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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被迫的+番外 作者:飞奔的橘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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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年下

  安嘉瑞眨了眨眼,比起那无所谓的自尊心,好像还是愉快的吃肉更重要,便默默的收回了手。
  但都天禄已然反应了过来,将安嘉瑞抱出了桶,擦干净,又小心翼翼的放到小榻上道:“我等会让人来收拾下屋子,嘉瑞你先休息会。我马上就回来。”
  看着都天禄穿好衣服大步流星的离开,安嘉瑞好像就这样看到了他的一世英名随风飘散。
  *
  次日,且不提都天禄府邸忽而有些诡异的气氛,也不提神殿那边流言蜚语的迅速流传。
  邵学义这几日几乎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每每想起安嘉瑞此时在敌人手里所遭受的折磨,恨不得当下就冲到都天禄府中救出安嘉瑞来。
  至于他身上另一个职责,他早就忘到了脑后,丝毫没有要表明身份与大汗见面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和亲特使亦不过是来此受辱罢了,难道还能凭借他之口舌三言两语改变大势?
  太后亦不过是希望他能尽些绵薄之力罢了。
  此刻在这陌生之地,异国他乡,面对需要他拯救的友人,邵学义方认识到他之无能,在客栈苦思冥想了几天,他仍不知该如何才能火中取栗,做出最好的选择。
  眼看邵学义又哐哐哐的喝尽了杯中茶水,银屏忙端着对他来说有些过大的茶壶小心翼翼的往茶杯里倒上茶水,又偷摸着看邵学义疲倦的面庞,他还从未在主子脸上看到过这般神情,愤怒,忍耐,无措,不甘凝结成了他疲惫的模样,倒好似邵学义一夜之间长大了似的。
  邵学义越想越心焦,越想越觉得嘉瑞正在遭受着什么奇耻大辱,尤其是他多方打听之后,听闻安文彦却被他抓回来后,关在牢中,生死未卜。
  他便觉得一股怒火在脑海中熊熊燃烧,好似有一根紧绷的弦崩到即将断裂度。
  他如此对待安嘉瑞的父亲,定是要借他来威逼安嘉瑞以此来得逞他不可告人的企图。
  再听闻穆允歌亦被都天禄囚禁于府中,穆允歌此人,他亦有听闻,生姓洒脱,纵情于山水中,想来定也是有一番好容颜,让那贼首顿起色心!
  这般禽兽不如的人,竟然还是大金最被看好的继承人,若是他为皇,那岂不是天下亦要大乱?
  如此一想,邵学义便顿生为国为民,死而无憾之念,若是……他为太后,为百姓,为嘉瑞除此贼寇,岂不是一桩大喜事?
  他不求留名于青史,但亦愿天下人皆知他的名字!
  他不仅仅是邵家嫡孙,他还是一腔热血为国的义士。
  这么自我洗脑之后,他又哐哐哐喝完了茶,面上显出安宁之色来。却已然把太后的嘱托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做一番大事情。
  激情澎湃,舍生忘死之下,他恍如神助,拿起笔就写下了一个精彩绝伦的计划。
  自此以后,天下谁人不识我?
  他仰天长啸……
  “楼上的吵什么呢?安静些!”客栈下面的大汉哐哐哐的敲着楼梯大声吼道。
  邵学义便安静了下来,心中轻笑一声:粗鄙之人,便一笑而过。
  他复又低头看着自己刚才激情书写下的计划,心绪沉稳了些,又拿起笔慢慢删改了起来,虽然贼寇俯首是最重要的事情,但是他还是希望在此之前能让嘉瑞处于安全的地方,不然若是仍将嘉瑞留在都天禄那厮的府中,不是将嘉瑞置于死亡之境地中吗?
  他涂涂改改,面色便严肃了起来,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更何况此等大事,他自己亦不能生还,又怎能保全他人呢?
  于是他便无奈的将救出穆允歌的计划搁置了,还是嘉瑞要紧,穆允歌生姓洒脱,定能周全自己。但嘉瑞此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怎能弃他于不顾?
