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了妹妹的书后穿越了 [参赛作品]+番外 作者:何书(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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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溜溜的李岩身上被裹了一层渔网,紧紧地裹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的肉都挤了出来。
李岩又怎会不知道这是要做什么,他不敢相信李耀会让人这么折磨他,这竟是要将他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一寸寸的将他凌迟。
李耀怎么敢?又怎会如此对他?
就算死,让他体面的死去,也好过受这样的折磨。
李岩想不通,但当身上的第一片肉被锋利的刀像片鱼肉那般篇片下来的时候,他便没有空想这么多了。
防止他晕死过去,他的伤口会被喷水辣椒水和盐水。
李岩从未经受过这种痛苦,看着自己身上的肉一块块的被扔在火上烤,看着身上的血水满满把地面染红。
郑之南冷眼看着李岩,心中浮起冷笑。
他就是要看着李岩一寸寸的被片下来,他们从上午一直片到凌晨三四点,换了四波人上阵,终将李岩身上的肉片到见到骨头,四肢则被重锤一寸寸的砸碎,最后整个人被装到一个瓮里面,而这个瓮的下面是一个灶炉,瓮中放着水,下面烧着火。
郑之南不知道李岩什么时候死的,但当瓮中的水烧干后,李岩的头已经肿大到堵住了瓮口,他这才起身离开。
离开之前对对面的人说:“剁碎了做成肥料,滋养御花园的花草。”语气无波无澜,像是在交代明天的花该修修枝丫了那样风轻云淡。
留下来的行刑之人各个噤若寒蝉,应声说是。
郑之南是凌晨四点回到的寝宫,彼时李耀刚从议事殿出来,后日便是登基大典,今天除了议事外,还有许多大典该注意的要知道,中间他去见过郑之南,看他正玩得兴起,并没有多待,略坐了坐便继续回去议事,现下两人都刚好回到寝宫。
如今郑之南是右丞相,本来在这件事上,有一些议论,但李耀力排众议,坚持让曾经只是他的一个内侍的郑之南站在了这个位置上,在他的王朝,没有身有残疾着不可为官的说法,何况,郑家的案子已经着大理寺重新审理。
一开始有些意见的人,知道了皇上要给郑家翻案,就知道郑之南这个右丞相是稳的,若是从前的罪人之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没什么人上奏抗议。
成了右丞相,郑之南也就有了丞相府,这段时间丞相府还在修葺中,所以暂时郑之南还住在宫里。
李耀知道,郑之南既然入朝为官,就不可能一直和他住在一起,而他也不愿意别人觉得他只是他的一个“男宠”就忽略了他的才干和能力。
不了解郑之南的或许以为郑之南是以色侍人才有了现在的地位,但了解郑之南手腕和才干的都不会这么想。
李耀想要郑之南在朝堂之上大干一番,让天下下人都知道他的思想和建议,还有提出的方案多么利国利民,不仅如此,他还懂很多工部不知道的东西,研究出来的工具,完全可以推广开来,利于民生发展。
两人回到寝宫后一同去汤池里泡澡舒缓因为久坐而有些酸痛的肌肉,同时放松身体。
坐在汤池中,李耀眼巴巴地问郑之南道:“丞相府是不是还有五日才能修好?”
郑之南看向李耀说:“陛下,丞相府后日就整理妥当,之南后日下午便可搬进去。”在人后,郑之南遵从李耀的命令,称自己之南,而不是奴才,人前则称臣。
李耀想让郑之南多住几日,可又不想郑之南平白多遭受非议,心中不舍,为了郑之南也只好嗯了一声,没有说出你再多陪我几天的话。
两人像是根本不在意今天被处死的李岩,李耀不关心这个哥哥,郑之南不在意这个垃圾,一如平常般的闲聊着一些政事或者家常。
晚上睡在床上,李耀虽然不舍得郑之南离开,但是还是说了一些心里的话,“我会常去看你。”
刚杀了三王爷那股势力时,为了不让李耀一个人留在宫里被外人议论,那段时间很多臣子都因为暂时没有住的地方,被李耀安排在各个宫里住,反正现在后宫一个娘娘都没有,也不担心引起误会,但最近一一封了官有了府邸后,陆陆续续都搬了出去,昨日许先生也包袱款款的离开了皇宫,住进了自己的左丞相府,只剩下还没有修葺好房子的郑之南宿在宫里。
如今后日就能修葺好房屋的郑之南也要离开皇宫了,李耀怎么舍得呢,他们这段时间正是感情升温的阶段,几乎夜夜都要缠绵。
一想到心心念念的人以后都要住在宫外,只有上朝的时候才能多看一会儿,其他时间就要离宫,李耀怎么能够一点不难受呢?
