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开车贼六[快穿] 作者:花笙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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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租客昨天威风凛凛,今天走的时候也不含糊,不是昨天那副穿睡裙的懒散样,她搬走的时候打扮入时妆容精致,还叫了闺蜜来帮忙,搬走几大箱的衣服行李。她搬走之后季凌带兰多上去看房间,一边上楼一边说:“你看看满不满意,不要勉强。”
“不勉强,很满意。”还没进房间门,兰多就笑容温柔的说。
季凌看着学生这样,越发觉得愧疚,他们也不是有多深的师徒名分,兰斐就这么体贴,一定是看出他没什么钱,怕少了租客影响他的生计,这才说要租他的房子。想到这他就更觉得不能马虎,带着兰多到主卧里里外外看了一圈,又介绍了家里的公用设施、厨房、卫生间等,这才又认真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不满意。
“很满意,就是想问老师,我能不能自己换房间的家具?”兰多的理由很充分,指了指卧室的粉红色电脑桌说,“这都不适合我一个大男人。”
“好的,没问题,这些家具你别丢就行,等你不租了我再摆回来。”
“我不租了我就把家具留下来,这些也旧了,丢了吧。”
季凌想了想,觉得这老家具也是该换了,于是说:“那也行,到时候我按价把家具钱给你。”
兰多没多说,到时候他就是自己的老婆了,还给什么钱,不存在的,随他现在想想好了。
兰多刚住进来的时候没什么别的变化,就是屋子里住了四个大男人,相比之前三男一女更方便了。比如不需要特别在意自己衣服穿得整不整齐,不用怕上厕所忘记关门闯进来一个女人。一开始季凌很开心,但是没两天季凌就开始愁了。原因无他,他们这一天天上实操课,之前他的法术不起作用还没什么,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了,他招什么来什么,连续几天把另外两名租客吓着了,然后那两个也退租了。
兰多收回贴在神坛下的符箓,露出一个得逞的浅笑。可他还没笑够一分钟,潘洋举手说:“老师,我也想租你的……”他话没说完,兰多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把人拖了出去。
门外,兰多开始教训后备小弟潘洋:“潘同学,你那边房子住的好好的,来参合什么?”
“跟你一样啊,我也想跟老师住一栋房子,方便随时请教学习。”跟任务目标近一点更方便观察。
“我跟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跟老师情投意合,你来当什么电灯泡?”
潘洋眨眨眼,又眨眨眼,猛地一拍大腿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这件事了!上次老师跟我说过的!你别误会,我没有要跟你抢老师的意思啊,我喜欢女的!”
“嗯。”兰多很想笑,但是为了现在的气氛,只能冷着脸点了点头,“你离老师远点。”
潘洋点头如捣蒜,说:“上次老师也让我离你远点,你们感情真好。不过,你们两也太会吃醋了吧,我一个直男你们也吃醋。”潘洋念念叨叨走了。
赶走了有意向的租客,为了杜绝下一位有意向的租客,兰多以自己住惯了大房子为由,死缠烂打把季凌家整个二楼都租了下来。然后既他把主卧的家具换了以后,趁着有一天季凌外出买东西,他把整个屋子的家具都换了。二楼的三间卧室,一间主卧留着床,其他两个房间一个成了衣帽间,一个成了健身房,之前的家具全被他丢了。
为了让自己“奢侈”的生活更加真实,他把几个国际大牌当季的新款全扫了一遍,送进来一车衣服。不过原身兰斐臣有的是钱,根本不愁没钱花。等季凌回去的时候,屋子已经被改造完了,木已成舟,他反驳也没用,只好接受。
兰多得意洋洋,又开始琢磨怎么把季老师赶下阁楼来跟自己住。现在整个二楼就主卧一张床,如果阁楼不能住了,那季凌就只能来跟他睡了。
不过他的计划还没实施,就有事情找上了门。
这天兰多踩着季凌起床的点起来洗漱,他现在每天都这么跟季凌玩偶遇,就为了跟他一块凑洗手间刷牙。季凌家的洗手间面积不大,两个大男人挤在洗漱台前免不了擦碰,但是兰斐在季凌眼里是有家室的人,他现在也知道自己不是个笔直笔直的直男了,于是每次都特别注意,尽量不跟兰斐有身体接触。可兰斐却好像全无芥蒂,毫不讲究,有一次大早上顶着小帐篷就跟他一起刷牙。
兰多要是知道季凌怎么想,估计能被活活气死。作为一个老古董贵族,礼仪几乎深刻进他的骨髓,任何事他都能做得优雅无比,季凌所谓的不讲究还不是因为他要撩汉吗?而且还嫌弃他顶帐篷,他怎么不说自己早上穿个四角裤就跑出来刷牙,那腿又长又直,屁股还翘,还大早上的,他没反应那他是X功能障碍吧!