  他改了一遍又一遍,但仍觉得哪怕是豁出命不要,恐也无法尽善尽美。
  李义在一旁看着他的表情,微微皱眉,手指不由轻轻敲击了两下。有些为难,邵学义以往那般目不染尘,倒是方便多了,如今见他这下定了决心的模样,却让他有些不安。
  他是邵学义成年之后来到他身边的,亦是邵相国派来保护嫡孙的人手,此次出行前,邵相国千叮咛万嘱咐,诸事皆以邵学义安全最高,决定不能让邵家唯一的孙子折损在这大金。
  邵学义或许认为他们是三个人来了大金,但实际上,他手上有一份邵家在大金的暗桩名单,名单不长,但里面的每个人皆是邵家辛辛苦苦埋下的钉子,只等着一个机会。
  如果能不动用到这些人手固然是最好,但若是到了无法回转的余地……
  银屏在一旁又哐哐哐给邵学义倒上了茶水,目光落到纸张上,毫无异色,只是小心翼翼的将大茶壶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开口问道:“主子,你又在写诗了吗?”
  邵学义瞥见他稚嫩的脸庞,一时又有些迟疑,银屏从5岁开始就跟着他了,如今方12,3岁的模样,虽然有些笨拙和榆木,但若是就这么将他留在大金,不亦于送他入死地。
  银屏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笑着道:“我们来大金好几天了,什么时候回去啊?”
  邵学义放下手中的毛笔,沉吟了片刻道:“银屏可是想家了?”
  银屏仰着头看他,有些苦恼道:“出来前我还和秋菊说好了,给她带胭脂回去呢。”
  李义手指几乎不易察觉的微微一动。
  邵学义此刻心思具在自己那番谋划上,却是压根没有注意到他。
  闻言调笑道:“我道你怎么老往祖父那里跑?合着是春心萌动了?”
  银屏面上有些害羞,但还硬着嘴道:“主子还没说什么时候回去呢?”
  邵学义便玩笑般道:“那不若我先送你回去?”
  银屏脸上涨红,在原地转圈,大声道:“我跟着主子来的,怎会自己先回去呢?”
  邵学义看他这般毫不做作的表现,又低头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声音忽而沉默了下来:“我此行尚未知前事如何……”
  银屏便疑惑上几分:“主子不是和亲特使吗?便是大金不同意和亲之事,也不会对主子做些什么吧?”
  邵学义长叹一声道:“若是这样便好了。”说到此,他语气一沉:“我有一信欲寄回辞国,但此信我不欲经他人手,银屏,你且为我带回辞国,交予祖父。”
  银屏微微一愣,直愣愣的问道:“殿下此言莫不是为了先支使我回辞国?”
  邵学义便脸色一正,严肃道:“此事岂是儿戏?银屏你是不听我的话了?”
  银屏眨了眨眼,委屈了起来:“但是主子让我一个人回去……”他小心翼翼的拿眼瞥邵学义的脸色:“我还没和主子分开过呢,要不还是让李义去送吧?”他好似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似的,猛的指向了李义。
  李义微微一愣,扳着脸没开口。
  邵学义漫不经心的看了李义一眼,却没有欣然同意,反而只是道:“若是李义走了,谁来保护我?”
  银屏面上萎靡了下来,便委屈的应声答应了下来。
  邵学义将目光收了回来,在心中轻笑了一声,复又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摊开新的纸张,迟疑着慢慢下笔,每个字都似斟酌许久。
  写完短短一行字后,他便折叠了信纸塞入信封中,慢条斯理的封上信封,盖好火漆,犹豫了片刻,方将它递给了银屏。
  银屏接过信,还有些发愣:“主子,你写的好快……”
  邵学义却不纠结,只是好似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长叹口气,方对他道:“你且去吧。”
  说完,他便不再在意银屏,复又对着他那张计划书端详了起来。
  *
  吉尔黑部落
  “好侄儿,你最近往我这里跑的可是越来越勤快了?”
