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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认为我是被迫的+番外 作者:飞奔的橘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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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年下

  好似火焰一点点浸染整个大都,黑暗的街道随着士卒的推进而亮起,慢慢填满整个大都。
  基于此,都天禄没有带多少士兵,只带了一些精锐以及他们永远的伙伴。
  哈慈好久未见都天禄了,忍不住绕着他转圈圈。
  这些随着袁三军而威名远扬的狼团,最熟悉的莫过于战场上的味道。
  此刻它们便兴奋了起来,亮着在夜色中发光的眼睛,悄无声息的排成了狩猎时的队列,安静的跟在马匹旁边。
  领头的不是哈慈,哈慈亦未在队列中,它大摇大摆的自成了一队,脱离了狼团,紧紧的跟在寒星身旁。
  这是一支沉默的队伍,亦是一支血气森森的队伍。
  柳兴安与桂清跟在都天禄身旁不远处,桂清有些无奈的看着殿下的背影,怨念的看了眼柳兴安。
  柳兴安比他脸色差多了,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目光没有焦点的漂浮在空中。
  嘉瑞究竟会在哪里?
  无数个点出现在他脑海中,又一一被抹去,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
  柳兴安头上渗出大颗汗珠,脖颈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有些狰狞。
  桂清叹了口气,轻拍了他一下,让他回过神来。
  柳兴安抹去了汗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交接,又淡淡的转开。
  *
  寒星自在的在大街上奔跑,街上响起马蹄声,引得百姓不由探头看去,待看到都天禄他们一行煞气腾腾的模样,复又安静了下来,只是指着他们所去的方向,挤眉弄眼的示意着。
  都天禄拉了拉缰绳,寒星便慢下了步伐,最终停在了皇子们的府邸前。
  包围着府邸的士卒看了眼,便上前向都天禄行了一礼,都天禄眯起眼,拿着鞭子的手点了点里面道:“有人出去过吗?”
  士卒低声道:“没,从被包围以后,就没人进出过。”
  都天禄点了点头,点了点府邸大门,道:“进去搜。”
  士卒还在发愣,跟在都天禄身后的骑兵已然纵马上前,重重的敲击在大门上,连着上去了五波人,大门便坚持不住的微微摇晃,最终轰然倒下,成为马蹄下的一个背景。
  都天禄没急着进去,看着精锐们率领着狼群一拥而上,淡淡的看了眼士卒。
  还有些发愣的士卒一激灵,忙挥了挥手,于是人氵朝便涌入了府邸中。
  只想起了一阵轻微的反抗声,几乎是一照面便被解决了的皇子护卫,袁三军翻箱倒柜的搜查着府邸,精锐们已然将牧易轩和牧文泽押解到都天禄面前。
  牧易轩有些愤怒道:“都天禄,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想逼宫造反不成?”
  牧文泽比他识相一点,面上带出些嘲讽之色来,但没开口怒斥都天禄。
  都天禄看了眼他的好侄子们一眼,声音忽而及其低沉:“好侄子,快告诉我,你们派出的是哪一波?”
  牧易轩更愤怒了,他摇了摇身体,怒道:“什么哪……啊!”
  被都天禄毫不留手的抽了一鞭,他忍不住惨叫了起来,嘴上还记得抽着冷气道:“你打我?”
  都天禄见他毫不掩饰的愤怒,转了转鞭子,柔声道:“我不仅能打你,还能……”他露出个笑来:“杀了你。”
  牧易轩下意识的往后退,但他被按的紧紧的,压根动不了,只能死命挣扎,试图从士兵手里逃脱出来,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
  他不怀疑对方是真的敢杀他。
  牧文泽看了眼这个不争气的哥哥一眼,反而冷静的承认道:“我们派出的人已经死了。”
  都天禄轻轻摇着鞭子道:“就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也想肖想汗位?”