他倒是可以趁着退朝后多留一会儿郑之南,一次两次可以,四五次以后,难免会让人诟病。
李耀发现,就算当了皇帝,他可以不顾众人非议,却也要顾及外人非议自己在意的人。
当了万人之上的皇帝却也不能真正的随心所欲,这让李耀每每想起都颇为惆怅。
李耀忍了又忍,本来想今夜什么都不做,最后还是没忍住,翻个身将郑之南搂到了怀里,声音委屈兮兮地说:“我多想把你永远藏在这皇宫里,让你永远都陪着我。”但我知道我不能,你有你的骄傲,你可以施展的天地,怎么可以只属于我一个人。
郑之南用下巴蹭了蹭李耀的肩头说:“陛下,不是任何事都可以事事如意的,如今已经很好了,我们还可以常常见面,你也说了,回来我府上看我,我们并不是不能见面了,没必要舍不得。”
“我就是舍不得。”李耀理直气壮。
郑之南拍了拍他的后背说:“我也舍不得。”
“真的?”
“明日,我们去一趟如月宫吧。”
“好。”
那天夜里虽然已经不早了,可郑之南还是与李耀做了一次,李耀意犹未尽但也知道再做下去,就不用睡觉了,离上早朝也不差多少时间了,能休息一刻还是休息一刻,他吃得消,郑之南可不一定吃得消,他的身体一向不如他健壮。
的确没睡多久,两人便起了床,随便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便一前一后去了太和殿。
下了朝后,两人补眠后用了餐去了昨夜说过的如月宫。
这如月宫有许多关于两人的记忆,当然还有沅妃的。
因为李耀特意吩咐人整理过,如月宫并不破败,边边角角都被收拾的很干净。
李耀坐在园中的石桌前,与郑之南忆起从前种种,脸上忍不住浮起笑意。
郑之南也不由神情放松。
然后李耀忽然垂眸,玩着手指上的玉扳指对郑之南说:“你与许丞相一起上奏让我选秀女开后宫?”
第299章
郑之南看向对面坐着的李耀, 站起来躬身对他说:“是。”
“连日子都为我想好了?”
“是, 五月十六是个吉日,而且殿下选了皇后,皇位也会更加稳固, 民心也是。”
“呵, 我需要这些女人来稳固我的皇位?简直可笑。”就算是现在极其生气的情况下, 李耀也坚持在郑之南面前自称“我”而不是“朕”。
本来明日登基是个令人愉悦的时刻, 但今日看到那两本奏章, 第一本是许丞相的,李耀倒不觉得奇怪,看到第二本时, 他的脸顿时就变得晦暗不明, 旁边伺候的侍从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以为是刚刚上茶的时候没有伺候好。
此时此刻, 李耀的心情绝对称不上愉悦,他抬眸去看躬身站在自己面前的郑之南,慢慢站起来走到离他更近的地方, 抬起他的下巴,逼着郑之南与他对视。
“你心里也想我娶别的女人?有皇后, 有一种妃嫔?”