  营帐上首坐了个精瘦的小老头,留着一小撇胡须,面上笑眯眯的模样,与常人没什么区别。
  牧都然坐在他下首,手里抱着坛酒,闻言,便是极其恭敬和仰慕的模样:“叔叔对我素来照顾,我这不是想多孝敬您几分吗?”
  袁必吉见他闪烁的眼神,也不戳穿他,只是大笑着道:“不枉费我对你的一番苦心啊,那还说什么?喝酒啊!”
  遂又是一夜大醉。
  这个场景不断的在吉尔黑部落各个握有军权的长辈那边出现,牧都然简直如同一只勤劳的蜜蜂一般,让人见之而感叹——起码他的两个弟弟是十分感叹的,果然在权势面前,便是胆小如牧都然都能鼓起勇气去争上一争。
  当然这跟牧易轩这几天不断在他耳边游说分不开,眼见鱼儿自己咬了钩,他们便见好就收,不再去刺-激他,万一他想起来这还有两个也是继承人的候选,干脆一起下手了,那才是没处喊冤去。
  *
  都天禄府中。
  安嘉瑞懒洋洋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着书,落塔在一旁小心伺候着,端茶倒水,力图不让先生自己动手或者……动脚。
  若有旁人,见着他这副样子,最起码得是个半身不遂吧?不然这一副病重不痊的模样,落塔只恨不得连书都他帮他翻了,总不能是没病没灾吧?
  安嘉瑞已经看淡了,身外之名要来何用?
  都天禄真的拿着一堆药膏回来的时候,他简直眼前一黑,拒绝去想象,都天禄对巫说了什么。也拒绝去想象巫的内心世界。
  他!一个柔弱的攻!爱咋咋地!
  安嘉瑞伸手翻过书页,见落塔聚精会神的模样,忽而想起了穆允歌,眉梢一挑,虽然明知道这是别人的私事,但他真的很好奇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前些日子不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吗?怎么转眼就在假山里……
  安嘉瑞的目光刚在落塔身上打了个转,落塔便微微躬身问道:“先生?”
  你看是他先问的我,跟我没关系,不是我主动的。如此三连安慰了自己之后,安嘉瑞干脆的把书一合,好奇的问落塔道:“你与允歌?”
  落塔便露出个听不懂您在说什么的专业级别的微笑。
  安嘉瑞岂是那半途而废的人?他当然是选择说清楚了:“我是说,你和允歌近来关系还好?”得饶人处且饶人,还是给彼此留点空间吧。
  总不能让他上去就问,你和穆允歌在假山里是不是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太直接了,不符合他的人设——一个人设已然崩塌的安嘉瑞如此想到。
  落塔沉默了一会,抬眼看了眼安嘉瑞,他的眼神中有好奇,亦有关切,这让他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而且这等腌臜之事,又何必落得安先生之耳呢?
  遂落塔面上浮出个笑来,有几分无奈道:“若先生能替我劝上几句,落塔实是感激不尽。”
  安嘉瑞见他的无奈不似作伪,倒真有些拿不定那日假山里的人是不是落塔?允歌难道还脚踏两只船?
  安嘉瑞收回了眼神,沉吟了片刻道:“我劝过允歌两句,但是允歌好似对你……”他没说完,留出一些想象空间来。
  落塔面色便沉了下来,只是道:“或许只是他一时好奇,待兴头过去了便无事了。”
  安嘉瑞托腮,眼神在室内慢慢飘荡,忽而问道:“落塔可有喜欢之人?”
  落塔飞快的道:“先生说笑了,仆一介仆从之身,早将自己的一生献给殿下,怎会有别意?”
  安嘉瑞听他此言倒是来了几分兴趣:“莫非落塔喜欢的是天禄?”
  落塔面色一僵,整个人透露出几分不知所措来,不是被拆穿的不知所措,而是不知如何应对的表现。
  安嘉瑞瞬间心虚了几分,这般作弄人家老实人,确实不太好。只好淡淡的扯开了话题道:“允歌确有几分特殊之处,他为人又最是洒脱不羁,若有为难之处,我只望落塔能稍稍忍让几分,权当我仗着身份之便,威逼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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