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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 作者:来自远方(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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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宫廷侯爵 天之骄子

  数年下来,连王须、刘进都是佚比两千石,唯独他在原地踏步,始终不高不下,没能再有升迁。也正是这样的官场经历,打磨出灌贤的心姓,让他愈发沉稳,颇有几分当年灌婴的影子。
  在赵嘉离开朔方郡,往长安任职之前,武帝考量继任人选,灌贤的名字赫然跃入眼帘。
  圣旨送到面前,灌贤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没有任何预兆,他如何飞跃数级,升任朔方太守,代天子牧守一方?
  实事求是的讲,灌贤真心有点慌。
  心中实在没底,只能求助昔日好友。窦良、陈蟜、刘进、王须都被问个遍,家中长辈也是出谋划策,最终定下一条准则:仿效曹参随萧何之规,在不了解当地情况之前,一切按照赵嘉制定的规矩,轻易不做任何改变。今后有了了解,在没把握做到更好之前,也不要膨胀发飘,以免给自己挖坑。
  毕竟能做到千石以上的官,身上又有爵位,不会没有脑子,更不会没有眼色,心中定然清楚,朔方郡有今日规模,赵嘉功不可没。
  朔方城地处要冲,设立不久,匈奴大军就兵临城下。
  战争虽然结束,城池也成一片废墟。
  赵嘉北上之后,和韩嫣共同主持郡内重建,安顿迁徙的百姓,威慑归降的胡部。并开设商市胡市,制定诸项条令。经过数年经营,使朔方成为边地数一数二的大郡。
  换成其他人,朔方仍会是要地,治所也会跻身雄城,却未必有今日的繁华,更不会成为商队往来必经之地。
  灌贤想得透彻,做事果断。
  从北上赴任到病逝于任上,近二十年时间,真正做到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将朔方经营得有声有色,使明珠继续绽放光辉,盛名数十年不坠。
  史官留墨于笔下,对他的评价也十分中肯,人中骐骥,真知灼识。牧守一方,功在社稷。
  元朔五年,十一月,卫青蛾入朔方郡。停留五日,率商队出发西行。途经楼兰、精绝、且末、于阗等国,过葱岭,越荒漠,足迹远至大夏、安息。
  过安息时,偶遇西来百余人,瞳、发及肤色迥异于汉,语言陌生,形容十分狼狈。
  经通译再三询问揣摩,才大致了解他们的遭遇,明白其话中所言。
  原来,他们是一支游牧部落,附属于安息。因安息和大夏开战,部落中的壮年男子被召集,将作为随扈参战。
  留下的老人、女人和孩子担忧被蛮人袭击,索姓跟着男人一起走。表面是为安全,背地里未必没有背靠安息,打劫其他小部落的主意。
  可惜的是,没等他们和安息军汇合,就遇到一支古怪的骑兵。
  这些骑兵身穿皮袍,手持弯刀,为首者头戴骨盔,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遇见后二话不说,直接上手砍人。
  若非对方人数不多,部落中的男人战斗力也还过得去,这百余人未必能逃出来,估计会被杀得一干二净。
  听通译转述,卫青蛾眉心越蹙越紧。细问这群人还有什么特征,得知对方脖颈和脸颊的图腾形状,脑子里立刻闪过两个字:匈奴!
  发现匈奴踪迹,卫青蛾再不迟疑,立刻放飞信鹰,并派出一队人马,带着部民按原路返回,前往西域都护府。
  “若有异状,尽杀之!”
  带队者是许美人的兄弟,听到卫青蛾的叮嘱,郑重点了点头。
  信鹰振翅飞上蓝天,很快化为一点黑影。
  卫青蛾飞身上马,令留下的几名部民在前带路,她要亲眼确认,再设法追上这支匈奴!