这天也是一样,季凌穿个老头背心和四角短裤在洗漱,兰多一进来被他这穿了胜不穿的打扮冲击,从他身后走过去的时候硬是多停了一会。
“你要洗头了,老师。”兰多声音有点低哑,稍一低头像是凑近闻了闻他的头发味道。
季凌从镜子里看过去,他好像被兰多整个圈在了怀里,比他高了大半个头的兰多像是低头在亲吻他的发顶。他一愣,下意识缩了缩,往旁边挪了一点。
兰多没有多留,虽然他很想贴上去把人抱个满怀,但是怕控制不住,还是从善如流的挪了位置。两人相安无事的洗漱完,季凌还洗了头。本来兰多克制着自己不想上手的,但是季凌顶着一头湿头发出来吹风,他还是没忍住把人拖进了自己房间给他吹头发。
这是兰多换了家具以来,季凌第二次进主卧。跟原来简(廉)单(价)甜美风完全不同,现在这个房间经过重新粉刷、更换窗帘家具之后,变成了纯欧式,沙发上有着繁复的雕花,床很大,上次季凌试坐了一下,跟他和谢韶一起买的床一个质感,总之这些新家具都是钱。想到这未来都要他花钱买下来,季凌顿时觉得钱包一紧。
兰多把他按坐着帮他吹头发,季凌要自己吹他不让,美其名曰“你等下又不吹,会头痛”。以关心为名季凌也不好太强硬,可是等兰多的手指擦过他的头皮,按压过他头上的穴位,他再想强硬已经来不及。
好舒服,而且,好像谢韶……谢韶也这样给他吹过头发。季凌不自觉的合上眼,情绪起伏不定。兰多感觉到他的低落,关了吹风筒,放柔了声音问:“怎么了,老师?”
“没事……想起了一个,故人……”
“是什么人?”
“算什么人呢……大概算是我的爱人吧。”季凌睁开眼,仰头迎上兰多的目光,这一刻他从兰多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反正谢韶也不在了,那他就自私的称呼他一句爱人,也没什么吧。
兰多心头巨震,讷讷不能言。他正犹豫着要说什么,楼下传来敲门声,接着有人在门外喊道:“季老哥在吗?求你帮帮我。”
☆、易学智慧高级研修班6
“是谁?”兰多嗓子绷紧,尽量平静的说。
“什么?”季凌的注意力被楼下敲门声吸引。
季凌转身要下去开门,被兰多一把拉住,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他目光灼灼,季凌觉得也没什么不能说的,答道:“谢韶……他不在了。”
兰多恨不得把人关在门里把话说完,但是外面叫门的人明显很急,喊了一声没人应又更大声的喊了起来,把门敲得咚咚响。季凌挣开他的手,顶着半干的头发站起来就走了出去,兰多只好跟着下楼。
大门打开,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汉子站在门外。一看到门开了,那中年汉子露出惊喜的表情,忙问:“小哥,这是季老哥家吧?”
“你说的季老哥叫什么名字?”季凌问。
“季宪民,我是他的老乡,有急事找他帮忙。”
“这是他家,不过他不在,死了。”
“这可怎么办?”汉子大惊失色,惶急的原地搓手转圈,“我……”
“我是他儿子,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吧,说不定我能帮你。”
“太好了,季小哥,我先替我女儿谢谢你!”
