的。
  可南长隐却莫名觉得,白胥华不在意的原因绝非如此。
  他这般世外之人,怕是心忧春满楼,自身又懒得沾染这许多麻烦,方才会拒绝他罢。
  白胥华不管他脑子里想了多少东西,他稍做准备,擦干双手,便对南长隐道:“我要拔蛊了,你且忍着。”
  南长隐道:“好。”
  他刚刚应声,白胥华便毫不犹豫,手指利如寒刃,悄无声息地没入了他腰间血肉之中。
  那潜藏在南长隐腰间的蛊虫似乎意识到不对,连忙往上游去。南长隐痛得额间冒出冷汗,却还是死死忍耐,不发出一丝声音。
  他皮肉下方诡异地鼓起一条狭长形状,白胥华五指刚刚没入他皮肉,就好似未卜先知一般,在他肋上一点,那蛊虫的去势顿时就被拦住。
  “且忍一忍。”白胥华尚且不忘低声安抚。
  他单膝跪地,眼睫半垂,安抚人时,眉宇间好似有那么一缕若有若无的暖色,看得南长隐微微一怔,仿佛那剧烈的疼痛也不再明显。
  他一时被晃住了眼睛,忍不住恍惚了片刻。
  白胥华已经趁着这半点空隙时间,用特殊手法,将那蛊毒所有退路都封住了。
  它形状狰狞可恐,极为硕大,也就钻不过肋骨,到他内腑中去,只得从伤口处冒出一点身体。
  那竟是一只巨大的蜈蚣。
  它探出一点节肢,身体带着血丝,肢节都深深地扣入血肉里,白胥华干脆利落,以指为刃,在手腕上轻轻一划,露出一道口子来,鲜血顿时流淌出来,染红了他宽大的袖袍。
  那蜈蚣模样的毒蛊似乎被鲜血所吸引,慢慢地从南长隐血肉中钻了出来,爬到了白胥华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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