  牧文泽脸上露出些愤怒来,但一闪而过,几乎察觉不到。
  都天禄不在乎他们的想法,但愤怒他们也曾想劫持嘉瑞的行为,遂脸色越发平静了下来,鞭子在他手中灵巧的转了一圈,忽而便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抽,抽得他们连连发出痛呼声,身体小幅度的左躲右闪着,试图躲开鞭子。
  但都天禄的鞭子落点极准,身上每一处都没有放过,在府邸外,大街上,鞭子破空声,痛呼声,求饶声混合成一团。
  牧文泽和牧易轩几乎片刻便一身狼藉,处处都是皮开肉绽,毫无美感,亦疼痛惊人。
  求饶声便慢慢转换成了咒骂声。
  都天禄很冷静,甚至都没有打死他们,在搜查完的士卒走到他身边低声汇报时,便停了手,给了押解着他们的精锐一个眼神。
  他们被拖走了,便是这般,牧易轩仍在嘴里嘟囔着:“我可是皇子!”
  都天禄听完汇报,确定他们府中被搜的一干二净,方而轻轻一挥鞭子,寒星便机灵的左转飞奔起来,整个精锐部队一转,朝着偏僻的小道飞驰而去。
  桂清跟在最后,有些忧心忡忡的看着都天禄越发平静的脸庞,只觉得事情开始棘手了起来。
  *
  吉尔黑部落。
  都天禄慢慢抖了抖缰绳,寒星踢踏着脚步,穿过自然散开的士卒队列,走到了吉尔黑部落的拒马绳前。
  都天禄看都不看对面全副武装的勇士一眼,只是低声问道:“有人进出过吗?”
  士卒一激灵大声道:“没有!”
  都天禄便点了点头,马鞭在马拒上敲了两下,道:“你们自己撤开,还是袁三军帮你们撤?”
  围着的勇士面面相觑,看着都天禄身边安静的盯着他们的狼群,谁也不敢开口。
  还是后面的族叔急急忙忙的走上前道:“别急别急……”
  他往后看了两眼。
  都天禄有些不耐烦的扬起眉,鞭子还没扬起,却忽而见几个人搬着一个被捆得严严实实的人出来了。
  他停下手势,眯起眼看了眼,喝得醉醺醺,面上仍有恐惧之色的可不正是他的大侄子吗?
  族叔一边让人拆掉拒马绳,一边道:“天禄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也不知情,但是我估计总跟他分不开关系。你把他带走吧。”
  都天禄挥了挥手,精锐已然一拥而上,士卒们紧跟在马骑身后,涌入了吉尔黑部落。
  吉尔黑的勇士一惊,但下意识的举起了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一部分士卒看管或者说紧盯着他们,另一部分已然奔入吉尔黑部落,搜查了起来。
  不少人被从营帐里赶了出来,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族叔有些急了:“天禄你这是干什么呢?这都是你叔叔辈的……”瞥见都天禄表情淡淡的,他又语气一变,有些亲近道:“再说了,你毕竟还不是族长……”
  都天禄转了转鞭子,打断了他的话:“你觉得我在乎?”
  族叔面上有些茫然,显然不明白都天禄的意思。
  都天禄也没有解释,看着面上畏畏缩缩的牧都然,挑了挑眉道:“你派人去劫持嘉瑞了?”
  牧都然一激灵,酒醒了一半:“什么?劫持?”他面上是毫无掩饰的惊讶。
  都天禄便笑着看向族叔,鞭子轻轻点了点他道:“那莫非是族叔做的?”
  族叔一愣,惊呆了:“我干这种事干嘛?不是多此一举吗?”
  都天禄看了眼还有些惶恐的牧都然,又看了眼年纪不小的族叔,轻笑了声:“你这外甥……”
  族叔忙打断道:“什么外甥不外甥的,我素来都是一样对待的。”
  都天禄见他还有心跟他争这些,便收回了鞭子,只是给身后的精锐一个眼神。
  牧都然也被拖走了。
  他被拖到一半显然是害怕极了大吼道:“叔叔,我不跟你争,你别杀我!”