季凌把人领进屋,又要给汉子倒茶,兰多主动把这活抢了,简直不想他受一点累,倒茶都不行。
兰多心里恍惚,满脑子都还是季凌那句“爱人”,之前不通的关窍一下通了。之前不懂季凌为什么失魂落魄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现在他懂了。在季凌看来,到了这个世界是他和谢韶的生离死别,此生再不可能见面。他不是自己,他不知道“谢韶”就在身边。
知道了这一点,兰多之前的许多想法都摇摇欲坠,他一开始就想错了,恨不得立刻就跟季凌把一切说清楚。但是这会显然不是说事的时候,不仅是因为表面平静下的危机四伏,还有客厅里坐着的麻烦也要解决。
他倒了三杯茶,一人一杯,三个人坐下来开始说事。
“今天一早我在老家的婆娘打电话来,说是我女儿中了邪。昨天晚上她就在屋里睡着觉还好好的,等我婆娘早上起来就不认人了。打开屋门自己就走了出去,喊都喊不住。我婆娘追出去拉也拉不住,村里人她一个都认不出来,自己就要上山,谁喊她都没反应。后来还是老乡们帮忙把她捆住才拖回屋,说是力气大得很,三个男人都按不住,村里诊所医生看了,说她没心跳了,不知道怎么还能动。”
说到这汉子呜呜呜哭起来,紧紧握着茶杯说:“我们乡下人不认识什么大师,我记得前年遇到季老哥他说他是干这个的,就求上门来了。小哥你是季老哥的儿子,求你帮帮忙吧,跟我去看看我女儿,不管多少钱,我一定想办法拿出来。”
“不是钱的问题……我跟你去看看,但是我不保证一定帮得上忙。”
汉子一听这话顿时跟找到了救星一样,对着季凌千恩万谢。季凌当即上去收拾了一个小包装着原身他爹留下来的那些法器符箓,三五分钟下来就准备跟叫吴泉的汉子走。
“兰斐,麻烦你晚上帮我跟大家说一声,我们暂时停课几天,等我回来再补上。”
“我跟你一起去。”兰多说着把手里写好的通知贴到了大门上,季凌这才注意到他也已经收拾好一个小包放在沙发上。
季凌忙走到门口拦他:“这次去说不定会有危险,你不能去。”
兰多一笑,对方的关心让他很受用,也没点破季凌三脚猫的捉鬼本事,说:“我学了这么久也算颇有成绩,正需要去实践。再说,两个人去总比一个人安全。”
想到对方登坛时比自己大得多的动静,季凌放下了阻拦的手。兰多把停课通知贴好,和季凌跟着吴泉去坐车。
吴泉确实是季宪民的老乡,不过季凌占的这个身体没在那里生活过,也并不熟悉。为了赶时间他们坐高铁去的,三小时到了市里,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才到吴泉家所在的吴家村。
吴家村坐落在西南大山脚下,偏远、人迹罕至。以前非常闭塞,这些年村里的男人陆陆续续出去打工,才给村里带来了一些新气象。这里还是少有外人来,要不是最近山里发现了矿开始有矿业公司的人进出,这里一年到头也没个外人。季凌他们到的时候,村里人见到外地人都出来看,听说这是请来的大师,就全都跟到了吴泉家。
到了吴泉家里,季凌直接问他女儿在哪,吴泉老婆赶紧把人带到女儿房里,就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被五花大绑在一张靠背椅上。女孩一直在挣扎,季凌过去看,对上女孩的眼睛,只觉得那双眼不似人间物,阴狠而冰冷。
女孩叫吴兰花,她看到陌生人似乎受了刺激,原本对任何人都没反应的,一见季凌却要扑上来。大张着嘴,仿佛野兽一般,想要撕咬面前的季凌。
季凌退后半步,在吴兰花凑近的时候感觉到非常阴冷。他皱了皱眉头,把手按在了吴兰花的颈动脉上。
没有脉搏,身体冰冷,明明他没怎么用力,松开手却留下一个明显淤痕……就像是尸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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