“是。”
李耀手收紧,将郑之南的下巴都捏的微微泛红,最后怕伤到郑之南, 李耀松开手, 甩开袖子, 握紧了拳头。
“好,你很好。”他背过身,眼角微微泛红,像一个被背叛了承诺的小孩那样一脸的愤怒和不甘。
郑之南看着背对着他的李耀,对他说:“陛下,男子与男子毕竟不是良配,阴阳调和自然需要与女子共结连理,孕育子女,您的皇位也会更加稳固,这是理所应当的,并不是说您娶了女子,是需要靠女子来稳固您的皇位,陛下,这是每个人都必经之路而已,您不要把事情想的复杂了。”
郑之南话音刚落,恢复平静的李耀猛地转身攥住郑之南的腰,对他说:“好好好,既然你想孤娶妻生子,孤就答应你,不过,今天你需要陪孤做一些事情。”说完拦腰抱起郑之南,此时他不再称“我”,仿佛两人的距离已经拉开,他开始称呼“孤”,而郑之南只能是臣子。
但那又怎样呢,郑之南并不在意。
郑之南头上的发髻和发带因为李耀的这个举动而散落到了地上,长发垂落,衬的他的肤色更加莹润如玉。
郑之南手抓住李耀的胳膊说:“只要陛下为江山社稷着想,之南什么事情都会陛下做,愿赴汤蹈火。”
明明是个很窘迫的姿势,郑之南依旧一派光风霁月之姿,如皓月,如青竹。
李耀心中冷笑,大步抱着郑之南来到了当年他在如月宫的寝殿。
明明翌日就要早起举办登基大殿,侍从却只能在如月宫外焦急的等待胡闹的皇上不要污了吉时,但谁也不敢进去提醒这位脾气并不好的帝王,您的吉时快到了。
谁不知道当初的四王爷,现在已经是御花园的花肥,虽然行刑人是郑丞相,但没有皇帝陛下的授意,郑丞相又怎敢如此残暴?
皇帝陛下是连手足都可以凌迟虐杀的人,又怎会对他们格外怜爱?因此皇宫上下,谁都不敢在皇帝陛下面前造次,别说造次,连脚步声都是练到不发出一点声音,也没人敢在皇上面前随便出声,生怕一个不慎就万劫不复,虽然有人失误后,并没有得到严酷的惩罚,但他们并不会因此就叫自己掉以轻心。
从前有郑丞相在皇上身边,皇上还会常常露出一些笑容,但自从郑丞相离开了皇宫,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皇上便连笑都吝啬,神情冷厉,让人畏惧。
好在,皇上知道吉时,在如月宫从下午待到凌晨就唤人进去收拾。
没人敢看床上被褥下的人,虽然他光裸着一部分光洁的后背和颈部,但伺候的人连眼角余光都不敢探过去,具低着头将李耀穿戴好,梳好发,一行人这才浩浩荡荡的离开如月宫,回到了皇上原本的寝宫,沐浴更衣。
登基大典的吉时不论是李耀还是郑之南都没有误了。
只是被苦缠了一晚上的郑之南跪在地上时,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有些干。
旁边的同僚看到郑之南这幅模样,总有种一阵风就能将这位大人给吹走,还好郑之南并没有被吹走,大典一直到下午才结束,郑之南也一直跪到了下午,起来的时候谁都不好受,但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欣慰,毕竟从此就不会有内乱了,这个国家不会再如之前那样内忧外患,震动不安。
看这段日子以来,皇上勤于政务,日日不辍,并不似先皇上那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也不沉迷享乐,施仁政,用能人,慧眼如炬,谁都觉得未来的国家一定会比现在更加昌隆,所以今天虽然跪的腿软,饿的发昏,可每个人的脸上都浮起红光,因为想到未来就会兴奋。
有什么比遇到一个好的皇帝更让臣子高兴的。
大典结束后,众臣被允许早早回去休息,毕竟这样的一通事儿弄完,从上到下都觉得疲惫。
用了酒水,吃了点东西后,大家三三两两离开皇宫。
许丞相与郑之南一起往外走。
许丞相问郑之南说:“郑相看起来脸色不好,是不是昨夜没休息好。”
“昨夜是有些没睡好。”
“奏折已经提上去,也不知皇上明日会说此时否。”许丞相看向郑之南的神情。
走出城门,郑之南对许丞相说:“许相放心,皇上已与我透过气,不日就会将这件事提上日程。”随后拱拱手,上了自家马车离开。
许丞相闻言,看着慢慢驶离的马车,长舒一口气。
郑之南到了马车上后,就直接倒在了椅子上,靠在侍从身上,冒了一身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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