  族叔喉结微动,但是最终还是看着他就这么被拖走了。
  这次等的时间长了些,但很快士卒便出来了,领头的士卒小声汇报完情况。
  安嘉瑞才抬手示意他们撤退,最后看了眼吉尔黑部落的族叔,目光中似有冷意。
  之后都天禄一一拜访了剩下的大部落,皆一无所获。
  他脸色平静,目光一层层压抑着暴怒,在确定部落那边全搜查过了之后,便扬鞭转回了大都中心。
  一路疾驰去了神殿。
  神殿门外有几个巡逻的小队,看见都天禄便悄悄低下了头。
  都天禄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开口问道:“有人进出过吗?”
  巡逻的小队长忙摇了摇头。
  都天禄便拿着鞭子冲着神殿大门点了点。
  身后的精锐面面相觑,有一人下马上前,轻轻拍了拍门。
  都天禄看了看他有些心虚的脸,还是没发作。
  让身后众人轻轻松了口气。
  门很快就开了,洒扫童子探出了个头,看到这密密麻麻的士卒,微微一愣。
  都天禄也懒得跟这些小童说什么,只是道:“叫大巫出来,或者我们进去。”
  童子微微一愣,脸都白了,神殿建立以来还从未遇到过这般事,殿下这是要搜查神殿?
  他有些犹豫的按着门,却感到肩膀上被轻轻拍了拍,他忙转头看去,大巫闭着眼朝他挥了挥手,自己站到了门外。
  见着大巫,众人更心虚了,便是大巫闭着眼,也无人敢直视他,倒是柳兴安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两眼。
  都天禄看着大巫,便有些不耐烦,往他身后一看,没看到清池,眉毛便挑了起来:“清池呢?”
  大巫慢吞吞道:“小孩子睡得早。殿下找他?”
  都天禄半个词都不信,但他也不欲跟大巫争清池之事,只是淡淡道:“大巫可有算出我来干什么?”
  大巫慢吞吞的让开了一步:“殿下既然不信我,那不若便进去搜吧。”
  士卒没动,悄摸摸的拿眼神看都天禄,都天禄挥了挥手,士卒们便只好壮着胆子从大巫身旁慢慢走入神殿,个个都轻手轻脚的。
  都天禄随意招呼了一个精锐道:“去看看清池。”
  对方领命走入了神殿。
  都天禄方摸着自己的鞭子问大巫道:“大巫可有算出嘉瑞在何处?”
  大巫闭着眼仍准确的看了眼都天禄所在的方向,慢悠悠的道:“殿下信我?”
  都天禄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重复了边:“大巫算得出来吗?”
  大巫手颤抖的厉害:“不行了,我老了。”
  都天禄倒好似从他这句话中突然发现大巫确实衰老的厉害,连手都抖的比以前更真实了些。
  但这又关他什么事呢?像大巫这般人,便是此刻死了,下一刻又活过来,也不出奇。
  像他们这种为了权利斗争的凡人,何必多此一举去关心寿命不知几何的神眷者呢?
  大巫说完那句话,似有些怔然:“我也老了……”
  都天禄没空搭理他这故作玄虚的模样,只是摸着鞭子耐心等待着一个结果。
  片刻,搜查声未停,有几个巫被骚扰得从院子里出来了,面色不善的走到了大巫身后,看着都天禄的眼神多有谴责之意。
  都天禄冷笑一声,丝毫不在意。
  倒是片刻后那个精锐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在都天禄耳边低声道:“没找到清池。”
  几乎是瞬间,巫腰板赫然一直,整个人瞬间活了过来,看着都天禄便念念有词的掐算了起来。
  都天禄脸色冷淡了下去:“睡着了?”他话语中似有利刃:“看来大巫也有失手的时候?”
  大巫掐算了半天,忽而睁开了眼,露出空荡荡的眼眶来,衣袖无风自动,勃然大怒道:“你竟敢!”
  此言不知是对谁讲,但任谁都看得出他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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