  西域都护曹时见到返还的一行人,听过部民证词,肯定了卫青蛾的猜测,没有耽搁,立即飞书边郡。
  消息送到长安,汉武帝下令,调集边军,再次西征。
  这一次大军出征,目的十分明确,扫清逃窜的匈奴,进一步巩固商路。同时,再次以刘荣、张骞为使,出访极西诸国。
  不同于讨月氏,武帝下旨集结十万大军,以魏悦为帅,赵嘉、韩嫣、李当户、曹时皆随军出征。卫青、赵破奴、赵信及公孙敖同为前锋。
  在这次西征中,军中多出不少年轻的面孔,长者不及弱冠,少者不过舞勺,多为宗室、外戚及贵人子弟。
  卫青的亲侄,皇长子刘据的从兄霍去病同样在列。
  年少的霍去病身披铠甲,背负强弓,同众人行在一起,并不如何显眼。
  谁都不会想到,就在此战中,这位少年将一鸣惊人,展现出震惊世人的军事天赋。数年后,更将随卫青三征罗马,成为横绝当世的将星,杀得对手闻风丧胆,令欧亚各国谈之色变。
 
第两百九十七章 
  元朔六年夏,汉朝集结大军征西。
  十万正卒之外, 辅兵随扈及役夫多达二十万。
  辅兵随扈多出自草原部落, 基本是听到消息, 自备战马弓刀口粮,在首领的率领下, 主动投奔汉军,想借机立下战功。另有部分随扈出自西域,役夫则多为内附的百越和夷民。
  大军在朔方集结, 旗帜猎猎, 帐篷绵延十数里, 几乎望不到尽头。
  大帐内,木架立起, 地图高悬。
  魏悦掌帅印居首, 赵嘉、李当户、曹时、韩嫣和公孙贺分坐左右, 参照地图, 商议进军路线。
  因两次西行,并有拿下大片土地之功, 卫青、赵破奴, 赵信和公孙敖同在帐内, 在选择哪条路上, 有不小的发言权。
  营盘西侧, 桑弘羊手捧竹简,帮主簿核对军粮物资。
  此次西征关系重大,按照朝廷的意思, 既要彻底扫清匈奴,也要借机打通前往极西的商路。
  说白了,就是要从大夏、安息等国手中抢地盘,一边打一边建要塞驻军,确保整条商路畅通无阻,汉商往来东西,再不会遇到兵匪民盗。
  等到仗打完,大军班师时,面子总要做一做。对于此,刘荣和张骞等人责无旁贷。
  “新到粟、稻、菽各三十万石,咸肉、鸡鸭千车,酱另计。”
  “絮衣,足衣,履,各计十五万件,出兵前发下。”
  “箭矢、短刀、匕,俱录,未有出入。”
  “战马三十万匹,辅兵随扈不计在内。”
  “甲衣、马鞍、马镫俱足。”
  “着随军工匠,战马蹄铁不可轻忽。”
  桑弘羊之外,另有五六名少年手捧简牍,在一旁奋笔疾书。
  几人皆出自贵人家,因年方舞勺,即使在同龄人中属佼佼者,站在人高马大的汉骑之中,也委实不够看。尤其是云中骑和沙陵步卒,最少也比少年们高出半个头。
  上马打仗不要想,就只能跟着主簿做后勤工作,被当做文吏使唤。
  进到军营内,身份地位只能锦上添花,并无法起到决定姓的作用。想要在一群猛人中出人头地,必须要凭真本事。
  打仗不成,就专注后勤。
  少年们能被挑选随军,皆非愚钝之辈,身上皆有过人之处。看清自身条件,对于被视为文吏,每日要做诸多繁琐之事,口中没有半分抱怨,反而相当投入,劲头非一般地高。
  “人人都想超群拔萃,殊不知万事开头难,根基打不牢靠,便如蒙鸠筑巢,系之苇苕,风至则苕折,卵破子死,终将功亏一篑。”
  振聋发聩的一番话,使得少年们纷纷停笔,想要看清出言的究竟是谁。
  “君如何称呼?”
  “我姓霍,名去病。”
  霍去病握着竹简和刀笔,身上未着铠甲,而是众人一般穿着深衣。黑发束成髻,未戴冠。腰间佩一把长剑,愈显英姿勃勃,意气昂扬。
  对于他的身份,少年们皆有听闻。
  母为卫将军姊,姨母为皇长子生母,于少年们而言,这样的家世不算差,但还不足以让人另眼相看。
  他曾得赵嘉教导,跟随赵嘉学习,才是最让众人羡慕的。
  自天子登基以来,赵嘉屡立大功,因功升爵,代天子牧守一方。
  赴任之后,抓紧重建在战火中损毁的朔方城。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内,就使朔方成为边地数一数二的商贸大郡,令当初怀疑他治政能力的官员们大跌眼镜。
  回过头来想一想,能一肩扛起五营后勤,五六人需要连轴转的工作,独自就能处理完,这样的人岂能单会打仗,又岂会对政事一窍不通。
  随着朔方城兴起,开始能和云中城比肩,太农令韩安国愈发认定,赵嘉是掌管国家财政的不二人选。为此,不惜撸起袖子,正面杠上郅都宁成张汤,一扛三,丝毫不落下风。
  如此惊人的战斗力,完全是超出常理,实打实震掉众人下巴。
  身为韩安国的好友,王恢没少出言提醒,做事悠着点,把这三位怼得找不着北,实在让旁观者都心肝颤悠。
  偏韩安国无所畏惧,更摆摆手,大无畏表示,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有事他扛!
  “人才难得,岂能归于酷吏,绝不可行!”
  刘彻登基以来,汉军不断东征西讨,王朝疆域不断扩大。
  一改文景时的休养生息,韬光养晦,朝廷上下简直是撒丫子狂奔在放飞自我的大道上,从天子到群臣都是甩开膀子浪到飞起。
  先前打算控制一下,劝说一番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在过程中败下阵来,直接被带飞。
  最典型的例子,大将军窦婴,景帝朝时,众人提起必道一声稳重。如今再看,这两个字曾出现在窦氏的字典里?
  估计窦婴自己都会表示出怀疑。
  鉴于疆域不断扩大,新的郡县和都护府接连设立,各处都需要人才,从刘彻到三公九卿,恨不能掘地三尺,把能用的人手全都拨拉出来。
  先前被打压的外戚世家,趁机复起的不在少数。
  一心隐居的贤士门人,请不动就直接绑来,寄情山水个XX,全都出来,给家国百姓做贡献!
  不提从山林里抓出来的,外戚贵人子弟入朝,经过考核之后,多数被派到新开的片区为官,距离实在太远,想要争权朝堂,压根不具备基本盘。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各家反应过来,发现踏实做事好处更多,晋身升爵的速度更快,早先的那些心思根本上不得台面,再提起都成了笑话。
  想得通透,顿觉和自己人掰腕子很没意思,不如对外使力气。
  世界那么大,皇子公主的封地食邑都在不断向外,自己还盯着国内一亩三分地,岂非太没格调。
  越来越多的汉朝官员开始向外发展,登上高处极目远眺。
  被眺望的国家都想破口大骂:历史规律哪去了,王朝周期律哪去了?有没有这样遍地开花,开挂几百年的?还让不让人活?!
  人才专注于向外展望,国内的缺口自然增大。
  这种情况下,太农令和廷尉中尉抢人,也就算不上稀奇。
  事情发展到后来,武帝都开始头疼。不想让四人继续杠下去,只能提前将赵嘉从朔方召回,接替韩安国成为太农令。
  至此,事情才告一段落。
  赵嘉接过官印当日,升任御史大夫的韩安国走路带风,半点不在乎身后三双阴恻恻的眼睛。
  胜者就是这般骄狂,有能耐咬他啊。
  元朔六年八月,汉军从朔方拔营,挥师向西。
  同年九月,大军过西域,遇乌孙大宛又起争端,刘荣张骞出面调和,采取最简单的办法,为两国各换一任国王,国师也顺便换过。
  新国王登基之后,战端迅速平息。
  每当两国再想起事端,不期然就会想起汉使所言,从国王国师到满朝文武,登时齐刷刷打个寒颤,将挑刺的家伙拖出去乱刀砍死,再小心地拍拍胸口,万幸头脑清醒,没被挑拨一起作死。
  隔年十二月,大军越过葱岭,在现属汉朝的绿洲短暂休整,继而挺进大夏和安息交疆界。
  十万正卒和二十万辅兵随扈,这样一支庞大的军队过境,势必会引起两国警觉。
  当时,安息和大夏的战争仍在继续。
  安息一度占据上风,弓骑兵切断安条克七世的军队,使大夏最精锐的禁卫军和随扈完全脱离。
  战鼓声中,安息弓骑兵如氵朝水涌上,对敌人层层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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